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勋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但是当他抬眼,看到视线里卧房的陌生装潢,转头望向窗外,又看到城市少见的优美绿化,最后低头抬腕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
以及随着神志清醒,下半身那越发难忍的奇怪不适感。酸麻无力的两条腿,还有因为被过分的插入而到现在还隐约有点漏风的后面……
是真的……居然真的被自己的学生给抓到空教室按在窗边直接强奸破处了,这种离谱的事情……!
扶着柔软的床垫,徐靳勋动作有点艰难的坐起来,试图从床上走下来。
经过几次尝试才成功的徐靳勋站在地毯上,用余光打量了下这间房间的布局。
是就算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是就经过专业设计的装修,不论是摆件挂饰,还是家具电器,都与配色风格相呼应,低调中透露着细致。
很像那种高档酒店的套房……但是从室外的环境来看,这里应该是在郊区山上的独栋别墅。
比起考虑那辆赶不上的飞机,现在更需要考虑是自己有没有被人非法囚禁的徐靳勋先生表情淡然,他随手抽出桌上的纸巾擦干净了眼镜上的污迹,然后抓过椅子背上搭着的干净衬衫穿上,就算本人差不多完全是空挡状态,也尽力整理好了自己的形象才推开房门出去。
从温暖的地毯到冰凉的地板,秋日夜晚的冰凉让徐靳勋本能的一缩脚趾。
而从楼下客厅处,隐约传来的谈话声,更是让他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傻啊你?追个人都搞不定。”阴沉的烟嗓不耐烦的训斥:“你要是心软点,就直接去找你四叔帮个忙,把那小姑娘叫到局子里待个一晚上,等差不多服软了你再去英雄救美说点好话安抚下,然后买点什么爱马仕的包、什么范思哲的裙子,一套威逼利诱下来,我看她还敢不敢再吊着你。”
“要是心狠点,就去找你明姨,把学籍档案什么撤掉,人绑家里关着,大面上挂个失踪人口应付着,之后只要注意点别把人放跑就行了。”
“……不是爸,他不是学生,而且人我……我一个冲动给强上了,现在就在咱家里呢。”
好像察觉到了注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楼下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烟嗓男人敏锐的抬头,和扶着二楼玻璃走廊的栏杆,正悄悄往下看的徐靳勋正好对上了眼神。
“你别和我说,那个除了个衬衫外什么都没穿,正眼巴巴往下瞅的骚货,就是你追的那个。”
蒋辰斌注意到蒋以霆有些复杂的表情,他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顺着自己父亲的视线猛地回头,也看到了站在那整个人僵住了的徐靳勋。
“……怎么了,爸?”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咱俩真不愧是亲生父子啊,儿子。”蒋以霆笑着点了点头,把抽到一半的香烟直接掐断,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解释说:“这位徐先生,我也很熟啊。”
“三天前我不是给你表哥做个脸,去参加那什么杰出青年的颁奖吗,之后的酒会上就正好遇见了这位教授,那小模样真的合口味,当场我就给看上了。”
笑容逐渐变得有些狰狞,英俊成熟的面庞上不知何时打上了阴鸷的色彩,蒋以霆冲着徐靳勋招了招手,继续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蒋辰斌说道:“当时我寻思,难得遇到这样的极品,我就怜香惜玉一下,给咱们的文化人一个体面,留几天缓和的时间,不能太唐突了,对吧?”
“没想到,你小子下手倒是快,直接一个霸王硬上弓就抢在亲爹前面把这口肉给吃了。”
“……”蒋辰斌的眼神有些涣散,他转头看看恨不得直接冲到门边溜走却还是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的徐靳勋,又转过来看着自己明显心情不愉快的亲生父亲,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种……父子两个人居然看上同一个人的这种事……居然真的……
还以为自己只是一时冲动,凭借家传秘术搏一搏,说不定还可以和心爱的徐老师走上纯爱路线过上甜蜜二人世界的蒋辰斌心情非常复杂。
作为一个儿子,一个继承人,蒋辰斌很了解自己的这个人渣父亲。蒋以霆这么多年来的“好名声”,就是因为他做事心狠手辣冷血残忍,明着暗着挑战人类三观的事情多到数不清,如果真能找到证据,都用不着开庭直接给他枪毙了都不冤枉。
假设蒋以霆没有遇见过徐靳勋,可是只要蒋辰斌没看住人让他瞧见一次……那这剧本恐怕就是《给儿子亲手戴绿帽:霸道公公强占俏儿媳》的乱伦现场。
“算了,早肏晚肏也没什么区别了。”蒋以霆语气沉稳,但是淫邪的视线却早已在徐靳勋光裸的修长美腿和隐约可见的隐秘部位上逡巡扫视:“我这次还挺认真的,怎么着也会把徐先生带回家给你看看。到时候你小子一见,嚯,老爸新娶的媳妇竟然是我暗恋已久的男神!你这孝顺儿子,半夜还能忍住不爬你小妈的床?最后还不是得想方设法的给你老子我带个绿帽子。”
“……”忍不住。
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在意人伦的好东西,蒋辰斌抹了把脸没说话。
“不好意思,请问,我可不可以自己离开呢?”
眼见着话题朝着越来越危险的方向滑去,徐靳勋终于忍不住开口插话,他就算只穿着一件宽大白衬衫,却还是有种精英的端庄气质,金丝眼镜下灰色的眼珠转动着,一颦一笑说不出来的勾人。
“就算是追求的话,我想,我也有拒绝的权利,对吧?”这种时候也要保持该死的风度,徐靳勋嘴角挂着形式的微笑:“而且,我其实并不是很能接受男性,更何况两位蒋先生现在是父子关系。就算真的要做情侣,也不可能是三个人在一起吧?”
“看见你这装模作样的骚样子就他妈的想干你的逼。”
蒋以霆翻了个白眼,根本没把徐靳勋的话当回事,他咧着嘴说:“徐教授,我又不是没仔细调查过你,你是什么人咱们都不用装了。抢留学名额、排挤打压新人、用性骚扰威胁导师拿论文一作……不说出来,老子是给你留点脸,懂吗?”
“你的黑料,老子这有的是。”把双腿分开岔着,勃起的男性阴茎在西装裤裆部顶出了又粗又长的轮廓,蒋以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给我跪着爬过来,用牙给扯拉开裤子拉链,不许用手,我要你现在就撮老子的鸡巴给我口交,懂?”
“……”这边的蒋辰斌还有点状况外,在他心里,徐靳勋一直是个为人师表的天才教授,不论外表才华还是为人处世都是顶尖的。
这种威胁人的手段,对视名利于无物的科研人员是没用的……但是,如果老头子说的是真的……徐老师真的做过那些怕被人曝光影响名誉的事………那……
“别开玩笑……蒋先生……我”刚才还神色冷静的徐靳勋表情瞬间一变。
“3”蒋以霆往后一仰,悠闲的眯着眼睛竖起了三根手指,倒数着:“2”
然后,蒋辰斌就亲眼看见,那个全校师生眼中的高岭之花男神,干脆的跪下来,爬着凑到了自己父亲打开的两腿之间。
徐靳勋生疏的把脸靠近蒋以霆的跨间,被浓厚的雄性阳具气味激的有点紧张,却还是稳住自己抬起下巴张开嘴,用牙咬住被勃起鸡巴顶的有点开了的西装裤子拉链,动作缓慢又小心的往下扯。
等到徐靳勋把沾满了自己口水的拉锁拉开,蒋以霆那早就火热坚硬的粗鸡巴立刻就从拉链口里蹦了出来拍打到了徐靳勋的脸上。那青筋暴起的黑色大鸡巴长度惊人,六个金属钢珠不规则的遍布在柱身上,就好像一把蓄势待发的转轮式手枪,轻颤着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威慑力。
被大鸡巴硬生生打了几下脸的徐靳勋有点呆愣,他看着从未见过的恐怖性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徐先生可能没给别的男人口交过,那我今天就有这个荣幸教教你。”蒋以霆看着被自己入珠鸡巴震慑住的徐靳勋,满意的勾起嘴角:“先舔龟头,用舌头尖舔马眼,把溢出来的前列腺液都吞下去后,再长大嘴直接把我整个鸡巴吞进去,吞不进去也要吞,要让你的骚嘴直接全吃下去,让我的鸡巴头可以肏到你的喉咙眼的小铃铛才行。”
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面色羞红,双眼迷蒙,呼吸紊乱的徐靳勋,面对蒋以霆这样无理过分的要求,居然真的乖乖照做。
他先是试探似的舔弄着又肥又圆的大龟头,像是吃棒棒糖一样温柔爱抚,把龟头颤抖着溢出的雄汁都咽了下去,然后便不由自主的张大嘴巴,直接把蒋以霆粗长夸张的入珠大鸡巴含了进去。徐靳勋讨好的用舌头来回挤压舔舐着鸡巴柱身,温软湿濡的嘴巴搔穴甚至把金属钢珠都照顾到了,他再用本能收缩干呕的喉咙口按摩着肥硕的大龟头,一下下的吞吐深喉让又粗又硬的鸡巴被刺激的更加膨胀。
“草!不愧是做老师的,就是聪明啊!”被口交深喉爽到的蒋以霆直接忍不住,他伸出两只手抓住徐靳勋的头发,把对方当做一个泄欲工具扒开按下,让自己的大鸡巴先是抽出来,再狠狠的干到徐靳勋喉咙里靠近食道的位置。
蒋辰斌抓着徐靳勋的头发速度飞快,上上下下的让徐靳勋无法反抗,嘴巴只好被当做骚逼一样发狠肏干着。而这样的肏嘴行为持续时间极长,长到徐靳勋已经被长度恐怖粗壮无比的入珠鸡巴干的直翻白眼,口水顺着撑到极点的嘴角流满脖颈,而从他的勃颈上甚至都可以清楚看到被鸡巴肏出来的痕迹。
就算这样,蒋以霆却好像还没过瘾一样。
“辰斌,今天我和你徐老师给你上一堂性教育课,让你看看怎么才能让骚货爽到上天!”蒋以霆突然停下动作,在徐靳勋咳嗽着大口呼吸的时候,对着那边一直手足无措的蒋辰斌抬了抬下巴示意:“你过来,想不想吃你徐老师的流水骚逼。”
蒋辰斌低头,看了一眼被鸡巴肏嘴肏的双唇泛着水光,面颊一片绯红的徐靳勋。
他知道,徐靳勋这么配合这大概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蒋以霆用了那个家传的神秘纹身的力量,操纵影响了本是直男的徐靳勋,让对方从彬彬有礼的禁欲教授,变成了一个看见鸡巴就流水逼痒,人尽可夫的下贱烂货。
但是,同样这么做过,现在也依旧想这么做。
蒋辰斌根本不想拒绝这疯狂的提议。
他直接走到位置,把口唇对准正岔开两腿跪着徐靳勋的白屁股,然后双手握着徐靳勋的两条大腿直直的按下,让早就准备好了的唇舌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插进了发情骚婊子的流水骚逼里。
蒋辰斌的鼻腔内瞬间充满了老师甜骚的淫荡气味,他早就起立的鸡巴更是硬到爆炸。他忍不住双手死死握住徐靳勋的两瓣屁股,一对铁爪用力的揉捏掐弄着着白嫩丰满的浑圆,留下了道道青紫的痕迹。同时,他还模拟着鸡巴肏干抽插的动作,用舌头不断的抽插挑逗骚逼,有时舔弄敏感翁动着开合的逼口褶皱,有时刺激顶弄着逼肉和凸起的骚点。
被如此灵活柔软的舌头这样爱抚,徐靳勋瞬间腰就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蒋辰斌的脸上,两瓣大屁股无缝和学生俊朗英挺的面庞接触。
被老师的骚屁股坐了一脸的蒋辰斌则是更加兴奋,像是疯了一样大口吞咽着骚逼喷射流出的香甜淫水,温热的口唇柔软的舌头更是极尽权利的去舔弄、抽插、吮吸敏感到极点的骚逼。他伸出手单手快速撸动着自己快要受不了的鸡巴,另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去咬骚逼的逼口,让徐靳勋的屁股失禁了般抖动流水,陷入无限快感。
一边被学生扒开大屁股直接用舌头嘴巴舔逼吸逼玩弄的淫水泛滥,一边被学生的父亲抓着头发当成一个性爱娃娃不停的被强奸着嘴巴喉咙眼,徐靳勋原本正常的身体却变成了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饥渴的身体,此时此刻正无声的高喊淫叫着舒爽快乐。
“徐教授,看你一副爽到升天的骚样子,真他妈的是欠干啊。我当时,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不“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不破昂冷着脸,对警察说道:“想办法叫人把地铁的工作人员换掉,那些人大概都被噩梦用奇怪的方法控制了。按照那家伙矫情的性格,危险源不可能是爆炸物什么那种简单的东西……”
“是,不破先生!”对面的警察一直充满信任的倾听着不破昂的分析,在现在更是直接干脆的答应下来:“地铁运行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派人接替现有的工作人员……”
就算是奇怪的灵异事件,我们的启明星也可以利落的解决掉!联络器对面的警察心中这样想到。
他们这样信任着不破昂。
而不败的侦探从来也没有辜负过信任他的人。
烈阳般灼热的坚定信念,锐利似利刃的处事手段,永恒的“胜者”这次也一样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保护着身后的人。
如果,没被耍赖的怪物制止的话。
“真是……惊喜过头了……”无奈的合上书,银色长发的男人垂下眼,伸出手臂环住身侧少年的身躯,任由自己披散的长发落在对方的脸颊。“虽然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孩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啊。”
朦胧的薄雾无边无际的蔓延,霜雪的气息呼啸着纠缠,寂静的世界再度降临。
“你知道吗。”对于身旁突然多出来的男人,不破昂只是淡淡的说:“在对手马上要胜利之前,害怕失败而匆忙跑出来打断的人,是最低级的玩家。”
少年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瞳好似燃着火焰般明亮。
就算知道对方想要杀掉自己是轻而易举事情,但是不破昂还是毫无胆怯。
“不是说,游戏的胜利是找到危险源或者抓住你吗?”他说:“我应该都做到了吧。”
“嗯……严格来说的话,是这样没错。”
忧郁的眉眼被抚平,阿列克斯温和放松的笑了笑,整人个透着一股典雅的浪漫气质:“小昂虽然不知道自己被催眠的事实,但是却发现了那些人已经被我控制了呢。”
“……果然是神神叨叨的东西。”“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话,不破昂只听到了阿列克谢承认工作人员被控制的事实,他有些无语的拨开眼前恼人的长发,瞪着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的男人:“那你现在是要恼羞成怒的杀了我吗?”
“嗯……不会哦。”好像抱着一只顽皮的幼犬一样,阿列克谢抱紧不破昂,把他搂在胸前,任由少年的挣扎拨乱了自己的头发,还是笑呵呵的说:“最开始其实是想让你和我一起离开这的,但是现在的话……嗯,自杀的想法也被打消了呢。”
“按道理我应该快点逃跑才对……不过,果然,还是玩游戏吧?推理是小昂的最擅长的……所以这次玩我擅长的游戏。”阿列克谢优雅悦耳的声线惑人的围绕在耳边,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攻击性,深入不破昂的大脑深处。
“我被叫做噩梦,也是有原因的呢……”
可恶——谁要和你玩游戏啊!——
垃圾杀人犯要么反抗要么束手就擒!总之一听就是要走到色情层面的情趣游戏他才没有兴趣……
大脑里的一切好像都被橡皮擦消除,再次睁开眼睛,不破昂看见的是记忆里的场景。
宽阔敞亮的道场,古典大气的装潢。
自己亲手写下“二天一流”的书法挂在正对大门的墙上,墙壁两侧挂满了肋差打刀太刀等各式各样的武器,浅绿色的榻榻米上一对一对持刀相望的是训练着的族内兄弟们,面前拿着书卷走来走去的正是威严逼人的祖父。
“阴阳相生相对,万物亦然……剑道如人生,一往无前……”
院子里的樱花翩然落下,随着祖父熟悉的训诫声,身后的一双大手突兀的袭来。
“这是小昂在练习剑道时候的记忆吗?唔,这样的衣服,好淫荡呢,这么宽松,很轻松的就可以把手从下面伸进去……”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陌生男人唐突的开口,阿列克谢弯腰,把下巴搭在不破昂的肩头,同时双手都伸进不破昂的剑道服内胡作非为。
被痴汉追到记忆里的不破昂正做着剑道练习,他身穿简单的黑白剑道服,正双手握着竹刀和对面的表兄相持着。
突然从被一个男人抱紧,那双作乱的手还一只向上摩挲揉捏胸肌,一只向下往紧绷的臀缝内伸去。不破昂就算理智知道这只是自己的记忆,可是情感上真的没办法任由对方在这个场景对自己进行奸淫。
这可是道场!要静心修行的地方!
“你……”
可是不破昂刚从牙缝内吐出一个字,他就看着对面的表兄露出了一副惊慌中带着同情的表情。
“啪!”的一声,竹简打在了不破昂的头顶。
“所谓精心……求真者……”
古板的老者瞪了溜号的孙子一眼,便收回手继续背着书中内容。
“哎呀,被训了,好可怜……”
看着本能不敢动弹的不破昂,身体浑身僵硬的维持着持刀的架势,阿列克谢不由得恶劣的勾起嘴角。他知道在自己的催眠加持下,此时的不破昂绝对没有敢和记忆反抗的想法,便更加肆无忌惮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同时嘴里更是过分的挑逗着。
“不止在地铁上,现在又要在亲人的面前被我侵犯了哦……可是,一旦乱动乱出声,就会被制止,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吧?”
身材高大的男人越来越过分,现在甚至是趁不破昂无法反抗,直接伸手解开了他胯间的绳带,让黑色的袴松松垮垮堆在不破昂的大腿上,露出少年肌肉线条流畅的白嫩大腿。
在这种场景……被解开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