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刮掉下巴上的精液,舔掉了指腹上的白浊,勾起嘴角,裴思兴奋不已,更为深入地干他,盛韫喉间挤出一连串呻吟声,他叫了起来,阴茎好像又硬了,被拖入恐怖的快感旋涡。
“裴思,裴思。”盛韫抓着男人的后背,留下抓痕,他满脸热汗,少见地露出脆弱,身体逐渐发麻,一只脚挂在裴思肩上,是他要求开始的这一切,裴思顺从了他的要求,可是裴思好像给得太多了,多得盛韫无法再度承受。
不知道是不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裴思笑了笑,亲了亲他的脚踝,低沉道:“不多啊,等会儿还要把你射满,让你一肚子都是我的精液……你是不是很怀念那时候的场景?最好被我关在浮屠塔或者时光之轮里,每天都承受这些?”
“没有!”即便到了这一刻,盛韫也能在这种羞耻时刻清醒,他打了裴思一掌,生气得胸膛起伏,但裴思好像更兴奋了,把他的下半身拉离床铺,垂直打桩似的干他,盛韫一边呻吟一边咬唇含糊道,“你要干死我啊……”
“不会的,我舍不得。”享受着盛韫这副性事中少见的模样,裴思还不忘哄他几句,下身像被一个紧致贴合的肉套子箍着,又像顶入一只肉桃子中汁水泛滥,而他已经把桃心摘到手了。
裴思喜欢盛韫,虽然动作粗暴,但他一直在观察盛韫的表情。
越仔细看越觉得他可爱,裴思分神了下,下身的动作也变慢了,盛韫反而迷惑地睁开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索要到一半突然停了。盛韫被吊得不上不下,用脚蹭了蹭他,裴思忽然俯下身来,把他抱在怀里,两颗心相贴,盛韫好笑地拍拍他的后背。
寂静了几秒钟。
“好了,你都多大了,不许撒娇。”盛韫低垂着眼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读懂裴思的心思,但他好像就是能够理解。
“就要撒娇。”裴思哼了一声,明明比盛韫还高大,但他喜欢依赖盛韫,也喜欢被盛韫依赖,这是他认为的感情最好的相处模式,他连忙补充道,“你也可以对我撒娇。”
“撒什么娇?叫你老公只是哄哄你。”盛韫勾了勾唇,还是想着要从他那扳回一局。
然而,盛韫还是忘了该在这种时候示弱几分,不然年轻人能把他搞得死去活来,从而证明自己的强大。几分钟后,盛韫就没了刚才不可一世的气势,他整个人都湿淋淋的,钉在裴思的胯间,被他干得股间湿红,过量的快感将他侵蚀,裴思却又不让他射了,美其名曰射太多伤身。
“唔,被你干更伤身……啊嗯……裴思,别弄了,好酸……”盛韫不得不求饶,被盛韫顶到深处的瞬间,浓而多的精液一下全部射了进来,喷满了他的内腔。
太多了,太满了。盛韫呆呆地想,那一层属于时光之轮里的灵魂好像也因此被钉回了他的躯壳里,与他彻底融为一体,感受着裴思对他的爱,也感受着自己心灵的震颤。
你真的准备好与他一起走下去了吗?盛韫听到心里响起一个声音。
而真实空间里,裴思与他十指紧扣,盛韫不得不无奈地说:“饶了我吧。”
“是撒娇吗?”
“是啦。”被他扣在身下,盛韫腰部以下都快没知觉了,而裴思心满意足地亲吻了他的心脏,十分郑重,最后把他抱进怀里慢慢安抚着。
好像依赖他也不坏,毕竟他的情人是海清第二修士。盛韫靠在裴思的胸前,闭着眼睛慢慢喘息,消化着身体里过多的快感。
他想好了,他要与裴思一起走下去——即便不畏惧孤身一人,他也并不是独居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