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世流的身体已经发情空虚了许久,秦深的阴茎一操进去就感受到了软嫩媚肉热烈的迎接,果然如苏世流所说,又湿又软的穴肉紧紧地吮吸着性器,简直像是另一张灵巧的小嘴在讨好着他的性器。
“呜……操进来了……好深……嗯嗯,主人……好大……”
苏世流在秦深刚操进来的时候,饥渴已久的身体就因为骤然猛烈的操干而软了下来,完成了使命的内裤被丢弃到地上,再没有人去管。苏世流只感觉到穴肉终于获得了满足,强烈的快感刺激到他的全身,让他差点没撑住跌倒在镜面上,而镜子也兢兢业业地出了这淫靡的一幕。
幸好秦深搂住苏世流的腰把人拉住了,他轻轻咬住在眼前微晃的耳垂,口感很软,又因为奴隶的害羞而多了几分热意。秦深好心地提醒被操软了的奴隶,“专心一点,苏苏奶子上的伤口还是新鲜的,要是跌倒在镜子上,镜面又冰又硬,苏苏的乳肉那么娇嫩,想必又会疼哭出来。”
“……苏苏明白……嗯嗯呜……谢谢主人怜惜……嗯……”苏世流只能勉强撑住身体,还作弊一般地从主人搂住他腰的手臂上借力,才在主人猛烈的操干中摇摇晃晃地稳住身形。
快感的来源不只是身下的操弄,还有苏世流身前右乳被肆意的玩弄。秦深就像是有规律一样,阴茎操一下就会掐捏苏世流的右侧乳尖一下,操得越深捏得越重,还时不时地将红嫩乳首扯长,或是用指腹故意去磨苏世流最敏感的乳孔。
本就被操到全身舒爽发麻的苏世流,右乳被玩到酥麻,而这股酥麻又沿着胸前肌肤传递到了左侧,那里刚被穿过孔,所以主人很宽宏地并没有玩他的左乳。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陷入了情欲,大脑也晕晕乎乎的,左胸不可避免地随之生出了些欲望,也想要被主人抚摸,哪怕是乳首不能碰,摸摸他的乳肉也是好的。
“左边、左边也想要……嗯……主人……求您,呜——”苏世流被操到声音都有些破碎,黏黏糊糊地开口请求,又立刻因为右乳挨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而止住了声音。
秦深停下玩弄奴隶乳尖的动作,转手就在奴隶滑嫩的右边奶子上扇了一下,训斥道,“不是说过你左乳刚穿孔不能碰,发情发得脑子都没了?不知轻重的奴隶。”
淫荡又可怜的奴隶被他的主人狠狠地训斥了,被疼痛刺激回了一丝清醒,为自己的放荡举措而愧疚地道歉。
而秦深也因为这点不满挑剔起了奴隶的姿势,“眼睛又往哪儿看?奴隶,方才我的命令是什么?没规矩。”
刚才秦深的命令自然是让苏世流看着镜子,亲眼看着主人是怎么操奴隶的,这面镜子的作用不就正在于此吗?
只是内裤那一段羞耻问答过后,因为过于羞耻,苏世流没敢一直看着镜子,那里面有他自己淫荡的模样,而秦深正被奴隶柔软的穴肉伺候得很到位,也就没有计较这一点,可惜最后还是没能蒙混过关。
苏世流只能重新将眼神移回了镜面,睫毛抖得很快也不敢再移开分毫,哭着向主人认错,“呜……奴隶知错……嗯——”
苏世流被操得呻吟颤抖,他也透过镜子清楚地看到了此刻的情形。
浑身赤裸的奴隶,一边乳头戴着小巧的乳钉,一边奶子被玩得逐渐红艳起来,白皙的乳肉上有着主人的道道指痕。主人的性器在奴隶的腿间嫩穴处来回抽插,时不时地有淫水从交合处往下滴。而奴隶的脸上更是体现了情欲二字,朦胧的水雾充盈着眼眶,连耳垂都要献给主人随意品尝。
——真是淫荡透了。
在苏世流重新看向镜子的时候,秦深挺动的幅度猛然加大,一下子就操到了很深的地方,龟头还故意在内壁穴肉的敏感点反复地研磨。奴隶看上去已经快被操到顶点了,秦深能感觉到奴隶的腰身在不自觉地颤抖,但他依旧恶劣地堵住了奴隶的性器铃口,“不准射,接连犯错的奴隶,你被剥夺了今天的射精权利。”
发泄的出口被堵住,苏世流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从欲望的巅峰回落,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祈求,“呜……主人……那、能不能赏小穴高潮一次……嗯嗯……求主人了……”
好在秦深这次没有再限制他的奴隶,又快速地操干了几十下,直接把奴隶操到了高潮,穴肉收缩得更紧,还有透明的液体从深处往外流,给了性器更好的包裹感。在正高潮中的穴里,秦深也射了出来,射得很深,精液没有一丝保留地赏给了高潮中的奴隶。
*****
在苏世流的左乳乳尖的伤口逐渐愈合之后,秦深特意挑了一枚深红色的乳环给奴隶点缀上,颜色和耳钉相配。秦深总觉得,苏世流的皮肤白皙,实际上的性子也沉静内敛,添上这些艳丽的色彩,更加熠熠生辉。
这段时间,秦深在书房和人议事的时候,让苏世流随侍的情况也越来越多,不像从前时不时地让人回避。
苏世流总是很懂事,不管是安静地待在秦深身边,或者添置茶水点心,或者帮忙整理文件,总能让秦深更加舒心。
而今日,在苏世流端着凉掉的茶水,正在往门外走,想要替主人和大人们换上新茶水的时候,再次听到了他熟悉的字眼,身形不免停顿了片刻。
软香温玉在怀苏苏牌抱枕最年轻的家主和不讨人喜欢的太子
——苏世流听到的字眼,是南楚的西北五郡。
不过,在划给大辰国之后,西北五郡已经改名为了新郡。
秦深上一次外出去的就是新郡这个地方。
从签订合约正式接手这片土地之后,秦深就组建了临时的新郡议事组,主要召集了城工署、能源署和安全署等,新郡的相关事宜可以直接向各署署长汇报,再通过议事组商讨后反馈给秦深。
这是辰国新的领土,秦深给出的任务包括:新旧住民的调解冲突以及融合问题,将国防推至新的边缘以便落下新的边境信息流,还有他最关心的能源问题。
原属于南楚的西北五郡地广人稀,居住的都是南楚平民。既然如今划归给了大辰,为了便于统治、加速融合,再加上秦深不准备让这片土地继续处于商贸“洼地”,得发挥出作用,所以下令让部分辰国的平民迁入进去,交叉共同居住。
国防和边境信息流是整片大陆自古便有的,不只是辰国和南楚。它更像是一种国运,没人知道它的源头是什么,只是当战火休止、势力划分清楚之后,在每个国家的边境会出现这种紊乱的信息流。这是天然的国防,让入侵或吞并其他国家的困难加大,同时也使国家之间的信息传递和交流的难度也变得极大。
这也是为什么,秦深在攻破南楚防线,拿下边境城郡,让本就昏庸的南楚皇向他求和商谈后,完全称得上是拿下了一笔足够漂亮的功绩,可以让那些质疑的、聒噪的、令他心情不悦的老东西们闭嘴,成为了秦家历代里最年轻的家主。
同样的原因,秦深收下苏世流后,虽说有所遮掩,其实也不太担心苏世流南楚太子身份的暴露。毕竟,能跨越边境信息流,知晓太子本名已经是极困难的事情了,至于见过苏世流本人的辰国人,估计是几乎极少。
而当时的南楚西北五郡可能存在新型能源,是秦深从探子的消息中偶然得知,本是不起眼的消息,尚为少主的秦深却上了心,费了些功夫求证之后,下决心出兵。
这才是秦深出兵最重要的原因。单纯的为了政绩而打打杀杀不是秦深所热衷的,他要看到实实在在的利益。
新编入的城土事情很多,只能一件件来。人员派遣到新郡,熟悉情况、勘探地貌、探测能源都需要时间,秦深有耐心去等,毕竟这片地域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打磨这片他选中的土地,就像打磨他选中的那个人一样。
不久之前正是新郡那边传来消息,似乎真的发现了家主想要的那种能源,才让秦深决定亲自过去巡查情况,也顺便实地考察一下新郡的融合和发展情况。
不过,等秦深出了趟远门再回到帝京家主府之后,迎面而来的就是苏世流给他准备的“惊喜”。好生地收拾惩戒了一通不乖的奴隶,因为出门而积累的政事也还要处理,新郡这些事情就被耽搁了,一直到这几天秦深才有时间再传唤人来商议。
*****
“新郡”这个地名这几天频繁地出现在秦深和臣属官员的交谈之中,苏世流在端茶倒水间听得多了,也渐渐拼凑起来了许多事情的原貌。
过往的经历影响之下,苏世流其实不是很喜欢说很多话,养成了安静地去听、去看、去观察的习惯,这能够帮助他获取很多碎片化的信息,然后用脑子串联在一起,往往会有大部分人都会忽略的发现。
在茶水间重新泡着茶的时候,苏世流却不免有些三心二意,思绪开始跑偏。
新郡是从前南楚的西北五郡,作为曾经的南楚太子,那里有什么,苏世流是最清楚不过了。更确切的说,这本就是他曾经发现的。
那时正逢年关,刚好是在废储风波不久之后。
苏世流和南楚皇爆发了一次争执,原因甚至并不复杂。在察觉了边境信息流异动之后,苏世流本来是调拨了资金和物资过去,以早作防备,但是却突然发现这些东西大部分流入了宫中,居然是他的父皇为了充实年节的排场。
这种作秀和表面功夫,果然是父皇最喜欢的做派。
苏世流自然是并不认同,他对于“父亲”这一身份的孺慕和期许几乎快在这么多年的时光之中消磨殆尽,当他的母家亲人接连离世之后,父子间连表面的平静也快维持不下去了。
苏世流不太记得他当时具体说了些什么,总之让他的父皇非常不开心进而大发雷霆,摔碎了好几个名贵的碗碟和花瓶,呵斥着将他赶了出去。
之后如果按照平常流程,会有南楚皇正式签发的文件,写满训斥之语和惩罚措施。
但在南楚皇的怒气还没发下来时,苏世流就已经收拾好东西动身离开当时的南楚都城了,他的目的地正是西北郡。
葛叔对此是不甚赞成的,在路途中还在劝着苏世流,“殿下,您还是去跟陛下认个错吧,您就这么直接出来了,等再回去的时候,只怕陛下会更生气。”
太子的注意力却只被沿途的风景吸引住了,对于新鲜的事物和风景他会更感兴趣,“葛叔,我试过了,我试过很多次。”
“——或许我确实不怎么会讨人喜欢吧。”苏世流不再会像孩童时期那样因为父皇的态度、别人的态度而难过,只是在很偶尔的时候会忍不住这样想。
“那您至少也不该在这个节点出门。”葛叔叹着气,“马上就是年关,您要是不出席除夕家宴,外界会揣测议论颇多。”
但是苏世流早就考虑好了这一点,“不必担心,有人比我更在意皇室不和的名声,父皇会替我想出一个完美的理由。”
“这么着急出来,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西北郡那边有了重要的进展。”
*****
“嘶——”
茶水不小心滴在了苏世流的手上,留下了有点儿深的一个小红印,把他出神的思绪唤了回来,他的手指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忍不住蜷缩起来。
苏世流看了眼时间,耽搁得有些久,稍微懊恼了一下,然后很快聚精会神地将新的茶水泡好,还挑好了点心,再摆好盘,重新回到房间。
“所以给你们几个月的时间,给出的结果就是这个?”秦深坐在书桌后,他是有耐心,却不会容忍人挥霍他的时间。
下面站着好几个臣属官员,有些还是苏世流之前见过的。这样的气氛让苏世流更加放轻了手脚,将温度适宜的茶水和精致的点心布置在主人的手边。
家主的语气沉了下来,轻飘飘上扬的尾音让刚才汇报的人汗流浃背,是能源署署长,连忙解释道,“家主,目前已经初步能将这种原始能源制备成可以改造的了,其余的还在继续尝试中。还有新郡那边探测到地下深处的时候,发现了其他人为痕迹,技术人员观测应该是从前南楚曾经发现并且研究过这些新型能源,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其他相关设施,如果能找到的话,想必会对我们大有用处。”
秦深非常顺手地喝了口茶,翻着呈上来的文件,语气淡淡道,“继续研究。只是发现这种能源还远远不够,新郡究竟蕴含多少这种能源?特性如何?怎么运用?都要有详细的方案。”
又过了些时间,来议事的人们都已陆续离去,秦深在书房待得久了,移步到一旁的休息室,半倚在沙发上翻着资料,看着收拾好后续的苏世流过来,对着奴隶招了招手。
苏世流脚步很轻地过去,爬上沙发,将自己蜷缩进秦深的怀里,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主人抱得更舒服。
秦深最近很喜欢抱苏世流,可能是睡在一张床之后让秦深发掘了奴隶新的妙用,苏世流身体柔软,肌肤细腻,抱起来就像是羊脂温玉一样,让秦深有些爱不释手。
他常常会在看比较轻松的文件时抱着苏世流,手指会随意地揉捏奴隶柔软的腰肢,或者伸手挠着奴隶的下巴,软香温玉在怀而不含有多少情欲,像是逗弄心爱的宠物,又更像是抱着柔软的抱枕或者“充电宝”。
苏世流窝在秦深的怀里,房间里面很安静,只能听到一页页纸张翻动的声音。但他的心里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天人交战:和秦深相处的点滴,这几日秦深交谈的内容信息,还有曾经在南楚的经历和发现,不断交叉着在他的脑海中上演。
在秦深看不到的地方,苏世流轻轻咬着嘴唇,手上被烫过的红印还在不断刺痛着,迫使他保持清醒。
至少在此刻,苏世流百分百确定自己的脑子是清醒的,他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主人,您是在为新郡而烦心吗?”
如果只是作为奴隶他不应该过问政事,如果知道自己的敏感身份他更不应该和南楚的事情接触。所以苏世流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赌注,他将献上全部的筹码,他记得秦深告诫他的话,但他的心依旧在砰砰直跳,他无法确定接下来的结果,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质问:
——他还能再相信吗?
只是一点羡慕/想要什么奖励
苏世流的心脏跳得很快,整个人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他感觉过了非常长的时间,但实际上不过一瞬而已,他就听到了秦深的声音。
秦深翻动纸页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稍稍低头,能看见苏世流绷直的脖颈线条,小奴隶看上去很是紧张。
放下文件后秦深问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苏世流踌躇了两秒,还是轻声回答,“主人并没有避开苏苏去谈这些事情,苏苏只是斗胆猜测。”
秦深松开环住苏世流腰身的手臂,示意人转身面对他,这是打算好好谈谈的意思。
苏世流于是双腿分开在秦深的大腿外侧,跪坐在秦深的身上,他砰砰直跳的心脏渐渐回落,主人看上去并没有觉得他在冒犯而生气。
“不避着你,是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必要。”秦深难得做出了解释。很多事情在他这里根本谈不上机密,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需要他刻意去避着自己的奴隶。“况且,这些天书房进进出出这么多人,你就只听到了这个?”
苏世流小声分辩,“其他的也记住了的。”他跟在秦深身边的时候一向认真,哪怕是只来过一次的官员他都记熟了脸。
既然已经开了口,苏世流继续一鼓作气,他没有直视秦深的眼睛,但是声音却很平静且清晰,“苏苏只提到了新郡,是因为曾经在南楚的时候,确实偶然间发现了主人刚才和各位大人商议的那种能源。”
看到秦深并没有打断他,而是靠在沙发上听着,苏世流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苏苏曾经组织过人进行研究,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那批团队都解散了。但是如果主人需要的话,每一个人,每人擅长的方向,苏苏都记得。还有相关的设备,掩藏在了另外一个位置,可能是能源署的大人们还没有勘探到那里,苏苏可以在地图上标注出来。”
“还有整体的能源分布图。”苏世流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在苏苏从前的房间里面,当时来秦家的时候,苏苏……什么都没带,所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但是大部分地点苏苏都记得,也可以画到地图上,署长大人们拿去复核的话,会比从头开始更快。”
“还有当时在团队解散之前,苏苏已经通过各种佐证发现,这种新型能量最宝贵之处在于,它极有可能是跟边境乱流同源,可以借此通过技术和设备实现循环和再生。”
尽管只是短短的几段话,却蕴含了苏世流曾经多年努力的结果,其中不乏很多困难略过不提。
说是偶然发现,其实是有段时间苏世流对离都城远的地方比较关心。西北五郡是当时南楚出了名的地广人稀,他带着人去那边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时,花了比较长的时间才勘探到的。
团队的成员是苏世流一个个去搜集拜访过的。托南楚皇的漠视与放任所赐,苏世流可以说是野蛮生长出来的,不过幸好他的出身足够高,既然父亲不管,他可以自己去找最好的老师,去看最丰富的书籍。在技术人员研究这些新型能源时,也七七八八跟着学了不少。
至于特殊原因导致的解散,可能是那段时间他往西北郡那边去的多了,又有团队又有资金调度,不知道是谁向他的父皇告了一状,他父皇手底下多的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不过当时正处在瓶颈阶段,苏世流索性放了长假,装作解散状。
边境信息流的紊乱一直让苏世流忧心,等到西北郡研究到发现新兴能源和边境乱流同源的时候,苏世流才算有了把握,可以为南楚在和辰国的对峙中多添一重保障。进可据此作为谈判资本,为南楚争取最大的利益,退可通过这些能源的补给,能够和辰国对抗更多的时间。
当然最后的结果让苏世流明白,有他的父皇这么一位统治者,再多的准备都是徒劳,也不只是能源这一件事情。辰国不过刚过边境就足够把南楚皇吓破胆了,他的父皇只想永远坐在那个位置上,不想担惊受怕也不在乎其他人。
在南楚的十几年间,苏世流未必过得有多开心。他对于“父亲”和“统治者”这样的身份是有很高的期许和要求。如果只是不受父皇喜欢和宠爱,不足以让苏世流这么难过。
但显然,幼时想象中父亲高大的形象和长大后看到的真实的南楚皇之间的冲击,外界传颂的清明君主和实际上从上自下的污浊氛围之间的割裂,足够让苏世流的心一点点地冷下来。
苏世流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详细地继续解释了他所知道的关于新型能源的全部信息,等到全部说完,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秦深才开口回应,“我并没有要求你将从前南楚的过往坦白,这些事情你可以不说。”
这句话是真的,秦深虽然把苏世流收作了私奴,却从来没想过再去利用他曾经的太子身份而获取信息。而苏世流从前的表现,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回避政事避嫌,另一方面也是比较隐晦地游离在秦家之外,除了认真对待秦深这位主人,必要时候保障一下自己的生存而去掌握信息,其他的苏世流并不关心。
可是现在,苏世流抬眼看向秦深,很认真地说道,“苏苏相信主人。”
在很早之前,小太子逐渐了解到壁垒对面的秦家少主,有足够成熟的长辈教导,有爱他关心他的父母,这些从秦深尚为少主就接管事宜能很明显地推断出了。
不可否认,他那时候……有一点儿羡慕。
苏世流一直都觉得,秦深是一个好人,不是在发“好人牌”,抛却床上那些癖好不谈,他是真心这么认为的,尤其是作为掌权人而言。
从前不碰这么政事,是因为苏世流都只把自己当作秦深的奴隶,不论是秦家还是辰国,他都没有什么归属感,也从不认为他应该做奴隶职责以外的事情。
而如今,苏世流轻声问道,“您会让这些能源、这片土地发挥它们应有的价值,对吗?”他的声量很轻,内容却很大胆。
“当然。”秦深回应道,这几乎是一个不需要犹豫的答案,只要是他的领地,不管人、事、物,他都一视同仁。
苏世流闻言低垂下眼眸,鸦羽般的睫毛不自觉地颤动着,“这就是苏苏所愿了。”
苏世流曾经在无数个深夜里辗转难眠,他说过逐渐排除了错误的道路,不愿意再被裹挟在南楚太子的架子中,可他不知道正确的道路应该是什么。但现在,似乎有了那么一星半点的影子。
秦深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揽住苏世流的腰身,让本来跪坐在沙发边缘的人不自觉地往前挪了两步,离得更近,他轻叹了一口气,“你倒是什么都肯说。”
这些信息和资料当然是非常有用的,秦深几乎能想象能源署那几个知道这些消息后乐开花的表情。虽说秦深从小便是位于众人之上,但所幸他的父亲秦鹤很是特立独行,在或多或少的影响之下,秦深并不是刚愎自用的性格,他能感受到苏世流捧上来的心意。
所以秦深很早就认为,南楚王送来的是真正的“珍品”,也就只有那样的蠢货才会往外推。
秦深摸着苏世流的脸颊开口,“想要什么奖励?”
身上人慌乱地摆着手,“不是……不是为了奖赏才说这些。”
这幅模样把秦深逗笑了,“我知道。只是突然想到,这么久似乎还没送过苏苏什么礼物。”
“好好想想,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不准求饶玩奶吃乳指奸操穴到腰软挺着穴追逐手指求操奶子擦手
秦深之前不怎么上心,没有特意送过人礼物之类的,苏世流也从来没有求过或者要过什么赏赐。事实上苏世流本身的物欲比较低,要让他短时间内想出什么奖赏,还真没有太多头绪。也有可能是从前好东西见过、拥有过的也不少,苏世流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渴求之物。
思绪想了很多,但其实并没有耗费太久的时间,苏世流当然不敢让主人等太久,他的腰身被秦深揽住,那只手还在沿着他的腰侧游走抚摸,有一种隐隐的酥麻之感。
苏世流低垂下睫毛,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想要……想要主人摸摸苏苏……”
秦深挑了下眉,“确定只要这个?”他倒是确实没想到苏世流只提出了这样一个请求。
怎么形容呢,虽然对着前后里外都被他操熟了的人这样说有些不恰当,不过秦深真觉得苏世流确实很纯,各种意义上的。
苏世流轻轻点头,他跪坐在沙发上,离秦深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如果非要说渴求之事的话,应该就是他很喜欢秦深抚慰他时的气息吧。
秦深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把苏世流的衣摆撩了起来,放到人的嘴边示意咬住,“喜欢这样?”
秦深伸手摸上的是苏世流戴着乳环的那个乳头,苏世流穿孔造成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如今换上这枚艳丽的乳环,又是藏在半撩起来的衣衫下若隐若现,颇有几分诱人的意味。
光是用手勾着乳环轻轻扯几下,乳首就会开始发硬挺立,手下的躯体也会不由自主地随之轻微颤抖。打了乳环之后,苏世流的左侧乳头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一些,很轻易地因为受到刺激而发情。
苏世流的嘴里咬含着那片衣摆布料,也不敢松口,所以声音显得很是含糊,“……嗯……喜欢……”
秦深揉捏了一会儿苏世流的乳尖,戴上乳环后看上去漂亮,但玩起来总嫌那个小玩意儿碍事,没多久就把那枚乳环取了下来,只留下已经红艳起来的乳首,靠近乳晕的地方还有微不可察的贯穿小孔。
取下乳环后,秦深又命令苏世流把身子俯得更低,这样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靠在沙发上咬住奴隶的乳尖。
“——嗯!嗯啊……”
苏世流猛地呻吟出声,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了一下,乳尖被叼住啃咬所带来的刺激感非常强烈且不适应,陌生的酥麻之感顺着胸乳向他的大脑传递而来。
秦深叼住苏世流的左侧乳头轻轻咬了几下,奴隶的这处摸着很软,咬上去更是又软又嫩,温热的乳尖并不大,在他的牙齿下显得很是脆弱可怜,他随意地咬了几下,然后退出来揉捏着奴隶泛着水光的乳尖,“咬住了,衣服可不准落下来。”
苏世流颤抖着应了是,嘴边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晕开了很大的一片水迹,胸前的刺激让他艰难地用牙齿咬着衣摆,不能让衣服落下去坏掉主人的兴致。
但是苏世流刚刚点头不久,乳尖就传来了更加强烈的酥麻之感。
是秦深找到了乳首根部穿孔的地方,颇感趣味地舔咬了上去。光是来这么一下,奴隶的身躯就猛烈地抖了一下,脖颈生理性地后仰出一条修长的曲线,又很快定在原地,免得拉开太多和他的距离。
“这么敏感?”秦深又拨弄了两下那个小孔,不出意外地得到了苏世流带着些哭腔的回应。
“呜……痒,主人……嗯嗯……好、好奇怪……”苏世流的身体在发抖,但仍旧很顺从地挺着胸乳将红嫩乳尖送在秦深面前品尝。他穿孔后的乳尖特别敏感,这样的舔咬刺激足够让他的身体发情流水了。
好在秦深玩了一会儿就转移了目标,放过了苏世流嫣红得泛着水光的乳尖,手指沿着那截细瘦的腰线往下滑。
苏世流的腰身又细又窄,秦深的手在这一片来回抚摸着,很软,但也有着非常流畅的线条,稍微捏一捏也能感受到那股温热的弹性。秦深一边双手围住苏世流去丈量奴隶的腰围,一边问着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的奴隶,“这样也喜欢?”
温热宽厚的手掌在苏世流的腰间抚摸着,他一直在不停地喘息,光是和秦深这样的接触和抚摸就让他非常开心了,整个人的神色都因为快感变得有些迷惘,听到秦深的问话下意识地点头,咬着布料含糊不清地说话,显得声音稍稍有些软糯,“喜欢……喜欢主人。”
秦深低笑了几下,然后手指再往下来到苏世流的腿间,他拍了两下苏世流的大腿内侧,示意奴隶把双腿分开得大一些。苏世流的腿心已经是湿润的,能隐约看到晶莹的水光。
手指往下直接来到了苏世流的前穴穴口,穴口轻微地翕张,似乎也在欢迎主人,秦深于是稍微抚摸了几下奴隶湿润的阴唇,然后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那口紧致小穴。
“呜嗯——嗯嗯啊……”
苏世流呜咽了一声,秦深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他的穴里,手指比性器更加灵活,而主人又对他的奴隶的身体了如指掌,很轻松地找到苏世流的敏感点对着那一块来回研磨,让苏世流被刺激地忍不住夹紧穴肉。
秦深一手指奸奴隶的软穴,另一手继续在奴隶滑嫩的腰间抚摸,感受到穴肉热情的夹弄反而“啧”了一声,“别夹这么紧,一根手指就让你馋成这样?”
苏世流只能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任由那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揉弄掐玩,穴壁的柔软嫩肉很快就感受到了新的入侵者,秦深插进来了三根手指,指尖粗暴地顶开并操弄这些敏感软肉。
秦深实在是太过于了解奴隶的身体,穴内每一寸软肉都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内被他细细巡视过,所以仅仅是三根手指就把苏世流弄得快要溃不成军。
酸麻感在苏世流的下体不断地积累,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腿根和腰肢都软了下来。他的眼底盛满水雾,因为咬着衣角的缘故嘴唇无法合上,有丝丝透明涎液从他的嘴角往下流,腿心也被手指操出了水声,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淫靡。
“嗯……呜……求您……嗯嗯主人……太快、呜——”
奴隶分开腿跪坐在沙发上,但又不能完全跪实,腿心要悬在空中任由主人玩弄,这样的的姿势本就不轻松,还被秦深这样玩弄着,被强烈的快感这样刺激着,苏世流几乎快要撑不住,臀腿不自觉地往下滑,嘴里也在呜咽着向秦深求饶。
秦深笑着扶住苏世流的腰,手指来回抽插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他对着连发丝都被汗湿了的可怜奴隶说道,“不准求饶。”秦深的手往上摸了摸苏世流发烫的脸侧,“这不是奴隶自己喜欢的吗?这可是奖励。”
是奖励,不是惩罚,所以不可以求饶。
“奴隶……呜、奴隶明白了……”苏世流知晓秦深的意思,所以只能难耐地呜咽了几声,在主人的命令之下,再次强撑着抬起快要软到没力气的腰腿,把腿心挺出来给秦深的手指玩。
秦深确实在摸苏世流,只不过大部分时候是将手指伸进奴隶的穴中去摸那些湿润软肉。苏世流的穴又湿又紧,带着温热的气息,摸着摸着秦深就会用手指去揉捏掐弄那些嫩肉,刺激地这口软穴流出更多的水。
完全挑起苏世流的情欲后,秦深伸进苏世流穴里的三根手指也早就沾满了奴隶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这个时候秦深反而会短暂地将手指撤出来。
食髓知味的苏世流当然受不了这样骤然而至的空虚,穴口空虚地发慌流水,最大程度地挺着穴去追主人的手指,还在空中难耐地上下蹭了两下,神色很是委屈地轻微左右扭腰,“呜……主人摸摸……嗯嗯……是奖励……呜……”
奴隶很是难受,但秦深却觉得这样的苏世流很可爱,很像那种追着肉跑的小狗,就差没“汪汪”两声了,他于是顺从心意地再逗了一句,“你是小狗吗?摸你摸得手上都是水。”
苏世流喘息着,“奴隶、奴隶给主人擦干净。”
“擦哪里?”秦深把问题抛了回去,故意让发情中的奴隶去想解决方案。
苏世流艰难地思考了两秒,然后挺了挺胸,“请主人擦在……奴隶的奶子上……嗯嗯……奶子、很好用的……嗯……”
秦深于是顺势在苏世流的胸乳上擦了擦手,刚才他吃过奴隶的乳首,过了这会儿时间那些液体本来干了,如今再次沾染上了液体,并且是更加黏腻的淫水,还不只局限于乳头,整片白皙胸乳都泛着水光。
“确实好用。”秦深用苏世流的乳肉擦完手后还毫不客气地点评了一句,让苏世流的眼眶更红了几分。
浪荡中夹杂着纯情后入腿交磨穴高潮不应期巴掌抽穴敏感发情
苏世流的腿间小穴已经被秦深弄得一片湿润,秦深稍稍用力将奴隶的腿心软穴拢在手心捏一捏,就能听到奴隶难耐的哭喘,这口小穴看上去已经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了。
“往旁边挪,撑在沙发上。”
苏世流在秦深的命令之下调换了一下姿势和两人的位置,这样的话他就是面朝着沙发靠背两手交叉着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依旧跪在沙发上,因为这种姿势屁股自然而然地翘起了一点儿弧度。
秦深拍了两下奴隶圆润的臀肉,力道不重,只是起到提醒的作用,“屁股再撅高点儿,双腿并拢。”
屁股翘高是很寻常的命令,苏世流听到后立刻将腰下沉,让屁股撅得更高,显出十分流畅的弧度,非常有邀请主人肆意享用的淫荡之意。但是把腿并拢的话,却让苏世流犹豫了片刻,一时没能摸清秦深的意思,毕竟按照平时的流程,主人一般更喜欢他把腿尽可能地分开好方便操干。
尽管有些不知所谓,苏世流还是迟疑着一点点地并拢了双腿。他看不见自己的模样,自然也不知道此刻在他身后的秦深的眼里,小奴隶圆润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晃动,完全一副浪荡勾引之样,白皙修长的双腿却在他的面前一点点地合上,将腿间晶莹的水光和粉嫩的软肉一点点地隐去,又非常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浪荡中夹杂着丝丝纯情,合该被他更狠地玩坏,最好剥开奴隶内里的最软最嫩的蚌肉,操熟操烂,彻底变成只属于他的模样。
秦深一边这样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将性器释放出来抵住苏世流的腿根缝隙,“放松一点,今天就这么操你。”
“是,主人,呜嗯——”苏世流刚答应着,就很快被刺激得喘息着仰起了脖颈。
他的双腿本来是遵从命令并紧的,此刻却被粗长的性器强硬地操开了。
苏世流意识到,主人并不打算操他的穴,而是要操他的腿心。大腿根部的软肉常年被身体保护着,几乎不见光,所以非常白嫩,足够给秦深非常新鲜又很享受的体验。
更何况,秦深是贴着苏世流的穴肉去操腿根,性器每一下进出都会磨到早已湿润情动的阴穴。
秦深从背后揽住苏世流的腰身,才刚开始没动几下,就感觉到手下奴隶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了好多下。
刚才小穴已经被秦深的手指玩了个遍,完全陷入情欲的奴隶,光是被操操腿,磨几下穴口就达到了高潮。
“呜嗯……嗯嗯哈……主人……”苏世流哭喘着颤抖,身下穴口还在一股股地流出高潮的淫水,这下彻底把整片腿心连同腿根很大的范围内都搞得湿润泥泞不堪,倒也算是给娇嫩的腿肉润滑了。
秦深轻笑着咬了一口苏世流的耳垂,“怎么这么敏感,嗯?都没操你的穴,你自己居然浪成这样,这就高潮了?”
虽然这样说着,秦深的动作可没有停,某种程度上,操刚高潮过后的奴隶,欣赏奴隶不应期还要挨操的可爱反应,本身就是秦深所享受的事。
他的性器不断地在苏世流白皙的腿根进出,奴隶很听话,哪怕处于高潮之中身体很软,也一直尽量并紧双腿,竟然真的给了秦深一种仿佛在操一口紧致小穴的错觉。
还得加上苏世流修长的、却又被他操得不停颤抖的双腿这样的视觉体验,阴茎每一次抵着擦过苏世流湿软的穴口、还因为发情渴望而不受控制的翕张这样的触觉体验。
──非常美妙。
也直接让秦深加速抽插了几十次后,抵着苏世流的腿根穴口处射了出来,他并没有射进去,所以一大股白色的液体很快就顺着苏世流笔直修长的大腿一点点地往下流,勾勒出一条蜿蜒的曲线。
明明是秦深故意没有射进穴里,好欣赏这幅美景,可是欣赏完之后却起了坏心思,伸手蘸了一点儿奴隶膝弯处的精液,握着奴隶的腰把人转过来面对他,责问道,“这是什么?主人的精液,奴隶不知道该含好吗?”
这话显然让高潮后没多久,脑子还不甚转的过来的苏世流愣了一下,忍不住“啊……”了一声。
他的脸颊还有未褪的嫣红情欲,等反应过来后才缓慢地开口,“奴隶……嗯……奴隶知错,请主人罚奴隶,可是……”苏世流停顿了一下,小穴锁住主人赏赐的东西本来确实是奴隶的义务,可是眼前的情形似乎可能大概不是他的问题。
苏世流本来是想悄悄去看秦深的脸色,但很可惜立马被秦深似笑非笑的眼神捉住,只能呐呐地补充完他想说的话,声音越说越低,“可是,能不能轻……一点点……”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敏感淫荡,受疼却发情流水不算新鲜事,但依旧保持着对于疼痛的本能畏惧。
秦深把苏世流的双腿分开,伸手在奴隶的腿心花穴处来回抚摸,明明是很亲密的举动,却有着无声的威慑力,他能明显感知到奴隶身躯的僵硬。
“轻一点?奴隶,你说说什么力道叫轻?”
苏世流正打算回话,就被阴穴上一记巴掌给打断了,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低低的泣音,本来就在方才的腿交中受到摩擦变红的小穴变得更红,沾满湿漉漉的淫水和精液的穴肉在受到扇打后的声音都很沉闷。
“主人……嗯啊——主人认为的力道……呜就是最合适的,奴隶、奴隶说错话了……嗯……”
苏世流抽泣着艰难回话,期间还在承受着腿心毫无规律的扇打。秦深抽穴的力道确实很随心所欲,却也渐渐让苏世流的腿间嫩肉变得红艳一片,尤其是阴蒂,本就在情欲的作用之下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如今更是被狠狠地抽了好几下,在空中无助地左右摇晃。
“规矩是什么?白长了一口骚穴只会发浪,这么没用,连精液都含不住。”秦深一边煞有其事地教训奴隶,一边往奴隶湿润的阴穴上落巴掌,那里已经被抽得肿了起来,看上去显得很软。
苏世流大张着双腿让腿心嫩穴承受主人的责打,高潮后的身体本是处于不应期,所以在秦深前几下扇打的时候,更多的是疲惫的身躯被强行刺激的疼痛难受,但是之后暂时消退的情欲渐渐回拢,穴口流的水更多了,给这场责罚增添了许多淫靡的氛围。
苏世流的身下湿的一塌糊涂,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冲刷他的身体,他哭喘着勉强回答上主人的问话,“主人的赏赐,奴隶……不应该擅自流出主人赏的精,呜嗯……没用的小穴应该挨罚……呜……应该被主人教育……嗯嗯……才、才可以记住教训呜……”
这确实是规矩,毕竟之前不管苏世流是挨过操被射进精液,还是给秦深口交后,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私自将精液清理出来或者咽下去的,应该认真仔细地含住,才算是合格的奴隶。
秦深勉强满意,暂时停下手,攥住苏世流红肿的阴穴穴肉,泛着水光的阴唇阴蒂被他一并用力攥在手心,因为肿了好几分所以奴隶的穴肉比平时显得更加软弹,用力捏住的时候是很饱满的手感,然后就着这个姿势逼问道,“该不该罚?嗯?”
苏世流抽泣着点头,“是……是奴隶有错,奴隶该罚,呜……谢谢主人教训奴隶……”
穴肉被这样攥紧的姿势让苏世流的阴蒂间接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再加上秦深的力道一直在加重,在苏世流哭着承认自己的错误之后,很快就这样在主人的手心里面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又不小心把主人的手给弄湿了。
作为这场性事结束的公告,秦深随手把液体摸到奴隶的身上,“啧”了两声,“说你骚,你还真就随时发浪了。”
苏世流极力止住腿根的颤抖,抽噎了两声,“呜,对不起……主人。”他本来想要跪到沙发下面去替主人清理,但却被秦深拦了下来。
秦深把苏世流抱在腿上,轻轻捏了捏奴隶嫣红的乳尖作为奖励,夸了一句,“苏苏很乖。”
然后意料之外地看到了苏世流以光速红起来的耳垂,秦深拿过放在一旁的乳环正在重新给奴隶戴上,“挨操的时候倒没见你不好意思。”
离开身体许久的乳环有些冰凉,重新戴上让乳孔受到刺激,苏世流忍不住轻喘了两声,“苏苏只是……喜欢听主人的夸奖。”他看不见自己的耳朵,所以没想到被秦深看穿了自己的害羞,毕竟主人今天一系列的奖励让他脑袋都晕晕乎乎快要冒烟了。
苏世流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羞耻点和敏感带很奇怪,但似乎也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改进方法,只能暂且不管。
秦深看到了苏世流乳尖敏感的反应,又上手捏了几下,“看来打上乳环确实很适合苏苏,奶子都敏感多了,之后让人多打几副不同款式和颜色的乳环,挑你喜欢的换着戴。”
苏世流乖巧点头,秦深的目光又上移到苏世流颈间项圈,自从他刚继位时一同赏下项圈和耳钉后,除了必要的沐浴以外,奴隶一直都把这些戴在身上,他当时定的样式颜色都很衬人,看得久了习惯了有时候都容易忽略奴隶脖颈处的项圈。
项圈是早前苏世流刚来秦家没多久给的,如今算来也过去了快一年的时间,秦深的态度比起一开始也变了很多。耳钉和项圈看着说是装饰和私奴标志,实际上是秦深专门让人赶制出来装有最新监听和定位功能的精密设备,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称得上是价值不菲,当然最终汇集的监控信息只有他有权限去调动。
这件事情当时吩咐下去的时候,秦深是难得有过犹豫的。从他个人角度来看,秦深并不认为苏世流是会做出那种不好事情的人,但他毕竟是整个秦家的家主,而苏世流曾经是别国的皇子,连他父亲知道这层关系后【苏苏奴隶基本姿势使用手册1】
跪姿:
手交叉在背后,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腕,以等待主人绑缚。目光正视主人的膝盖及以下,腰背挺直,双腿尽可能地分开。
这种姿势下奴隶的性器会完全向主人展示出来,这个时候如果主人伸手肆意玩弄奴隶的性器,就可以得到一只动情之后微微颤抖,双眼蕴满水雾的苏苏奴隶啦。
如果主人不满奴隶发情,可以伸手堵住奴隶犯骚的铃口,就可以享受苏苏奴隶动情之后不能释放,颤抖难耐,眼含哀求的模样啦。
如果主人仍然不满,可以命令奴隶抬脸,以掌掴责打,就可以得到一只刚出炉的,脸上有漂亮红肿指痕的苏苏奴隶啦。
【苏苏奴隶基本姿势使用手册2】
跪趴姿势:
双腿分开,以完整地展露前穴、后穴和阴茎为宜。腰部下沉,屁股翘到主人手掌的高度以方便玩弄。双手撑地,若是犯错受惩,则侧脸贴在地面,以示反省。
苏苏奴隶的两穴最为敏感,这种姿势下主人可以很容易地玩弄奴隶的两穴,或插弄、或指奸、或踢踹,就能轻易地享受奴隶颤抖流水的模样。
苏苏奴隶的屁股最是白嫩圆润,主人可以肆意地揉捏扇打两瓣臀肉,令其红肿发烫,在冬日可做暖手之用,同时享受奴隶好听的哭喘声与求饶声。
:口交细写
苏世流的后穴已经被罚得又红又肿又烂了,哪怕是用前面也会牵扯到疼,秦深没舍得再用这口肿穴,手指抹在奴隶的唇上,“口出来吧。”
主人的性器很大,这是在刚才的性事里就体会到的,但是这样直面这个大家伙,还是让苏世流有些胆战心惊。
运用下午的时候紧急恶补的知识和技巧,苏世流乖乖伸出舌尖先是在秦深挺起的柱身上舔弄了一圈,然后张大嘴巴含了进去。喉咙被压得很不舒服,但他还是尽力地把主人的阴茎往下吞,反忍着生理需求,用有些干呕动作的喉口按摩着主人的阴茎。
粗大的阴茎最终在他的嘴里射了出来,精液的味道不怎么好吃,他呛咳了几声,背上得到了主人温暖的抚摸。
:给后穴上药羞耻流水
后穴那里不太好上药,苏世流又觉得去镜子面前太羞了,只好靠在床头,咬着唇把腿分开把腰抬高,才能稍微瞧见一点儿。
摸索着把手往穴口探去,指尖带着药膏,才轻轻碰到那里,又红又肿、凸出得跟个被打烂的小花一样的后穴就疼得一缩。
苏世流疼得眼底又泛起了泪花,冰凉的药膏让火辣的私处有些缓解,而且这个姿势总让他觉得面前仿佛有人在看他这门户大开的羞耻模样。
总算磕磕绊绊地上好药后,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后穴凉凉的药膏的强烈存在感,还有被手指摩擦后穴内的丝丝麻意,苏世流发现自己竟然流水了,他绝望地想,这个身体没救了。
:小穴里含钢笔钢笔磨穴
钢笔的笔身很冰,在小穴里的存在感特别强。苏世流这一天走路的时候都要很小心地注意着,尤其是笔帽有一个小凸起,稍不注意就会戳到内壁上,若是正好戳在敏感点上,他都会被刺激地喘息出声,好一会儿才能迷茫着眼睛缓过来。
到饭点的时候尤其艰难,秦深在忙,苏世流也不用陪着一同用餐了,他可以直接在房间里吃。但是侍奴上菜和最后收拾桌子时,穴里含着的钢笔让他很难做到和平常一样,被隐秘地提醒着自己的身份。
小穴自开苞后,钢笔是:手伸进穴里羞耻排精被训斥发骚
射精高潮之后的苏世流双腿、腰腹都是软的,眼神从迷茫中缓过来之后,才看见主人还在面前,想要撑着起来。
秦深抬手按在了苏世流的腿上,“不急,手伸进去,把精液排出来吧。”
苏世流听得很羞耻,要在主人的面前用手排精,实在是……
但还是伸出手指,指尖剥开被摩擦得有些肿的阴唇,探进了穴里,在穴壁上尽力扣挖,敏感的穴肉颤抖着,清液混着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他听见了主人淡淡的训斥,“不许流水,不许再发骚。”
改动部分——
1文案部分:相争已久的北辰与南楚两国分出胜负:改成了大辰国秦深和南楚苏世流,改了名字和两国的实力对比,全文里都改了。
2:初冬改成了深冬。改了时间线
3:“四下无事”之后,苏世流在跪候时思考的内容,补充修改剧情背景——
苏世流不由得回想起就在这几天的一系列变故。南楚国不敌,这是他早有预料的事情。毕竟大辰在这几代统治者的发展之下,政治、经济、军事全面开花,侵略吞食、扩张领土,若说从前的南楚尚有勉强分庭抗礼之态,如今的南皇,也是他的父皇,只能说是偏安一隅地守住一亩三分地都算困难。可是不敌是一回事,被敌国连破三城就吓破了胆,大军到国都之下还未有所动作就直接不战而降,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阵冷风吹过,苏世流轻轻咳嗽了一两声。他虽说不善军事,但为鼓舞士气,当时正在前线,检查各项补给、安置平民、商讨对策。让没有想到的是,他那龟缩在皇宫里的父皇居然憋出了这么一个闻所未闻的决定。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在他星夜回都想要劝阻时,半途居然接到了父皇的密旨,用各种威胁手段,把他秘密送给了辰国的少主,“可做家奴,任由处置。”
秦家,又可以说是家主府,位于辰国帝京最中心的位置。大辰不同于南楚,很早以前就宣称废除了帝制,改为实行的是家主制,意为“家天下”,秦家就是这里至高无上的存在,“四海之内,皆属秦家。”看似更加亲和,平民阶层所受压迫束缚更少,或许也是因此发展起繁荣的经济并反哺给了大辰的军事力量。但是在繁荣的背后,是权贵阶级更深层次的固化与演变,上至家主下至贵族,抬出了古时的奴隶制度,是为家奴。
4:苏世流在家奴局接受调教时了解到的一些背景改为——
原来秦家对于大辰的统治总体上分为了内院家奴和外院侍臣两大部分,家奴局总管大抵也是不懂外院政事,只简单给他介绍了一下秦家由帝京的八大附属家族、地方各小家族拱卫。重点给他讲明了内院家奴的情况,包括位次情况、要守的规矩、吃穿用度等等。
苏世流换算了一下,有侍奴小奴各类称呼,但大概就是和他们那边皇宫里伺候的宫人差不多。不同的是近奴和私奴,只有家主可以拥有一定数量的私奴,所以秦深还没有正式继任家主,他身边目前是没有私奴的。苏世流一边用手认真摩挲着阳具一边想着。目前的家主是秦深的父亲,听说早就不管事了,和两位私奴一起,甚至不在帝京。
近奴和私奴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他以为是床上供人亵玩的奴隶,确实有这个职责,但居然不是被圈养在内院,看秦家的意思,很有作为最亲密的心腹培养参政的味道。不过苏世流转念又想,和他关系不大,从以往各位家主的情况来看,近奴私奴一般是从家奴局自小培养、或者八大附属家族培养的没有继承权的公子小姐,而他只是外国送来的“礼物”,总之肯定是防着他的。
5:带上三楼安顿时介绍情况,改成了“老家主的两位私奴”。秦深他爹收的两个人都是女性,后续会提到,和当时写的冲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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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再贴一遍新文案,2024年1月版本凑个字数
【温柔攻陷bds、双性预警,1v1】
温和但手黑家主do攻vs温柔坚韧漂亮美人sub受
秦深vs苏世流苏苏
辰国少主秦深即将继位,挥师偏安一隅的南楚,连破三城之后,大军列阵国都,南楚竟然不战而降。秦深不仅再添一笔政绩,回京后,南楚还秘密给他献上了太子做私奴,矜贵漂亮的美人,愿意乖乖跪在他身下任他调教。
***
一封密报,苏世流被自私贪生的父皇送给了敌国。和他的母国不同,宣称废除了封建帝制的大辰,贵族往上却盛行豢养奴隶。
多年教养付之一炬,苏世流成了秦深的私奴,日日守着严苛的规矩:晨起要为主人口交叫早,白天要随时扒开穴眼供主人消遣,夜晚要负责纾解主人的欲望。
主人调教他,主人也教导他。
[此心安处是吾乡。]
渐渐地,苏世流也发现,看似集权的辰国,却是暗潮汹涌。
“深固难徙,廓其无求兮;
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
【个人xp之作,包括但不限于:调教虐身ssp抽穴打屁股口交耳光羞辱dirtytalk物化放置尿液尿道py边缘控制舔脚等,谨慎】
【食用指南】:
1非正剧1v1小甜饼不虐he
2攻受彼此相爱、身心唯一,受是双性
3架空现代背景,封建家主奴隶制度,全是非典型私设,背景究极不平等,攻既手黑又恶趣味玩的花样还多,不吃bds这口的请慎入
4走心走肾,虐身不虐心不要被前几章吓住,攻受是甜的
5前期会有少量的旁人辅助调教到,之后很快攻会亲自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