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日头正盛,透过窗纱照进来落在女人身上时,像是闪着细细的荧光,。
看着眼前女人洁白如玉的胴体,江予的心蓦然跳得极快,他低头,继续衔住女人的穴吸吮。疾风骤雨一般的进攻让南欢快要失去理智,身体的私密部位被男人吮吸纠缠着,只能无助地发出一些呜呜的低咽声。
他见南欢喘得急了,许是濒临巅峰,便用牙齿轻碾着那阴核。不过片刻,女人欢身体骤然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女人嘶声喊道:“不不要了停下,停……唔……”
她崩溃地叫出声来,水液疾溅而出,喷了江予满脸。
男人往后撤身,随手拿起床边的衣服擦了擦脸,看向南欢时脸上带了些笑意:“姨娘是水做的吗?小穴里喷的水到处都是。”
此时南欢身体紧紧贴着江予,全身都闷出了汗,脸和耳还在发烫,眼睛迷离,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痉挛颤抖。
热还是好热甚至因为刚才一番动作更热了
原以为高潮一回,会把体内那香的药性会减缓几分,不想此刻催得更深了些。南欢已经开始意乱神迷,挺着身子在江予手间挨蹭,像是求抚摸的小猫,用那水光潋滟的眸子看他。
江予什么时候看见过南欢这般?当即就是喜出望外,即使知道是那药的作用,也不愿多想,看着女人如此乖顺祈求的样子,他一瞬间起了玩闹的心思,故意将身子往后撤了撤,看看女人会怎么做。
看见面前的男人似乎离开,女人不满地咬着唇,身子前倾,两只手搭在江予的肩上不让他逃,可下一步也不知道怎么做了,体内奔腾的欲望越来越无法抑制,可她之前也不怎么主动,只能去缓缓去亲他的唇角,一下一下,浅浅的,跟鸟啄似的。
女人难得主动一回,江予原本还是抱着玩笑的态度看看的,现在只是被轻吻了几下就有些忍不住了,身下那肉棒早已涨得发疼。
南欢看着面前的男人,喃喃道:“要,我要……”
“要什么?”男人问。
要什么?
她想要一个能够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的东西,那是
心里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可说不出口。
女人乌眸里漾着水光,失神地望着江予,红艳的唇微张着,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江予一点一点诱哄,“是不是要大鸡巴?”
女人蹙着眉,显然是听到这个粗俗的词有些不满,但还是有些扭捏地点了点头。
“姨娘要什么?说出来。”江予不依不饶,接着诱哄,“不说清楚我怎么好给你呢?”
女人急得都要哭出来了,身体里的情潮越发翻滚,饶是再怎么绷着,也只能呜咽道:“要大鸡巴”
“要谁的?”,男人还在逼她。
南欢被那香害得心眼热,到了此时也难顾什么矜持,只胡乱地说道:“江予要江予的大鸡巴帮帮我,我我好难受。”
江予一眯眼,喉结滚了两滚,喉咙深处有些渴极般的痒,嗓子开始哑得不像话,“姨娘,记着,这是你求我的。”
说着,就从南欢的耳边一路吻下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锁骨,她身体的每一处
每一下亲吻,都激得女人身体战栗。
女人一半清醒一半沉迷,稍微有些理智的时候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不对,可稍微有了些理智很快被欲海淹没,像在那海上求生的人,终于找到一块浮木,南欢就这样抱着江予,与他忘情深吻。
唇齿交缠间,男人的腹下的火烧得越来越盛,他真恨不能把这女人给拆解入腹。
江予挪开唇,捧住南欢的脸,喘了口气,道:“跟我做爱,姨娘喜不喜欢?”
他还记得刚才女人把他错认成了梁斌,这口气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的,必须的在南欢耳中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
可南欢此时只听见自己心脏猛然跳动的声音,男人的话语不清不楚,只意乱神迷地顺着他道:“喜欢。”
“我是谁?”
“唔江予”
江予总算高兴了些,吮住那两片柔软的唇又啃又咬。
南欢被他吻得情思大动,情不自禁攀上江予的肩膀,喘声道:“快,快给我我要”
“好。”
江予将南欢重新压回榻上,扯高她的双腿,架到臂弯当中。他压得越狠,女人身体张得越开。
硕大的阳具危险地抵上女人穴口,那处早就湿软得不成样子,龟头顶端轻而易举地挤入两寸。
两个月未被异物侵入,终究是有些不适应,南欢一下哽住,好久才连连呼出几口气。
江予转而咬她的耳垂,在齿间厮磨一番,让她的身体放松。
“姨娘,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样子”江予怜惜地亲了一口南欢的额头,可转念一想这样的南欢梁斌也曾看过,顿时又有了气,问:“我和梁斌,谁肏得你更爽?”
南欢没回答,他便不肯深入,看着女人紧紧攥着他的胳膊,主动挺腰去吞吃他身下的鸡巴,想要那物送得更深,江予忙按住她乱拧动的腰,不准她占了上风,非得要个答案:“姨娘,回答我。”
“你、你”
南欢哪里还管他说了什么,只一味地顺着回答。江予也知这女人被那香折磨得半生不死的,此时就算答应,多半是在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