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昭化侯与一双儿女坐在桌前用膳。
“棠棠,爹爹听闻,今日你将宣义世子打了?”昭化侯忐忑询问。
容纪棠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问:“您又从哪儿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女儿没有打他,仅仅将他扔出门外罢了。”
“…”昭化侯汗颜,这不比打了人更严重?
他知晓,江贤侄最好面子了。
棠棠这般折辱他,若他知晓动手之人是自个儿未过门的妻子…这么一想,哎!只觉得,这门亲事看来没希望了!
“像他这种花花公子,姐姐只将他扔出甜糖楼已算给足他面子了!若我在场,定要将这登徒子打得找不着北!”
昭化侯府的小公子容昀承,所言一字一句,皆掷地有声。
“闭嘴!”容纪棠打量身板瘦弱的亲弟弟,提醒他:“你这弱鸡模样,打得过谁。”
容昀承:“…”
“倒不是怕了那什么宣义世子,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届时连累了爹爹和你。”容纪棠敛下目光,故作轻松地安抚他们:“好啦,这事儿不提了,吃饭吧。”
“对对对,咱们说这些扫兴的事儿作甚,吃饭吃饭。”昭化侯默默叹气。
如今,侯府越发没落,而京城之中崛起的新贵越来越多,关于侯府怎么在京中立足也是一大事。
另一边。
“风儿,外头的传言,不打算给为父一个解释?”
晚饭之后,江乘风被宣义公叫到书房。
“什么解释?”
“京城都传遍了,百姓皆说宣义世子不仅纨绔且为人轻浮。”宣义公冷哼一声,越想越气,儿子幼时明明聪慧稳重,怎越大越…
他敲了敲桌面,恨铁不成钢地斥骂儿子:“为父未曾逼你如他人那般,考功名、报效朝廷,可你也不能到处败坏公府的名声!”
江乘风听到自个老爹越说越严重,他忍不住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清楚。
方才,他已经打听清楚,甜糖楼里那位粗鲁的厨娘竟是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
最让他惊恐的是,这容大小姐正是不久前与自己定下亲事的女子。
“父亲!请听孩儿一言!”
宣义公被打断,转头瞪了儿子一眼,喝一口茶水压压怒火:“说!”
“儿子想同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退亲。”
噗——
“你这逆子,好不容易给你寻了门亲事,你、你要气死为父吗!”宣义公掏出巾帕擦了擦短须上的茶渍,“不行,不可能退亲!”
“父亲!您不知,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粗鄙至极!白日里,将儿子扔出酒肆之人,正是那位容小姐!”江乘风说到一半,双膝一软噗通跪在地上,高声呼喊:“求父亲成全!新娘子是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昭化侯府的容纪棠!”
宣义公听罢,额角突突直跳。
混蛋玩意儿!现如今除了昭化侯府的小姐愿意嫁他,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他?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行了,无事退下吧!”宣义公拿起桌上的本子,假装公务繁忙的样子。
此前,他还担忧昭化侯府的小姐嫁进来恐会受些委屈。
现下不仅不用担忧,他还有些莫名的得意,得意自己看人的毒辣眼光,心想:儿媳妇性格泼辣些才好,如此才能治住这个无法无天的混小子。
月上枝头,江乘风腿都跪麻了仍无人理会,没办法…他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书房,回到自己院中。
夜里,容纪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她想起父亲忧愁的面容,又想到侯府的难处。
“白日里,那样对待宣义世子确实冲动了…若宣义公府退婚,只会令侯府雪上加霜。”
当然,今夜失眠的人不仅容纪棠一人。
宣义公府的江世子,同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有了,不如以毒攻毒!”
他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夜,终于想到报复容纪棠的好办法。
次日
江乘风早早来到正房给公府夫人请安。
“母亲,儿子有要事与您商议。”
公府夫人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太想听,于是敷衍道:“何事?为娘还要出门,不如等娘回来你再细细道来。”
江乘风走到公府夫人身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为她按捏,“母亲,儿子想尽快迎娶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越快越好,可行?”
“咳咳!”公府夫人一脸震惊。
“母亲,您没事吧?”
“咳。”公府夫人抬眼看他,满脸好奇:“你们二人婚期已定,为何突然提出要提前成婚?”
江乘风昨夜早将说词倒背如流。
只听他,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
那意思大概是:成家之后才能更好的建功立业、报效朝廷,又说什么百事孝为先,应当早些为江家开枝散叶以保家族繁荣兴盛…
公府夫人听了,脸都快要笑烂了,连连直呼‘我儿懂事了,我儿懂事了!’
福运巷
今日的甜糖楼依旧门庭若市。
昨日的扔人小插曲,大家好似忘记了一般,无人提及。
容纪棠如往常一样,正在后院的小厨房忙碌。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圆脸小丫头碧儿急冲冲跑进厨房,她顺了顺气息,飞快道:“宣义公府来人了,说是婚期提前,明日便将小姐迎进公府!”
“真的假的?”容纪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按理说,公府的人来侯府退亲才对,怎成了提前成婚?
“千真万确!!”碧儿掏出巾帕按一按额角的细汗,“您快回去吧!”
“好,你在这儿看着,有事叫人传个信儿。”容纪棠擦干净手上的油渍,戴上面纱乘坐马车打道回府。
此时,侯府里已乱做一团。
“爹爹,姐姐不能嫁给那个纨绔!”容昀承年纪尚小,那些弯弯绕绕的利益关系还不是很明白。
他只知道,姐姐嫁给这样的男人不会幸福。
昭化侯无声叹息,喃喃自语:“爹爹知道,但,无能为力啊。”
“吵什么吵!公府的人明日便来迎亲了,咱们还不快些布置起来?”容纪棠听到那一句‘无能为力’,至此也明白了父亲的决定。
“棠棠,你…”昭化侯无颜面对女儿,脸上面色甚是难看。
容纪棠却笑得张扬,劝慰家人:“父亲,以后你的女儿可就是世子夫人了,好得不得了!你们不要再为此事争执了,女儿愿意嫁入宣义公府。”
时间过得飞快,眼睛一睁一闭一天一夜就过去了。
今日的京城好生热闹,整条长街都有喜炮炸响的声音。
宣义世子与容大小姐的婚事虽仓促了些,但该有的排面一样都没有落下。
喜宴上,众宾客打量这一对新人,无不称赞俩人乃天造地设的一对。
婚房里,江乘风在众人起哄声中揭下新娘子的红盖头。
新娘子露出真容,霎时间房中一片寂静。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新娘子真美啊,怪不得世子急不可耐地要将容大小姐娶回家!”
那人这么一附和,随后越来越多的人也跟着夸赞。
江乘风定睛打量容纪棠。
那日,甜糖楼中,此女面戴轻纱。
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容貌丑陋才将面容遮挡,不曾想,这女人长得这么好看?!
“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江乘风为她倒酒。
容纪棠只当二人逢场作戏,笑了笑,应声:“多谢夫君。”
语毕,二人双手相互交错饮下合卺酒。
喝完酒,江乘风离开房间去往宴席与众宾客敬酒。
此时,房中只剩容纪棠和丫鬟碧儿。
“小姐,世子爷好似也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堪。”碧儿立在主子身侧,帮她拆下头上的珠钗,又拿一套红色中衣放到浴桶旁边,兴致勃勃说起方才的趣事:“小姐您方才没看见,世子爷见到您的容颜都惊呆了!”
碧儿心生一种自豪感,她家小姐的容颜真真惊为天人。
若不是小姐刚回京不久,那京城里的什么王家第一美人,柳家第二美人,哪能轮得到她们啊。
“嘘,碧儿,莫要乱说!”容纪棠打断丫鬟的话,“如今我们不在侯府,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是小姐,碧儿有些得意忘形了。”碧儿抿了抿唇,懊恼方才的不理智。
主仆二人停下谈论。
碧儿专心伺候主子卸妆、沐浴,等容纪棠沐浴完毕,还未见新郎官回房。
“哈~”她打个哈欠,暗道:江乘风不回来正好。
容纪棠一心只想与江乘风做一对表面夫妻,其他的,随他怎么折腾。
过了好一会儿…
吱——
房门推开,有人进入。
江乘风满身酒气回到房中,见房中无人,环顾一圈才发现新娘子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女人…”
他还想着,故意羞辱容纪棠一番,以报上次被扔出酒肆的仇。
“算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让她哭着求饶!”
这一夜,新郎新娘互看对方不顺眼,是以洞房花烛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二人,一人睡在床上,一人睡在桌上,白白浪费了值千金的春宵一刻。
几日后
“你为何要跟着我?”容纪棠乘坐马车去往甜糖楼。
二人正值新婚燕尔,江乘风和容纪棠除了在人前装作恩爱夫妻外,其他时候基本都在互掐。
“这马车也是本世子的马车,本世子去哪儿你管得着吗?”江乘风这几日郁闷不已,想要捉弄容纪棠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容纪棠不打算与他斗嘴,于是拿出车上准备好的零嘴消消火。
嗯?这小零食竟还不错!
江乘风瞧见容纪棠吃得起劲,心中不禁怀疑这东西这么好吃?
“为夫也尝尝。”
“…”容纪棠抬头看他一眼,刚想回答:“唔、你,放,开…”
她感知到唇上的柔软,一下子愣住了。
江乘风本想吓唬吓唬她,没曾想,他看到妻子那两片水嫩唇瓣,不由自主地便印了上去。
“唔…唔…”
容纪棠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覆上来的薄唇全数吞没。
她能感觉到江乘风正在轻轻吸吮唇瓣品尝味道!也不知他是怎么舔舐、吸吮,竟舒服得令人不受控制地娇啼不止。
“哈嗯~唔唔~嗯~”
鼻尖上全是来自他的气息,一股靠近他时才能闻见的淡淡熏香味道。
容纪棠至今仍是完璧之身,现下被丈夫啃咬、舔舐得飘飘然,一时忘情竟也尝试学着对方亲吻的方式,轻轻吸吮了一下男人微凉的唇瓣。
江乘风心跳漏掉半拍,嘴上动作不停,大掌扶住容纪棠的后脑勺让她更贴合自己,舌尖则趁着她微张嘴时溜进去与她的小舌纠缠追逐。
“嗯…啊~江、乘风放…唔…”
好奇怪,她的身子为何会这般敏感!
不对,不对…不好!方才吃的零嘴有问题!
“唔、嗯…我…”容纪棠想停下,奈何身体和想法一个向西一个向东。
生理本能反应让她主动挺起两只嫩乳,嫩乳向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凑近,慢慢磨蹭撩火。
江乘风向前倾身,将她压在马车车壁,宛若墨玉的眸子升腾出灼热的情欲。
“娘子…”他迫不及待地隔着衣裳,抚上她胸前已经肿胀起来的两只嫩乳。
“哈啊、有人…在吃食下了药…”容纪棠咬唇轻轻呻吟。
到底是谁?是谁要害她和江乘风?!
江乘风没有中药,但他这个大男人这几日都未曾开荤,此刻就算没中媚药,身下也早已蓄势待发。
“去绮衣馆。”
“是,世子!”
吁——
马车靠边停住,江乘风抱着容纪棠跳下马车。
“嗯、江乘风!江乘风…好难受啊…”
容纪棠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身子止不住地哆嗦,她甚至探出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
绮衣馆的掌柜见到东家,立刻上前迎接。
“本世子在二楼小憩片刻,在此期间你守在楼下不许他人靠近。”江乘风绷紧面容冷声吩咐。
“是是是!您这边请…”掌柜瞧见世子怀中抱着一个女人,她自然不敢多问。
来到二楼,进入房内。
江乘风将容纪棠平放在床榻上。
“嗯、唔…若让我,嗯~知道是谁下的,呜呜…药,定饶不了,嗯~”容纪棠恨得牙痒痒。
“当下先为你解毒吧。”
“可还有其他、法子?”容纪棠咬紧下唇,想以疼痛唤回自己的理智。
她支起身子看向床边,平时嬉笑不着调的男人正冷着脸一言不发。
“哼!”
江乘风冷哼,好生不痛快!即使他们二人仅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她…何至于嫌弃自己至此?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
“请、请世子施以援手,容纪棠感激不尽!”
听见容纪棠的话,江乘风侧目,定定盯住她的眸子。
面上不显露半分情绪,他淡声问:“本世子为何要帮你。”
“…”容纪棠双眼迷离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乘风敛下眼帘,念在二人夫妻一场,终是心软了。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屋内隔断起来的小隔间,进入小隔间里头像入了另一个天地。
锦帐芙蓉榻,案桌上还有专门为调教女子而置的各式淫具。
要问小隔间内为何有这些东西?自然归功于江乘风的那些狐朋狗友,这些东西便是那些纨绔子弟私下送他的礼物。
江乘风不好将这些东西带回府中,索性全部堆在这儿。
目巡一圈,江乘风抱起容纪棠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怀中人,对她道:“既嫌弃本世子,你就用这死物纾解吧。”
容纪棠快要被躯体内的欲望支配,半睁眼瞧见跟前的木马雕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而马背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高高矗立很是瞩目。
即使假阳具打磨得光滑平整、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可容纪棠心里既想也怕。
她靠在江乘风的胸前扯动他的衣袖,怒骂:“江乘风,你!混账!”
江乘风恢复平时嬉笑的模样,大手放在容纪棠的胸前,“刺啦”一声大力撕开她胸前的衣襟,衣襟破碎露出浅绿色肚兜。
他隔着肚兜帮她慢慢抚摸揉搓,温柔爱抚那两颗逐渐发硬的奶尖。
“娘子今日才知晓,为夫混账?”
怀中的女人蜷缩于他胸前,绝美的容颜一片潮红,面上、鬓角带着香汗,小巧贝齿紧咬着唇瓣不放。
这一幕,令他心动。
“再忍,小心憋坏了…”江乘风环抱住怀里的人低头寻上她的樱唇印上去,一点一点舔着她的贝齿让她松开咬住的下唇瓣。
“啊、泥,嗯呃、呜呜~”容纪棠的手肘抵在江乘风的胸前,拼命将他往外推。
江乘风打量容纪棠这副骚气十足的模样,自然知晓她中的媚药药力极强。
他褪下自己的亵裤,掏出龟头顶端已沁出黏液的大家伙,大掌探进她两腿间查看,穴口早已湿透流出水液。
“刺啦——”
江乘风抬手攥住她的底裤用力一揪,轻松毁坏碍事的布料,他撇开破碎布料扶住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
“嗯!”
“…啊啊~好疼”
这根巨屌经验丰富,捅入之时直接突破障碍直抵深处。
江乘风知她忍得难受便打着圈一进一出有节奏地插干起来,许是耽误了许久没能第一时间为她纾解。
他才普通地抽送几下,小穴内便有淡黄色的液体沁出一两滴。
“娘子怎么尿了?”江乘风知晓妻子被巨屌肏尿了,精壮有力的腰腹忽然提升抽送的速度,一记又一记狠狠重撞,不要命地把最深处的花芯撞开、肏开。
“呜呜…不、不要了…嗯、啊…嗬嗯,不、呜呜~”容纪棠哭喊、呻吟,嗓子都哑了也不见男人温柔半分。
硕大的阳具越战越猛,一抽一送在穴内搅动,捣得穴心的媚肉痉挛发颤。
“啊啊啊——”
容纪棠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她极为高亢地长吟一声。
渴望已久的极乐高潮已来,快感使人犹如临登仙境。
长吟过后,容纪棠瘫软在江乘风身下微微喘息,小穴儿如失禁般一泄如注,涌出大片爱液还有些夹杂着黄色的水液。
江乘风微启薄唇喘息,鬓角有细汗冒出。
“可还难受?”
“我、我…”容纪棠难以启齿。
此药果然厉害,她才刚泄过一回,欲火又起。
“啊嗯~好舒服,再揉一揉大奶子…”
容纪棠将胸前的巨乳挺起,主动送到男人手中。
“好软…”江乘风讶异,他一边感受手中的触感一边恶劣地按压下去,将她那一只嫩乳挤扁、压平,“娘子,为夫按得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