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如傅郢这般嗜好疼痛的人,在面对已知的疼痛,意志也很难完全控制自己的肉体。
傅郢的腿肉,被温朝提醒过的位置在本能抽搐着。
它在害怕。
说起来,这块儿嫩肉在这具身体成年之后就受过不少的捶楚。
傅郢很是恋痛,他身上不甚敏感位置都经过无数次的虐打,这种敏感的位置只会更甚。
除了私处的位置,大腿内侧这块儿嫩肉是傅郢最喜欢被凌虐的位置。
这处不用太过费力气就很容易使其有痛感,快速的激发他的快感。
哪怕在路上,只要分开腿,吩咐身边服侍的奴才,两根手指轻轻一扭,就足以让他爽了。
只要受到疼痛,哪怕只是简单的走路都能激发这一处的痛感。
这样快速获得完美快感的地方,傅郢自然是中意的。
在给傅郢提醒过半分钟之后,温朝手里的实心竹棍就往傅郢腿侧的嫩肉上实实的敲了上去。
“唔”傅郢猛的抬起头,嘴角发出了一丝呻吟声儿。
他如此的嗜痛,并不是不耐痛的人,大多数奴才服侍他的时候的疼痛,他都不会太发出声音,当然排除在他有段时间挺喜欢发出声音的。
对于在淫乐的时候是否发出声音,这一点自然是由着傅郢自己决定的。
他愿意让奴才亵玩他的身体是一回事儿,有些东西是另外一回事儿。
不过这次他发出声音确实是有些猝不及防,温朝下手格外的重。
这倒不是温朝蓄意报复,他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哪个奴才胆敢在服侍傅郢的时候蓄意报复,傅郢能点他们服侍,转头也能诛杀全族。
家奴的生死荣辱全在家主的一念之间。
温朝与容策搭档服侍过傅郢不止一次,他了解容策的手段,如今他已然被贬房奴,自然就不能由着自己来如何服侍傅郢,都要跟随着服侍家主的奴侍大人的节奏来。
容策的手段一向狠厉,他自然就不能太过温和。
只是一棍,傅郢的嫩肉就立刻红肿起来,肉眼可见的起了一道红棱子。
不给傅郢什么其他反应的时间,温朝连续在左侧腿内的嫩肉敲了十棍子下去。
两根竹棍的痕迹叠加,一共是五棍子的痕迹,看着十分鲜艳的红色,仿佛用手指轻轻一戳就嫩戳破一样。
傅郢左腿疼的脚趾都在蜷缩,但是左腿却依旧岿然不动的保持着姿势。
棍子敲的很疼,但是还不到傅郢忍受不了的地步。
伺候完傅郢的左腿,温朝的棍子就挪到了傅郢的右腿。
无论是傅郢自己定的数目还是其他奴才说的数目,一般都是指单边的数量,如果是共同的数目会特意说明。
照例竹棍在右腿内侧微微停了半分钟,傅郢右腿的嫩肉如此的白嫩,和左腿已经红肿不敢的嫩肉形成了极度强烈的对比。
然后又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快速的将十棍子全部敲完。
温朝是房奴,房奴只能快速的执行命令,是一件趁手的工具,没有资格如同奴侍一般慢悠悠的与家主调情搞氛围。
两条腿内侧的一共十道痕迹,是完全对应的,红肿程度也是一模一样,可见温朝的技术卓越。
“容大人。”温朝打完之后,立刻退后两步跪下来轻声提醒容策,示意他已经完成容策交代的任务了。
容策这才走上前去,他矮下身子,跪在傅郢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舐着傅郢刚刚被打的嫩肉。
他的舌头很灵敏,在奴营,口侍这一门功课他是的以思念之情霸占家主几日了。
“那就跪着吧。”傅郢眼睛都没眨,转头就去了星神室。
冷漠的仿若荀氏兄弟并不是他宠爱多年的奴才,而是刚刚过了考核让他瞧一眼的家奴而已。
容策瞬间心情大好,尽量面无表情的跟随着傅郢,不叫傅郢发现他的窃喜。
一进星神室内,傅郢也不做任何的休息,直接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微闭,虔诚的不能再虔诚了。
他这样寂静,即便是如容策这样的得宠的家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在傅郢身后跪下。
陪着。
直到容策的膝盖都感受到了麻木之后,傅郢才开口喊了他。
“叫伶游进来。”傅郢的命令一向是简洁明了。
“是,家主。”容策应了一句就点开星脑传令。
命令传达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伶游就弯着腰走进了神像室的门口,与其他的家奴不同,他直接就从门口爬了进来。
以此来表示他的恭敬顺从。
“奴才拜见家主,家主安泰万统。”伶游极力压制着自己的颤抖,给傅郢见礼。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傅郢不允许。
伶游的活动空间少得可怜,只有他自己的休息室,必须错峰使用的洗漱室,以及傅郢的卧室。
“容策,你先出去,教一教外面那两个什么叫尊卑体统,什么叫为人奴才。”傅郢并没有理会伶游,反而继续对着容策下达着命令。
这就是叫容策管教荀氏兄弟了,相比手段本身,被容策管教,可能更让荀氏兄弟难以接受。
毕竟虽然容策级别稍微大于二人,但是因着着实差距不大,加上是同一批进来服侍傅郢的,私底下并无太多往来,容策一向是独来独往,这其中规矩就不太讲。
倒不是容策多心软,实在是服侍傅郢要紧,他当时也没心思耍这个威风。
“是,家主。”容策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依旧十分沉稳的回了,即便傅郢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
容策做事从来都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等着容策出去之后,傅郢才招呼伶游到他的身边去。
伶游战战兢兢的往傅郢身边爬。
他对傅郢的敬畏是刻在骨子里的,而且以前他几乎从未单独与傅郢待在同一个空间了,若不是常年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害怕的浑身在哆嗦了。
“伶游。”傅郢淡淡的喊了一声伶游的名字。
“奴才在,家主。”伶游半点都不敢含糊,立马就应声。
“你到我身边几年了?”傅郢双手合十,神情依旧十分虔诚。
“回家主,奴才有幸服侍您一年半了。”伶游小心的回答着。
“你的弟弟们都在皇宫中过的不错,你想回去吗?”傅郢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