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唐门弟子,柳唐家有姻,你不能伤他。”
闻言,柳长烽沉默一阵,笑吟吟地在钟玉脸蛋上落了一吻,“是了,玉儿提醒我了。”于是将插在唐子傅身旁黄沙内的长刀取回入鞘,好在这人还算顾及柳唐关系,钟玉这才卸了口气。他被柳长烽桎梏在怀中,脚沾地也不让,唐子傅倒在黄沙中奄奄一息,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此后,柳长烽补了一场婚礼,只宴请了几个他熟识的朋友,连钟玉父母也不曾来过。在他们面前,柳长烽似乎对妻子极尽爱怜,看着怕是世界上最恩爱的一对鸳鸯。
这几人不知道,他们或许是最后见过钟玉的几个,不过他盖着盖头,也见不着脸。
婚房内,柳长烽褪了腰封,将早早硬涨起来的性器入进钟玉热呼呼的口中,让他含着,肉屌硕长,送入钟玉喉口也不过进了小半根,钟玉被呛得想吐,柳长烽并不心疼他,直直让巨大的阳具撑满钟玉的喉口食管,怼着口腔狠操了好几次,直到钟玉干呕起来。才将那孽根送出他的口,擒着人脸让他看向自己。
钟玉不曾说话,只是眼里含泪,满眼委屈地看他,柳长烽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拍。他倒是轻重分明,钟玉并不觉得疼痛,屈辱却如阴湿的滑蛇缠他满身。
“玉儿,你是什么身份?”
柳长烽冷不丁问道,拇指划过钟玉张合喘气的唇瓣,按着里头湿漉漉的舌头,舌头想躲,却好似绕着柳长烽的拇指打转,于是又让人以为钟玉是在舔他,这才心情好了一点。
钟玉含糊地说自己是柳长烽的奴儿。闻言眼前这身着华服的男子手上力道更重了些,几乎是掐着钟玉的脸,“再说。”
钟玉被男人掐着脸,不知哪里说错了,他很少喊疼,连表情也少。柳长烽这次没有收敛力气,让他觉得颌骨被捏得作响,张不了口。
他只得用气音又说了一遍,疼痛让他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柳长烽终是放开钟玉的脸,这才发现他脸颊两侧已经被自己掐出了红痕。
“倒有自知之明。”
“……”钟玉不置可否,只觉得耳畔有些涨,是刚刚柳长烽掐的。
他被捏得耳鸣,柳长烽的声音已有些听不清了,钟玉只知道他在嘲讽自己刚刚的回答,他还是没有应话,钟玉的颌骨涨疼,开不了口。等回过神时,柳长烽褪去了繁重的婚服。
他的躯体并非丑陋的。是宽壮,健硕的。钟玉望着柳长烽的身体,他的神情早早是空洞了,从龙门到河朔,柳长烽曾无数次在马车内与他交媾。他不再称钟玉为妻,只许他自称奴,一声玉儿一声奴儿地叫他。
钟玉发觉自己早就是习惯被叫奴,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柳长烽瞧他有点像以前微山书院夫子养的那只兔子,随便人玩他,肚子或是脑袋脚掌,从不叫唤。
那只兔子被哪个孩子玩死了,过了两天才被发现,因为平日里这只兔子也这么安静。
柳长烽亲了亲钟玉的脸颊,“玉儿,你是什么身份?”
他偏了偏头,淡淡地说道:“我是主人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