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舒服吗?”
其实,赤嵘于床事上不太会。
此前,他从未碰过女人,唯一一次还是被公主府里的另一位马夫诓骗到了青楼。
想起那一夜,那名青楼姑娘躺在他的身下浪叫的模样…
他不禁望着长福长公主,想不到这么一位娇滴滴,端庄大气的金贵人儿,此时也如花楼里的妓子一样,求着男人拿身下的大鸡巴操干饥渴难耐的小骚穴。
“好、嗯啊~呃啊~嗬嗯…好刺激唔…”姜婉凝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男人手上带着薄茧,那凹凸不平的粗茧贴着阴蒂摩擦而过的时候,带起一阵阵激烈的快感,简直令她爽到极致!!
“噢!”
赤嵘就爱长福长公主这一副长着清纯面庞,却淫荡哭喊的模样。
“又吐出好些水液,公主怎这般敏感,草民用身下的大棒将它堵住。”
他撩起被淫水打湿的裙子下摆,抬手掐住长福长公主的奶尖,告知她:“草民要操进去了!”
语毕,赤嵘捞出自己胯下那根粗大肿胀的阳物,叫嚣着就要往她腿间的粉嫩细缝钻入。
“好、啊!快,快用大鸡巴捅进本公主的小骚穴,小骚穴好喜欢赤嵘的大鸡巴、哈嗯,快进来…”姜婉凝腿间的肉逼不停地收缩张开,等着肉棍塞入蛮干。
等了一会儿,肉棒还在穴外停留。
“赤嵘!本公主命你快快将肉棒刺进来!”
姜婉凝说着话,毫不羞耻地挺起大奶子,用奶尖对准男人的乳头慢慢摩擦顶弄,那动作像极了模拟阳具入穴的情景。
“噢操!”
赤嵘方才还在犹豫,而见到长公主这么主动,并且比青楼里的妓子还要淫荡,一时精虫上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呃,赤嵘要操烂公主的小逼,还要吃公主的大奶子!”
“啊啊啊!进来了!好大,好热唔呃、赤嵘太厉害了,好长、呜呜!”姜婉凝恨不得赤嵘拼了命地插干自己,现下小穴里似千万只蚂蚁啃咬,他若不卖力些怎么给小骚穴止痒。
小儿手臂粗的肉棒顶开花唇贝肉,沾着淫水刺进紧致的穴肉里。
他的柱身才入一小半便被卡住,流水肉逼里头似乎竖起了一道拦路的屏障。
“嗯、痛…”姜婉凝差些忘记了,自己还是个雏儿。
“痛、痛?”赤嵘听过府中别的马夫谈论,他们的婆娘初夜时有多紧致多水嫩,所以他大概猜到长公主为何会痛。
姜婉凝咬了咬牙,泪眼朦胧地揪住赤嵘的小乳头,柔声道:“第一次都会如此,你轻些…慢慢进来…”
“好。”赤嵘点了点头。
他按照长福长公主的指示慢慢进入,不过…这样的力道不可能冲破穴里的阻碍。
两人折腾许久,均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赤嵘心生一计。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粗鲁的吻落到她的额上、眼上、鼻上,等落到唇上时又一改之前的粗暴变得温柔似水。
二人坐在马上,相拥而吻,唇舌交缠。
正当姜婉凝放松下来之时,一根坚硬直挺的东西猛地冲进了她的幽穴深处。
“唔!”
只不过,一张小嘴全被男人含在口中,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了双眼。
流水小肉逼里面的屏障薄膜被肉棒捅破,姜婉凝身下闪过一阵疼痛的感觉,但比起疼痛,填满小穴的满足感还有尾椎处阵阵发麻的快感更为明显。
“唔~哈唔…啊哈…”
赤嵘离开长公主的唇,啃上她的耳廓。
“草民要加快速度了!”话落,他挺起有力的劲腰试着往里抽送两下,感觉到她的身体并没有任何抗拒的举动,开始深深浅浅地插干起来。
“嗯啊、别,慢些、啊啊…”
女人浪荡又饱含情欲的娇喘声在小道上荡开,好在小道本就隐秘,道上并无其他过路人。
“别、呜呜…舒服,赤嵘好会、啊~骚穴更痒了~”
姜婉凝对情情爱爱无感,也不喜男欢女爱那档子事儿。
她唯爱美食、好酒。
这一次,要不是大皇姐以名酒‘逍遥乐’为由,将她骗了出来,她又怎会被困…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啦,因为她发现,男人与女人交欢还有这等舒爽至极的感觉!这不亚于,吃到了罕见的名贵菜肴之时带来的满足与快乐!
“唔,别舔、这里,好敏感~”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耳廓会如此敏感,赤嵘在耳廓上轻轻吻舔几下便全身颤栗个不停。
“啊!”
姜婉凝控制不住翘起自己的腰肢,一前一后配合着肉棒的抽送节奏。
“噢嗯,公主的骚肉好骚!夹得太紧了!”
每一次抽送都有层层迭迭的细嫩软肉拥上来,紧紧地吸附在茎身。
龟头埋在花芯的褶皱媚肉里,被她裹得突突直跳。
“噢噢、噢!嘶~草民差些被您夹射了!”赤嵘忍不住低吼,双手捧住她的两边臀瓣轻轻把她举起又放下,即使他不动,小穴也能自己朝着他的肉棒撞过来然后整根吞吃到底。
“别、这样太深了,啊!赤嵘,啊、肚皮要被捅破了、啊嗯…”
男人的肉棒又长又粗,那尺寸,姜婉凝敢说避火图都不敢画那么大!!
“啊啊啊!”
她被赤嵘夹住腋下,提起又放下,随着下落的瞬间,湿漉漉小穴重重地往男人腿间的肉棒撞去。
“呜呜,不行,赤嵘~赤嵘~好深!”
姜婉凝每次瞧见小腹凸出男人肉棒的形状,她十分害怕对方这根巨物会不会将她的肚皮捅破。
“呃,需要深些,操进去深一些,才能令公主舒服!”
赤嵘咬紧牙关,要不是怕伤到公主凤体,他定要再快再用力一些。
“噗呲,噗呲!”
水声不断,两人交合处淫靡不堪。
干着干着,忽而瞥见乱颤晃动的大奶子。
赤嵘等她落下的时候,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嘬住刚刚跳得欢快的嫩乳。
想起方才,长公主被破处之时,她掐住他的奶头用力拧了许久。现下他也学着方才她的样子,用嘴啃吃这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
“轻、嗬呃,不行、哈呃啊啊啊!”
“公主,草民给您吃一吃奶子,吃完它还能长大!”
口水就着娇嫩乳头一起在嘴中搅动,这对巨乳,越吃越嫩。
赤嵘爱不释手,吃着吃着身下阳物已然涨成要射精的样子。
他连忙吐出口中樱红乳尖,抽出分身,双手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稍微调整好姿势,单手扶住跨间晃晃荡荡的大鸡巴,沾满淫水重新从后面抵住穴口滑入花芯深处。
“啊、噢!”
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赤嵘此时才觉得自己的阳物已毫不保留整根没入。
单单这样,他总觉得少了些刺激。
于是,赤嵘将手中的缰绳绕了长公主几圈,让她的双乳还有腰间均被缰绳捆住。
“嗯、这个好硬,啊嗯、硌得慌,取了,啊…”
姜婉凝觉得身上的绳子硌得难受,刚要命令赤嵘将绳子拿下,谁知赤嵘一夹马腹,攥紧了绳子高喊——
“驾——”
马匹突然跑动,姜婉凝又只有绳子绑住,顿时被吓得三魂七魄差些离体。
“公主,莫怕,噢!公主吃得好深,噢、呃又来一记深吞!”
“呜呜,本公主要爽死了,啊啊!”
惊吓过后,迎来满满的刺激。
虽然缰绳将腰肢和嫩乳勒得发疼,但比起小穴吞吃大鸡巴带来的快感,这点痛根本不值一提!
“嗬、嗬…再快一些,本公主,啊啊,要…高潮~嗬高潮~”
当马匹跑起来时,赤嵘只需扶住长公主的腰肢不用出力也能享受插干的快感。
因为马匹奔跑时会将她的身子抛起,落下时粗长的阳物再将人猛烈贯穿。
“嗯啊!嗯…不,不、要了,呜呜…”
姜婉凝娇滴滴地哭起来。
“啊啊——”
花芯受不住这般猛烈刺激,终于淅淅沥沥地喷出一大股蜜液。
显然,她明显是被爽哭的。
高潮过后,姜婉凝无力倒在赤嵘的怀中。
赤嵘身强力壮,一只手便能把人儿牢牢护在怀里。
他趁着长公主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按住她的腰肢边骑马边肏弄。
男人腿间狰狞的肉棒即将射精,它只管急速又深入地插干,花芯一次又一次被肏到最深处,这般猛烈插干下,粉嫩的穴嘴都被干出一个圆圆的小洞。
那小洞颤抖哆嗦着紧缩着,却又被肉棒蛮横捅开,小穴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嗯噢!”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
姜婉凝被赤嵘的最后一击撞得满脑袋都是炸开的白光。
“呜呜~又泄了~”
她忍不住发出极长极媚的长吟,身子止不住地哆嗦打颤。
“公主…”
赤嵘瞧一眼两人性器密合处,那里有淅淅沥沥潮吹的淫水还有类似尿液的液体,这些污物伴着他的精液往外流出快速滴落在地。
“你不许看!”姜婉凝有气无力地娇喝道。
她竟被这个草莽马夫肏尿了,这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正当长福长公主想着,怎样才能让赤嵘闭嘴以绝后患。
“公主,快到了。”
他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头顶传来。
赤嵘顿了顿,方才在马上的贪淫模样消失不见,变回了之前毕恭毕敬的马夫,询问:“不远处有处小溪,草民伺候公主收拾妥当,再入城镇可行?”
姜婉凝看不惯他说话时的语气、神情,毕竟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他怎能如没事人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可。”
赤嵘把马停下,拢了拢长福长公主的衣裳,将她抱下来。
“嘶,凉。”
溪水冰凉,姜婉凝下意识地想躲开。
“公主忍忍,等入了城,便能沐浴洗漱了。”赤嵘将帕子浸湿狠心往她的肌肤上擦拭,等他捏着巾帕来到小穴穴口时,那穴儿又吐出一小股阳精。
姜婉凝脸颊发烫,径自抢过帕子,飞快道:“本公主自己来!”
过了一会儿,长福长公主的身子已擦拭干净,衣裳也穿戴整齐,唯有她的发髻歪歪斜斜好生难看。
“您坐着,草民帮您梳头。”赤嵘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木梳,木梳轻轻刮在柔软顺滑的发丝上。
“你还会梳发髻?”
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意思。
“嗯。”
赤嵘低着头,害羞地笑了笑。
姜婉凝瞧他不好意思,误以为此物乃是买来赠与心上人的,于莫名其妙地生了气,道:“既是赠与心上人的物什,何故要给本公主用!”说着,推开他的手。
“心上人?”赤嵘一愣,知道长公主误会了,立马解释:“这木梳原本买来赠与家母的,只是此番匆忙出门还没来得交到家母手上。”
“哦…谁教你说话只说一半。”姜婉凝抬头望他,转移话题问道:“那你可会梳惊鸿髻?”
“会,草民的母亲最爱草民帮她梳发,是以草民将京都中流行好看的发髻都学了个遍。”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发髻梳好,华丽精致的珠钗也重新戴上。
姜婉凝看了看水中倒影出来的人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没曾想,你不仅养马养得好,就连梳头都如此厉害!”
赤嵘挠了挠后脑勺,咧嘴而笑回答:“公主过奖了!其实练多了也就熟练了,您喜欢便好。”
“本公主夸你,你就受着,不用谦虚。”
“是!”
“好了,咱们入城。”
姜婉凝坐在马上,赤嵘牵着马。
长福长公主身上有手令,镇守城镇之人见到当即放行。
入了城镇之中,赤嵘先就近订一间上房,再找来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为长福长公主把完脉,又仔仔细细瞧她的面色,道:“夫人之前确是中毒了,不过毒已解。”说着,不等床上欲要开口的人儿解释,将目光放在床边的男人身上,对他摆摆手将他叫到一旁,仔细叮嘱,“老夫知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但夫人的身子…切记万万不可再这般无节制,适当的夫妻房事才有益于身心。”
赤嵘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能解释。
最后,他跟着大夫回到医馆抓了两副药,回来给长公主喂药之时,才将刚才老大夫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给她听。
“咳、咳咳!”
姜婉凝一听,直接呛了一大口药汤。
“这个老东西,没问清楚便胡言乱语!”
“他也是无意冒犯,望公主宽恕他。”赤嵘甚至跪下,请求长公主放过那老大夫。
“本公主又不是那等杀人如麻的魔头,你!”姜婉凝气得药都不想喝了,冷声呵斥:“行了行了,跟你这榆木脑袋说不清,出去吧。”
赤嵘退出房间,立在门口老老实实守着。
他左思右想琢磨不透长公主的心思,也读不懂长公主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于他为何要揣度长公主的心思?
还不是怕长公主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要将他灭口…
另一边,姜婉凝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她望着门上映出来的背影,心里堵得慌。
此人杀或是留?
想到那木梳…如此孝顺的男人就这么杀了的话,自己未免太过禽兽不如了。
可一朝公主,竟与自家马夫颠鸾倒凤。
若被他人知晓,不仅自己被百姓诟病,就连皇兄或是整个姜氏皇族都要因此蒙羞。
第二日
姜婉凝被客栈楼下的吵闹声吵醒。
“赤嵘!”
“公主。”赤嵘站在门外。
“进来。”
吱——
赤嵘走进去,将门关上。
“何人在外头吵闹?”
赤嵘恭敬回答:“江城县的县令在楼下恭迎公主鸾驾。”
姜婉凝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问:“这里是江城县?”
“回禀公主,正是江城县。”
“不妙!”
话音刚落,客栈楼下传来婢女高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