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私奴是家主的所有物(奴隶日常训练 苏世流过往回忆)(1/2)

私奴是家主的所有物奴隶日常调教训练苏世流过往回忆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是当苏世流已经习惯了之前充实的生活。若是放在平时,他每天的日常生活就是早上按时为秦深口侍提供叫早服务,然后陪秦深用早餐,若是秦深性致好,早餐时间也会玩一玩他。

上午需要为秦深准备茶水,主人最近越发爱喝他泡的茶,还要和膳房的人商量着午餐的排菜。有的时候秦深会让苏世流去书房或者会客厅随侍,可能是玩弄,也可能是单纯的整理文件一类的琐事。

下午大部分时候会有调教项目的训练,如果秦深有时间的话会亲自来调教他的奴隶,如果主人没空的话,苏世流一般会自己在调教室做“功课”。

晚上很大概率苏世流是要准备着伺候主人,这时候的花样就更多了,挨操、受罚、或者纯粹是满足秦深的性趣。地点的话也是哪里都有可能,反正宸极楼伺候的下奴总会训练有素地审问与剖白耳光预警人前受罚羞辱崩溃祈求有虐

秦深不会叫他“苏世流”,除非事情本身超过了主奴关系,苏世流心里面也大约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了。

听到秦深的话,感受到那股冰凉的压迫,苏世流的手指在背后狠狠地绞紧,两颊被掐得生疼,他动了一下嘴唇下意识地想要说话,道歉、亦或是解释。可是秦深竖起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只是最轻微的触感力道,也让苏世流不再敢开口。

强行让人安静下来之后,秦深的手指转而抚摸上了苏世流的侧脸,那里的皮肤尚且细腻柔软,明明是亲密的举动却让苏世流的身体随着抚摸而轻微颤抖着。

“我是不是还没打过你的脸?”秦深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比直观的愤怒更加令人畏惧。

“回话。”

比起往常调教中更似调情的佯怒,苏世流这时才明白,原来从前秦深没有真的对他生过气。而当他触怒主人时,连道歉和辩解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他只能极力稳住颤抖的声线,“是,主人宽宏。”

秦深挽起才被苏世流伺候着理好的袖口,“确实是我太过于宠你。”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料,苏世流哆嗦了一下嘴唇没敢再说多余的话,只是微微抬起脸,等待着疼痛。

“啪——!”

没有任何的预告,清脆的一巴掌抽在了苏世流的脸颊上,力道很重,白皙皮肤上迅速浮现出红印。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当然是没有挨过耳光的,一次也没有。

疼痛、惧怕、羞辱、做错事情的愧疚、不得辩解的委屈,诸般滋味涌上心头,让苏世流在短短几秒内,眼眶中就蕴满了水雾。

“规矩呢?”秦深并不打算给苏世流适应的时间,伸手扳正苏世流被扇偏的脸。

抽在屁股上的要报数道谢,抽在脸上的自然也要,苏世流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鼻音,“一,谢谢主人惩罚奴隶。”

话音刚落,没有数目,见血为止罚跪鞭子鞭背抽臀乳夹口球

苏世流哭了很久,连秦学海不知何时也出去了都不知道。秦深并没有让人强行把他带走,怀着一丁点儿希冀跪在原地,眼泪渐渐干涸,但依旧时不时地抽噎一下。

房间的门是开的,外面突然间多了许多人来来往往似乎在忙,苏世流再没有心思去想他们是在做什么,或者有没有见到他这样赤身裸体的狼狈模样,只是无神地盯着地面,眼神失去焦点。

苏世流已经失去了对于时间的基本感知力,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学海总管再次出现,他这才动作有些许僵硬地缓慢抬头,安静地等待来自秦深的最终宣判。

秦学海站在门外保持一定的距离,垂首并没有去看房间里面跪着的人,“苏少爷,家主让您去调教室。”说罢,还犹豫着补充了一句,“外面没有其他人了。”

从家主的卧室去调教室有一段距离,而苏世流脱下来的衣服就没那么容易私自穿上了,大约是知道他的担忧,这位跟在家主身边已久的总管才好心地提醒。

地狱和天堂只在一念之间。

苏世流花了些时间才迟钝地动了下睫毛,明白秦深的宽恕,尽管心绪仍处于波动中,他依旧向秦学海礼貌地轻声道谢,“谢谢你,秦总管。”

鬓角已有白发的总管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您要谢的不应该是我。”

*****

等苏世流来到调教室后,才知道刚才外面的人是在忙些什么。整个房间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多了几分冷硬,柔软的地毯被尽数取走,各式的鞭子、各种绳子、刑架、无数狰狞的玩具、木马等,托之前应付家奴局的福,他竟然知道大部分器具是什么,这也让整个房间的可怕程度更上一层楼。

苏世流在门口的时候就跪了下去,然后爬到调教室里面唯一的沙发前,那是冷硬房间里面唯一的柔软,上面坐着他的主人。

尽管思绪万千,被调教好的身躯依旧身形舒展、仪态漂亮,苏世流在秦深的身边跪定,有些凉的地板让他忍不住战栗了一下。他不敢去看秦深,目光保持在主人膝盖往下的位置,万般复杂情绪最终只变成了一句“……谢谢主人。”

没有多余的辩解亦或者求饶,奴隶的休息后继续挨罚狠抽预警鞭乳抽落乳夹抽臀到渗血珠羞耻跪趴抽穴

鞭子抽在苏世流的胸上,身后的疼痛蔓延到身前,还要让他自己亲眼看着长鞭划破空气落下来,隐隐能看见其中绞的金丝反射的微光。

苏世流难以承受地呜咽了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含胸躲避,又因为刑架的束缚而被强行禁锢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鞭子一下下地落在他的胸前。

胸乳的皮肤自然比屁股上更嫩,秦深很喜欢玩弄苏世流这处,也会时常扇打欣赏他受疼喘息的模样,可那些都远不及现在的疼痛半分。强烈的疼痛让苏世流的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口球在此时的惩罚威力会更大,没有半点儿发泄的渠道,苏世流在持续的鞭打中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住,闷闷地咳起来。

“呜……咳……”

秦深暂时停手,给了苏世流一些喘息的机会,他对前胸用鞭的时候,力道会控制一些,只是奴隶现在只觉全身都疼,也分辨不出来哪里疼的多,哪里疼的少了。哪怕是收敛了力道,这种威力的长鞭抽在胸前这么多下,苏世流的胸乳也满是斑驳的鞭痕,不复方才的白皙。

唯一完好的就是乳头处,因为戴着乳夹,秦深刻意避开了那里。只是这对乳夹本就沉重,是全金属打造的,哪怕苏世流不动都会将娇嫩的乳头坠得生疼,在鞭子的抽打之下,苏世流的胸乳不可避免地随之轻微晃动,身体也在因为疼痛而颤抖,使得这对乳夹也时不时地左右乱晃,带来更加明显的扯痛之感。

秦深给了苏世流片刻休息的时间,等到奴隶颤抖的身躯渐渐平复下来才继续动手,他刚才不抽奴隶的乳头,自然不是因为好心。

这一次,秦深后撤两步,和苏世流稍微拉开了些距离方便用鞭,长鞭挥舞出尖锐的破空声,然后鞭梢狠辣地咬在了苏世流的乳头上,强烈的冲击力连带着末端卷起的弧度,将乳夹直接抽落在地上。

“啪——啪——!”

苏世流的身形瞬间绷直,只感觉到胸前的疼痛仿佛炸开了,乳头本就更加敏感脆弱,受到这两下鞭打,直接高肿起好几倍,充血鲜红,在胸前异常明显。而当沉重的乳夹被强行扯落时,更是对已经受疼的乳首二次摧残。

苏世流疼得有些不自觉的颤栗了,无力地微垂着头,只能庆幸自己被刑架束缚住,好歹也算是能够借力,让他还能够强撑着站在这里。

秦深用才给人带来激烈疼痛的鞭梢摩挲过苏世流的胸乳,那里本来只是有轻微的弧度,因为红肿倒显得更饱满了一些。“这是对你方才擅自出声的惩罚,记住了?”

疼痛使得苏世流大脑的思考也变得缓慢起来,花了一点儿时间理解秦深的话,因为没办法开口,只能艰难地点点头,看上去驯服又可怜。

方才前胸所承受的疼痛,竟然都只算是额外的惩罚,苏世流都快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可惩罚依旧没有结束,因为还没有出血。

秦深又重新转到了苏世流的身后,奴隶的臀肉高肿,鞭痕交叠处是更浓烈的深红,隐隐能看见薄薄的皮肤下层的淤血,连细微清风的拂过,都可以让脆弱受伤的皮肉因为疼痛而颤抖。他的拇指摩挲着鞭柄,没有急着继续施罚。

这个程度,如果是刑罚的话或许远远不够,可如果换成是调教,已经算很重了,依照秦深的了解,估计也快到苏世流的极限。他一直认为,处刑一类事并非他所感兴趣的,过重的、血肉模糊的伤势从来不在他的审美范围之内。

虽然眼前的身躯也和血肉模糊搭不上边,但是轻微的颤抖、隐隐的呜咽、汗湿的鬓发、朦胧的泪眼好像确实挺吸引他的。

不是因为这些伤,而是因为这个人。

秦深分出一点儿心神想,堵上嘴后好像也更可怜了,啧。

苏世流没有心思去想为何身后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光是控制自己不要因为疼痛刺激而流出更多口水已经快耗费他的全部心神,被自己的口水差点儿呛到这么难为情的事情,他不想再次发生。

最后一下鞭打横着贯穿苏世流的整个臀部,力道很重,轻而易举地将早已脆弱不堪的皮肤抽破,更深的鞭痕交叠在之前的斑驳印痕上,几粒血珠从交合处缓缓渗了出来。

苏世流疼得脖颈不自觉地后仰,显出更加脆弱的弧度,口中是模糊不清的哭腔,他并不能分辨身后的情况,直到听见秦深扔掉鞭子的闷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应该是已经见了血。

秦深把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替人把口球取掉,任由苏世流在原地休息,然后拿出通讯吩咐外面送些东西进来。

等到秦深拿了东西重新走过来的时候,苏世流慢慢从刚才的惩罚中缓过神来,只是还抑制不住喘息,“谢谢主人……还愿意惩罚奴隶……”

秦深随意“嗯”了一声,然后做了个手势让苏世流转身。刚才看着阵仗大,最后只是有点点血珠,连道血口子都没有,过了这么会儿功夫,几乎都快凝结了。但秦深还是简单地替人处理了下伤口,当然了,不包括上药。

尽管秦深没有刻意为难,力道很轻,苏世流还是在轻轻颤抖,等处理好之后轻声道,“谢谢主人。”

他的主人这次应了他,没有再向之前那样打断他的任何认错、道谢、以及交流。

在苏世流正打算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秦深问出了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问题,“在你戴上口球之后,违反了多少次规矩?”

苏世流明显怔愣了一下,还不待开口又听到秦深说,“‘不能发出多余的声音’,我有说过这句话会在戴口球后失效吗?”

确实没有,可是当时日渐增加的疼痛之中,那些呜咽与闷哼,实在不是苏世流能控制住不发出的。他只能垂下头,“主人……没有说过,奴隶、奴隶又犯错了……”

“到刑床上去,你为自己挣来了下一轮惩罚。”秦深吩咐道,又补充了一句,“那边的水喝掉,免得你等会儿撑不住。”

“……是,主人。”

苏世流顺着秦深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旁矮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杯温水,他端起来尝了几口,有点儿类似于淡盐水的味道,缓解了几分他哭过许久后干涩的喉咙,喝完后恢复了些许力气。

刑床上也有束缚带,位置很像是需要人躺上去呈“大”字状,刑床旁边延伸出来的架子上也是各种冰冷的器具。苏世流踌躇着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如果躺上去的话,本就伤重的臀背受到挤压,他估计会疼到发晕。

好在秦深很快挑了根羊皮鞭子回来,看上去很细,是一条短鞭,他用鞭子敲了敲刑床旁边的栏杆,“跪趴,屁股翘高,双腿最大程度分开,手撑好。”

苏世流依言摆出了很漂亮的姿势,尽管舒展的身形让他的肿胀臀肉被扯得发疼,他的腰塌下去让两侧的两个腰窝更加明显,屁股高高翘起大腿分得很开,让两腿间的私密地带全部展现在了秦深的面前。

这个姿势是主人经常喜欢他摆出的姿势,一般会是性爱,或者抽打玩弄他的两穴。所以尽管因为疼痛摆得很艰难,苏世流还是很完美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他不想再次犯错惹得主人不开心。

秦深用细鞭上下来回扫着苏世流的两穴,这根羊皮鞭子和他以前调情时喜欢抽私处的鞭拍不同,末端并没有扇形的皮拍设计,抽在穴上也会更疼。对于疼痛,秦深很了解苏世流的身体,更容易接受受力面积更大的疼痛,比如皮拍、板子、戒尺一类,而对于尖锐的疼痛更加畏惧,比如从前的藤条、现在的鞭子。

“这次的规则是,保持好姿势,我不希望看到你的身体塌下去,如果出现的话,同刚才一样,你会获得额外的惩罚。”

这样的姿势比起方才被单纯地绑在刑架上更加羞耻,听到秦深的命令,苏世流应了“是”,撑好姿势等待疼痛。

苏世流听到了更加轻微的风声,然后感到强烈的疼痛炸开在他的后穴处。他不想再哭,可依旧被抽出了眼泪,哪怕秦深这次并没有命令他不许发出多余的声音,苏世流依旧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哭喘,当然他本身的性格也不是会大喊大叫的人。

“呜……谢谢主人……教训奴隶……”

“啪——!”

又是连续的四下抽在后穴穴口,连每一处褶皱都抽开展平,苏世流难耐地呜咽着,屁股和胸乳本就带着伤,在这样跪趴的姿势下被扯得更疼,后穴更是娇嫩,细鞭尖锐的疼痛仿佛可以顺着甬道传进他的身体。更要命的是,每一次主人抽打的力道会迫使他不自觉地往前倾,本就挨过一轮罚没多少力气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

苏世流有些伤心地想,他可能又要完不成主人的要求了。

“呜嗯——”

下一记羊皮鞭子抽在了苏世流的阴穴上,精准地抽中阴蒂和穴口,突然换了地方,再加上这处也更为脆弱,疼痛使得苏世流的手肘猛地抖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半趴下去。

身后的疼痛暂时停了下来,苏世流听见秦深淡淡的话语。

“你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

没有尽头的责罚塞跳蛋含姜汁被抽前后两穴抽阴蒂

“奴隶……奴隶……”

苏世流的身形僵直在原地,张了几下口却说不出话来,虽说连番受罚耗尽了他的大部分体力,可他也没想到自己只坚持了这么几下就破坏了规矩,他有些不安,但却没办法给自己找借口。

秦深拿起一旁架子上早就准备好的物品,还特意递到苏世流的面前给人看。那是一个类似于跳蛋的东西,但会更扁更长一些,周身还有细密的孔洞。苏世流没见过这东西,但也能大致猜到它的用处,应该是要塞进他的穴里面。

“自己塞进去,这是你为自己挣来的新玩意儿。”秦深把那物件丢到苏世流的面前,然后给出了命令。

这样的姿势要想塞东西进去,苏世流只能将上身压得更低,用肩膀抵着冰凉的刑台,整个人呈现出跪撅的姿态。本来因为强烈疼痛而压制住的羞耻感,似乎又重新冒出了头。

因为没办法看到身后的情况,苏世流拿着那个即将在他的身体里面施罚的物件,在身后摸索着,偶尔还会因为不小心碰到屁股上的伤口而疼的一哆嗦,再次盖住了他仅剩不多的羞耻。

后穴穴口刚被抽打过,尽管只有几下,也逐渐有红肿的趋势,物件刚抵在穴口处都能感到不可忽视的疼痛,苏世流尽力放松身体张开穴口,好在他有日常洗润的习惯,最终磕磕绊绊地将东西塞了进去。

“奴隶塞进去了,请、请主人检查……呜——”苏世流很驯服地摆回了一开始的姿势,将屁股再次送回了原处,把乖巧含进陌生物体的后穴展示给秦深看。话音刚落,就听见秦深按下了一个按钮,一股陌生的辣意自他的体内传来,让苏世流忍不住哭喘出声。

秦深饶有兴致地摆弄着手上的控制器,宽宏地为奴隶解释道,“这是家奴局新进献的玩具,叫姜汁跳蛋。比起普通的生姜来说,它的刺激会更稳定,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失去效果,还可以人为控制浓度,甚至必要时可以如普通跳蛋一样震动。不错的玩具,总算没吃白饭。”

当然,还有一些好处秦深并没有说,事后的清理也会更加方便。

“既然你做不到撑好姿势这么简单的事情,那就塞着这姜汁跳蛋,好好醒神。”秦深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将浓度调整至最高,然后重新拿起羊皮鞭子准备施罚。

苏世流哭出声,“是……呜……奴隶、奴隶记住了……”他艰难地撑着身体保持着姿势,还没受到鞭打浑身都呈现出明显的颤抖,后穴里面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仿佛在灼烧娇嫩的穴肉。

他不由得想,至少这么强烈的存在感,确实可以起到醒神的效果,只是有的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仅凭意志就可以做到。

细鞭带来的疼痛再次在苏世流的身后蔓延,秦深并不拘泥于落鞭的地点,有时是含着姜汁的后穴,羊皮鞭子抽上去穴口会收缩地特别猛烈,看上去是受到了外部疼痛和内部灼热的双重刺激,过好久才能颤巍巍地重新放松展开任他惩罚。

有时是苏世流的阴蒂,那里本就小巧,细鞭抽上去刚好能够覆盖住,原本缩在里面阴蒂一点点地被抽肿,逐渐凸显出来,连颜色都由粉嫩变得红肿。甚至秦深还会时不时地从侧边抽上去,阴蒂顺着那股力道,在看似无害的羊皮鞭子下被抽得无助地左右摇晃。

但秦深更多的鞭打数目,是落在了苏世流的前穴穴口处,鞭子细细地将那处一点点地抽肿。秦深很有耐心,尽管苏世流的脚趾都因为疼痛几度蜷缩绷紧,跪撅的姿势不知道又塌下去了几次,秦深也从不催促,只是冷眼旁观奴隶艰难地重新摆好姿势,将瑟瑟发抖的穴口送回他的面前挨罚。

啪——啪——!

“呜……嗯啊……咳……”苏世流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下,只觉身后两穴的疼痛快要将他贯穿,连带着体内兢兢业业释放姜汁刺激的物件,都快要让他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更难受了。

他只能吸取上一轮的教训,哪怕主人没有因为他不能再保持姿势而叫停惩罚,他也尽力在疼痛中将自己的身体撑住,再默默数着实在撑不住的数目。

苏世流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他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变得非常奇怪。原本在长期的调教下,他的身体敏感到被秦深随便弄弄就会发情,不管是抽打或是其他。不过现在,除了纯粹的疼痛,和早就快冒不出头的羞耻,他基本上没什么快感可言。

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主人厉害,赐予他无上的欢愉亦或是纯粹的疼痛,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间。

一直到苏世流身前的眼泪都快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潭,两穴异常红肿,尤其是前面的阴穴,在伤势颇重的臀肉衬托下,显得极其凄惨可怜,秦深才停下了手。

苏世流哭着缓了很久,才抽泣着跪直身体,团着膝盖转了一圈,面对着秦深,在秦深的示意下把体内的姜汁跳蛋取了出来。光是这几个动作,就又牵动了他的肿疼伤处,冒了很多汗,“呜……谢谢、谢谢主人……教训奴隶……”

在压抑的沉默之中,苏世流等待着秦深的问话,就像是等待验罚一般,然后就听到主人的声音,“刚才我一共抽了多少鞭?”

秦深抽穴的时候,并不会像抽在屁股上那样落鞭更有规律,羊皮小鞭更细更短,挥起来更加方便,有时候会急促地好几鞭抽上去,有时候又是慢慢等奴隶吸收满疼痛再落。

加上姜罚的疼痛,实在是无力让苏世流数出准确数目,他失落地垂下头,有些艰难地道,“奴隶、奴隶没有数清……对不起,主人……”

秦深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答案,甚至还回应了一句“没关系”,只是在这三个字之后,跟着的是冰冷的话语,“你迎来了下一轮惩罚,看到那边的木马了?坐上去。”

苏世流僵着脖子看过去,那是他一进门就瞅见过,还把他吓住了的木马。木马的背部有两根尺寸非常夸张、形状非常狰狞的假阳具,木马的四周还有从天花板垂落的铁链,看上去也能把人束缚住。

光是远远看过去,苏世流就觉得他受过罚的各处更疼了,一轮又一轮下来,仿若毫无尽头的惩罚给苏世流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有精神上的恐惧,他甚至忍不住去想——

主人真的打算让他走出这个房间吗?

撒娇与宽恕抹媚药强制发情抽肿的小穴骑木马强制射精开甜

“觉得自己受不住了?”苏世流脸上被木马吓住的畏惧非常明显,秦深自然能够看出,意味不明地问出了这么一句。

但看上去这句问话给苏世流带来的惊吓更多,让人连连摇着头,“不、不是的,奴隶、奴隶做错了事……奴隶甘愿受罚的……主人,不是……要逃罚……”

奴隶的连声解释并没有让秦深做出什么回应,反而扔过去了一个小瓶子,还好苏世流的注意力全在秦深身上,稳稳地接住了主人抛过来的东西,双手捧住,有些不解。

“一瓶足够让人快速发情的媚药,你不是觉得疼吗?抹上它,当然也就感觉不到疼了。毕竟木马可不会管你带着多少伤而怜香惜玉,这是主人的赏赐。”

苏世流怔怔地捧着那个变得烫手起来的瓶子,抹上媚药之后再骑木马,陷入毫无理智的被迫发情状态,或许会丑态频出,被两根死物操到不知道高潮多少次才能解脱,究竟是赏赐还是新的惩罚?

但自知仍在犯错挨罚的奴隶并没有资格提出异议,只能感谢主人的恩赐,“是,奴隶……奴隶谢主人……赏赐……”

然后得到了主人新的命令,“穴里、乳头这些地方都抹上。”

苏世流应了秦深,然后打开了瓶盖,里面的半流动膏体没什么味道,颜色看上去也是很正常的透明色,甚至没有他脑补的那种刺鼻的气味、夸张的粉红色什么的。

他安静地将媚药一丝不苟地抹在自己的各处敏感点上。其实苏世流的私密敏感地带基本都被罚了个遍,手指抹在乳头、穴口处的时候,还因为很强烈的疼痛而明显颤抖着。尤其是最后,苏世流尽力放松身体,手上挖了一大块膏体,艰难地插进肿胀的穴口,然后将媚药抹在穴肉内壁上,涂抹均匀,一直到手指的长度不能再伸得更深才停下。

果然是主人亲口说的药效很快,在抹药的时候,苏世流还觉得接触那些挨过罚的伤处很疼,没过多久,全身就感觉到一股燥热与空虚,痛觉神经就像被人为掐断一样,只剩下了强烈的快感向他一阵阵地涌来,愈演愈烈,甚至仿佛有一种要陷入无尽快感海洋的恐慌之感。

而秦深只是在一旁抱着手看着苏世流的动作,直到奴隶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之后,才淡淡地开口,“坐上去,别浪费时间。”

苏世流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他的眼尾除了泪痕,还多了几分情欲的红晕,下了冰凉的刑台之后,一路爬到了木马的旁边。可能是情欲确实快把他的大脑冲昏了,他居然觉得木马好高,想要主人抱他上去。

当然现实情况是,秦深只是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可以舒舒服服地监督奴隶的惩罚。

苏世流艰难地爬上了木马然后花了好大劲儿才坐了下去,两根假阳具又粗又长又大,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颗粒。

他身体的疼痛只是暂时被快感压制住了,但是挨了那么多次抽打的穴口依旧非常肿胀,一点点地含进假阳具的时候,肿胀之处被再次撕扯,更加猛烈的疼痛暂时唤醒了一丁点儿清醒,可惜在媚药的作用下,这些疼痛反而让他生出更多的快感,让他空虚发情的穴肉更加渴求,使得苏世流的身体不顾疼痛、不由自主地更快坐到底,将两根假阳具全部含进去。

好在身体的发情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苏世流的两口小穴都在不停地流水,也相当于做润滑了,能减轻他吞下狰狞假阳的阻碍。

“呜……坐上来了……嗯啊……吃、吃下去了……嗯……主人……”

当苏世流完全坐下去后,自房顶垂落的铁链也开始运作起来,秦深看着因为快感而不自觉抱住木马脖子的奴隶命令道,“手举过头顶,锁链会把你的手腕吊起来。”

不受控的情欲让苏世流的头脑运作都更慢了,花了一点儿时间处理主人说的话,然后他的手腕被冰凉的铁链捆住,房顶的履带运作,让铁链将他的整个上半身拉直,做不出大幅度的动作,也完全失去了任何的借力渠道,全身的重量压迫在身下两穴上。

这个姿势非常难受,也让苏世流的胸膛挺了起来,同样抹过媚药的乳头此刻也很痒,本就被抽得红肿如樱桃一样,此刻更是完全硬了,因为空虚而叫嚣着想要被触碰,被抚慰,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而身下两穴更是重点受难区。确保姿势到位之后,木马自然是动了起来,上面立起的假阳具也动了起来,在苏世流的两穴里面毫不怜惜地伸缩抽插,凸起的颗粒顶在肉壁之上,填补了被抹过媚药的穴肉的空虚,明明是在被惩罚,穴肉却不顾廉耻地去吮吸“刑具”,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木马本身会毫无规律地震动摇晃,时不时地让苏世流伤重的屁股挨上木马背部,虽说可以缓解一点儿两穴的压力,却是更难忍的疼痛,而他的身体会在媚药的作用下,将这份疼痛转化为快感,流出更多的淫水,看上去更像是饥渴的婊子在主动骑弄木马,连疼痛都不顾还要抚慰自己。

苏世流的头脑发昏,口中是破碎不堪的呻吟,脸上已经全是情欲的颜色,身体都因为快感而泛起诱人的樱粉色,他的眼眶里面已经全是水雾,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似乎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又像是被不受控的快感而挟持的厌弃。

可是此刻苏世流的身体已经不受他本人控制,在媚药的效力之下,在木马剧烈的刺激之下,他的前端性器很快就抖着吐出了精液,可是这丁点儿的发泄在药效面前只是杯水车薪,他依旧浑身燥热,眼泪也在不停地流。

“呜嗯……太、太快了……嗯——出来了……呜啊……不、不够……嗯……”

如果苏世流仍处于清醒状态下的话,或许会因为这样破坏规矩擅自射精而害怕道歉,但显然他现在还不太能够意识到,只是遵循身体发泄的本能。好在秦深知道苏世流的发情浑噩状态,没有出声责怪,反而看了眼钟表,“正好,射十次就放你下来,希望你还能数清。”

熟悉的声音让苏世流浑噩的头脑勉强拉回了一些清醒,“太多了……呜……主人,要坏的……呜嗯嗯……”

显然确实只拉回了一丁点儿清醒,苏世流才能这样用带着情欲与丝丝委屈的声音这么跟秦深说话,状态都有点儿接近这件事情、这些惩罚没发生以前了。

秦深哼笑了一声,“完不成你就待在木马上骑一晚上,正好我休息完明早再来验收成果。”

对于威胁,苏世流还是能接收到的,不甚清醒的脑袋艰难地思考了一会儿,只能执行主人的命令。不过这样的思考都有些多余,毕竟在媚药的作用下,骑在木马上,被假阳具操,他会不停地高潮射精,这根本就是不可控的事情。真正需要提起心神的是次数,不然还得在这里多受苦。

果然,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样,没过多久,苏世流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并且这一次是小穴和阴茎同时达到了高潮,汩汩淫水将木马和假阳具润滑得更加彻底,让苏世流坐得更深,也让假阳具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使得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剧烈。

“呜啊——又、又到了……呜嗯嗯……好多……嗯啊……”

这款媚药会随着发泄、汗水等逐渐分解消退,等苏世流射了六次后,他能明显感觉到药效的影响在渐渐褪去,他的理智渐渐从天外回来了。这似乎应该是件好事,可放在十次射精的任务之下,又像是新的折磨,毕竟没有自然且猛烈的外部力量来帮助他了。

所以苏世流呻吟中的情欲越来越少,他感觉到前面的阴茎像是要被掏空般的疼痛,每次精液都越来越少,而阴茎重新挺立所需要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直到最后一次,苏世流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什么了,只有很细很少的透明液体从顶端铃口艰难且缓慢地流出来,是他的前列腺液,或许媚药效果真的快要消退完,他完全没能从这一次高潮中感受到任何快感,声音里面都是破碎的哭腔。

“呜……到了,已经满了……呜……主人……”

苏世流看上去疲倦而又可怜,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面打捞出来一样,汗水、眼泪、以及他自己分泌的各种淫荡液体。如果不是手上铁链的束缚,估计他现在已经无力地趴在木马上了。

虽然完成了秦深给出的次数,可是木马还没有停,苏世流的身体因为这些刺激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栗,他哭着摇头,“真的、真的没有了……射不出来了……呜……疼……”

秦深这才起身走近,扫视了一圈瑟瑟发抖的狼狈奴隶,“嗯,还不错,没数错。”然后纡尊降贵地把苏世流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一轮又一轮的惩罚几乎快要将苏世流的力气耗尽,全身发软的奴隶顺势跪在了秦深的身边,他快要站不起来了,快感褪去,更强烈的疼痛向他袭来,毕竟被抽肿的穴口和屁股在木马上待了那么长时间,完全算得上是额外的折磨。

苏世流看见秦深抵着下巴似乎是在沉吟思考,猜测现在又到了主人提问,然后他再次无法回答,然后短暂的休息之后,又会迎来新一轮的惩罚。就像是循环一样,无尽的责罚、无尽的恐慌,与之相对的是快到极限,疲倦又疼痛的身躯。

也许是媚药的影响还没完全消退,又也许是已到极限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本能。苏世流看着沉思着久久未开口的主人,脑海中闪过一道不可思议的念头,快得几乎让他抓不住。

于是苏世流如同冒犯一样扯住秦深的裤脚,哭着开口,“主人……奴隶知错了……可是、可是……奴隶真的受不住了……呜……”

他看着主人虽然没有反应,却也没有喝止他,仿佛抓住了希望的曙光,受到了鼓励一样,甚至讨饶般地换了自称,“苏苏好疼,苏苏觉得身体真的受不住了……呜,没有撒谎……主人、主人您疼疼苏苏,不……不对,呜……您饶了苏苏吧……呜真的记住教训了,不会再犯了……求您了主人……”

一番话说的颠三倒四,但该传达的信息都说到了,如实地向主人汇报身体情况和想法,以及适当的撒娇与求饶。

秦深终于弯下身子与他的奴隶平视,“悟性还不算晚。”

想和主人待在一起温柔口交温情上药谈心

“主人……”苏世流呐呐道,他似乎是误打正着了,原本大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求饶与撒娇,却似乎正合秦深的心意,结束了这无尽的惩罚。可是这样的氛围,反而让苏世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深重新坐回沙发上,休息了片刻的苏世流恢复了些许力气,乖乖地慢慢跟上去。

“抬头,看着我。”秦深开口道,“你觉得,你天天口口声声叫的‘主人’是什么?一个称呼?一个代号?”

苏世流愣在原地,辰国与南楚的风俗制度非常不一样,“奴隶”这样极具私有性质和地位差异的存在,他从前是从未接触过的,虽然他也不觉得南楚好到哪里去。

待了大半年的时间,见了许多人或者奴,看了很多的相关知识,苏世流大约知道什么叫“主奴”,他也一直认为自己在往这种关系上靠,在床上床下都尽心地侍奉主人。

可是当秦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苏世流却不知作何回答,他似乎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毕竟,主人就是秦深啊。

但苏世流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是奴隶,这是秦深春梦无痕壁咚指奸梦见被打屁股打完要摸穴摸完要亲亲

苏世流攥着手指不敢吭声,只是抬眼看着秦深,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秦深悠悠的声音,“我有必要也提醒你一下,我的卧室比你的更大。”所以什么卧室太大太远不敢睡觉纯属空话。

“可是、可是卧室里有主人在,奴隶就会感觉……很安心。”苏世流小声地补充,看上去还在正儿八经地解释。

“你在跟我得寸进尺?”秦深挑眉,刚刚罚完,他确实有意宠着纵着,都让医生退下他亲自来检查抹药了,这对于秦深来说可是头一回。

苏世流连忙摇头,“奴隶不敢。”停顿了片刻,还是继续说道,只是声音越说越小,“可是刚才主人教奴隶要坦诚,奴隶现在心里的想法……就是想陪着主人。”

他的手背到了身后,微微抬头望着秦深,看上去颇有几分乖巧之意,很快眼神里也逐渐染上了失落,如果有尾巴的话可能快要垂到地上了。苏世流呐呐道,“不行的话,苏苏自己回三楼休息,也是……可以的。”

秦深凝眸盯了苏世流许久,终于转身,听着身后还没有动静,“还不跟上。”

“谢谢主人!”苏世流的声音里是非常明显的开心,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有那么疼了,他亦步亦趋地跟在秦深后面去家主卧室。

在路上的时候,苏世流还在向秦深说明,他可以自己去三楼把枕头被子抱下来,铺好床,铺在地上也可以,不会麻烦和打扰到主人的。

秦深稍稍分了一点眼神过去,“这时候你不觉得三楼太远,你的房间太远了?”

苏世流被戳穿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只好闭上嘴巴当个安静的小跟班。

最后当然是秦深叫了人来,重新铺了主卧的床,毕竟从前哪怕是晚上和苏世流有过性事,秦深也会在吃饱喝足之后让人回自己房间,所以床具一类都是单人份的。

家主卧房从不留人过夜,不知道是哪代留下来的惯例了。

不过当然了,惯例和规矩,向来不是用作束缚秦深的。

秦深也做不出让刚挨过罚、伤重虚弱、走路都还冒汗颤抖的小奴隶睡在冰冷地板上这种事。

等到苏世流如愿以偿和主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依旧是久久未能散去的兴奋般的明亮。

秦深在关灯前威胁了一句,“要是不乖的奴隶乱动或者吵醒我,就再拉你起来打屁股。”

苏世流乖乖点头,向秦深保证,“苏苏睡相很好的。”

这倒是实话,他挨着床沿只占了这张大床的一小部分,因为身后身前都有伤,只能侧身睡,明亮的眼睛正好可以看到主人。

一整晚都几乎不怎么动,睡觉时都很安静,完全做到了他说的不会打扰人。

*****

身体睡得很安静,梦里面却不甚安稳。

梦是拼接式的场景,苏世流的视角也矮到了不及一张桌子高,他不太记得为何自己会身处此地,只是莫名地站在了这道黑白分明的分界线上。

身后的场景是一些很模糊的景象,只能隐约看出一对男女和一个孩子的轮廓,孩子在缠着母亲识字,时不时有笑声传出,看不清人物脸上具体的表情,但氛围似乎是温馨的。只是有些迷茫的苏世流被屏障拦住无法后退,只能沿着眼前唯一的道路向前走。

光线越来越暗,没有任何场景出现,身后喧闹的人声也逐渐远去,苏世流隐约听到桌椅被推倒有蛋糕掉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就进入到了一个完全黑白的世界。

他停住脚步,茫然地向道路两侧看去,一幕幕无头无尾的情景出现在眼前,这一次倒是清晰可见,他猛然惊觉场景里的小孩子和此刻的他长的一模一样。

有的场景是小太子久等不到父皇如往常一样来教习,抱着开蒙的书籍跑过长长的庭院,只看到了父皇陪着弟弟们玩玩具,不只一个。可他已经很久没被抱过了,母亲的没有,父亲的也没有。

有的是没有生母照拂的小太子,被当面拿走了他最喜欢的新衣面料,他咬着唇挂着豆大泪珠去找父皇告状却根本找不到人,直到正好被难得来一次的外公看见才解决这件事。

有的是长大了一些的太子,拿着被老师夸奖过的功课去找父皇要表扬,却被拦在了外面,只听到凉亭里隐约的嬉笑声,一直等到纸页被风吹散在地上再也捡不起来。

纯粹的黑白让苏世流的眼睛都有些发疼,他一幕幕地看下去,在孤寂小道上前行的身形也随之长大拉高。不知过了多久才走到尽头,那是倒悬过来的深海,苏世流试探着摸上波光粼粼的海面,突然天旋地转进入一个新的空间。

黑白渐渐从墙体剥落,浮现出的是缤纷的彩色。

苏世流只觉得心口莫名悸动,还不待他去思考,就被一个男人压在了墙上,记忆不太完整的苏世流抬头看,却很快认出了是谁。

——哦,他的主人秦深。

墙壁太冰了,苏世流不喜欢靠在上面,他遵循本心地想要去抱主人,他渴望主人身上的热源。

可是主人今天好凶,一句话也不说就把他翻了个身,他被反剪双手压在墙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就感到臀肉上传来一阵疼痛,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上面。

梦中的苏世流似乎更加不耐疼,也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为什么衣服突然不见了,他委屈的呜咽着,“不、不要打……要抱,主人今天还没有抱过我。”

咦,似乎是抱过的,是什么时候呢,想不起来了,算了。

可是身后的巴掌依旧一下下地落着,把臀肉扇成了漂亮的浅粉色。苏世流呜咽着挣扎,因为是梦境的缘故,竟然真的让他挣脱了秦深的桎梏,苏世流还茫然地愣了两秒,似乎也没想到。

但很快他就抱住了秦深的脖子,两人的身下凭空浮现了一张床,得不到回应的苏世流自言自语地补充逻辑,“呜……抱着打也行,要主人抱着。”

这样的姿势,苏世流的屁股反而翘得更高,身后的疼痛并不是那种难以忍受的,反而有种酥麻的感觉,让他更加翘起屁股去贴主人的手掌。

与此同时,苏世流的双手紧紧搂着秦深的脖子,胸腹也和秦深紧密贴着,大面积的肌肤相贴让苏世流非常满足,他的腰软了下来,身后巴掌落下来也能算得上是和主人的手掌亲密接触,苏世流甚至觉得全身都有过电般的发麻感。

臀肉渐渐呈现出艳红色,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漂亮的颜色,微肿,摸上去有些许热意。苏世流轻喘着去够秦深的手,尾音里沾染上了情欲,“好疼……主人摸摸……”

今天的主人又似乎特别纵着他,宽厚的手掌在苏世流的艳红臀肉上轻轻抚摸,时不时地下手捏一捏那些软肉,还能得到苏世流委屈的声音,“呜……是摸,不要、不要捏……嗯……”

苏世流被抚摸得全身都舒展开了,小穴也和发软的腰肢一样,逐渐往外滴着水,他把双腿分开屁股翘得更高,让秦深的指尖能够戳到穴里,然后小声撒娇,“里面也要摸……嗯……主人摸摸小穴……嗯,想主人……”

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戳进了苏世流的穴口,这时候他倒不觉得这些冰凉令他讨厌了。湿润的小穴热情地吮吸着秦深略带薄茧的指腹,穴肉软得不像话,光是这么摸摸,就让苏世流快要感觉到极乐的巅峰了。

苏世流的眼睛里面渐渐蒙上了欲望的水雾,身下也是一片黏腻的水声。可惜梦里面的秦深似乎也不想这么轻易地给予人高潮,没摸多久穴就将手指撤了出来,让苏世流难耐地轻哼了一声,他的身体习惯了被管控,这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只是抬起了埋在主人颈肩的脑袋,小声请求,“小穴很软的,主人可以奖励它吗?想要亲亲。”苏世流微微侧过了脸,意思是想要主人亲亲他的脸颊。

主人还没有亲过他呢,应该没有吧,算了也记不清了。

梦中的苏世流思维是一条直线,很快就不纠结这些事情了,只记得自己的渴求。

但秦深却将手指伸到了苏世流的面前,上面还残留着小穴里面的水液,晶莹透亮。苏世流歪着脑袋没有明白主人的意思,思考了片刻后恍然大悟,凑上去在秦深的指尖亲了一下,然后满含期待地笑着说——

“我亲亲主人,主人也亲亲我。”

清晨验伤口侍唤醒隔内裤扇穴揉穴玩捏乳头

最后自然是没亲上的,毕竟这里是苏世流的梦境,可能是他的潜意识里觉得这件事情是秦深不会对他做的。

之后的梦境又变得模糊起来,只能看见苏世流在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认真地讲道理。

“被主人掌控标记玩穴到流水不许夹高潮管控穿环戴乳钉对镜发情

苏世流轻轻喘息着,腿间的刺激愈发强烈,让他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并非完全的受虐体质,不会因为纯粹的疼痛而生出快感,这一点在上次惩罚中就已经验证了。当时苏世流还稍微放下了心,不然他若是真的变得随便什么疼痛就可以发情的话,岂不是连日常的生活都过不了,那就真的没办法见人了。

不过他的身体到底被调教熟了。更准确地说,苏世流是需要秦深的引导才会进入状态,才可以享受这种身心服从、被全盘掌控的快感,然后会因为疼痛而发情,会因为羞辱而颤抖,仅仅是这样的状态就足够吸引秦深了。

比如现在,隔着内裤看不清苏世流腿间的情况,但是秦深伸手去揉那口小穴的时候,能感觉到手心传来的热意,想来布料下面的嫩肉已经被扇得轻微红肿起来了,连阴蒂都不安分地透过内裤凸显出来,秦深毫不留情地屈指弹了几下,阴蒂在内裤的包裹之下,完全无处遁逃,只能挺立在原地任由秦深弹玩。

“呜嗯……主人……嗯,想要……”

苏世流难耐地呻吟着,这样跪着主动分开双腿,将腿间嫩穴送到主人的手下任由把玩,实在是很考验他的忍耐和自制力。他的穴被秦深完全拢在掌心,或扇或揉,隔着的不过一层单薄布料,那些酥麻混合着快感依旧传递到了他的大脑。

可是这个姿势苏世流的身体是放松的,只能够做到被动地承受秦深给予的刺激,连稍稍并拢双腿来获取快感都做不到。更要命的是,直到这时苏世流才体会到这条被额外允许留下来的内裤的用意,既增加了一份他仿佛还穿着衣服却饥渴发骚的羞耻感,让还他的穴口完全得不到抚慰。

内裤在此时仿佛成为了一种束缚,紧贴着苏世流的皮肉,让他空虚的穴口只能不停地流水,甚至忍不住收缩起穴肉,吃进了一点点布料。

这样的小动作就发生在秦深的眼皮底下,自然是无法瞒过的。他添了几分力道抽在苏世流已经湿漉漉的腿间,然后隔着内裤揪上苏世流的阴蒂,那颗小东西甚至滑腻得差点儿没被揪住。

“在做什么?不乖的奴隶。”秦深沉下声音责问,两指捏着奴隶的阴蒂随意地搓弄。“流水多到把内裤都浸湿了还不够,小穴还要擅自去含内裤?”

苏世流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发情了,腿间小穴才会这么不知羞地去含布料,尽管光靠小穴收缩吸到的那一点点布料完全解不了饥渴。

“对不起主人……奴隶、奴隶没忍住……呜,不是故意的……”苏世流在真心实意地道歉,说话间隙还因为秦深没停止的刺激而喘息着,他的身体被调教熟了,却依旧会为自己的放荡行为而感到羞耻。

秦深一直没有打破苏世流的这份羞耻的打算,在他的眼里,明明红着耳朵的奴隶却能在他的面前忍着羞耻任由他的玩弄,这副模样更加美味。

“可是……好空……呜主人……”苏世流的眼底已经显出了淡淡的泪意,被制止了的小穴乖乖吐出了那一丁点儿布料,然后连收缩夹穴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一不小心又把紧贴的内裤吸了进去。可是这样的话,他的腿间嫩肉被扇打、玩弄、捏揉,身体不可避免地陷入情欲,穴里却空虚地发慌,完全得不到满足,让他的呻吟里面多了几分泣音。

秦深笑了一声,甚至还将手抽离开,连这一点点的刺激都从奴隶的身上剥夺了,“苏苏不是怕疼吗?保持好这个状态,等会儿你就不会感到疼痛。”

秦深将陷入情欲的奴隶放置在原地,在旁边将手和要用到的器械做好消毒,没有用酒精一类刺激性比较大的液体,“原地跪好,不许动。”

其实不必秦深特意命令,苏世流已经跪坐在原地,将手背在身后,他的腿心还在流水,身体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目光依恋地随着秦深的动作而移动,刚才令他害怕的穿孔工具似乎也没那么可怖了。

准备好之后,秦深重新回到苏世流的面前,他抬手轻捏住苏世流的乳首根部,“放松。奴隶,我不喜欢绑你,所以最好不要动,不然孔穿歪了的话,疼的是你自己。”

“奴隶明白……”苏世流甚至屏住了呼吸,他微微仰着头,目光始终看着主人,没有去接触逐渐向他的胸部靠拢的工具。

很快,苏世流就感觉到左胸处传来短暂的疼痛,他的眼眶里面不由自主地盈满了泪水,声音很低地呢喃,“疼,主人……”

但也许是他的身体还处在情欲里面,对疼痛的感知不那么明显,又也许是经过上次的那一轮罚,他的承受能力也有所变高。虽说是疼,苏世流觉得还不算太难忍。

秦深只打算在奴隶的一侧乳头穿孔,另一边想要保留那份原样滋味,所以没用多少时间就将苏世流的乳首伤口处理好了,用的是最轻巧的素钉,没有给予伤口过多的负担,只剩下一根隐隐反光的乳钉留在左乳上,那是最接近心脏的位置。

整个过程中,苏世流始终不移的依恋信赖的目光让秦深无法忽视,即便是因为穿孔受了疼,也只是湿了眼眶,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动摇与闪躲。

秦深轻轻揉着苏世流的头顶,柔软的发丝在他的手心里是很舒适的手感,又向下来回抚摸着苏世流的脸颊,语气里是夸奖的意味,“苏苏很乖。”

知道穿孔环节已经结束之后,苏世流的脸颊才在秦深的手心轻轻蹭着,看上去颇有几分贪恋,“谢谢主人装饰奴隶。”

苏世流本以为这种疼痛、这种陌生的东西停留在他的私密处会让他很难受,可实际上,这枚乳钉穿过他的乳头的时候,留下来更多的是安心与归属感。就如同和耳钉、项圈一起,成为了他身上属于主人的标记。

他在被主人掌控。

秦深看上去也很满意,看着苏世流戴上乳钉后的身体欣赏了许久,“苏苏想看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吗?”

苏世流轻轻点头,他胸前的疼痛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严重了,但声音里还带着些许鼻音,“苏苏想看。”

于是苏世流被秦深带到了一面落地镜前,镜子非常完整地映出了此刻的情形。秦深从背后环住苏世流的腰身,扶着人的脑袋示意苏世流看镜子,“看,苏苏现在很漂亮,等伤口养好了之后,就给你换上乳环,再加上牵引绳,可以有更多的玩法。”

“到时候牵着绳子让奴隶在地上爬,再给奴隶的屁股戴上尾巴,尾巴会因为奴隶的爬行而左右摇晃。”

苏世流因为秦深描述的话语,稍稍消退的情欲再度涌了出来。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甚至有些陌生。

镜中人浑身上下被打上了极具私属意味的标记,耳钉、项圈、乳环,都是主人亲手给他戴上的。眼尾有一抹红意,睫毛上挂着泪珠,另一侧毫无装饰的乳尖也因为受刺激而凸了起来,腿间穿着内裤,但早就被淫水浸湿了,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穴肉的模样。完全一副淫荡发情的模样。

苏世流克制不住地喘息,刚才本就空虚了许久的小穴再度渴望起来,“呜……想要主人操……”

羞耻淫语问答对镜操穴操软操高潮中的紧穴求玩奶子被训斥

秦深一手揽住苏世流,一手捏住那颗没被穿孔的右乳乳首,从镜子中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粉嫩的乳尖被手指揪扁了,“想挨操?”

苏世流喘息着点头,穴里空虚地流水让他的欲望高涨,“苏苏想……呜求主人……穴里好空……嗯……”

“把内裤脱了。”秦深给出了进一步的命令,他没有放开人,依旧揽住苏世流的腰身。奴隶只能半倚靠着主人,艰难地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内裤脱了下来,正准备放在一旁的时候,被秦深叫住了。

“不急。”秦深一边玩着苏世流的右乳,一边问出令人脸红的话,“奴隶说说看,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苏世流此时还没有明白秦深想要做什么,只是惯性地回答,“……是,奴隶的内裤。”

“说完整。”秦深看上去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手上捏住苏世流乳尖的力道重了几分,让奴隶的身形在他的怀里颤抖了一下,“是什么样的内裤?为什么奴隶要把它拿在手上。”

苏世流这时候察觉到了主人想要的效果,红着脸不敢去看镜子,低声道,“是……是奴隶浸满淫水的内裤,因为、因为奴隶发骚……想要主人操奴隶,所以脱了内裤……在、在不知廉耻地……勾引主人……”

秦深随意地玩着奴隶的乳肉,因为搂住的姿势两人贴得很近,他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苏世流说出这些淫荡话语时身体不经意的颤抖,还有逐渐加深的热意。但秦深也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继续道,“勾引主人?小奴隶的胆子不小,让我看看你勾引的诚意。内裤举高,躲躲藏藏的怎么看清。”

红晕从苏世流的脸颊一直延伸到了耳侧,他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但还是依照秦深的命令,把那条昭示着他的淫荡的内裤完全展示了出来,秦深甚至让他把内裤底部翻出来,让镜中都能映出那片湿漉漉的布料。

苏世流是经常被秦深玩到流水、玩到体软,可是当这些淫水真真切切地摆在他的面前,甚至还让他能够从光洁的镜中完整地看到此刻的情景时,也实在是过于挑战他的羞耻心。

所以苏世流的睫毛快速颤抖着,眼神时不时地闪避,不敢去直视镜子中淫荡的自己举着被淫水沾湿了的内裤,尤其是正对着穴口的布料部分,甚至因为反射能看到晶莹水珠的亮光。

秦深抬手抵住苏世流的下巴,强迫全身肌肤都快因为羞耻而泛红的奴隶看向镜子,“眼神不许躲,看着镜子。”

“啧,怎么真有这么多水,内裤上的骚水都快拉丝了,还没操你就浪成这样。”

苏世流已经羞得快哭了,只能另辟蹊径,因为被秦深搂着的姿势正好可以讨好地蹭着主人,语气里已经有求饶的意味,“因为想要主人操,奴隶才……发浪流水,穴里已经是软的…湿的……,主人操进来呜……小穴会好好服侍主人……”

直到这时,秦深才挺身操进了苏世流的前穴,他的性器在先前的那一番玩弄中、在奴隶可口的表现下早就硬了,此刻非常顺畅地操进了那口湿软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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