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不得,裴疏槐抱住脑袋,决定以后要少喝酒,假酒害人!
“祁总。”黎菀指了指裴疏槐的位置,“快请坐,小裴之前就坐这里。”
不得不说,在场就数黎菀最清醒,祁暮亭坐了裴疏槐的位置,而这个位置是所有位置中最不容易发现裴疏槐的那一个。
祁暮亭入座,扫了眼面前桌上的酒杯,两空一半空,冰块堆叠。与此同时,裴疏槐靠着沙发背后,鸭子似的一步一步往前,挪到沙发边,他伸手轻轻戳了下黎菀的胳膊。
黎菀一激灵,快速反应,站起来给裴疏槐打掩护,“既然祁总来了,我们不如一起走一杯吧。”
陆安生坐在黎菀对面,一眼瞧见对面沙发边上的一撮黑毛,立马站起来打配合,“没错没错。祁总和我弟现在是恋人关系,大家就以裴疏槐的朋友、兄弟郑重地敬祁总一杯。”
众人站起来,倒酒的倒酒。
祁暮亭起身,拿起裴疏槐的酒杯倒满,和众人碰杯。
陆安生最靠谱,开始发表一大段看似煽情实则没什么卵用的感言,吸引众人的注意,给裴疏槐创造更多的逃避时间。
趁众人围成一桌,裴疏槐从鸭变狗,连过两只单人沙发,弓腰冲进后面的洗手间。
喝完酒,陆安生有模有样地说:“我去洗手间,顺便看看我弟。”
作者有话说:
陆:我去笑笑我弟。感谢在2023-06-11 21:49:38~2023-06-12 15:41: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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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
陆安生说完撤离,中途回头瞥了一眼,祁暮亭正在和黎菀聊天,完全没有跟上来的意思。
松了口气,陆安生直奔洗手间,找到靠着洗漱台一脸忧郁的裴疏槐,嘲讽道:“我说你真是个憨批啊,你躲什么?”
“我也很想知道啊。”裴疏槐在这里坐了会儿,可算悟了,无奈道,“可能这就是家庭低等成员对高等成员的生理恐惧吧,无法控制。”
陆安生上下打量他几眼,怀疑道:“祁暮亭在家里是不是经常暴打你?所以你对他的恐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怎么可能?我二哥是那种没品的人吗?”裴疏槐故作扭捏,面容羞涩,“他也就在床上对我心狠手辣了点,但也不会暴打我,只会暴操……”
“行了。”陆安生抬手制止,并不想知道太多细节,着实心累,“那现在怎么办?直接过去?”
“我心慌。”裴疏槐卖惨,“都怪傅致哥套路我还告我黑状,你才是罪魁祸首。”
“谁让你嘴贱。”陆安生哼道,“皮开心了吗?还有,关我什么事?傅致作孽,我还得帮他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