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尴尬。禹宫弎瞥她一眼,说,过门禁了,还回学校吗?
方戢立马回应,回的。
禹宫弎说,哦,那行。
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静中。
机场离学校不远,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禹宫弎把车驶进校园,在行政楼和宿舍楼的分叉路口上顺滑地拐向行政楼去。方戢急了,话里带冲:我要回宿舍。
反观禹宫弎,他的声音是平静的:你怎么回?
方戢认认真真地和他解释,到了地方舍友下来偷钥匙噼啦啪啦。
禹宫弎饶有兴趣地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地说,我不太信。
方戢怒火中烧,切一声,不需要老师信,我自己回就行。
禹宫弎想方戢你也有急的时候,他琢磨出点和方戢相处的门路了,其中有一点便是她急我静。
他说:我有钥匙,我可以给你开门。
他顿了顿,转折到:但是,你要和我上去一趟。
方戢现在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真是又悔又恨,真是无赖,他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她愤愤地问:为什么?
禹宫弎导员还是那个慢吞吞的语气,我升官在即,深夜接学生这种事当然要去分团委书记面前邀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