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他不认真仔细,侍奉家主,出了一丝差错,就够他狠狠的吃一壶了。
即便他是极为得傅郢宠爱的也不例外。
雷霆雨露,傅郢今日高兴,捧他到天上去,说什么都能当做玩笑过去,可若是有朝一日他不得宠,甚至出了什么差错招致傅郢厌烦,这些便都是来日之错。
听了他的说辞,傅郢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仰躺在容策的怀里,仿佛对此并不感兴趣一样。
容策看着傅郢放松的神态,心下才松了一口气,如他这般受宠的家奴,面对傅郢,依然要战战兢兢,不敢稍有放松。
不知道有多少人就盼着他犯错,好顶他上位。
容策快步往傅郢的卧房里走进去,到了床前,他弯腰轻轻将傅郢放在床上。
傅郢的床很大,容纳五六个人都是没有问题的。
“温朝,过来伺候家主。”容策扒开傅郢的屁股,轻轻的亲一口傅郢的穴口,转头就对拿着工具箱跪在他身后的温朝冷声吩咐道。
他一向是这个脾气,对谁几乎都没有个笑脸,当然,傅郢除外。
面对傅郢,他恨不得把脸笑出花儿来。
尤其是刚才傅郢的话,即便是傅郢的玩笑话,也由不得容策不放在心上。
他不敢再与温朝有太过亲密的关系。
家奴私联,名义上是死罪。
“是,容大人。”温朝也是聪明人,他只是应了一声,也不看容策。
温朝低着头膝行到傅郢的床前,轻手轻脚打开自己的工具箱,里面有着一整套的工具。
“奴才先服侍家主贵穴。”温朝声音很稳的说道。
即便他已经跪了一夜,脸上还因为挨了几下牙齿有些疼痛,但是这一切都不会影响他的体态。
温朝绝对不能再出错了,再出错就真的万劫不复了,他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先抽软穴再打屁股,可以让穴口受到二次程度的挤压,这也是傅郢喜欢的顺序。
傅郢没说什么,只是伸手亲自扒开自己的圆润的屁股。
他的屁股很好看,是日复一日的板子打磨出来的。
扒开屁股被抽穴,这件事儿他从来不假手于人。
他更喜欢自己扒开自己的屁股,不能躲避,只能这样承受后穴被抽软的结果。
傅郢掰屁股很有经验,他修长的手指分别掰开两边儿的屁股,不会太用力,但是足以将穴口暴露出来。
以温朝的手艺,这样的缝隙是足够他随意施为的了,当然其他家奴也可以,但是终究不会似温朝这样完美。
抽打傅郢的穴口是一根泡的很有韧性的藤条,足够细,足够长,足够用。
温朝把一直泡在水里的藤条仔细擦干,然后严丝合缝的贴在傅郢的后穴口上。
冰的傅郢下意识打了一个激灵,但是他很快就适应了。
这根藤条他很熟悉,与它同枝的另一段也做了藤条,专门用来抽他的手指的。
温朝扬起手腕,从上往下使力,傅郢的整个穴口全都吃到了教训。
一股几乎来自灵魂的疼痛让傅郢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虽然后穴经常被这样的疼痛造访,但他还是不适应。
可是他又喜欢的紧。
又疼又爱的。
傅郢没有喊停,温朝完全按照自己节奏进行。
藤条一下又一下的紧紧贴合着傅郢的穴口。
每落一下都让傅郢疼的浑身发抖。
“给我拿个口器过来。”傅郢突然冒着冷汗,开口吩咐道。
“是,家主。”跪在一边抚摸傅郢的脊背做安抚的容策立刻尊令。
本来这种跑腿儿应该房奴去做的,但是整个卧房只是传了一个房奴温朝进来侍奉,温朝又在侍奉傅郢的后穴,自然只能容策去跑腿了。
侍奉家主,除了家主开口首肯,万万没有中途停下去做别的事儿的。
容策亲自去把口器拿回来,也没有多远。
在傅郢的卧房不远处,有一间专门的房间放他这些器具用物,方便他随时取用。
“家主,奴才伺候您。”容策重新跪回到傅郢的身前说道。
傅郢这才把埋在床上的脑袋抬起来,他的额头上全是冒的冷汗,眼角也含着几滴泪珠,加上傅郢本来就十分出众的容貌,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性感了。
容策心中跳了跳,看着这幅模样的傅郢,他突然很想亲亲傅郢。
这么想的,容策也就这么做了。
他挺直上半身,一只手放在傅郢的脑后,极为亲昵的亲了亲傅郢的额头。
“家主实在迷人,奴才能有幸侍奉家主真是星神庇佑,家主恩赐。”容策咏叹的赞美着傅郢。
傅郢并不在意容策小小的僭越,当然,有这样的特权的家奴不过一手之数。
虽然只亲了一口,但是容策已经心满意足,他把口器放到傅郢的嘴边。
傅郢嘴巴微张,容策自然就直接伺候傅郢戴好了。
口器就是一只硅胶阴茎,这个阴茎是傅郢自己的倒膜,然后加上一个固定在脸上开口器,两项相加。
只要戴上,喉咙就要时时刻刻服侍他自己这根阴茎,嘴巴因为被强制打开的缘故,口水也难以下咽。
很是狼狈。也很难受。
但是却是傅郢最喜欢的口器样式。
这个还是容策进献的图纸制成的。
戴上之后,傅郢不能再把自己的整个头都放在床上了,那个姿势会让他嘴里的阴茎更加刺激他的喉咙,他只能微微仰着头。
温朝完全没有分神,无论傅郢和容策在干什么,他都一直一丝不苟的抽着傅郢的穴口。
这也是他的优点,做事认真,从不分心,完成度极高。
随着温朝打的时间的增长,傅郢整个人都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疼的发抖。
穴口毕竟是极其脆弱敏感的位置,被这样毫不留情的鞭打,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
直到傅郢的穴口肉已经肿的不行,温朝才暂时停手。
“家主,您看是否满意。”温朝极其顺从的请示道。
若是以前,他根本不需要问,直接将傅郢的屁股合上,傅郢不说话,他便继续下去就是了。
可现在身份不同,他自然不能再那样任意施为了。
傅郢因为口器的缘故说不出话来。
所以他只是把手松开,他清楚的感受到两瓣屁股轻轻击打在他肿了的穴口处。
这种酸爽让他几乎达到了颅内高潮。
傅郢的两条腿好像死鱼一样折腾了好几下。
温朝仔细的观察着傅郢的反应,傅郢嘴里戴了口器,无法以具体的言语内容吩咐他如何行事,只能全靠温朝自己去猜测。
看着傅郢的手没有再掰开屁股的行动打算,温朝心里就明白了,穴口已然被服侍的满意了。
温朝迅速把手中的藤条换成一只板子,这只板子很宽厚,不用上身,只消得一看,便知道是极其狠罚才用的上的板子。
选这只板子也是有缘由的,傅郢要求把屁股打的烂烂的,但是却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烂烂的。
毕竟,傅郢是不喜欢见血的,倒不是他多胆小,只是见血实在让他不喜,视觉上不好,出血且必然会存在伤痕,虽然对于他来说消除痕迹轻而易举,但是他还是很烦。
他的忌讳这样明显,即便是在温朝还是侍卫长的时候,也不敢犯傅郢的忌讳,何况现在他与之前说一句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所以,打的烂烂的实则是要快速将傅郢的屁股用厚重的板子打肿,再用小小的细板子将肿块儿完全打消。
整个过程傅郢的屁股是完全不能见血的,甚至在过后的淫乐也不能见血。
实实在在是一个技术活儿。
温朝举着板子开始往傅郢的屁股上打过去。
傅郢的屁股同样很漂亮,圆润,白嫩,很适合把玩。
当然,没有人敢罢了。
傅郢愿意让他们伺候那是恩赏,他们主动是僭越。
其中的度全靠自己摸索。
白嫩的屁股被厚重的板子猛烈的击打,屁股上的肉本能的跟着板子来回的颤。
不仅如此,因着不仅仅要打烂,还要赶时间,毕竟要让穴口也要保持住红肿,不能因为打屁股的时间长让穴口有时间恢复。
傅郢的恢复能力太强了。
所以,温朝很赶时间。
最开始还是左右屁股各自落下板子,但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慢慢增加,温朝也同样的渐渐改变了自己落板子的方式。
他开始将厚重的板子打横的落到傅郢的屁股上,这样一来,两瓣儿屁股就必不可免的挤压着傅郢的穴口,甚至还能带上几下
本就被抽打的肿胀难以完全隐藏在屁股中间的穴口,被这样挤压,甚至有些许的肉块儿重复击打,疼痛是双倍的,甚至更多。
额头上和脊背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的傅郢,即便已经觉得相比于穴口,屁股的板子他是挨惯了,屁股也没有穴口那样的敏感吃不得重。
可屁股上的板子落的越来越多,他渐渐也开始受不住了。
若不是他知道温朝一向侍奉的不出差错,手艺还算恭敬,容策又在一侧,他怕是要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然被打出血,甚至现在可能就是屁股已然出了血,板子和着烂肉往下打,还可能板子上沾着血,挂着肉丝儿。
傅郢没有规定多少数目,所以即便他心中在每一下板子落下的时候默数,他也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这也是傅郢的故意为之,他经常让家奴鞭打他的时候,并不会说出具体的数目,只是说要打出什么样的状态。
未知让他提心吊胆,却又乐此不疲。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一板子落下去到底还会不会有更疼痛的下一个板子落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的疼痛,这让他会有心里快感。
傅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没有人限制他的体态,但是即便再疼,傅郢也会极力的保持自己的姿势。
在傅郢数到二百六十之后,板子终于迟迟没有再次落下了。
还不等傅郢松口气,一只细细的板子又挨上了他的臀部。
傅郢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在十分的期待当中又夹杂着一丝害怕。
他到底是肉体凡胎,就算受虐属性再强烈,还是会对疼痛有着本能的害怕。
温朝换了工具,一只手拿着细板子慢慢的敲打着傅郢屁股上红肿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是在击打之后伸手去捏了刚刚打过的位置。
以此确保将肿块已经敲碎。
只要板子离开傅郢的屁股,可是由不得温朝返工的。
不间断的疼痛让傅郢就连脚趾都绷直了。
在口器的严密控制下,他依旧发出来一些不成词句的呻吟声。
断断续续的,很是勾人。
容策眼睛暗了暗,一只手摸到傅郢的脊背上,另一只手捋了捋傅郢的头发。
“家主实在性感,奴才的鸡巴都硬了。”容策的声音在傅郢的耳边响起。
“您看您的喉咙,都被自己的鸡巴操开了吧?”容策的手从傅郢的头发上转移到傅郢的脖子。
傅郢的阴茎很长,容策不用仔细感受,只是一碰就能看到喉咙上下的凸起。
随着傅郢的呼吸,他自己倒膜的鸡巴在他的喉咙里上下来回。
傅郢一边承受着喉咙要被迫打开的恶心,一边还要承受屁股和后穴被狠厉的责打。
这个时候突然容策带着一点情趣式侮辱在他耳边响起,傅郢的颅内高潮又达到了新的一次。
傅郢从来不禁止家奴服侍他发时候说一些粗口侮辱,当然说的过火他不高兴,自然也有家奴的苦头吃。
而容策就是其中的翘楚,他几乎从来没有因此受过罚,他说的话总是恰到好处让傅郢爽的不行。
“家主的唾液已经流成一滩水了。”容策又去把傅郢嘴角的唾液蹭到自己的手指上。
“家主的奶头怎么也立起来了?”借着傅郢扬起上半身以此来缓解疼痛的时机,容策去扯了扯没有用细针的乳头。
他没有什么手软的念头,直接拉扯出了一定的距离,疼的傅郢都下意识的看一眼容策。
“家主,奴才侍奉好了。”容策刚想说些什么,温朝的声音就传来。
容策也就咽下想要与傅郢调情的话,转而就跪着过去半步,伸手扒开了傅郢已经鲜红的屁股。
现在傅郢的屁股很敏感,只要稍微一碰,就下意识的抖动几分。
“家主的屁股很好。”容策代替傅郢查验了温朝的工作结果。
没有一处有肿块儿,一按傅郢浑身都在打哆嗦。
“伺候家主口器拿下来。”容策又转头吩咐温朝。
“家主,奴才伺候您。”温朝低声禀告了一声就把傅郢嘴里发口器全部拿出来。
明显能听到口器拿出来的时候,傅郢的喉咙发出了一些吞咽的水声。
假鸡巴从傅郢的喉咙出来的时候也能清楚的看出来带着唾液。
“奴才和温朝伺候您的贵穴?您这穴肿的恰到好处,怕是一会儿就不是这个滋味儿了。”容策不动声色的为温朝说着好话。
“嗯。”傅郢趴在床上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还在缓解疼痛。
嗓子被假阴茎强制打开这么久,他有点疼。
得了傅郢的允准,容策不再停顿,给温朝使了个眼色。
然后自己先把裤子解开。
与傅郢习惯常年赤身裸体,只着片缕不同,他对于家奴的服饰要求就是要穿着得体。
所以即便身为家主的傅郢早已经赤裸多时,容策裤子还没脱呢。
充其量只是挽了挽袖口而已。
整个人的衣着十分整齐。
温朝与他的同样的动作,即便在床上服侍,傅郢也不需要家奴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容策温朝的裤子也没有完全脱下来,只是到膝盖处,将自己的阴茎裸露出来。
容策和温朝交叉性的躺在傅郢的床上,他们两条腿交叉,阴茎几乎是贴在一起。
他们不需要事先试验,即便过去了几年,显然他们的默契还是一样的好,这让他们不需要有尝试摆姿势的时间,当然本来他们也没有这个时间。
摆好姿势后,容策伸手把傅郢捞在怀里。
双龙的姿势傅郢只喜欢骑乘,容策自然要按照傅郢的喜好来。
温朝再后面帮着托着掰开傅郢的屁股,露出已经抽肿的穴口,然后两只阴茎都稳准狠的进入到傅郢的后穴里。
“啊”撕裂穴口,挤压伤口的疼痛让傅郢难以抑制的叫出了声儿。
两个人的阴茎一起发力都往傅郢的穴口最深处插进去。
直到两个人都顶到了一点肉点。
容策和傅郢两个人中间是傅郢挡着,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但是十分有默契的开始狠命的碾着那个小点儿。
不过几下,傅郢的阴茎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家主,奴才伺候您。”容策手上把玩着傅郢的奶子,带着笑意与傅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