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度怀疑是李子君看我最近状态不好,特地找邵淼让他没事多带我玩。
boundless自从拿到过最佳组合奖之后开始了全员修生养息的节奏,拍戏的拍戏,lo的lo,团活比我们这种进入合约后半段的限定团还要少。
那些天天喊着让团回归的粉丝要是知道这六个人没事干就拉着我还有周思睿在一起喝酒唱歌非得气个半死。
是的,托无界六位的福,我最近经常与周思睿同进同出。赵青青第三次给我打电话发现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忘敲打我:“你俩注意点别被拍了。”
我俩不敢打什么一定不会的保票,只能出入时将自己的帽子与口罩捂得更严实一些。
施嘉洋听见我俩唯唯诺诺挂了电话,挑着一条眉毛同我们说:“我们余生快乐拥有娱乐圈最强法务,他们就算有胆拍,也不会有胆放。”
我看着喝了个半醉挂在楚夕身上的他,将酒瓶往一边挪了挪:“你们余生快乐有最强法务,关我初品传媒金闪闪什么事。”
“这不就见外了,”邵淼把酒瓶往更远的地方放:“你这话要是让李子君听见又要说我们不带你玩。”
“那我会跟她解释,是我自己将合约问题牢记于心。”
余云舒叹了口气,他松弛的时候总是会这样,在开口之前先叹气,然后才弯着一双笑眼说道:“你真的不考虑后面把合约签过来吗?违约金不用担心,哥哥们给你付。”
“对呀对呀,过来跟我当同事。”周思睿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聊到我的合约问题了,我把被邵淼拿的老远的酒又拿回面前给自己倒上,喝了一大口才借着酒劲说道:“我连以后还要不要在娱乐圈打工都不知道,你们签我沉没成本太高了。”
“不当艺人,你一天又是上声乐课又是上舞蹈课,最近是不是又加了表演课,你上这些干啥?钱多的没处花?”
我的副队长周思睿对我最近的行程了如指掌。
“就是钱多的没处花行不行。”
“得了吧金闪闪,你离不开这一行的,”周思睿从远赵渊手中接过麦克,递到我手上:“你的歌到了,让我们听听你最近进步没有。”
刚唱完一首的赵渊正低头从果盘里找西瓜,听到前奏头也没抬:“这歌有年头了。”
邵淼也笑我:“不是吧,唱这么苦的歌。”
“好听,好听。”
其他人被我蒙混过关,只有周思睿对我说:“没少看自己的剪辑。”
我假装没听到,自顾自唱起来。
半个月后,施嘉洋和赵渊要进组,邵淼要开始灌新的专辑,我们夜夜笙歌的日子终于告一段落。这半个月过得风平浪静,我们一直没有被拍到过,又或者被拍到了但是真如施嘉洋所言,狗仔敢拍,但是没有胆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