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不会帮忙的!”
“没指望你帮我,你别在我后面站着,站得我心里发毛。”
“行吧行吧,你翻腾吧,晚上估计就咱俩,吃啥?”
“随便吧,不吃也行。”
“你这是咋了?为了上镜减肥?”
“项目延期了。”
“哦,项目延期所以郁闷是吧,行吧,自己郁闷去吧你。”
看着周诗远离开的背影,无比庆幸我的这位朋友在日常生活中逻辑思维几乎没有,秉持着所见即所得,所说即所想象的理念活在这栋别墅里,让此刻的我轻松不少。
杂物翻出来容易,摆进去难,可就是在这样简单机械性重复的动作里面,我脑海里原本的惊涛骇浪逐渐平息。
于是理完杂物,我又开始整理我俩的衣柜。
虽然衣柜已经逐渐被填满,但不变的是我的衣服多,朗月的少。我将那些没机会穿的lo裙收起来,叠好放在我之前买回来但是一直没用的收纳箱里,好给其他衣服多腾一些空间出来。
赞助商又寄了一些衣服过来,穿完要还的那种礼服都在公司的服装间,我们的衣帽间里放的这些都是些常服,露出之后就会变成我们的私服,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衣帽间被越填越满的原因。
我和朗月之前双人商务多,连带着衣服都是同款不同色或者同系列不同款两件甚至更多堆在衣柜里,以后……
我叹了口气,把实在像情侣装的那些理出来,属于我的收进另一个行李箱里,想着反正也没穿几次,不如寄给金烁,想必我的亲堂妹并不会介意。
这么一倒腾,衣柜里我和朗月的衣服终于五五分。
朗月是个物欲很低的人,这一年来我买衣服买包,买香水买各种乱七八糟的电子产品和小物件,朗月却很少添置什么,就连手机用的都还是比赛前的那一支。
仔细想想这一年她买的最贵的东西竟然是那支和我同款的行李箱。
还是因为我在两个颜色里举棋不定,买了黄色之后又心心念念着白色,但我并不需要两个那么大的行李箱,所以朗月买了白的,说等我想用白色的时候可以和她换着用。
哎呀,怎么又想起朗月了。
雨天
《少年游记》虽然推迟,赵青青却不敢给我接其他什么常驻项目,毕竟当时说推迟时也没说具体期限。虽然节目组不做人,但究其根本是张好饼,赵青青发誓要让我吃到。
于是在等待开机的日子里我的日常变成了上课,回家,录制飞行综艺,偶尔去公司开一些关于我们接下来小团综的会,码字,以及和邵淼他们出去吃吃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