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同桌的信息素扰动清冷校草躲进厕所里(2/2)

二代是鹤筠的得意之作,还是个培养皿中的胚胎时,就拥有了旷世罕见的灭世级信息素。

随着年龄增长,他的战斗力成几何级数增长,但随着性征的发育,他也暴露出一个致命的弱点:

兽化。

二代会因为某些不明原因,陷入狂躁状态,继而失去人智,严重时彻底兽化,对一切进行无差别攻击,包括他自己。

阻止毁灭的唯一办法,就是在他彻底兽化前,对他实施安抚。

事实上,曾有很多个oga被送到二代身边尝试安抚。可惜,他们还没靠近二代,就惨死在二代强势的信息素压制下。

鹤子琛——秘密基地制造出的一代——除了胚胎阶段细微的数据偏差,让他的腺体发育成了oga之外,拥有超越绝大多数顶级alpha的身体素质,是一个接近完美的作品。

尽管是个oga,鹤筠依旧爱惜这个倾注了大量心血的初代产品,以“儿子”的名义养在身边。

把“儿子”送到一个杀人机器手里,鹤筠也曾有过短暂的犹豫,但也只有很短暂的犹豫。

没想到,鹤子琛的信息素与二代完美契合,能让暴躁的兽化二代,顺利恢复人形。

这无疑是鹤筠的意外之喜!

兽化是二代唯一的软肋,只要鹤筠拿捏了这个软肋,二代便只能永远听他使唤。

因此,狡猾的鹤筠在每一次给二代进行安抚治疗时,都要求他们在全黑的秘密实验室里进行,且必须同时佩戴变声器。整个过程中,一代与二代看不见对方的容貌,也听不见对方真实的声音,除了通过紧密贴合的肉体来感受彼此,便只能感应到彼此独有的信息素……

——鹤子琛佩戴好变声器,稳了稳心神,推开第一道隔离门。金属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音,让他的神经跟着紧绷起来。

门后连接着一条幽深、昏暗的走廊,除了地脚线上的指引灯,再没有其他的光源。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心跳与脚步。

走廊尽头,是第二道隔离门。

手掌轻轻触压在隔离门上,隔离门亮起微光,发出掌纹识别成功的提示音。

门锁自动弹开,门缝里立即传出一声接一声兽吼,低沉而危险。

鹤子琛侧身进入第二道门,厚重的门板立即在身后自动上锁。

现在,他与二代之间仅仅隔着最后一道隔离门,二代兽化的信息素比人形状态下不知道强烈多少倍,穿透隔离门直刺向鹤子琛的腺体。

鹤子琛差点站立不稳,手掌撑在墙壁上,才勉强没有被强大的信息素压趴。与此同时,他释放自己特有的安抚信息素,让一门之隔的二代感应到自己的存在。

果然,原本狂躁不安的兽吼和缓下来,很久才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咆哮,更像是不耐烦地催促。

鹤子琛径直走向第三道隔离门,修长的手指搭上门板,隔离门瞬间龟裂出无数细纹,门板向四面八方缩进门框里。

随着隔离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带走了鹤子琛眼前最后一点微光。

看不见,也听不见,但鹤子琛通过感应信息素浓度,知道二代就在附近。

他抹黑走了几步,正打算说点什么,忽然感觉到一股怪力朝他扑来。

“啊——”

薄薄的后背撞在地面上,鹤子琛不禁皱眉轻呼。

紧接着,一个沉重的身躯压降下来,将鹤子琛挤压在冰凉的地砖上,根本无法动弹。

一只毛茸茸的兽爪不轻不重地搭在鹤子琛胸口上,不耐烦地扒弄两下,鹤子琛衬衣的扣子尽数崩落,裸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前胸肌肤。

“吼——”

野兽嘶啸一声,朝鹤子琛光裸的前胸俯下头去。

但凡鹤子琛所在的空间里有一丁点儿光线,他就能看见,外形全兽化的二代,长着一身金褐色的毛发。

头面部像虎,鬃毛却像狮,额前一根向脊背方向微弯的兽角,威风凛凛如王者冕冠。

四个巨大的兽掌支撑着四根强壮兽肢,身后坠着三条数米长、如灵蛇般敏捷的兽尾,覆盖着短而硬的毛,但尾尖十厘米光滑无毛,拥有比人类手指还敏锐的触觉。

兽化二代朝鹤子琛光裸的前胸低下头去,湿滑冰凉的鼻尖在鹤子琛颈窝里拱了又拱,炽热的气息从鼻孔里喷薄而出,像烧开了的壶嘴一般烫人。

鹤子琛不是第一次见识二代的兽化形态,根据他的经验,全兽化的二代固然可怕,却也未必致命,因为二代从“人”到“兽”需要依次经历体态半兽——体态全兽——心智全兽三个阶段。

只要在第二阶段把他稳住,鹤子琛就可以免受许多皮肉之苦。

为了不刺激二代,鹤子琛安静地平躺在冰冷的地面,连呼吸都尽量放得平缓,同时不断释放安抚信息素,让二代感受到他的善意与顺从。

二代将一只多毛且沉重的兽爪压在鹤子琛胸膛上,厚实的肉垫刚好压住乳尖,把整颗粉嫩小肉豆压紧皮肉里。

重压之下,薄薄的胸肌上呈现出一个兽爪形状的凹陷。

二代似乎很喜欢鹤子琛那截白皙、敏感的脖颈,人形时也总是在黑暗中磨吮那一块皮肤。

此时更是用柔软鼻尖在那里蹭了又蹭,甚至伸出舌头,用舌尖在稚嫩的肌肤上轻轻地顶。

鹤子琛感受到温热的舌尖,不由地呼吸微乱。

他曾经被失智的二代舔过,野兽的舌苔长满倒刺,仅仅是被舌苔轻轻扫到,皮肤立马布满血痕。如果被舔实了,无疑会连皮带肉掉下一块。

但此刻此刻,二代就像不忍鹤子琛被自己的舌头伤到、又实在忍不住想要亲近这个安抚员似的,仅仅用舌尖,碰了碰对方的肌肤。

这个动作,让鹤子琛信心大增,他意识到,二代没有彻底失去心智,他是有意识的、是克制的。

鹤子琛轻轻将一只手搭在野兽的后背上,修长手指插入绵密柔软的毛发,一下一下地抚摸。

“别怕,是我,我在呢。”

鹤子琛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传了出来,尽管与他原本清冽纯净的嗓音相比大打折扣,但依旧满含柔情,对二代来说足矣。

二代立马在这样的安抚下,渐渐趋于平静,呼吸也不那么灼人,甚至用毛茸茸的面部,蹭了蹭鹤子琛的侧颊。

但二代的下半身却不像上半身那么乖巧安分。

两条后肢强势地分开鹤子琛的大腿,与女子手臂大小相当的壮硕的雄兽性器,正一下一下地磨蹭拍打在鹤子琛小腹上。

性器前端的孔洞狰狞地舒张着,源源不断的溢出透明黏液,滴滴答答拉着丝,落在鹤子琛裤子上,把大片前裆浸透,让两层布料遮挡下的肉茎无所遁形。

鹤子琛与二代,两人的性息素在首次配对时,契合度就高达917%,随着安抚次数的增加,两人信息素被对方潜移默化的影响,契合度已经提高到982%的程度。

——根据某位无聊的社会学家的研究,信息素契合度在60%以下的夫妻,七年内离婚率是80%;信息素契合度60%~80%的夫妻,离婚率是50%;契合度在85%以上的,离婚率骤降至5%;而契合度为90%以上的夫妻,五千对数据样本中仅有五对,且没有一对是闹离婚的,无一不如胶似漆、夜夜痴缠。

所以,鹤子琛与二代,仅从生理上来看,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鹤子琛对二代来说疗愈良药,而二代对于鹤子琛来说,也是致命的催情素。

身体被二代这么压制,下体被反复磨蹭——甭管二代是野兽还是人形——鹤子琛的阴茎早就无可救药地勃起了,正硬邦邦地支棱在内裤里。

二代扬起一条兽尾,从两条后肢之间穿入,轻轻抚弄在鹤子琛被湿布包裹的凸起物上。

鹤子琛从进门起便一直刻意伪装的平静,如洁白冰面上迸开的裂纹,“喀拉”一声,在冷峻的面容上划出一道口子。

“嗬……”

鹤子琛急促地喘了一声,大脑正飞速掂量着“制止野兽被咬死”和“与野兽性交被干死”之间哪个更悲惨,忽然,他察觉到二代将灵活的兽尾探入了他的裤腰。

光滑无毛的尾巴尖儿带着高于人类的体温,直奔鹤子琛的阴茎,与泌着前列腺液的茎头,色情地“接了个吻”。

最私密的器官被触碰,鹤子琛原本抚摸着兽毛的手猛然顿住,同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野兽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嗥,剩下两根兽尾一左一右缠住了鹤子琛两只脚踝,蛮不讲理地将他修长的双腿重新分开。

而那根正与鹤子琛裤裆里的肉棒子亲热的兽尾,也缓缓缠绕在肉茎柱身上,像一只温柔包裹的手掌,一上一下地抚弄鹤子琛最敏感的身体部位。

鹤子琛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在二代得寸进尺的撩拨下,身子渐渐燥热起来,甚至觉得后背那点寒意都不足以给身体与大脑降温。

他熟悉的西普调信息素迅速充盈整间隔离室,不夹杂血气的西普调,没有丝毫攻击性,只剩下纯粹的、发情的味道。

鹤子琛的脑子里闪过一帧与野兽性交的画面,又血腥,又淫靡,吓得他打了个寒战,他可不想变成野兽性器下的一滩血泥。

“等、等一下……”

鹤子琛蓦地抓住了那根在裤裆里作祟的尾巴。

野兽看不清鹤子琛的模样,但在如墨的深黑中,还是将金色竖瞳转向了身下的人类,嗓子眼里发出低沉如山谷滚石般的兽吟。

“你不能这样与我……”

鹤子琛说不出类似于“性交”“做爱”这样赤裸裸的字眼,话卡在嘴边,突兀地戛然而止。

金色竖瞳盯着面前那团漆黑,耐心地等对方发话。

鹤子琛本想义正言辞地告诉二代“你不能以兽化状态与我doi,不能把那根雄兽的大家伙塞进我身体里,否则我会嗝屁的”。

但这一串话实在超出了鹤子琛的涵养底线,嗫嚅半分钟,还是放弃了。

他的手臂轻轻拢住野兽的皮毛,忍受着阴茎被把玩的煎熬滋味,用尽可能平缓的语调哄慰:

“别怕……唔……”

“你瞧……嗬……没有危险……”

“只要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

“快变回来吧……二代……”

悉心的爱抚,语不成句的安慰,配上因为情动而颤抖的气息,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二代在这种神秘力量的作用下,额上的兽角最先开始退化,渐渐缩进毛发里。

紧接鬃毛消失,整个头部变回人脸;前爪变回修长坚实的臂膀,上半身逐渐幻化成一具充满力量感的身躯。

鹤子琛掌心的触感,从毛茸茸的兽皮,变成光滑紧致的背部肌肉,他知道二代正在去兽化,偷偷松了口气,刚想夸奖几句,就感受到二代的鼻息扑打在脸上,紧接着,一个炙热的吻落在他唇上。

“唔!”

鹤子琛在黑夜中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能感受到,二代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柔软灵巧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意游走,故意舍近求远似的,刮着他的上颚走了大半圈,最后才勾缠住他的舌肉。

技巧娴熟的唇舌彼此配合,吮吸鹤子琛薄薄的唇肉与滑腻的舌头,二代在黑暗中偷偷勾起嘴角,心里暗笑:

这个oga实在又笨又可爱,不论接吻多少次,动作永远生涩如初吻。

鹤子琛被吻得呼吸艰难,抚摸着二代后背的手掌渐渐滑向前胸,抵在对方厚实紧致的胸肌上,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呜呜”的轻微抗拒。

二代的去兽化已经进行到了腰部,被鹤子琛这么一推,蓦地停住了,维持在了上半身人、下半身兽的半兽状态。

紧接着,鹤子琛感受到四周弥漫的信息素骤然增稠,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细微的动作触怒了二代,但后悔已经晚了。

二代忽然扣住鹤子琛两只手腕,交叠着压在后者头顶的地砖上,然后腾出一只手向下探去。

两根手指捏住鹤子琛裤腰上的纽扣,轻轻一转,纽扣崩开,继而裤缝拉链被一点一点往下拉,拉得极其缓慢。

二代就像是格外享受剥开自己心爱之物的外包装的过程似的,十五厘米的拉链愣是拉了足足一分钟,才拉到底端。

他伸出食指,尚未完全蜕化的指尖上,仍留有野兽的锋利指甲。食指一勾,白色内裤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鹤子琛健壮饱满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那是一根形状大小都很出众的性器,足以傲视黑、白、黄、棕各色人种,但与一个动不动兽化的二代相比,还是难免落了下风。

二代英俊的人类面容上浮起挑衅意味十足的浅笑,悄无声息地隐没在彻底的黑暗中。

鹤子琛双手被钢箍似的手掌压制,双脚分别被一根兽尾缠住,脆弱的性器官又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他不由地心跳大乱,连安抚信息素都跟着不安的情绪强烈波动起来。

“嗬……”鹤子琛声音有点不稳,“别这样……唔……我不喜欢这样……你先……松开我……”

但他久久没有得到二代的回应。

黑暗中只能听见他一个人凌乱的呼吸,若非信息素依然绵绵不绝地刺激着鹤子琛的腺体,他简直要怀疑禁锢他手脚的是台机器。

许久之后,鹤子琛听见二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仅有一声,又没了声息。

但鹤子琛却蓦地呆住了——这声极轻轻浅的短促笑音,是没有经过变声器处理的!

因为事发突然,二代半兽化冲入实验基地的时候,所有研究员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给二代佩戴变声器,二代便自己闯入隔离室,暴躁不安地等待他的专属安抚员的到来。

所以,此时此刻的二代,没有佩戴变声器。

而那一声短促的浅笑,像触动了鹤子琛记忆的某个开关,让他眼前无端端浮现了孟昭那张脸。

不会吧……鹤子琛想,不会真的是同一个人吧?!

鹤子琛一边自我否认,一边快速拟定了验证自己猜想的方案——引诱二代发声。

上方的二代也没有闲着,那根兽尾再一次缠上了鹤子琛孤零零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柱,五指指腹按揉着阴茎的肉冠与肉沟。

鹤子琛喘息着艰难开口:“嗬……二代……不要装聋作哑……唔……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唔……回答我……”

玩弄阴茎的手指忽然顿了顿,鹤子琛知道,是二代对他的提问做出的反应——也许是正在思考该不该回答,也许是正在思考如何回答,总之他正在酝酿答案。

而鹤子琛根本不在乎答案是什么,他要的,不过是二代再次出声。

但二代并没有立即给出答复,那双骨感的手稍作停顿,忽然摸向鹤子琛的小腹,沿着浅浅的腹肌沟壑,一路上滑,摸到了鹤子琛敏感稚嫩的乳豆上,缓缓地打圈、逗弄。

鹤子琛立刻隐忍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但呻吟还是难以控制地从唇缝里漏出来,“唔……唔……”

二代的手指仿佛带着微电流,把鹤子琛击得晕晕乎乎,他艰难地凝聚出所剩无几的理智,断续地说:

“唔……别弄了……二代……说话……”

就在鹤子琛意识昏聩、濒临放弃的前一刻,二代缓缓俯身,将嘴唇贴在了鹤子琛耳朵上。

下一秒应该就能听见对方的回答,鹤子琛不由地屏住呼吸,连安抚信息素都忘记了释放,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呵着热气的唇上。

突然,一个陌生而冰冷的声音在鹤子琛耳畔响起:“安抚员禁止与试验体进行安抚之外的交流。”

——那一瞬间,鹤子琛如遭雷击。

这个声音无疑是通过他佩戴的变声器、以神经传声的方式,让佩戴变声器的鹤子琛一人听见的指令——基地研究员对他下达的指令。

神经传声并不会让鹤子琛如遭重创,震惊他的,是他对二代进行安抚被监视监听这个事实!

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的爱抚、亲吻、性交,所有亲密的动作,所有不堪入耳的声音,所有他浪荡情动的表情,正通过夜视仪传输到某台监视器上,被一个或一群研究员凝视着!

父亲把安抚任务交给他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过,但父亲告诉过他,所有的一切都在黑暗封闭的环境中进行,他与二代之间发生什么,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此时他才猛然意识到,他鹤子琛,和高清镜头下的av男主角没有什么不同!

鹤子琛被巨大的震撼冲昏了头脑,剧烈地挣扎起来,爆发出承担安抚工作以来第一声愤怒的厉斥:

“放开我!”

试验体002,从十四岁性征发育的那一年开始,一共出现过416次不同程度的狂躁失智,其中113次通过安抚员的拥抱恢复平静、102次在亲吻中逐渐镇静,剩余201次都是通过与安抚员性交,才得以恢复神智。

以上数据,被研究员详尽地记录在册。除此之外,安抚员鹤子琛每一次安抚的详细过程,都被高清夜视仪摄录,最终变成一条条视频,存储在绝密数据库。

以鹤子琛的机智程度,他不应该想不到这些。只不过,他出于对父亲鹤筠的盲目信任,从来不曾怀疑父亲对他说的话。

如果不是研究员忽然开口说话,鹤子琛也许会一直掩耳盗铃下去,而一旦撕开了这层遮羞布,他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鹤子琛激烈地扭动身躯,四肢挣扎着,试图摆脱二代的控制。

二代显然对这位专属安抚员突如其来的反抗感到了困惑——他素来温柔,安抚信息素既柔和又强大,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培养皿里培养液。

这样一位像母亲般温柔的人,怎么会忽然暴怒呢?

金色竖瞳寒光一闪,紧接着,腰部光洁的麦色肌肤,重新逐寸逐寸兽化,渐渐呈现出野兽的金褐色皮毛。

鹤子琛耳道里又灌进那个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002正在兽化,请停止无畏的挣扎,立即对他实施性交安抚。”

“不……”鹤子琛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明明在颤抖,语调却异常坚定,“除非关闭监控,否则你们就等着被二代撕碎吧!”

就在鹤子琛说完这句话的当口,二代重新蜕化成一只全兽,朝挣扎不息的鹤子琛呲出尖利的兽牙,并将一只兽爪抵在鹤子琛胸前,锋利的趾尖在白皙的胸膛上划出四道血痕。

“啊……”鹤子琛因为吃痛而战栗起来,即便承受着皮开肉绽的痛楚,依然坚定地与监控员谈判:“看见了吗?他连我都下得了手,应该很快就会彻底兽化了吧……到时……啊啊啊——!”

鹤子琛的话音陡然变调。

原来是二代忽然用兽尾吊起鹤子琛的身体,将他翻了个面,又重新压在了身下。

野兽的骇人性器挤压着鹤子琛的后臀,鹤子琛明白这是二代最喜欢的性交体位,搞不好身后这个不明状况的野兽,随时会撕开他的裤子,强行操开他的菊花。

“不、不要……等一下……二代,你先等一下!啊啊——”尾音又变了调。

二代才没那么好的耐心,他现在是个暴怒不安的野兽,根本不理会安抚员的婆婆妈妈啰啰嗦嗦,直接撕开了鹤子琛内外两条裤子,紧接着,灵巧的兽尾就滑入了窄紧的臀缝,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菊花的位置。

“不可以……”鹤子琛反手抓住那根淫蛇般的尾巴尖儿,使出了十二分的力道才勉强制止那根尾巴尖钻进他的身体里。

“等一下,你等一下,我……呃!……”

光滑的尾巴尖在他掌心里蠕动,不一会儿就挣脱了鹤子琛的束缚,并且反客为主地将鹤子琛的双手缠绕在一起,如绳索般反捆在身后。

身体无法动弹了,鹤子琛的思路反而清晰起来,他快速缕了一遍局势:想要一边应付发情的二代,一边与监视器后的研究员谈判根本是不可能的,况且,他抗拒的是在监视下对二代进行安抚,而不是安抚这件事情。

尽管他不确定现在的二代还有几分人智,但他还是决心再尝试一遍与兽化二代的沟通。

“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不同意与你……”鹤子琛把性交两个字自动消音,“但这里有监控,我只是不想被别人看见……”

“安抚员,你正在严重违反科研基地行为规范。”鹤子琛耳朵里灌进研究员严厉的警告。

去你妈的行为规范!鹤子琛的谦卑有礼只是他修养良好的表现,但绝不代表,他鹤子琛可以成为任人拿捏的工具。

他迅速捋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别说这个秘密实验基地了,就算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只有他一人可以稳住兽化的二代。现在,是这群研究员有求于他,而不是他有求于研究员们。

只敢龟缩起来指手画脚的废物!鹤子琛在心里骂了一句,继续攻略身后的二代。

尽管天生的动听嗓音被变声器抹去了,但他发音标准、语调温柔,杂糅着因受缚而凌乱的喘息,与些许娇羞命令的意味,足以让听者心荡神怡。

“二代……唔……你去把监控拆了,快,拆了它我们才可以……”

金色竖瞳凝视着鹤子琛声音来源的方向,随后又转向上方,仿佛在黑暗中搜索什么。

紧接着,天花板上接连几声噼啪爆响,长而有力的兽尾击中几个不明物体,它们冒着火星子,在一串兹兹的电流短路音中,争先恐后地烧毁了。

“安抚员……兹兹咂咂……鹤、子……”在一段断断续续的杂音后,鹤子琛耳朵里终于安静了。

他趴匐在地上,喘息着,偷得片刻宁静。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一只手臂强势地捞了起来,随即跌入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

鹤子琛惊讶地发现,二代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回了彻头彻尾的人形——没有经过安抚,自动变回了人形,这还是第一次。

鹤子琛尚未从这一个震惊中回神,另一件更令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二代将紧实的胸膛紧贴着鹤子琛薄薄的后背,手臂圈住充满韧性的窄腰,壮硕性器卡在臀缝里,下巴磕在鹤子琛肩窝上,然后,用与孟昭别无二致的声音说:

“现在,可以专心对我进行安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