3纯看批磨玻璃 【短】(1/2)

“李信,看看批。”

他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解起了腰带。我知道他只是害羞,很多时候,对于这方面的要求,只要你的语气够陈恳,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把腿抬起来嘛。”他背对着我,褪下的裤子全踢到一边,弯下腰之后漂亮的肉缝在挺翘臀肉间若隐若现。他抬起腿,搭在桌边上,身体顺势趴下去,肉批就完全展示给我了。

他的屄唇又肥又嫩,包着小阴唇和阴蒂,现在还未完全打开,就已经能充满整个手掌了。干净无毛的白虎批摸起来湿湿柔柔,比女人的奶子还软。剥开肥厚的大肉唇,小巧的粉白色阴蒂藏在深处,下面是湿滑温热的薄肉。再顶开它们,竖状的屄口慢慢打开,翕动着往外冒水。阴蒂也慢慢充血肿起来,屄唇全都红透了,跟着他的呼吸往外翻。

“看够了没有……!”他腿软脱力坐下去,肥屄和肉臀砸在玻璃桌上,留下一摊水印。“乖一点,别动。”我兴致勃勃地从桌下往上看,他的小批被压扁了,可怜兮兮地蹭在桌上,稍微一动,肉唇就跟着擦过玻璃,像蜗牛爬行似的。蒂头完全挺出来抵住桌面,冰得他瑟缩一下。

“很凉啊。”他抱怨说,但屁股倒一点没配合的样子,来回蹭着桌面,把这当成什么来骑了。好像是为了让阴蒂和屄口跟桌子接触更充分些,他干脆整个人都趴下来贴着桌面,只用脚尖撑地,像个发情的母狗似的晃腰。

“这样蹭很舒服?”我捉住他垂下来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和掌心。

“哦?、哦呜?……嗯,舒服?”他使劲在光滑的玻璃面上磨屄,时不时撑起屁股再砸下来,阴蒂靠体重的力量受到冲击狠狠压实,爽得他蜷起脚趾浪叫,攒紧了我的手。

“喔噢?顶到了、骚批磨到了?……好棒?”他一爽起来就精神恍惚,无意识地吐着舌头骚叫,明明都没人操他,自己就能玩得翻起白眼,简直是个淫荡到不行的婊子。

又那样撞了几次,他终于给自己玩喷了,哭喊抽搐着夹紧了桌沿,骚水和精液把桌子涂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大腿根磨出两道红印。这样瘫软地趴在桌上,活像个刚用完的鸡巴套子。

“转过来躺着嘛,这样不硌得慌吗。”我拉着他的胳膊帮他转身,他揽住我的脖子,凑过来哼哼唧唧地索吻。他的嘴唇和舌头刚贴着玻璃,还冰冰凉凉的。

“……不操我吗?”他看着我,仰视的角度,眼睛像一团水一样湿漉漉的,勾谁呢。

“再自己玩会儿吧,我还没看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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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今天不要……”李信转过脸来,轻推了我一下,他的肉屄含着我的鸡巴,旁边已经一塌糊涂,黏糊糊的白浆和骚水往下流,他刚刚潮吹完才回神。

他推着我想抽身离开,以前这个时候都是抖着身子浪叫要精液射满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不愿意被内射了。

“不高兴吗?”我伸手把他捞回来翻个面,鸡巴泡在他水淋的热批里涨得发疼,马上就要发泄却强撑着忍住的感觉不好受,但怀里这位不是好伺候的主,得搞明白他为什么不情愿。

他好像很不乐意看我,低头搭手遮住眼睛,半天才哼着回答说:“……现在,会怀孕的……”

我感觉被雷劈中了。

“…啊?”我发出了一声疑问。“你不是……”我知道女人因为排卵的缘故有了月事就可以怀孕,可他虽然长了一个嫩屄却从没有来过月事之类的东西,除了挨肏好像没其他功能了。

他的耳朵红得发透,嗫嚅着说:“前几周……小批一直在流血……”他跟着那位花队长去看医生,得到的诊断是他体内的女性器官开始发育成熟并且排卵了。

照这么一算,最近就又是排卵日,要是被内射还真有可能怀上。

我来了兴致,连鸡巴的胀痛都忘了,哄着他拿开了手,棕色的眼睛水滟滟的,还是一副脾气不好的表情。“你不想怀吗?”“怎么可能想啊!”李信没好气地说,但因为刚高潮完,声音还绵绵的。

是吗?“我想让你怀上呢。”趁他没反应过来,我狠狠顶了几下,他惊叫着被撞软了身子,带着哭腔怒骂:“你这混蛋!……啊、不要了……真的不要——”我感觉自己顶进了他的宫口,柔软紧致的宫颈吸着我的龟头。

被蛮力刺激到,他似乎是疼的,但没一会那宫口就越张越大了,肥屄外翻着,内里一跳一跳地收缩,比他的嘴还会吃鸡巴。李信被操得糊涂了,也不知道自己刚在拒绝什么,一手在我后背上抠划,另一边胡乱地拉拽床单,漂亮的眼珠一爽就翻起来,淫叫个不停。

“唔?——操到子宫了?…哦哦?里面……?”丰腴的肥臀跟着我的动作摇摆,子宫被捣碾凌虐的感觉反而让他发情得厉害,像个被操熟的婊子一样仰起头浪笑。

“老公肏得爽不爽?”我喘着粗气问他。

“嗯?——爽死了……爽死信了?!骚屄要被老公、……呃啊啊?要肏烂了?”他一向会哭喊些淫言秽语的,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那小批要不要吃精?”我进一步哄他。

李信不安地扭着腰,他那被操得一片空白的思绪费力地考虑着,但是一直以来的习惯和本能让他跳过了最近附加的禁令。

“……要……要吃?”他好像放下了什么,四肢紧紧缠住我,求欢似的自己把屁股往下压,含鸡巴含的更深了。“要老公的精?……老公、肏烂信的骚屄好不好……?”他摆着腰,抵在宫口小幅度的磨蹭让他爽得打哆嗦。

“老公……老公?哦哦……大鸡巴操到宫了?求你……把信的骚子宫射满?”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我抽出大部分,只留龟头在屄口塞着,又蛮横地全部操进去。我最爱这种方式,好像在用一个湿润又软和的鸡巴套子。看他抽搐着腿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模样,显然也喜欢得不得了。

“现在不怕怀孕了,嗯?”我笑他。

李信不知道在哭还是什么,吐着舌头浪了半天,语言混乱:“不、嗯……?要怀……”

所以到底要怀还是不要怀啊。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他无意识地用脸蹭我的手。小骚货。

“那我射了,之后可别怪我哦?”他的宫壁紧紧吸着我,已经有好几股热流喷洒出来,从刚才忍到现在,我早受不住了。

微凉的精液射出,打在他滚烫的肉屄里,激得他颤一下。我的鸡巴还没完全软下来,就在他的小批里继续磨蹭着,精水一部分流进他的子宫,一些流出来,又被我涂进肉屄,把整个穴都涂满了。

“喔……?老公的精、进来了?……要怀孕……噢噢?怀了?——要怀了?”被精水强奸子宫,李信剩下的一点挣扎全崩塌了,哭叫着要怀孕,骚屄却吸得紧紧的,不让精液流出去一点。

————

后来虽说怕他难受,清干净了那些精液骚水,但不知是孽运太强还是怎的,他似乎真的怀上了。月事自那之后两月未到,胃口越来越好,小腹也多了些弧度。找医生来诊脉,连人家也觉得惊奇。

又过了几月,他换了套更宽大的衣袍,不像以前似的露着胸膛,因为他的腹部和奶子都涨得浑圆,很顾形象的指挥官也不常去监军训练了。听闻怀孕之后人的性欲会越强,其他人不知如何,李信倒确实如此。

他的子宫撑大后抵住了前列腺,几乎随时都在发情,控制不了排尿,漏尿也是常有的事。队里特批我去陪着他,他的脾气更坏了,不过挺着大肚和溢乳的奶子还是可爱许多。

前几月都没碰过他,最近快度过危险期,李信发骚得越厉害,屄唇总是翻着合不上,一摸就滋水,腿软着趴卧在被褥上摇屁股。他的性器挤在巨腹下面,常常半勃着贴紧肚子,一发情就自己够着握住套弄。因为不敢用雌屄自慰,他不停地折磨肉棒,龟头都给弄得破皮充血,也射不出什么来了。

听医生说这几月可以做爱,他简直浪到没边,贴身的亵裤总是湿的,无论坐到哪都抱着肚子夹腿磨蹭,满身骚味。他拉我回到房间,跨坐在我身上,奶子挤在我面前,在我腿面上来回磨屄,一副从没见过的表情。

他吐着舌头大口呼吸,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我,又是抱我的脖子又是摇头,不知所措,像什么瘾犯了似的,稀里糊涂地求操:“信的小批好痒喔……一直顶着骚心?痒死了?……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哦嗯……”

李信不知道怀了个怎样的孩子,肚子比同月的孕妇大上不少,他也变重许多,压得我的腿都有些痛了。只是他好像没有要躺下的意思,骑着我不走。

“看来你挺有活力的。自己动怎么样?”虽然这样实在是有点欺负孕夫,但我向来喜欢这些恶劣的事。

李信的脑袋估计只剩下操批了,着急地扒开我的亵裤,收不住的涎水滴落在我的龟头和柱身,撸动几下就准备坐上去。“慢些,想把我弄断吗。”我帮他扶住肚子,他的屄水流得到处都是,不需要怎么扩张就含住了大半。

“别吃太深,会顶到子宫的。”他胡乱地点头应着,用胳膊撑住肚子和身体,吃下之后满意地前后摆动着,吞吃根部。“肚子痛吗?”我抚摸他的孕肚,这样应该还不至于弄到子宫。他摇摇头:“不痛、喔……好舒服,大鸡巴……?”

很久没有吃过异物的阴道适应了一会,很快蠕动着变成媚肉,他半跪着抬臀送批,柔软的肚子和大奶微微甩动,性器也上下摇着喷出前液,腹下的血管清晰可见。

我握住了他乱甩的奶子,一两滴乳汁流到我手上,淡淡的奶味溢出来,他惊叫一声。

“唔——”他以前内陷的乳头早被我玩成了突出的果蒂,乳腺发育之后更加肥大了,像两颗紫葡萄吊在涨乳的奶肉上。“弄疼我了……”他皱了皱眉,好像恢复一丝理智,很快又摇起来屁股来,把奶子往我手里塞。

“老公揉揉信的骚奶?……好痒…”我环住乳肉根部轻轻揉捏,再往前捋压,挤拉奶头,他舒服得抖起来,身体一软,孕肚压上我的腹部。

我笑着继续揉弄另一边,他勉强撑起肚子,仰着头骑着鸡巴浪叫,又低头求饶。“不摸了,不要了——要喷奶……?哦?”我加重力度,他漂亮的眼珠又翻起来,抽搐不停。越来越多的奶水从乳头缝中溢出,他轻喘着哭,批肉越吸越紧,最终彻底瘫软下来,乳汁喷出来,落在我枕边。奶味和微腥的味道混杂着。

李信的肥屄完全张开,潮喷出淫水,前段有一股暖融融的液体顺着我们的腿弄湿了床单。他又漏尿了。

“奶子和批都在喷,还漏尿,我们指挥官挺忙的。”他的肚子一直压着,我怕伤到,揽住他轻轻翻身,抽走脏掉的床单。他的眼睛失去焦点,也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羞耻了,呼吸都弱弱的。

“喷了……?呜……弄坏了?……”他低吟着,还沉在高潮里出不来。我去弄了些温水给他擦身,他的下腹、胸膛和屁股都脏兮兮的,沾着乱七八糟的体液,像被一群人奸玩了似的,明明都是他自己乱喷的。

等弄干净,我走到床边,鸡巴还硬着没有发泄。他清醒了些,靠住床头拉我的衣角。

“你还没有出来……”他说。

“嗯。要吃吗?”我摸着他的脸。

“要——?”他的眼睛亮起来。

玄离最近有点不对劲。李信第八次把暴冲过来的玄离按住,看着这头巨兽烦躁地抓挠打滚,这样想到。

时进立春,他们完成任务踏上归途。山林中的野兽都在寻欢觅爱,或许神兽也逃不过这种冲动,进入发情期了。他思考着,可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其他同伴的神兽也都很正常?李信摸摸玄离的头顶以示安抚,它的独眼有些血丝,紧盯眼前的挚友,两簇火苗从口边冒出。

是灵脉再启的缘故吧。灵力太过充盈,而玄离又与祝融之火相处太久,难免受影响最深,无法像其他伙伴那样自主平息。李信担忧地看了玄离一眼,山海这么大,上哪里再去寻一只可以解决问题的诸犍呢?

此时同伴们招呼李信过去生火,夜宿的营地已经建起来,该休息了。

明天再说吧,他想。

李信是被拖动的感觉惊醒的。他的胳膊被玄离衔在口中,将整个人甩上神兽的脊背,接着它跑动起来,离营地越来越远。

“玄离,怎么了?”虽然不解,但他还是选择默许挚友的行动,以为它感知到了危险。“通知其他人了吗?”他问道,不过玄离向来不会口吐人言跟他对话,他只能信任自己的挚友。

玄离跑出了不久,在一块巨石后停下,那石头完全遮挡住了营地,李信看不到火光在哪。他从玄离身上下来,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神兽的爪子按住。“玄离?”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挚友的独眼,那里面充血通红,倒映他的影子,分明满溢着情欲。

不是吧。

事实很快验证了他荒谬的猜想。玄离失去理智,胡乱撕扯着他的衣服,没多一会儿就弄烂了他的亵裤。“玄离!”李信挣扎着,拍打神兽的头颅,试图让它清醒一点,不过换来的是恼怒和变本加厉。他被翻过身,神兽炽热的吐息喷在胯部,他的头脑一片空白。

不……那个地方……“玄离,别——”神兽的舌头舔过他的下身,尖尖的口吻抵着臀肉,玄离惊奇地发现这位挚友竟然有两个小洞,那个多出来的收缩抽搐,吐出甜腻的水。

玄离一下子喜欢上这个地方。它伸长舌头在肉缝中来回卷弄,肉洞也听话地继续喷着淫水,全都被它舔舐干净,腥甜的味道让它更兴奋了些,早已经滚烫的巨大阳物从腹袋中翻出来,倒刺张合。过程有点痛,玄离委屈地用下腹蹭着李信的身子,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抚摸它,安慰它。

不过李信显然是没有这种闲情了。身体的秘密被最亲爱的挚友发现不说,还被仔细舔弄,敏感的肉穴被满是毛刺的舌头扫过,早弄得他双腿发软。玄离凑上来时他正失神着,臀缝靠上神兽的阳具,他才骤然惊醒,撑起身体抗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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