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难以呼吸。
她唇角勾起,肉眼可见的,眼前的oga再度屏住呼吸。
就像延迟一拍,顾青竹感受到应许深切经历过的窒息感,并为此甘之如饴。
应许状若不清楚顾青竹内心的暗流涌动,露出一个小心而甜蜜的笑:好。
像是初次陷落恋爱的少女,真挚而胆怯。
顾青竹注视着应许,第一次这样移不开目光。
二人回到公馆时, 私人医生已经等候许久,显然是早在路上时,顾青竹便联系了。
女人为应许处理伤势时,她全程在一旁注视。只不过目光不再似从前那样倨傲, 停落在应许的手上, 甚至会主动问询对方药效。
应许被迫沉浸在这种关切的氛围里, 有些无言地想, 顾青竹见自己的医生时,也会这么事事在意吗?
她大概率只会闭着眼, 不听不看不想, 任由旁人诊断。
晚餐前,医生走了, 应许自漂浮的思绪里脱离,不自觉的舒出口气。
她习惯虚与委蛇, 却不习惯旁人真正的关心, 那总是让人难以适应。
尤其当关心她的人是顾青竹,那种不适感再次加剧。
长桌上依旧是精致菜肴,却谁也没有主动下筷。安静中, 顾青竹再次拿出一张卡。
而这一次,她没有要应许主动来接,而是主动将它放在了alpha眼前。
密码和上次一样。
又是好一会,顾青竹方才干涩的开口,解释自己的举措。
回来的一路上, 迟来的愧疚与窒息宛若针线,将她心脏捆缚着, 无法跳动。
顾青竹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印象中, 道歉需要赔礼哄人。她说不出口歉意,哄人更是从未有过,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赔礼。
说完,顾青竹便想垂下眸光。可她太想看见应许的反应,无论好恶喜悲,就像第一次惹哭她人、知晓自己错误的孩童,固执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一句原谅。
alpha没有看那张卡,她只是注视着顾青竹,眉眼弯弯,用缠绕绷带的手指轻轻拈起那张卡片,宛若夹着一枝花,一支雪茄,有种病态的漂亮。
这是赔礼吗?
顾青竹一怔:你可以这样理解。
应许眼尾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