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荻本屋伊之助反抓证明强大的方式是……(2/2)

“为什么要这样啦,快点给我治疗,晚点还要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

月见里疲惫地揉揉肩膀——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到了系统不得不为他治疗的地步,和美女脸却十分粗鲁的男孩子做实在是太过可怕。知道的是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打了一顿。

刚刚躲在这个房间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不少怪声,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伊之助才放弃了寻找他,后夺门而去。

系统笑嘻嘻,月见里总觉得他的状态也有些奇怪。

这次的恢复要比以往时间更长,月见里闭着眼打盹,再次睁开眼时,身上的疼痛感虽消退,还是有些纵欲后的虚弱无力。

看来系统的恢复也不是完全万能的。

站起身的时候两腿还有些打战。月见里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红着的眼角,再次在系统的遮掩下偷偷溜出了荻本屋。

……不知道错过了什么,此时的花街已经是一片狼藉。直面堕姬的炭治郎一回头便看见晃晃悠悠的少年想往角落躲,却被完全变化为鬼形态的堕姬一丝带卷了回来。

依旧是熟悉的淡淡冷香,不知为何甚至还能嗅出同伴伊之助的气味。炭治郎很快认出这是曾在蜘蛛山上见过且“死去”的少年,震惊之余还没忘落下攻击斩断面前张牙舞爪的丝带。

让他更加震惊的是,少年似乎与这里的鬼关系密切,哪怕被鬼身上的可怖丝带缠住也没有恐惧闪躲,只是老老实实地缩在人身后,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这下炭治郎不得不相信身为人类的少年竟和鬼是同一阵线了,或者是受了鬼的威胁。但他之前在那田蜘蛛山明明已经受了致命伤,到底是怎样活下来的?

“那么长时间你都跑到哪去了?有几个猎鬼人来,现在都在何处,你应该都查清楚了吧,为什么不上报?”

堕姬美艳的脸上阴云漫布,每说一句丝带便威胁似的收紧,将月见里的身体裹缠得生疼,“你该不会是愚蠢到……想要背叛了吧?”

在这一点上,她倒是反应很快。少年在战斗发生前没有告知她情报便匆匆逃离了京极屋,明显是想抛下她独善其身,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

“唔……”月见里甚至都听到了自己骨头被缠得咯吱咯吱响,他咬了咬牙,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

“住手!!”虽然还没弄明白少年死而复生的原因,炭治郎还是不愿看到有人类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急切地呼喊,“你的对手是我,和这个……这位先生没有关系!”

“我当然知道。用不着你这个丑八怪管那么多,反正我立刻就会杀了你。”堕姬冷哼。

现在还不是找月见里算账的时间。这位背叛了自己的绾发师有着非常难得的美貌,她要将他安静地,鲜活地,美丽地吃掉。

没错,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想这样做了。

……争执中无辜路人被牵连,受堕姬攻击而被瞬间分尸死去,身边的人哀嚎哭叫声刺耳。月见里麻木地看着面前一片飞溅的鲜血,总感觉面前这一幕似曾相识。

那时候的主角,炭治郎是怎样做的来着?对,向对亲人粗暴下手的蜘蛛鬼表达了愤怒。

如今的他也如上一次那样怒不可遏,双目赤红而流下血泪,字字逼问,“失去的生命再也回不来,再也。为什么要夺走?为什么践踏生命?”

为什么不明白?

堕姬缠紧了月见里的身体,歪着脑袋阴冷地看着他。

不明白吗?有什么明白的必要吗?鬼不用担心没有钱吃饭,不会生病也不会死,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她为什么要去怜悯卑贱的区区丑八怪的生命?

……这不就是曾经那些家伙对她做过的吗?

已经完全变成银白色发的美丽的鬼一拳砸向身下屋顶,“轰”得一声,将砖瓦砸了个稀碎迸裂。

与此同时的地下,善逸沉睡,伊之助救下被丝带困住的人,音柱宇髓天元顺利和剩下的两位妻子会合。

战局愈发混乱,愤怒与火之神神乐使炭治郎体温骤升,帮助人类出战而不断鬼化的灶门祢豆子失控,被炭治郎勉强控制住。

在局面无法控制之前音柱便到达了现场,堕姬本就没有上弦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他对抗,想必届时在她身体中的哥哥——真正的上弦六妓夫太郎便会现身参战。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与月见里不相干了,一个普通人类的性命在混乱大战时实在没什么存在感。炭治郎一刀斩断了控制他的丝带,才让他得以躲藏在凌乱瓦砾的一角。

系统毫无压力地给他剧透,“如果这对上弦兄妹战败,你会感到伤心吗?”

说是“如果”,但从他的口气听来明显胜败已定。

少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依旧直直盯着远处的战斗场面,白净小脸被尘土抹得灰扑扑。刚刚要开口,他的耳朵就被震得一抖。

巨大的耳鸣声过后,听觉似乎消失了。

月见里一顿,若无其事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当然了。我很喜欢那两个孩子的。”

……这之后,远处的喊声,尖叫声,刀与刀撞击在一起的巨大轰鸣声,少女的哭叫声都与他无关。

……

无限城内。

站在平台上的猗窝座面无表情地打量高处弹琵琶的鸣女,对方的黑发掩盖着上半张脸,不管何时都那样死气沉沉。

被叫来这里就意味着……有上弦被猎鬼人杀掉了。

作为上弦三的他、上弦之五的玉壶、上弦之四的半天狗、上弦之二的童磨、上弦之一的黑死牟已经全部被琵琶女送到无限城内,无惨大人也已现身,似乎正在做着某种药剂实验。然而空气中却还有一种,让人焦躁不安的新鲜的血的气味……

还有一只鬼。

猗窝座目光一紧,终于发现了那只鬼的踪迹。

对方正伏在无惨大人脚边,身体微不可见地发抖,白皙皮肤下蔓延着的妖艳红色花纹正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失。那张脸上挂着晶莹的薄汗,如同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又带着恐惧。

这人他之前见过,那时也是默默缩在化身为幼童的无惨大人身边,他只当是在他身边讨趣的人类奴隶,如今一看就是刚刚被变成了鬼。

呼吸非常微弱,看起来就很弱小。要不是这气味,他几乎要认为对方是个漂亮女性了。明明是男鬼却长着这么一张脸。

…恶心……

哪怕是吵闹如童磨和玉壶也识相地没有去问少年的身份。

……召集上弦的目的很简单,告知他们上弦六兄妹死亡的消息,表达自己因为上弦鬼们无所用处的不满。

跪伏着的月见里听着无惨冰冷的声音,仍然惊恐捂着自己的脸,还没从不久前的剧烈疼痛反应过来。他的相貌虽没发生太大的改变,只有那双眼睛变成了属于鬼的竖瞳,听觉也已经恢复了。

系统能掩盖他被其他鬼获知的信息,从而不被鬼舞辻无惨读取,但一直这样隐瞒总会露出马脚,因此还是乖乖放弃了隐瞒。

从堕姬处传达来的信息得知了月见里有背叛的意愿,没有完成他交给他的任务,鬼王却并没表现出愤怒和杀意,而是将自己的少量血注入给了月见里——

有系统保驾护航,他的细胞不会被轻易破坏,因此就这样由人类变成了鬼。

只是因为太弱了,作为新鬼刚刚出世就进入了濒死的境地,如今跪在鬼王脚下苟延残喘地恢复着生机。

……听到堕姬和妓夫太郎死去的消息,尽管已经知道了会是这个结局,月见里的身体还是轻轻颤抖了一下。

下面玉壶正急着报告自己寻找到的新信报,被心情奇差的无惨扯掉了脑袋托在手中。鬼王梅红的眼冷冷凝视这颗奇形怪状的头颅,“一百一十三年以来第一次有上弦被杀,我极其不愉快。不要欢天喜地地把还不确定的情报告诉我。”

嘀嗒,嘀嗒,血恰好滴落在跪着的月见里的脸颊上。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正对着一颗向下转来盯着自己的脑袋——多么扭曲的一张脸,额头、口中均有一只眼睛,原本的双眼处却被两只嘴代替了。

好像……还在看着他笑,不断抖动着,比起疼痛来说,更像处于极度兴奋中。

这实在是十分惊悚的一幕,月见里没忍住惊恐唔了一声,反应过来后脑袋更低了,争取把自己的身体缩成小小一团。

小兽受惊时的呜咽,下面的上弦们都听得很清楚,更不用说鬼王。

他面无表情地松手,那颗头颅又直直落了下去。最后留下让玉壶和半天狗一起去探索情报的命令,在鸣女的琵琶声中,神出鬼没的鬼王再次消失不见。

并没有带走刚刚被自己变成鬼的月见里,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上弦们似乎不知为何爆发了争吵,谁也不认识的月见里战战兢兢地冒出一个脑袋偷看——反派哥把他留在这里是有什么想法啊……!!好像是没有生气,却又不跟他说话,连一个任务都没有下达就把他丢在了这里不管不顾……

转眼间黑死牟、猗窝座和玉壶、半天狗都已离开。上弦一黑死牟离开前向月见里投来若有所思的视线,那双……不,是三双眼睛阴恻恻地看着他,月见里没法从他的眼中看出任何东西,吓得猛咽口水。

他刚刚被变成鬼,能感测到这些上弦鬼的气压都十分骇人。还没松口气,肩膀就忽然被谁轻轻拍了拍,月见里迷茫地抬起头,拥有着白橡般发色与不可思议七彩眼眸的青年鬼对着他笑。

他的面容堪称俊美,一直带着柔和的笑意,看起来十分亲切好相处,很自来熟地拍着月见里的肩膀,“你是无惨大人身边伺候的鬼吗?以前没见过呢,你好啊。”

好久都没遇到这样好说话的人了,月见里感动地差点流出眼泪来,刚要回应,系统的声音便飘飘乎乎地穿过大脑,

“你面前这个鬼吃过的人比你在这个世界遇到的还要多。”

月见里:……能想到,都上弦了。而且年龄也肯定能做我爷爷了……

系统:不,是能做你祖宗了。

月见里:……

这样一愣神,他就没能回复童磨的问话。对方好像也并不介意,只是手指上移,从搭着他的肩膀变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

“是惹了无惨大人生气被抛弃了吗?好可怜。既然你并不知道要去哪里,不如到我这里来吧。在我这里也可以继续帮无惨大人做事,等到他不生气了再回来找他,怎么样呢?”

手掌下,刚刚诞生的新鬼失落的表情愣了愣,茫然地抬起脸看着他。这鬼果然拥有着十分出众的容貌,身上属于无惨的气息也十分特殊,童磨认为他们拥有过那种人类才会去专门建立的肉体关系。

把一个仅仅是长相出色的人类放在身边,与他保持肉体关系,甚至给予弱小的他血让他变成鬼,这可真是千百年来闻所未闻的稀罕事。

既然无惨大人暂时丢下了这样一个称心如意的小宠物,是不是说明他可以捡回去饲养一番?这不是非常有趣的事吗。

带着柔和笑容的恶鬼,摸着“幼鬼”的脑袋如此愉快地想道。

黑发黑眸的鬼不安地看着他,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恐惧努力露出一个感激的笑,低头的时候露出毫无防备的白皙后颈。

“……非常谢谢。”

在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上弦身边呆一段时间,总比在喜怒无常的鬼王身边呆着比较好,真是帮大忙了。

教祖大人身边多了个特殊的信徒。

说是“信徒”也不然,对方的身份要更加神秘。教祖大人戏称这是自己“捡回来的小礼物”,日日放在身边,对他很是上心。

这漂亮的小礼物不仅擅长乐器、歌舞,甚至缝补也十分精通。系统本以为是他还在吉原时和其他女郎学会的,没想到是月见里本来便拥有的技艺。

月见里提到这件事时有些惊奇,“你选中了我却并不了解我吗?难道你以为我是只有脸能看的花瓶?”他还没说自己在原本世界因为学习优秀被保送名校的事呢。

提起对月见里的印象似乎就只有漂亮而已,其他的傍身技好像都不重要了,那些总是追逐他的人也只会念叨这几个词,因此月见里偶尔会对此感到烦躁。只是他从来不说。

系统:“……”他就是那么认为的,误会了自家宿主的实力真是对不起。

果然万人迷之所以成为万人迷,在其他领域也要颇有能力,只有脸能看还是不行的。

他真心实意地道歉,月见里反而不怎么在意,“认识我的人对我都和你有相同的印象,或许是因为我在任何方面都没有显着的成就吧,别太在意。”

接着他又自谦地笑着说,虽然我会做的事都不怎么能派上用场,但能让你对我改观一二就太好了。

……这下系统是真的有些佩服自家宿主了。这么一个称心如意又机灵的漂亮生物确实很难得。

那位上弦鬼想必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几天,和月见里每日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经常对他灌输些奇怪的思想,当然最多的还是闲聊。

“为什么把你变成鬼之后就弃之不管了?嗯……我也不太清楚。无惨大人有自己的考量,不如说我把你带来这里,也是他默许的呢?”否则鸣女就不会将他们一起传至他的万世极乐教了。

这样和月见里解释时,童磨会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月见里抬着脑袋看他,不多时便感到身后有股莫名的视线,不是从门外就是从角落——月见里对别人的偷窥很熟悉。

在他向后看去时,那视线又消失不见。

他皱了皱眉,自打来到这里,自己已经不止一次感到被人窥视。

“谢谢你给我住的地方。”月见里老老实实地对童磨道谢。对方大概是自打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对他最友好的鬼了。

“太客气了,我们可是同伴。何况我对你的体质也很有兴趣,想要多了解一下你呢。”童磨抚摸着手掌下柔软的黑发,微笑道。

从诞生到现在这么久都不需要进食来补充体力的鬼,他还是第一次见。对方似乎并不明白“饿”的概念,变化成鬼之后也完全没有变得强大,弱小得仿佛放在手里轻轻一捏就会折断四肢。

明明是得到了那位无惨大人的血。

“谢谢,我会争取不给你添其他麻烦的。”这美丽又奇妙的弱小生物还在道谢,对自己露出十分温驯的笑容,即使是变成了鬼的竖瞳也依旧清透漆黑。

黑色与七彩的双眼相对,童磨笑着按了按月见里的发顶。

不好,太不好了。

这样有趣又可爱的小宠物,他会有想要夺取的心思的。

……

信徒如以往一样去见这万世极乐教的教祖,在他面前流着泪,诉说着自己的悲哀过去。最近在他日复一日的参教行程中,多出了别的乐趣。

——是总站在教祖大人身后的月见里先生,他总是忧愁着什么似的微微蹙眉向下看,让人不自觉用视线去捕捉他垂着的眼睫,然后被那双漆黑的眼睛望回来。

如果对视上,月见里先生会对自己淡淡笑一下,笑得信徒脑袋晕晕乎乎,走路打转。不由得让人感叹尽管同为男性,对方的魅力也是超乎寻常,让自己想更多和他接触啊。

但今天的月见里先生不仅没有对自己笑,甚至也没有抬头看自己。身体不知为何轻微颤抖着,还时不时将手搭在教祖肩膀上,手指蜷缩,指节用力到泛白,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却隐忍着不出声。

在离开前的最后一秒,信徒终于忍不住小声提醒,“话说回来教祖大人,月见里先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看他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

“是这样吗?谢谢你告诉我,你真是个体贴的人!我都没有注意到。”好脾气的教祖感激地笑着,手伸到身边人的背后,不知触碰到了什么地方,那位先生身上颤得更厉害了,喉中挤出一丝细细的轻哼。

一道喘息颤了八个弯,百转千回的。

不知为何信徒竟觉得那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色气,他红了脸,慌里慌张地夺门而逃,“总总总之,非常抱歉打扰了……!”

“啊啊——走掉了。为什么突然变得那样慌乱?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呢?”童磨惋惜地摇了摇头,从月见里后腰探下揉捏臀肉的手指收回。

要命的是屁股里夹着的……那个东西!过于冰冷和锋利了,月见里每动一下都害怕它的尖端会割伤自己的大腿,只能狼狈地用力夹弄臀肉,以至于不让那东西掉出来。

后穴本就没什么被进入的经验,如今更是恨不得绞碎绞烂那东西才好,撑得他下半身十分难受。

“已经,走了……我是不是不用继续,夹着这个……”他弱弱地提出诉求。

“啊……不可以不可以。小月见里这地方没怎么被开发过,不弄久一点会受伤的吧?”带着柔和笑容的鬼仿佛很担心他的身体,顺势揽过他的腰按在自己怀里。刚刚坐在他大腿上,月见里就猛地挺直腰,“呜、?!”

“别担心,这段时间没有信徒进来了,你可以随便叫出来。”确实是没有信徒的预约了,但门口可还躲着几个……顺着门缝往里看的家伙呢。

童磨恍若未觉,笑着撩起他的衣摆,以一个给小孩子把尿的羞耻姿势从身后托起他,长长的羽织遮掩不住月见里哆嗦的双腿,鬼锋利的指甲划开他的裤子,露出光洁大腿和那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再往下,是窄窄的肉红的穴缝。

门口偷看的信徒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下来塞进去看个痛快——初来乍到就十分受欢迎的美人居然长了这样的性器官!而且不知为何正可怜巴巴地吐着露水,明显已经动情了。

这器官长在男性的性器官下应该是有些怪异的,但在月见里先生身上实在是过于小巧可怜了,不仅没有怪异之感,还让人忍不住弯腰去盯着软嫩穴口,对它吹一口气看它颤抖着更加湿润才好。

“哈啊……!屁股,压到了……别……”月见里惊叫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满脸潮红。

信徒们这才发现这女穴下似乎还藏着什么……那本该无人问津的紧致后穴口竟咬了一把什么东西,随着穴口软肉来回里里外外地吞吐,那截金色的东西在外面忽闪忽闪……

是一把金色的扇子!钝而粗的扇柄被这青涩后穴吃进了大半,只剩下格外锋利的扇缘留在外面。少年双腿大张,生怕被扇缘割到大腿内侧,奈何那口贪婪软穴却不停收缩向内吸吮扇柄,好几次都险些将扇缘整个吞了进去,逼得月见里娇喘吁吁,双目含泪。

咕嘟!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教祖大人会有这么个……看起来很危险的锐利家伙,偷窥的信徒已经齐齐咽了口水。

女穴渗出的淫液淌下来染湿了扇身,让那东西进得更加顺畅,少年的臀部整个被教祖大人托起呈现出展示的姿态,能清晰看见后穴笨拙地吞吐扇柄,吐出一点就忙不迭呲溜一声吸回去,简直就像是……自己在用这把坚硬扇子操自己一样。

太……太色了!这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看的吗?

“才刚刚一把而已,怎么就吃的这样费力?”童磨无奈地摇头,如同在看一个淘气的孩童,忽然将少年抬起来,径直环抱到门口,刚要逃走的信徒们顿时被眼前这放大的糜艳画面吸引住,“教祖大人……”

“等、等一下!有人…啊呜……”这下月见里一眼看到门外窥视的几双眼睛,双腿惊恐地挣扎起来,奈何童磨力气大得很,捏着他臀肉不轻不重向上一颠,月见里就被后臀中夹着的扇柄用力一操,顿时浑身发软失了力气,“嗯啊……!”

这扇子是童磨的武器,并不是完全光滑的,每格凹凸的扇叶扇骨都在甬道内结结实实卡着,连鲜明纹路似乎都能感觉到。后穴内褶皱被扇柄撑平了,一收一缩仿佛呼吸般蠕动绞弄,不禁让人想象如果真的换上自己的阳具进去该是有多么销魂蚀骨。

“大家都很关心你的身体呢。”无意间表达出鬼畜一面的鬼如同笑面的狐狸,轻轻松松把着他将他的下体展示给人看。一双双眼睛落在身上的温度堪称灼热,臊得月见里恨不得逃到地下把自己埋起来。

然而身体似乎对他人饥渴炙热的视线有了反应,越是被看那性器反而更加激动似的硬热,甚至激动得在空中跳动一下,童磨立刻分出一只手按住他的性器,安抚着轻轻抚摸。

月见里快滴下眼泪了,“呜……不要看……”

童磨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提着他的臀有节奏地一颠一颠,于是被操开了的后穴便近乎饥渴地嘬弄着扇柄猛吞,眼见着锋利扇缘都要被吞进身体内,又被慌乱的月见里努力夹紧穴肉控制着吐出来。

这样一吞一吐一插一弄……很快他就被这坚硬扇柄操得呻吟不断。尤其吐出被吃得太深的扇柄的过程简直就像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排泄,羞耻感爆满,让他一个劲摇头躲避着信徒们的围观,舒服得浑身发麻。

“啊嗯…哈……”被扇柄操熟了……

系统啧啧感叹且围观,鬼使神差地截图下宿主这羞耻却又可爱的姿势。

“哎呀呀,先释放出来可不好,万一没留意让你自顾自射了太多次怎么办?”信徒们眼睁睁看着他们教祖大人假惺惺……哦不,情真意切担忧着,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细小的冰柱?

艳色当前信徒们一时没注意到这东西是从哪生出的,只当是教祖大人的房间里万物齐全。

身材高大的教祖单手抱着怀中少年依旧稳稳当当,醒目的体型差让这个把尿的姿势更加羞人。童磨腾出的那只手捏着这细小冰柱挑逗似的戳了戳月见里张开腿间的性器前端,冰得他瞳孔紧缩,屁股撅得更高,“哈嗯……!冰……好冰……”

“这是为小月见里好,就拜托你忍耐一下了。”当着狂咽口水的信徒们面前,童磨笑着将那冰柱抵着肉柱龟头马眼向下旋转,顶开翕张开的微红小口,遮挡着如肉扇般的马眼口于是颤颤巍巍展示着内里肉红的尿道,只缓缓进入了一截,少年的身体便失控地抽搐起来,惊慌失措地向后退缩,

“不要不要……!啊……会,会坏掉……”

童磨虚伪笑着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只剩下从未被进入过的前端刺痛麻痒,透心的冰凉又让月见里几乎失去知觉,一时间痛苦难耐地软了下来,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滴滴落下。

月见里先生……看起来,真的很难受。教祖大人平时,原来就和他在房间里一直做着这种事吗……?

信徒们目光不敢移开一瞬,盯着少年挣扎的力道慢慢弱下来,只有性器被冰得不断上下啪嗒啪嗒甩动,甩出情色的肉影,冰水乱撒,却无法摆脱插了浅浅一截的冰柱。

童磨并没有为难虐待他未经开发的龟头的意思,只将冰柱进入了一个指节便捏着它小幅度进出起来,简直是将可怜紧缩的尿口当成了挨操的性器官,随着冰柱慢慢融化插得愈发顺畅。

“呜……嗯呜…!要死了……”月见里眼泪和汗珠混在一起,下体被冰得皮肤抽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着尿道口被冰柱抽插甚至顶着搅弄,被透骨的冰凉麻木到满满的酸胀感扭曲成快感。

甚至能听到冰柱插进水淋淋马眼的水渍声,逐渐得了趣的小肉洞被这根小冰柱捅得滋滋冒水。信徒们被眼前这过火的一幕刺激得两眼发红,有人不受控制地蹲下来,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对着少年的大腿根呼气。

“太夸张啦,只是让小月见里不要太早出精而已,怎么会死呢?”童磨状似无奈地轻掐他的性器,直到旋转进入了半根后便松开手,任由月见里被痛痒冰爽到性器都快甩掉——这东西为什么只是融化,却不见变小!这种大小的冰按理来说早就该全化了。

身后这鬼悠悠将他翻了个身成雌犬跪伏的姿势,掰开他的屁股打量微红后穴,“这里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小月见里感觉如何?”

“我不……唔……”面前信徒早在他跪下后便激动地步步靠近,胯下几乎顶在他脸上,月见里紧蹙着眉转过头,童磨却仿佛故意将他往前一顶,这下脸颊整个埋进了面前信徒的胯部,“唔……!”

信徒硬起的性器翘得老高,把裤子都撑了起来,直直顶在了少年唇角。那张雪白带红的小脸控诉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信徒激动地差点射了出来。

漂亮,漂亮的少年。被高大青年按着钉在扇柄上,热情的后穴违背了主人意愿不断用扇柄自慰,少年被欺负得泪珠不断,还要被一群人用下流的目光盯着,被信徒的裤裆磨脸。

“别走神啦。”身后柔和的男声像是没注意到前面的变化,一把扯下他后穴夹着的扇柄,已经被插软的满涨内里骤然放松下来,月见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扇柄又沿着他下体一路裹着女穴淌下的淫液,再次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身后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挺起的性器就那样悍然进入还没恢复紧致的后穴。

噗呲——

前后双穴同时被撑满到酸涩,连带着马眼都被那根化不掉的冰柱操了,体内升起的满涨感几乎让人以为要被什么撑破,月见里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神情从痛苦变得迷醉,“哈啊——啊啊啊!高潮了……好难受,呜呜……好难受……”

性器激动地跳动却被冰柱捅弄着无法射精,发泄不出的欲望在身体中乱撞,没有出口宣泄的精液只得被迫逆流,只有被扇柄插入的前穴坏掉般断断续续喷出小股汁液。

好难受,太难受了……精液逆流的痛苦盖过了冰柱插尿道的痛苦,让他分不清哪边是哪边,狂抖的性器可怜巴巴地萎靡下来。

“对,对不起……月见里先生……”眼前的画面谁再忍谁就是蠢猪!信徒们见教祖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忍无可忍地纷纷褪下裤子,一根根腥臭性器直直顶着月见里的脸颊、脖颈、锁骨和软嫩奶子,在他身上激动地猛操狂干。

月见里先生的皮肤太过光滑了,被轻轻一顶就会变红,顺着上半身的衣服顶到胸乳就更爽,嫩嫩的乳尖被茎头撞得歪歪扭扭,软软的红色乳晕也好操得不得了。

没有地方可顶的信徒只好把性器塞在皮肤的任何凹陷处,就当自己是插进了柔软嫩穴里,同样插得欢快。

“跟大家玩有这么高兴吗?这里也不能偷懒哦。”童磨笑眯眯地大力掐着他的屁股,鬼的指甲几乎陷入有弹性的软肉中,就这样挺腰迅猛疾速操干起来。

后穴褶皱被鬼粗长肉茎直直撑平,甚至能够顶到前穴不住被嫩逼吞吐的扇柄,互相挤压碾磨着中间隔着的穴肉,月见里眼前发白,眼见着随着腰肢被摇来晃去,胯间插弄尿道的冰柱几乎整个进入,热辣的痛爽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连串淫叫——

“哈啊啊啊啊啊!拿…拿出来……!啊啊啊啊呜……”

无法射精的痛苦,被冰到麻木酸肿的尿道,不仅被一群认识的人围观甚至还要被一堆性器操弄皮肤。苦痛快感的已经压过了羞耻感,让他脱力向下趴,却又被鬼掐着腰臀按回去。

“啊啊——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了这个。”童磨“惊讶”地注意到他甩得冰水乱飞的性器,这才不慌不忙取下那根细小冰柱,这东西落到他手中倒是一下子融化,冰得月见里眼泪狂飙的东西消失,他才低垂着脑袋激烈喘息着。

好歹童磨放过了亵玩他的马眼,没有让这处肿到封死。被插了太久的尿道口一时恢复不过来,没了冰麻感之后的酸痒愈发强烈,性器也没有立刻射精,难受得月见里直想哭,“呜……好难受……”

身后狡诈的鬼满脸心疼地说着可怜,却丝毫不见怜悯地挺腰狂操,粗茎猛烈重剐着肠道内部,十下顶撞中就有一下猛地碾在前列腺处,或许是因为进得太深,连女穴肉都被挤得团团裹住扇柄,两边齐进齐出地同操,灭顶的快感压过了前端的痛苦,月见里剧烈战栗痉挛起来,尖叫声却被口中突兀闯入的性器堵住——

“唔嗯嗯……!!”他拼命摇着头想将信徒的性器晃出去,面前的信徒们却早已双眼发昏失去理智,一根肉具进进出出研磨他的口腔内部,同身后插着的东西你来我往留在他的身体里。

射精失败的前端被鬼刺激前列腺的行为再次直直硬起,这次的勃起要更加顺畅,月见里高潮舒爽到极致,脚趾用力蜷缩抠紧地面,享受到翻白眼。

被操软操熟的后穴顺从地包裹阴茎身,疯狂蠕动着讨好茎身,这硬物凶悍地直进直出,几乎狠狠嵌进前列腺软肉里,每每抽出便被肠道内壁依依不舍地吸吮千万遍。

“啊啊——都听不见小月见里的声音了。”童磨喘息着将他的身体猛地顶起,口中性器于是漏了出去磨上了嘴角,满嘴都是性器官的腥臊气,月见里的浪吟声终于一股脑涌出,已经是堪称凄惨了,

“唔啊……!嗯~啊……操,操穿了……”

明明是跪着的姿势,却险些被身后鬼撞得双脚离地了。月见里仰起挂着泪痕的小脸,已然不知道自己口中说的是什么淫词艳语。

这副狼狈模样让臀间性器又粗硬了几分,跟少年软乎乎的挺翘屁股比起来形成鲜明对比,这么一根粗壮肉具反复高速进出鞭挞肉穴,几乎让月见里被插得喘不过气。

“好舒服……小月见里的身体里,好多水很好插哦……”鬼悦耳的的男声压在他耳边,他似乎也濒临高潮,加速插弄得愈发粗暴,颠弄得月见里身子前后摇晃个不停,信徒的性器又不甘心地塞回他口中,重复着漏出又直挺挺插回去的动作。

“呜呜呜……!”快感如激荡电流蹿过身体每一寸角落,月见里浑身几乎都变得湿漉漉,先不说整个屁股早就被淫液和冰水打湿,鬼的抽插将混合成模糊白沫的汁液拍打得飞溅到身上,脸颊更是沾满了信徒分泌的体液。

臀瓣几乎被撞肿了。童磨边加速操穴边伸手捏住前穴露出的扇叶猛向内钻,害怕被锋利扇缘割伤柔嫩穴肉的月见里惊恐躲闪,两口穴死死夹紧的瞬间身后鬼一个猛插射了出来,白浊尽数喷洒在他肠道——

“宿主看起来爽翻了,简直就像被这么多人轮奸了一样呢。”系统凉凉的声音忽然在脑中一闪而过,与身后和身前的人们不同,不带一丝情欲和感情,瞬间唤醒月见里被抛弃的羞耻感。他睁大了眼睛。

“唔嗯……咕、呜呜呜呜!”女穴痉挛着喷出热液将扇柄浸透,终于在死死一夹中一鼓作气将扇柄挤了出来落在地上,瞬间空虚下来的软穴达到激烈高潮喷了个酣畅淋漓,叫不出声的月见里激爽到满脸泪水。

身后鬼猛地抽出性器,最后埋在他女穴里,享受了一番被潮喷吸吮阴茎的快感,终于满足地挺臀向前顶了顶,好好一波射精硬是射在了两个穴里,将身下人前后双穴都射得满满当当。

内射经验又增加了。月见里彻底失声,呜呜咽咽地吐出了口中性器,双眼迷茫地看向前方。信徒们放弃了操嘴,对着他高潮失控的脸颊疯狂手淫,撸动的一根根肉茎对着他狰狞打着招呼。

“呼……啊,对不起~好像玩过头了。”

童磨才怜惜地将他抱起,吸猫似的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七彩眼眸的鬼脸上满是发泄了欲望的满足,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让他眼底多一丝恋爱般的温情。

不懂感情的鬼,就算是性爱自然也不能让他理解什么。

“让,让他们……走……”月见里还惦记着门外一群人对自己撸管,在他怀里弱弱挣扎扑腾着。

啊……!一不小心得意忘形过头了。

信徒们满脸赤红愧疚地下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颈上忽然出现扭曲伤口——每个人的脑袋猛地向后扭了180度。

哧……是血浆喷出来的声音。

“就用这个来跟小月见里赔罪吧。”面上带血的鬼依旧柔和笑着,甚至体贴地将月见里放到了已然悄无声息的尸体面前。

“消耗了那么多体力,现在可要好好补充一下。啊,没有女孩子对不起哦。”

还没从轻飘飘的快感中回过神,月见里的大脑就宕机了。

新生的鬼甚至惧怕着人类的尸体——自己的食物,颤抖中眼泪流得更厉害了,美丽的眼睛如同水洗。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