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策回来先自去了吏司述了职,名义上他是归管于吏司的。
顺便婉拒了接下来的差事派遣,和其他职位不同,刺游的工作机制很特殊,他们不完全受制于吏司。
原本容策算得上是一个工作狂,他的出身说起来很拿得出手,但是在顶级世家里却是落后的,他又是容家长子,自然要拼命做事,以此谋得资历。
他在傅郢那里足够受宠,只要资历政绩跟得上,未必不能让容家更进一步,甚至坐上首位的位子也算不上痴心妄想。
他本来的计划也是汇报之后与傅郢温存几日便继续出门做事,可是不过相处三日,他就从他的家主嘴里听到了不止两个他未曾听过的奴才的名字。
说是未曾听过有些夸张,但是这些人确确实实在他离开之前并未侍奉家主。
不过离开一年不到,傅郢身边就添了这些奴才,这叫容策怎么能没有危机感。
办事办的再好也不如得家主的欢喜重要,不说旁的地方,首都星的哪个家族子弟办事比他差,但凡有个机会哪个不是玩了命去做事。
做事不难,可是难就难在做事的机会都没有。
得力的差事就那么几件,能到傅郢面前做事的能力就没有差的,凭什么单单就叫你去做得意事呢。
容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甩了甩刚刚沾水的手,递到一旁去烘干,眉目微垂,沉思片刻。
“取用两只跳蛋来。”容策出了洗漱间,随意吩咐了在洗漱间附近站岗的家奴。
在主宅服侍的奴才并不少,并不是每个家奴都能被傅郢宠爱的,若是不得喜欢,没有品级,功劳,自然是要做些杂事的。
即便可能他们的出身大于侍奉家主的近奴,但是在这里,什么出身都做不得数,全是家主的家奴,不得宠爱,自然便什么都没有。
家奴的动作很快,几乎容策刚刚换好一身侍卫服,两枚崭新的跳蛋就到了他的手上。
容策握着跳蛋就往神室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傅郢照旧跪在星神像前的蒲团上。
那蒲团或许旁人不知,但是容策心知肚明,不过是装个蒲团的模样罢了,实则上内里并不软和。
与往日衣着整齐并不相同,傅郢的裤子被了拉了下来,他的屁股是照常被打过的红痕,隐秘的穴口含着一只震动很明显的按摩棒,虽然傅郢依旧坚持双腿笔直的跪着,但是不难发现他双腿已经抑制不住的颤抖。
现在是早上六点刚过十分,傅郢刚刚被容策狠操了两次,后穴灌满了容策的精液,两条腿都被操虚了,但他没有给自己一丝喘息歇息的空隙,穴里直接塞着开到最大的按摩棒就来这里跪着了。
面对这样姿态的傅郢,即便已经刚刚射过两次的容策也不由得下身还是挺立起来。
“家主还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容策跪在傅郢的身后,将下巴放在傅郢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手伸向布满银针的乳头。
这银针还是前几日容策当着温朝的面插上去的,一直没有拿下来。
如今傅郢的乳头不要说像容策这样的揉捏拉扯,就算是风吹过都连带着胸口疼的要命。
可谁让傅郢喜欢的紧,就喜欢这样的疼痛,好几天舍不得摘下来。
“家主今日起的这样早,还没有导尿吧?”容策不管傅郢细碎的呻吟声,另一只手从衬衫底下去摸了摸傅郢微微鼓起来的小腹。
傅郢今日不过四点半就喊他过来侍奉,而傅郢每日早上导尿的时间一般都是五点半左右,那时候他正在与容策在床上呢,自然就延后了。
至于操完,他直接过来跪了,还是没有轮到。
“嗯。”傅郢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他已经有些憋得慌了,他在早上召家奴服侍的次数很少,他导尿的时间也很规律,现在想要排尿的欲望很强烈,容策这么一揉他的小腹就更加的强烈了。
但是傅郢自有一套规矩,绝对不允许自己进行自主排尿,不插导尿管必须尿在纸尿裤上,除非失禁,否则能憋就必须要憋住。
“去拿纸尿裤过来。”傅郢不打算让意外发生,虽然自己还能憋就是了。
容策自然是从善如流,他提及这个就是想在生活中和傅郢更加亲密的互动,稳固自己家主身边的以思念之情霸占家主几日了。
“那就跪着吧。”傅郢眼睛都没眨,转头就去了星神室。
冷漠的仿若荀氏兄弟并不是他宠爱多年的奴才,而是刚刚过了考核让他瞧一眼的家奴而已。
容策瞬间心情大好,尽量面无表情的跟随着傅郢,不叫傅郢发现他的窃喜。
一进星神室内,傅郢也不做任何的休息,直接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微闭,虔诚的不能再虔诚了。
他这样寂静,即便是如容策这样的得宠的家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在傅郢身后跪下。
陪着。
直到容策的膝盖都感受到了麻木之后,傅郢才开口喊了他。
“叫伶游进来。”傅郢的命令一向是简洁明了。
“是,家主。”容策应了一句就点开星脑传令。
命令传达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伶游就弯着腰走进了神像室的门口,与其他的家奴不同,他直接就从门口爬了进来。
以此来表示他的恭敬顺从。
“奴才拜见家主,家主安泰万统。”伶游极力压制着自己的颤抖,给傅郢见礼。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傅郢不允许。
伶游的活动空间少得可怜,只有他自己的休息室,必须错峰使用的洗漱室,以及傅郢的卧室。
“容策,你先出去,教一教外面那两个什么叫尊卑体统,什么叫为人奴才。”傅郢并没有理会伶游,反而继续对着容策下达着命令。
这就是叫容策管教荀氏兄弟了,相比手段本身,被容策管教,可能更让荀氏兄弟难以接受。
毕竟虽然容策级别稍微大于二人,但是因着着实差距不大,加上是同一批进来服侍傅郢的,私底下并无太多往来,容策一向是独来独往,这其中规矩就不太讲。
倒不是容策多心软,实在是服侍傅郢要紧,他当时也没心思耍这个威风。
“是,家主。”容策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依旧十分沉稳的回了,即便傅郢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
容策做事从来都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等着容策出去之后,傅郢才招呼伶游到他的身边去。
伶游战战兢兢的往傅郢身边爬。
他对傅郢的敬畏是刻在骨子里的,而且以前他几乎从未单独与傅郢待在同一个空间了,若不是常年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害怕的浑身在哆嗦了。
“伶游。”傅郢淡淡的喊了一声伶游的名字。
“奴才在,家主。”伶游半点都不敢含糊,立马就应声。
“你到我身边几年了?”傅郢双手合十,神情依旧十分虔诚。
“回家主,奴才有幸服侍您一年半了。”伶游小心的回答着。
“你的弟弟们都在皇宫中过的不错,你想回去吗?”傅郢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