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荻本屋伊之助反抓证明强大的方式是……(1/2)

反派boss来无影去无踪,啪了月见里单独见了堕姬后再次消失了。

苦逼兮兮的月见里默默回到岗位替堕姬绾发,他能以绾发师的身份留在这里,还确实有几分真本事,手艺好动作又轻巧,让冷酷高傲的花魁难得露出几分好脸色。

这点好脸色在看到镜子里的他手腕露出的痕迹时又消失了,堕姬皱起眉,轻轻啧了一声。

为什么不遮住,是故意丢人现眼的吗?

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为什么不高兴,是嫌这个弱小人类分走了无惨大人太多注意力,还是……觉得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占有了,也想在少年身上留下些什么?不管是哪种,都让她心生不悦。

从小就缺少正常感情引导的堕姬根本分不清,自己对少年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她不满地拍开月见里的手,“行了。”

月见里为她正了正一枚头饰,乖乖收手退下。

……离开房间时,系统忽然开口了。

“你觉得她喜欢上你了吗?像其他人,像累那样。”

月见里愣了愣,慢慢思考着什么,拨弄了一下鬓角垂下的发丝。

果然人工智能能看出的东西太少了。“当然不是。”他淡淡笑着,“要说‘喜欢’还远远不够,只是我们的关系这几天变得亲近,占有欲发作罢了。”

包括蜘蛛鬼,和嘴上说着喜欢他的其他人。大多只是受到他体质的影响,哪有真心纯粹的喜欢呢?

记忆回到在自己的世界被一群人追着以“喜欢”的名义伤害的那时,月见里笑容不减。

喜欢他的人真真假假,但他的喜欢和爱却是实实在在的。到底有谁能理解呢。

……值得一提的是,在月见里为了调查情报,偶尔伪装成流动绾发师三间青楼来回探索的期间,竟有不少客人注意到他,甚至会主动前往他的住处——也就是京极屋请求老板让他陪伴。

月见里:?我是什么京极屋必玩项目吗?

他花式闪避来自花街客人的骚扰,还要兢兢业业调查出什么结果——事实证明月见里的搜查情报能力也不错,两日后,没有靠系统告知,他便查到主角团的三位纷纷乔装打扮潜入了三家青楼中,目的未知。

据三个青楼里的人形容,一个是“力气很大喜欢帮忙的开朗可靠的女孩子”,一听这个形容就是主角炭治郎了,一个是“长得很丑但是学习三味线很快的黄毛女孩子”……就来自他这家青楼店内的情报,这是我妻善逸。月见里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扮相才能让他看起来“长得很丑”?

还有一个不说话的漂亮女孩受到第三家青楼遣手的各种夸奖,称“万一未来就有艳压过那两位花魁的可能呢哦呵呵”,月见里对这样的漂亮女孩没印象。大概就是系统口中的他还没见过的主角团内第三位成员,嘴平伊之助。

这么一来这三个的身份、地点,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月见里问系统:“我是老老实实告诉堕姬情报的好,还是演谍中谍替主角团隐瞒?”

系统知道他怕什么,“随你的便,宿主的力量太小了,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主线剧情,只能让一些细节和小片段被蝴蝶掉。”

炮灰终究是炮灰罢了。只是系统和他的直系上属又为什么需要他这么个无能为力的小角色,来完成“走剧情”这种即使没有他也会完成的任务呢?

月见里提出了这个疑问。

年轻的男声带着笑腔,慢悠悠拂过他耳畔,仿佛贴着他耳朵轻语,“需要的不是宿主去做什么改变什么,而是作为一个见证者,观看并参加这一切从而证明小世界剧情的稳定罢了。”

选择了宿主这样有着特殊魅力,本身实力又不会太强大的存在,简单来说就是为了测试这些世界主线剧情的稳定性。正常运作的主线剧情不会被轻易蝴蝶,而一旦会发生改变,届时才需要系统去修复。当然这“一旦”是非常难发生的。

他们的撘配无非就是起到这样的作用。一个证明,一个解决。

时隔多日,月见里终于正式明确了“走剧情”这三个字对自己而言的意义。他连连点头,正如一开始对系统的顺从态度一样,温和笑道,“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

于情于理,他最终还是隐瞒了主角团潜入的信息。反正按照发展最后堕姬都会知道的。

……

我妻善逸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居然看到曾经死去的人又出现在了面前。

在那田蜘蛛山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此时穿着靛蓝丝线绣着花草的白色工作服,发丝修剪了些,终于不是看起来像个漂亮无害的小姑娘,只是脸蛋依旧精致秀润。

只是看了一个侧脸,黄毛剑士就认出了这人。

我妻善逸——或者说精心打扮的“善子”傻了眼,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把抓住了面前少年的手腕,

“你,你你你……你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见里神色淡淡地转头。

眼前的人被香粉抹成墙皮白的脸上带着两坨大圆形的腮红,还有这……鲜红欲滴的嘴唇,随着他震惊的表情,脑袋上扎着两个蝴蝶结的小揪揪似乎都在一晃一晃。

月见里:“……”

月见里差点没绷住。

太……太抽象了。难怪告知月见里消息的游女们那样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一本正经地咳了咳,差点憋出内伤,“哎呀,你是新来的孩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吗……

事吗……

我妻善逸凝固了,他呆呆地盯着月见里的脸,对方目光诚恳地回望,眨巴眨巴眼。

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装不认识我?拿走了我……人家的初吻的事,你忘了嘛?!”“善子”含泪望着眼前表情因为憋笑而诡异的月见里,意识到自己险些失态,声音从粗犷丝滑转化到娇柔。

“你、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认识你,也没做过这种事。”月见里故作惊诧,就像一个普通的被占了便宜的良家少男一样,慌乱地拍掉他的手之后逃之夭夭。

“我还有工作要去荻本屋一趟,先失礼了……!”

少年的声音透露出了心虚、愧疚的情绪,明显是在撒谎,不好意思和惊讶看起来是他装的,随即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逃走了。

荻本屋……荻本屋,是伊之助潜入的那家青楼。他们有着寻找宇髓天元老婆的任务在身,在蜘蛛山和鬼有关系的这个男孩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

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我妻善逸神情倏地严肃起来。

……

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死亡后重生,也暂时想不到什么谎言隐瞒加入鬼阵营的事实,一直到混入荻本屋内,月见里还在跟系统小声对线。

“感觉他好像看出来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暴露不是普通人的事情了?”

系统:“暴露就暴露咯,大不了被抓回去做人体实验。”

“倒也不至于……”月见里叹气,京极屋是回不去了。那里本就不安气氛蔓延,再加上我妻善逸的潜入,要是被堕姬发现他和鬼杀队剑士有过交往就完了。他只得暂时转移,以免即将发生的灾难波及到自己。

走廊里一位女郎看到了他,笑着向他打招呼,月见里若无其事地回应,本想问问新来的孩子身在何处,还没聊两句,只听身后的墙壁传来轰然巨响,两人惊恐望去,恰好看见走廊尽头的乱象——

一个化着娇艳妆容的漂亮“女孩子”一拳打在了男人脸上,其力道之大让男人的五官都挤作一团,身后墙壁大片破裂。

长着一张女孩子般美丽姣好的脸,这一拳带动起的手臂上的肌肉却格外结实……这下不用系统介绍,月见里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主角团中的第三人,嘴平伊之助。

没有系统口中的野猪头套遮挡版本。

“打……打人了!”

周围惊慌声四起,月见里望着一脸恼火看着某处的伊之助,知道他大概是在追捕鬼的过程中失误,连忙过去拽住他的袖子。

“!?”“少女”不满地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这么被月见里趁乱生拉硬拽到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内。

很重!真的好重。月见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拽走。

周围嘈杂的声音消失,伊之助不耐地抓住眼前这莫名其妙的人的胳膊——可恶!好想问这个笨蛋突然之间干什么,但是那家伙说过他不能开口说话,否则就会立刻被看出是男的。

“痛痛痛……抱歉,抱歉把你带来这里,先听我说……”月见里被他抓得胳膊差点翻折过去,痛得眼泪汪汪,连忙习惯性地将身子放低,“不要再追了,就算追到也打不过的,这里的鬼根本就不是……”

你们能对付得了的。

少年的劝说十分真诚,伊之助双眼一亮,要奔出房间的脚步一转,抓住他的肩膀。

“你知道这里有鬼?你也看见了对吧!你知道‘槙於’在哪里吗?”

还穿着精致和服的漂亮“女孩子”发出雄浑沙哑的男声。

月见里:“……”

今天受到的这种惊吓还真多啊。

“我知道这里的鬼,就是知道才没让你继续追的。我不认识槙於。”他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勉强一一回道。

槙於,就是真的有这么一号人,但凡与鬼杀队有联系,恐怕早就被堕姬处理了。看来主角团潜入花街的目的就是这个。

月见里旁敲侧击地让对方叫来更厉害的鬼杀队剑士,这里的鬼很强大,靠他们没办法轻易解决和完成找人的任务,然而随着他的解释,面前的男孩子神情却越来越恼火,一转眼已经将他扑倒在地上。

倒地时月见里的衣服不小心刮到了桌面上的空杯子,哗啦落了一地。他吓得连忙看了一眼门口——这么混乱的场面,就不要再把无关路人引过来了!

系统:……忘了提醒宿主避雷,是怎么精准踩到野猪头君的雷点的?

“就是要找人才特意穿这么麻烦的东西来这个破地方的啊!有人碍手碍脚的已经够不爽了,你还看不起谁啊可恶的黑毛太郎!!”

月见里:?黑毛太郎?!

伊之助的面容确实让人容易忽略那身健实肌肉,实实在在压在月见里身上时尤其硌人,让他难受地乱挣起来,“好……好重!快起来,我没有看不起你……”

这孩子还比他矮一点,怎么……这么硬邦邦的!压制在他身上的肌肉热乎乎的,非常有力度,与穿过来这些日子月见里接触过的人和鬼都不一样。

伊之助倒是有分寸,只是牢牢控制住月见里的身体又不至于伤到他。他自己倒是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怕是摔到地上也只是稍微凌乱。

他用力按着一压,身下人的衣服先被扯裂了,“哧——”得一声,沿着肩膀和腰间撕开,露出与伊之助完全不同的细白肌肤。

“啊……!?怎么,怎么了……”月见里被他这番动作骇得惊叫一声,冷空气迅速袭上来。

这可恶的黑毛太郎终于没有了刚刚的自大,变得可怜老实些了。看着他这副样子,打扮漂亮的野猪少年不知怎的大脑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一把扯开月见里上半身仅剩的布片,对上他惊恐困惑的眼神,脸上带着挑衅,“只要跟你证明我很强,就能带我去找槙於和鬼了,对吧……!”

在吉原,也应该用这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力量对吧?虽然什么都不明白,但是像之前从其他房间看到的那样去做,跟突然冒出来这个黑毛小子证明自己的强大就可以了吧!

真是耽误时间的家伙!

……上半身已经处于完全光裸状态的月见里惊魂未定地抱住无助的自己。

你到底顿悟了什么啊!!

没轻没重,真的很没轻没重。

要是此时有其他人在场,一定会为眼前的一幕惊奇——穿着漂亮和服的“美少女”一双大手在另一个少年上半身揉来掐去,掐得他身上很快青一块红一块,那手上的粗糙茧子划过光滑皮肤,简直如同被石子轻轻刮过。

少年难受得拱来拱去,却压根没办法从“她”身下逃脱。

不知是被掐的痛,还是被压得一肚子窝火,月见里没到几分钟就已经气喘吁吁,胳膊无力地挡在脸上掩住自己丢人的表情,“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就算这样折磨我,我也不会带你去找谁的,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想找的人在哪……!”

槙於他不认识,至于找鬼……他也不能将伊之助直接带到堕姬面前去啊!

当然这番遮掩在伊之助眼中就完全是骗人了。明明知道有鬼,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算没办法一下子找到,什么能交代的线索都没有吗?

较真的美少年完全骑在月见里身上,一只手拿开他挡住自己脸的胳膊,一只手还留在他胸膛间。伊之助故作凶状,只是这表情在漂亮的脸上也只显得格外可爱,“快说!不然把你奶子拔下来。”

从来没听过这种简单粗暴威胁的月见里被吓直了,上半身裸露在外的皮肤本就被这人好一顿揉捏痛得很,生怕真的被拔掉什么地方,他弱弱地挤出一滴眼泪,

“别……别那样。”

从来没被回报以这样无助可怜反应的伊之助呆了呆。

……这种没由来的亢奋是怎么回事!?

原来人在这个那个,做交配准备的时候心情是这样奇妙?!

身下紧张到肌肉绷紧的人真的好欺负极了,与他结结实实的身材不同,哪里都软软的非常好抓,尤其是弧线稍稍凸起一些的胸口,揉捏起来格外有弹性,按着向下碾还能听到黑毛小子弱弱的喘息声。

“轻点,轻点……好痛。求你了。”月见里已经欲哭无泪,上半身也酸麻得没了知觉。

好在伊之助的动作突然缓和了不少,一本正经地思考着什么,然后大手一挥猛地扯下他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

这下他已经被彻底剥光了,然而身上的“美少女”还穿得严严实实,不由让人感觉到些羞耻和挫败感。

做是可以做啦,但怕疼的他真的觉得还没开始自己就要被痛昏头了……

这头莫名在少年身上激发出了点成就感的伊之助好奇地将他腿拉开,在月见里的痛呼声中碰了碰他的大腿根,手指戳了戳性器边缘又向下挖——雄性小鬼为什么会长一个看起来红嫩嫩软乎乎的小口?

“白白太郎,你是公还是母?”

怎么又变成白白太郎了?

月见里生怕他也会那样粗鲁对待自己的女穴,吓得腰向上一耸,双腿夹紧,“你就当我哪边都不是吧。”

其实他现在还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被扒光吃豆腐。

“你是在戏弄我吗?”“美少女”再次变得气哼哼,一个用力把月见里的身体稍稍掰得侧起,对着他露出来的屁股“啪”就是一掌。

“啊啊……!为什么……”月见里被打傻了。不管是有过关系的鬼还是谁,他还从没被人打过屁股,疼痛感在臀肉上快速掠过,带着异样的刺激和羞耻,让他脸瞬间爆红。

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满嘴谎话的家伙,没想到这浑圆挺翘的屁股手感还不错,拍打下去甚至有肉浪小幅度回弹,清脆的声音让人心里有些痒痒的,黑毛小子细细的痛呼也十分动听。

伊之助还想再来一下,只是这小子已经紧张地把屁股收了回去,压在身下,不安谨慎地看着他。

不让拍……不让拍也不行!

前·猪头少年脑袋一抽,忽然膝盖并进月见里大腿中,向两侧一撑猛地分开他的大腿,清晰露出了私密处。他倒是身体柔韧强悍,被这样一撑月见里却是痛得不行,差点被掰成了一字,然而伊之助下一步动作就让他没了抗议声。

“啪!”

那只带着厚茧的大手,毫不犹豫地落在他双腿之间,又重又快,侧过性器猛地抽在软窄的逼穴口,如此脆弱的部位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拍得月见里浑身一震,“哈啊——!别,别打……”

这小子……不对,有这样的器官,应该是雌性才对啊。“雌性”给出了相当不错的反应,看样子又怕又痛,让人心头发痒。

和服美少年心里怪怪的,膝盖向上顶将他的腿支撑起来,完全露出刚刚被猛拍了一下,有些蔫蔫的前穴。

太可怜了,可怜的让人想欺负。

“啪!啪!”

又是连续几掌狂风骤雨般落下,每下都重重打在穴肉上,连阴蒂都被一掌扇歪了,钝钝的痛里又带着畅快的爽,阴蒂下被两侧嫩荚遮着的贝肉立刻沁出淫水,黏黏嗒嗒地粘在伊之助手心,被拍得噼啪作响。

月见里的大腿根连带着被打得一颠一弹,他如同受了惊的小兽挣扎着想要推开伊之助,手腕立刻被他并拢后单手按住,另一只手继续不过瘾地啪啪拍打肉穴,没有一丝技巧的挑逗,更没有温柔调情,只有腿间被狠戾抽出几道鲜艳薄红,软腻芯肉隔着薄薄穴口直打颤,挤来挤去发出咕啾的黏腻水声。

月见里被打得涨红了脸,腿却无意识分得更开了,方便少年的整只手酣畅淋漓地下落,目光渐渐迷离,“啊——痛…好痛,别打那里……”

他看起来确实“痛”得忍受不了,额间冒出冷汗,被打得一个劲猛吸气,但看反应又不仅仅是单纯的疼痛,仿佛处于某种极端的兴奋紧张之中,呼吸急促又凌乱,唾液从嘴角溢出一丝都没有发觉。这对平时十分注重仪态的月见里来说实在不雅。

系统却不知为何默默保存了这一幕,心情复杂地将这张偷拍的照片收藏起来,透明触手移在照片中人红润的唇瓣上。

看宿主大人失态的样子是挺有趣的,他心想。或许未来可以拿这件事来犯贱让宿主生气。

看起来的确很难受啊!伊之助终于得意了起来,“还早着呢!如果不想被欺负,就尽管反抗来跟我打斗啊黑毛太郎!现在就求饶也太弱了。”

每说一句话,粗糙的大手就移上那口颤颤巍巍吐露的软穴,威胁似的一顶,刚一蹭上月见里就重重颤抖了一下。

那只手习惯了被淫水浸泡的感觉,动作也慢慢变得灵活,隔着穴口抓上一抓,待肉缝被揉弄得忍无可忍稍稍翕张开,就立刻落下一掌恰好嵌入软穴中,打得红腻肉花激颤发抖,一股股淫水直被拍得冒白泡。

“啪!……啪!”

“啊、呜…!哈啊……”最初的疼痛早已被过于沉重锐利的快感代替,月见里哆哆嗦嗦地挺起腰,已经不知道是在畏惧被扇逼穴的快感酸痛还是在享受。

“……嗯?嗯??”这下迟钝如伊之助也能看出他的状态不是单纯难受了,少年那双白皙的腿抖得不能再抖,双腿间早已满是湿淋淋泥泞,脸颊也变得红通通,涎水滴落下来一脸痴相。明明都这样“痛苦”,腰臀却还是不住挺着迎合扇逼,不知是被打傻了,还是被……打爽了。

可恶的黑毛太郎,怎么被打还能表现出舒服的样子!

施暴中的美少年大为恼怒,手臂肌肉绷紧。最后一巴掌落下时甚至带了凌厉的破空声,响亮又沉重的一记悍然砸在穴口,直直将原本羞涩地张开小口的肉唇拍扁拍歪,内里红肉扭来动去,激烈水声四溅——

“啊啊——啊啊啊啊……”月见里愣了一秒才尖叫出声,下臀近乎崩溃地抬得老高,这样让双腿更加被伊之助的膝盖推得上移,整个人折得更厉害,但腿上的酸痛此时已经无关紧要。

噗呲——那穴肉哆嗦着挤出一股透明黏液,成一小束射在空中,又淅沥沥落在地上,肉花难耐地痉挛着。

少年的屁股一耸一耸,前端刺激不够,已经坚硬无比却始终没有射出什么——他仅仅达到了痛爽交加的潮喷。

“雌性”的下体流了好多水,被打过头的穴肉红肿起来,蒙着透亮的水渍,哽咽声也越来越大。月见里受了相当过分的欺负,委屈得不行。

居然被扇逼扇喷了水……要不是身边除了伊之助以外没有别人,他恨不得原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伊之助那点不满倒是勉强散尽——这下可算得上惩罚了吧。看,这小子都委屈巴巴地哭了出来。那软嫩处仍在一抖一抖地汩汩流水,像是被打坏了的开关,有着淡淡腥味的淫液已经在臀下积了一小滩,穴两侧的肉翼微张开,吸引着人去探索触碰内里会有什么更奇妙的反应。

怎么会有这样脆弱又让他有点冒粉红泡泡的生物?

这次,伊之助的手指刚刚搭在他双腿间,月见里便惊恐地向后磨蹭想要逃离他膝盖的钳制,嘴里连喘带哀哀叫着,“别,别打了……受不了这样……”

但少年似乎没了继续的想法,只是好奇的用手指抵在那柔软入口插入一个指节,软嫩逼口仍然酸麻痛痒着,好不容易才停下了喷水的过程,但穴口一圈红肉还是乖乖吸吮住了他的手指。

“不要害怕啊。”不是这个小子一直不答应带他去找人,他才会如此证明自己的能力吗?漂亮少年不满地向深处插入整根手指,在“雌性”的身体内轻轻搅动。或许他也意识到刚刚使用这里太过,于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一二。

害怕倒不至于,只是野猪少年下手太重太硬了,皮肤好不容易恢复光洁的月见里叫苦不迭。他现在都不敢想象自己下半身是何等惨状。

那头伊之助兴致勃勃地研究了一番他刚刚喷出液体的身体,倒没有啧啧称奇,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看,看着看着呼吸就变得炙热了不少,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少年拎起来换了个姿势压在墙壁上,下面慢慢涨起来那物什隔着和服茫然地顶在人屁股上耸来耸去。

美少年蹙眉的样子都十分赏心悦目——可恶,这是什么感觉?一种有什么东西堵在身体里无法宣泄的……热乎乎又痒痒的,让他烦躁又有些愉悦的……

最重要的是,下面直挺挺顶在人腿间的东西。被他压在墙上的人腿还痛得发抖,只能依靠着他勉强站着,大腿颤颤巍巍地分开一道缝,任由他从和服中顶出来的性器插进滑溜溜的腿缝。

“唔——”伊之助更茫然了,这爽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曾在山林中见过其他生物的交配过程,但这与自己看到的又不尽相同……

“唔呜……嗯……”月见里的脸都被按在了墙上,他红着脸叹气,努力向后磨蹭臀部,让那根东西插入腿间更深——

与其让这没一点经验的家伙没头没脑地尝试,倒不如自己主动一点减少些疼痛。

“让你舒服了,就放过我。”月见里的声音带着点闷闷的无奈。

舒服?好像确实是很舒服。“雌性”的腿很直很滑,但大腿上又有肉感,腿根肉挤压着从刚刚开始抽动个不停的阴茎,每一下蹭过去都能重重顶到被打得红肿的熟嫩穴口,甚至一路顶开肉瓣碾着阴蒂抵到他的性器上,再向前——再向前就无法到达了。

伊之助被夹得晕乎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漂亮少年开始面红耳赤,胸腔剧烈起伏着,刚刚还叫嚣着要证明自己能力此时反而安静下来,紧抓着月见里蒙了细细湿汗的身体,

“唔…啊……”他下意识张口喘息,不知道该如何遮掩自己动情的声音。

身下人大腿根滑滑的很好操,每顶一下都险些钻进早就被打到张开的嫩穴口。穴心都被伊之助刚刚毫不留情地扇肿了,却又被顶得合不拢,肿大的肉花挤成一团缩在腿根,摩擦着在大腿中进进出出的肉具带给初经人事的少年粘稠快感。

即使此时被带着腿交,伊之助按着月见里的力道依旧很凶,浑身的肉和骨头好像都在呼痛,尤其是被死死压着的关节。月见里眼圈红了,不仅是痛的也是爽的——他居然在这样被死死压制的疼痛中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心理快感,“哈啊~嗯啊……”

……好像无意间开发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但月见里莫名有点憋屈。

伊之助自认不论学什么都快得很,在少年小心翼翼将他的性器往那处引时他立刻无师自通,知道了彼此的瘙痒要用黑毛小子的身体来解决,知道归知道,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又是兴致勃勃地一条腿抬在月见里腰间——被揉乱的和服终于咔嚓一声悲惨破裂,伊之助懒得管那件麻烦的衣服,他身体柔韧强,甚至能将自己劈成一字马压在少年身上慢慢进入,但被压着的月见里就不是那么舒服了,痛得双手不断挣扎,眼泪挤出来,“好疼好疼……骨头好疼!”

不就是压了压他,黑毛太郎太缺少锻炼了!伊之助不满地捂住少年的嘴,待听不到他的声音之后终于满意地一挺腰,月见里的小腹被他按得挤在墙上蹭得越来越红,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那根性器就强硬地挤开肿起的穴肉插了进来。

月见里浑身汗毛倒竖——太痛了!但是又太爽了。身上的疼痛和穴口的疼痛比起也不算什么了,被一通疾风骤雨打完的穴肉还没恢复过来,入口肉瓣被碰撞得互相磨来磨去,因为肿胀而生出密密麻麻的火辣辣快感……

压着他的人体温略高,似乎还在探索着更好进入的方法,在他身后摆弄出各种自己——是摆弄伊之助自己,还在自言自语,“可恶弱小太郎夹的那么紧做什么,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认输我可不会轻易上当……”

月见里:……他们是在做爱又不是在打架!虽然确实和打架也没什么区别了。

身后肌肉紧实的美少年每换一个姿势,还顶在月见里身体里的硬物便转转悠悠地往死里碾操深处,最后他停留在一个扒着墙又死死锁着他的姿势,那力道如同完全嵌在了他身体里,月见里的腿已经完全耷拉下来依靠伊之助的身体而悬空。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尽管没有和鬼王做时那样可怖,但精力充沛的少年操逼的架势还是很惊人,插在肉道里碾来碾去不说,还把月见里顶得性器前端完全向上贴在墙面蹭得生疼。

“别,别顶了……”月见里几乎分不清是被操还是被打了,眼泪悬在眼眶中几乎崩溃地低吟,他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渴求,“操我,快用力操我……哈啊!啊——”

伊之助低声说了句什么,也确实满足了他的要求,整个人维持着紧锁他的姿势疯狂进出肿穴,一时间生痛火辣的快感充斥整个大脑,操得月见里魂飞魄散,尖叫声连连。

原本就高潮了一次的骚穴本就满满当当全是分泌出的淫液,此刻被操得飞溅出来,淅淅沥沥淋得到处都是。少年不知道任何性爱技巧,但腰力好又力气大,插弄频率快得惊人,又快又重插得肿穴肉挤进甬道又翻出一点。

“呼……好——爽。好爽——喂、怎么…样……”美貌少年愉快地眯眼,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受应该怎样用语言来表达,提臀猛操的同时还不忘挑衅月见里。

毕竟在他看来,这样等同于交配的行为其实和战斗也并无区别了……

月见里的声音被颠散了架,脸肉被压在墙面上快速蹭着倒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或许会留下让人惋惜他漂亮脸蛋的红印,只是性器却被这样蹭得几乎破了皮,墙皮像生出细针在磨蹭的龟头处扎了密密麻麻一层,尖锐的痛觉带着无可救药的舒服,他崩溃而挤出的眼泪都被颠弄得甩飞,

“痛…哈啊……真的、好痛!又好舒服……”

这小子差不多该认输了,又痛又舒服到底是什么鬼形容。

伊之助冷哼一声,眼尖地看到他皮肤上越来越多的青紫痕迹,一向精神大条的人此刻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普通柔弱的人类要求太高,终于环抱住他的腰让他离粗糙墙面远一些,肉具抽离出一半又完全插入到底,可怜抽搐的甬道只得像肉套子一样松松箍着茎身,随着他的大力鞭挞被操得肿烂。

性器后代替了睾丸位置的整个穴完全鼓起来了,穴口被太快的操弄干出了绵密白沫,被挂在肥嫩的软肉上看着格外色情,只是操穴的人根本没心思去打量观赏被操的人的身体,胜负欲让伊之助迫不及待想让身下的人心服口服,没顾及到对方不如自己的身体——

结果就是月见里人被完全插傻了,肿穴从未被如此先打后操的粗暴对待过,挤成了一团软嫩的肥蚌肉不说,最后连痛楚都慢慢麻木消失成了快感。

“啊啊——啊……又要射,又要射了……”

月见里无力地抱住少年炙热的身体,感受到他的肌肉紧绷着在自己手下小幅度弹跳,大腿疯狂抽搐着再次高潮——这次是阴茎和前穴齐齐达到顶点。

在射精的那一刻性器前端已经被墙面磨得没有了知觉,即使伊之助的胳膊紧紧环着他的身体,他还是一个劲虚弱地往下滑,整个人汗淋淋如水洗,下体更是惨不忍睹,红肿熟烂成一团肉花。

“啧,有什么要出来…了……”伊之助紧紧抱着怀里瘫软在他身上的人,他困惑地感受着齐聚于小腹的畅快滚烫舒爽感,有种像即将失禁似的尿意涌来,却又不完全是尿意,反应过来时已经顶着月见里的屁股射了个痛快。

一滴都没有漏出,被肿起的穴肉完全吞没。

“……呜……”被长时间玩弄的少年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痛不酸的,却也没有一处是不爽的。

如打斗一样的做爱……当然是单方面的压制,是谁战败了显而易见。

做的时候又痛又爽没错,做完之后就只剩下了酸麻的疼痛。

和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伊之助干脆将之丢弃后换上了自己原本的打扮,恢复成光着上半身的野猪头少年。他甚至还要抓着月见里去见炭治郎,月见里连忙借着系统的援助灰溜溜地逃走——开玩笑,就算是温柔善良如主角,也会把他这个叛徒送到鬼杀队的!

身上不是被撞就是被蹭得没一块好地方,耳边似乎再次响起了伊之助寻找他的怒吼,月见里唉声叹气地躲起来。

“不立刻给宿主大人恢复身体似乎也不错。”看着他灰头土脸、没走两步就要脚软跪到地上去的样子,系统幽幽道。

虚弱的宿主非常愚蠢,又可爱。他好像能够理解为什么宿主身边的人总是爱看他惨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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