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玄离,别这样做。”他注视玄离的眼睛,近乎恳求地说道,似乎忘了以往他才是强硬命令的那一方。因为玄离总是爱闹,有些笨,一不留神就会闯祸,他像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对它。而现在神兽在临界爆发的力量和威慑,还有羞耻心与迷惑干扰着他,他完全想不到该怎么办,更不想被营地里其他敏锐的神兽发现自己的窘况。
玄离的回答是用尾巴圈住了他,像宣誓所有物一样,牢牢锁住他的身体。
它需要交配,它现在只需要这个。
年轻首领认命地放弃了抵抗。他跪趴下去,巨石的形状甚至刚好容他伏卧,不知道玄离找这么个地方用了多久。他无条件的信任造就了此刻的荒诞,不过李信想不到怪罪谁,要怪还是怪自己吧。
初经此事的一人一兽都忘了一件事:人类未好好扩张的雌穴根本吃不下兽根。玄离低吼着插入一小截头部,李信刚立起的心里建设就一下子崩塌了。“不要,玄离——好痛!”他的指甲紧紧攥着石面,用力到发白。
肉屄里湿软紧致,蠕动的媚肉因为刺激收缩,吸吮龟头。玄离更焦急了,忽略李信的痛呼,蛮横地将阳物整个捅了进去。
李信感觉内脏都被顶出来,一阵反胃,随之而来的是被撕裂的剧痛,还有被异物进入到深处的钝感。生理的泪汹涌而出,他捂住嘴不让痛吟声出来。他从没这么疼过。
玄离满意地呼一口气,得意扬扬晃了晃脑袋,接着想再来一次,可它遇到了麻烦。正插着的这个雌屄太紧了,有些地方甚至钩住倒刺,它拔不出来,动作大一点,李信就会被带着后退。它试了半天,最后失去所有耐心,用爪子按着李信的脊背,一抽身,从那个夹得它发胀的肉洞挣脱出来。
李信几乎疼得昏死过去,他感觉自己的血肉都被扯出,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地上。被玄离粗暴地对待了一下,他的屄都弄烂了。
好在玄离终于嗅到了雌性的骚味以外的味道,它意识到那是血。他受伤了吗?它有些悲伤,但它不理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玄离轻舔他的屄口,那里的软肉翻出来无法合拢,身体为了缓解而拼命挤出的淫水和血混在一起,流出淡粉色的稠液。玄离虽然动作很轻,磨过伤口时却还是钝痛,李信仍被爪子压着,他只好背过手去摸索,拍打它的踝腕:“玄离……听听我,玄离,”神兽松开了压迫,“我真的好痛,等一下再做,好吗?”
他的肚子里面像烧着了似的,那是祝融族的血脉在努力修复他的创口。只要玄离听话一点,那他就什么都能承受。“玄离,你弄伤我了,再这样我会死掉的。”李信终于有力气转过身,他揽过神兽的头颅靠在胸前,看着它的眼睛,安抚它缠在自己身上躁动的尾巴。“我会帮你的,玄离,不要着急……”
神兽被内疚和欲望交替鞭笞着神经,它的脑袋实在不太清醒,以往锐利的独眼因为充血有些模糊,它没法用眼神理解李信。不过既然用尾巴圈着他,那他应该是自己的所有物,它必须对所有物好一点,像爱护自己的尾巴一样。
玄离安静下来。它的阳物还涨得发疼,脑子里一种原始的信号还让它时不时想骑跨些什么,但它知道要忍耐。于是它得到一个湿湿咸咸的亲吻。眼泪的味道。它的挚友脸上全是泪痕,玄离有点懊恼,用舌头把人舔了个遍。
李信拥抱着玄离,臀胯贴着的东西温度实在不容忽视,他最终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摸索着握住那个沉甸甸的巨物,将它夹在双腿根间,紧贴饱满的肉屄。“先这样好吗,玄离?”神兽喷了一口热气。
它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触感一样软软的,很紧致,欲望重新占据它的大脑。骑吧,动吧,下面是你的雌兽,征服他,把精液灌进他的肚子里,让他怀孕吧。
李信还是低估了这头神兽的力量。他仰面躺着,腿却被压的接近肩膀。他松开抱着玄离的手转而抱住自己的双腿,让它们能夹得更紧些,腰臀都离开了地面。玄离的巨根进出腿穴,他能看得一清二楚。尺寸恐怖的家伙甚至能冲到他胃部的位置,李信有点后怕,如果刚才真的让玄离为所欲为,他的内脏都会被掏出来的。
很快他的不适都消失了,覆盖软刺的肉棒蹭过屄唇,代替那里本来的疼痛,酥麻的快感席卷而来。李信跟着玄离抽送的节奏顶腰,让巨物结结实实磨过蒂头,舒服到奇怪的感觉使他无意识叫出声来。
“嗯?……”不,这不对。他咬住嘴唇,把剩下的吞进肚里。
玄离在那一刻感觉到一股浓烈的雌性味道,它兴奋极了,加重自己的力度,让李信的雌穴双唇大开,吸着它的阳具前后摆动。冠部顶过突起的小豆,李信又颤着叫了一声。玄离喜欢这个,虽然挚友平时对他说话也很温柔,但没有这样婉转好听。
它用吻部胡乱拱着李信的唇齿,希望他能别压抑声音,下体的力度一点不减,甚至一次比一次磨得深。李信身子软得几乎抱不住腿了,被肉棒狠狠操过蜜豆,快感像电击一样折磨着他,他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矜持。被发现就发现罢,反正这本来就是他的错。
“玄离?——玄离?……太重了,你这、啊?……小怪物——”他大胆地叫出声,阴蒂被磨得肿胀,肉棒离开时跳动着发痛,操过来又爽得他潮喷,淅淅沥沥的汁水挂在玄离的巨根上,下次蹭过腿穴又在他白皙的腿上反光。他从不对玄离说重话,现在却叫它小怪物,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调情还是责骂。
他的神兽,他亲密的朋友,现在在营地后面与他偷欢,操干他的腿,操得他浪叫。李信被这种背德感冲击着精神,骚水一股一股地涌出,他的阳物从一开始就被忽视了,此刻夹在双腿与小腹之间,早被兽根磨得射出精水,透明前液涂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凝结成水痕。
“哦嗯?……玄离,又、又操到了?……好舒服,玄离?”他感觉蒂头已经到了极限,放浪地摆臀去磨蹭肉棒,仰头时被舌根堵着咽喉,于是他费力吐出舌头大口呼吸,爽得直翻白眼。
“要去……呜?,玄离,好乖……再快点、要,要到了——?”神兽巨大的肉棒从龟头到根部猛地擦过他肥嫩的阴蒂,李信松开手臂,双腿无力地张开倒下,厚实的屄肉也大开着,持续不断的雌性高潮让他潮吹个不停,骚水一直乱喷,身下的地、玄离腹部的绒毛,还有一点残破的衣服,全都打湿了。
李信侧过头艰难地喘息,视线模糊,爆发的性快感几乎摧毁了他。眼前尽是黑暗,意识沉浮间,他突然感觉到孤独,忙慌乱地伸手找寻他的神兽。玄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撒娇似的哼哼,趴在他身上舔舐他脖颈的汗液,阳物还跳动着挤在他腿间,显然没有尽兴。
李信很渴。刚才的喊叫和潮喷浪费了他太多水分,肚子里的灼烧还在继续,像把他置在炉子上烘烤。他的头脑不清楚,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
“玄离,过来。”他说,“坐在这里,”他拍拍自己的胸腹,“卧下来,别压住我。”
玄离听话了很多,遵照李信的话卧下去,柔软的腹毛罩住他的上半身,像一个温暖安全的帐篷。如果忽略狰狞的巨根就杵在李信眼前的话。
“不要乱动哦。”李信双手握住那根肉棒,张口含住了它的头。
真的好大……他想,完全吃不下。他不知道玄离还需要多久才能解决,他太渴了,现在只想喝点什么,他混沌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精液。只需要他努努力——他的嘴完全不能适配这根东西,只好再用力张大点,终于吞进去一个头。
他的牙齿卡在冠部,不过已经够了,他可不觉得自己能把玄离的肉棒吃到底。他用舌面抵住顶端的小口上下摩挲,轻咬弹软的海绵体,双手环绕茎身用力撸动,偶尔揉捏那吊在根部的巨大囊袋。他费劲吞吃龟头,吸吮那个可以喂饱他的小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技巧,只是凭本能舔舐伺候着,干渴的唇舌与喉咙给他发出指令。
精液……好想喝到精液……
“玄离,呜嗯……快射,好不好——唔唔…”李信的语气带着央求和埋怨,“我流了好多……好渴、”牙齿好酸,下颌好像快脱臼了。
玄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总之忍不住挺起腰身,李信的牙齿擦过肉棒,它感觉有点痛。
相比起他来,李信喊不出痛,他的下颌真的被顶脱臼了。好在疼痛只维持了一瞬,涎水流出一点润了润他的口腔与喉咙。感受到压力消失,玄离欢快地抽动起来。不过他知道这是挚友最脆弱的地方,不能进入太深,于是试探着,在李信因窒息抓紧它皮肉时停下、拔出来,再塞进去。
李信再一次自作自受了。肉棒的腥味从舌尖到喉咙都笼罩着,每到喉咙深处时的呕吐反射让他不受控制地吞咽,像为龟头做按摩。为了不被他的神兽弄坏,他只能用力吐着舌头,用它接住肉棒的每一次冲击,将近窒息前抓住玄离留给他的时机呼吸,再继续被插入深喉。
这种本应该痛苦的体验慢慢变成了欢愉,李信短暂地懊恼了一下,然后接受了自己的淫荡。他很爱玄离,他的小怪物。如果事实会变成这样的话,那也是山海的示意吧。
李信的雌穴又流起了水,被肉棒贯穿填满的感觉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触发,甚至不需要他手淫,那些舒服的地方自发幻痛,他夹紧双腿摩擦,馒头一般的肉唇挤在一起,屄口开合,连空气都要当作肉棒吃进去似的。
“呜呜——嗯啊?……玄离……”口齿不清地骚叫着,他的意识在一点一点崩塌,只晓得小怪物还没射,他得舔得更卖力些。“唔唔……唔嗯、”他不停地哼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还是叫神兽的名字吧。
玄离终于抖了抖胯,满意地张开倒刺。它安静地停滞不动,怕再像之前一样钩住李信的血肉,弄伤它亲爱的雌兽。
雄性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口腔中,李信彻底放弃了那点断壁残垣,他贪婪地吞咽着,液体滑过喉头的触感欺骗了大脑,他不再渴了,只是合不上的唇角也在往外溢着精水和唾液。腥锈的味道占满了他,没怎么触碰他便又高潮了,阳物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和肉屄一起流水。
他不知道玄离要持续多久,困顿袭来,他干脆闭上眼睛隔离了这一切,只希望明天醒来玄离会载他回到营地,或者一起远走高飞算了。
恭喜你获得了我司新研发的斐济杯体验权!抛去繁杂的产品介绍,接下来为你总结使用方法,开心起来吧,这可是长城守卫军指挥官的阴道+子宫一比一倒模,并且和他本人有神经连接,充血状态下,肥嫩得就像新鲜羊肝,你小子赚到了。
想象不到指挥官李信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里面藏着怎样的柔软器官?本产品绝对有把握还原,他的阴唇像粉色的蝴蝶翼,阴蒂娇小可爱,不过随便蹭两下之后就会肿胀了,将覆膜撑得光滑透亮,如同果冻,咬起来更是弹牙。他的雌性尿道已经完全开发,口味重一些的朋友可以体验更有趣的玩法。
他的阴道润滑速度很快,几乎在性欲产生后没多久就水流个不停了,这是进行扩张的好时机,因为他作为事实上的男性,阴道十分狭窄,如果不做准备工作可能会撕裂腔道,对他和你带来不好的体验。当然如果你喜欢这样,算我没说。整段阴道并不长,很容易就能插到深处,顶入子宫。他的子宫十分小巧,宫颈口最为敏感,只需随意的触碰就可以让他不断高潮。当他因为刺激而痉挛时使用打桩式抽插,你就可以体验到他淫乱的潮吹和叫床。
这时他的意识最为混沌,你可以引导他说一些可爱的话,当他清醒后也不会怪你,毕竟记忆已经随着他的骚水一起流干净了。他会很乐意吞下你的精液,或者不止精液。他的子宫容量足以满足你的任何变态需求,等那颗半拳大的小东西涨满之后,只用在底部揉捏几下,你就可以看到平时冷峻的指挥官哭着向你求饶。不用太心软,相信我,他喜欢你粗暴一点。不轻不重地锤击那颗水球,他会潮吹得比之前更厉害,这证明了一切,他是个喜欢疼痛的婊子,我们都理解。
当然,这款产品的作用不只是让你在私下里过瘾,怎么会少了在公共场合虐待他的乐趣。当他练兵、讲话、进餐,或者任何你想使用他的时候,只需要拿出来拨弄两下,他本人就会立刻变成一个大脑空白的欠操荡妇。欣赏他努力掩饰,却怎么也遮不住爽得发颤的腿,濡湿的裤子,还有骚到没边的高潮脸,为你枯燥的戍边生活添点趣闻。
他会随时恐惧着你的玩弄或者说期待?,在每月例会时狠狠操烂那颗子宫是最推荐的玩法,他可能将嘴唇咬破都忍不住浪叫,更别说控制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了,连续不断的子宫高潮会让他把椅子都浇透。有时候他倒是挺好用的一把漏壶说笑的。
哦对了,在使用前别忘了记录他的月信日期,那期间将暂停神经连接服务,毕竟本司不想让他得病。现在加购排卵期增厚增肥服务可以享超值优惠,黄金会员可以和他本人亲自做爱呢。本来是没有这项业务的,不过他最近太渴孕了,什么时候喂饱他这口骚屄才能取消。不过我觉得,这会是永久业务了。
这种事情是很常见的——一个战士失去了手臂或者大腿,落下残疾。虽说能领到一笔补偿金,但战场上比这惨烈的要多得多,大部分丢了劳动力的人要一边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小命,一边发愁接下来的生活。不过我们指挥官是个例外——他被小队的平板车运回来时,血一路流成了溪,木板全都被浸透成黑紫色,他的左臂只剩腋窝下的一截,右臂从肘部开放性反折着,估计很难保住;右小腿被不知什么东西碾烂了,残余的骨片和肉泥混着衣物,左腿则从膝上四五厘米的地方断掉,残端裹着厚厚的纱布,也早沁出血来。
即使这样,他也还活着,似乎拼命保护了自己的头部和躯体要害,才没彻底死在那些魔种的蹂躏下。他昏迷了很多天,因为失血休克经历着九死一生,好在他的生命足够顽强,不知是托诅咒的福,还是极其细致的照顾让他免于感染——总之他挺过来了,第一次意识清醒地睁眼时,他已经瘦的脱了相。
李信在军营里充当着多面的存在,他是我们的顶头上司,领导者,练兵榜样,还是一种催化剂,只要他站在那里大家就像打了鸡血似的表现自己,所以他还担任着梦中情人,自慰配菜这种角色。现在其实不只是他失去了肢体,我们也失去了那双仙鹤似的宝贝美腿,哎,这一仗我们损失惨重。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总不能再让他那对丰硕的奶子和肥润的屁股瘪下去,复健按摩喝营养投喂按时进行着,他比之前难伺候多了,我们表示理解,换谁成了这样都不会高兴。他的残肢长短不一,这样让他很难保持平衡,我们试图往短的那边绑一些沙袋来增重,不过被他拒绝了。
他倒没有绝食自杀的这种倾向,无论谁带来的饭食零嘴,只要能吃得下,他来者不拒。有兄弟托家里女眷织了能穿在残肢上保温活血的毛套,他虽然看上去有些难过,也还是收下了。之后他总穿着那些特殊的衣物,整个人看上去温和许多。残肢的长度不足以让他拿持东西,他接受着一切无微不至的代劳,残端的灼烧感和幻肢痛折磨他许久,守夜的兄弟经常会听到他痛苦的呜咽,这时候他并不愿意有人进去照顾,可如果放着他不管,第二天就得处理他咬烂的嘴唇了。
疼痛发作时经常伴随着低热,他会寒颤虚汗,整个人脆弱无比。我们应对的经验是点一盏不刺眼的小灯,将他的被褥裹好,时时帮他擦拭汗液降温,然后为他念书。军营里识字的兄弟并不多,我算其中一个。他爱听一些历史文化之类的册子,还有外邦人的奇幻故事,偶尔也会听外面正流行的话本。听我们念书的时候,他总会好过一些,还能难得出声说几句话,纠正错字,或者点评内容。
开春几月,大漠的天气不那么冷,他终于可以离开病床去外面透透气。我们将他包裹得层层叠叠,又在他的要求中脱去了一些,接着带他上了城墙。他坐着轮椅,我们一同眺望那个并不长稳久安的地平线,太阳藏在云层里,影影绰绰掉下来一点光线,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血和火药的腥气。他低着头沉默许久,最后回过脸来望着我们,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我忘记他那时说了什么。他确实迎着风对我们说过一句话,我记不清了。总之,他自那以后默许了我们更多的行为,借着更衣按摩抚摸他,玩弄他的头发,从他的脖颈、唇边拂过,手指更多地停留在他隐秘的腿根,私处,他从不制止,也不生气。我想他知道我们的心思,以此强迫着自己来取悦我们,他所坚守的秘密,自尊,一切都和他残破的肢体一起丢弃了。
他开始同意在更多人面前裸体,不再强硬地要求拉紧帘子或关好房门,他的女性器官也不再是什么秘辛,被越来越多照顾他的下属注视、抚摸,渴望与亵渎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他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载体,一个无法反抗的,却美丽、倔强的肉欲之罐,只要有第一个人开启并尝试,随即而来的就是源源不断的附膻之蚁。
于是某天下午,轮换的兄弟进入房间,看到他被抱在怀中,像一个飞机杯般柔软而听话,他的肉屄咕啾作响地吃着鸡巴,白糊粘稠的液体在周围飞溅,而他只是在沉溺和迷茫中,从呻吟哀叫的唇边泄出一句话。
做你们想做的,拿走你们想要的。
接着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了。他的女屄经常是红肿的,被操得充血而敏感。尽管很少允许阴道内射,可他的子宫每次都会降下来,颈口蠕动着,想要被浇灌。他喜欢适当的疼痛,抽打他白皙肥软的臀肉,还有在鸡巴冲撞到顶端时按压或轻捶他的小腹,他会爽得抽搐着昏过去。
他的子宫并不好对付,经常会卡住龟头的冠部,这时如果生拉硬拽,不是把安全套拽下来,就是扯痛他而受到责备。最好是稍微忍耐几秒,揉捏他的乳头或阴茎让他放松,或者干脆插到最深处撞几下,他会尖叫着潮喷出来,浑身发软。这时无论再做什么都比较好说,多让他子宫高潮几次,他会自己哭喊着要精液进去,被灌得肚子鼓起来才会停止发骚。
他的后穴就没那么值得仁慈了,无套,内射,怎么操都是可以的。这里会比雌屄略紧一些,如果操得猛了,挤压到前列腺的位置过深,他还会漏尿,像喷泉似的,几个洞都在往外滋水。他的嘴也越来越好用了,之前捅到舌根他还会难受半天,现在呕吐反射也快消失了,含着鸡巴深喉时还会翻起眼睛看人,勾魂似的。
有时因为他无法支撑自己或反抗,将他按进床里操的时候会叫他窒息。当呼吸微弱和濒死感来临,也是他高潮得最厉害的时刻,失禁已经是常事,他为了求饶什么都会说,因缺氧而破碎的音调和浪叫混在一起,委屈可怜,还有生理性的泪水,让人放过他的同时,思考着下次该如何进一步凌虐,才能让他彻底地变成一个乖巧的荡妇。
不过后来窒息性爱被严肃禁止了,不是他自己要求的,而是医生和我们这群最初的护工,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无法负担虐待行为,即便他的角色已转型成营地里最受欢迎的妓女,肉便器,可他同时也是珍贵的,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的境地。
在休息时间,除去睡觉,他还是会叫我进去为他念书。对这件事的报酬,他愿意开个小灶给我,允许我不带套操他的屄,不过更多时候我不希望他再劳累,只是讨几个吻,就抚摸着他的头发念书了。
后来将近年关,我们再次打退一波魔种,这回没有他的断后牺牲,我们损失了不少兄弟,却也剿灭了大部分头目和高阶种。我站在城墙望向那个鲜红的,肃穆的地平线,忽然想到以前。
我敲门进入他的房间,他装上了新的义肢,已经可以四处走动和处理简单的文书,不过他依然愿意接受照顾和处理性欲。我试着询问他那天到底说了什么,可他看着我,眼睛里装满了清澈的诚挚,和死亡般的寂静。
他说,你在问什么时候的事呢?我忘记了。
我离开屋子,轻掩上门。我不晓得他是否在骗我,逐渐点亮着回忆,他战斗时耀眼的金发,狂暴下血性的躯体,一两个或责备或赞许的眼神,很久不见的他的手臂、圆润的指甲,梦里出现无数次的双腿,他身上的纹路,胸腹,泪痣,他的语言。他是在某一刻自暴自弃了吗?我想会有,但不是永远。他好像不停地在失去一些东西,同时也不停地在挖掘剩余价值,直到榨干自己的一切。
我们能给他什么呢?是出于私心的关照,强暴带来的刺激,还是在无穷无尽肮脏的性里埋着的,可怜的那么一点爱?长城古旧的砖缝里生着青苔杂草,沉寂的烽火台边上有鸟做巢,野兽在荒漠中有地坑和山洞,魔种有老窝,人类有家,他有没有能回去的地方?
答案或许就在我的脚下。我们回家吧……噢,我想起来了,那天沙土卷着石粒,云走得飞快,一直藏着的太阳终于洒下阳光,他对我们说——
风有些大,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