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憋着不给。
闭上眼睛企图入睡。
但是没想到自已确实有意屏蔽,草莓味反而越是浓郁。
他被扰乱了睡意。
斗争了整整两个小时。
到了早晨六点。
沈矜年这两天临时调整的生物钟叫他准时叫醒,alpha双眼朦胧呼吸急促,浑身疲软无力。
顾砚看到他绯红异常的双颊,赶紧凑上去摸了摸额头,很烫。
“发烧了小宝,我带你去医院。”
沈矜年攥住顾砚的手,咬着牙,艰难地一字一顿:“我…我易感期…到了…”
笨死了
顾砚赶紧翻身下床,从药箱里找出个冰凉贴,敷在沈矜年的额头上。
做完以后,他又弓起身体,想把床上有气无力的沈矜年扶起来,喝点水润一下喉咙。
沈矜年勉强遮在身上的毛毯顺着重力下滑,软乎乎地堆落在他的小腹前,露出发热到透出粉红色的肌肤。
“……”
顾砚避开视线。
快速取过另一条毯子,披在沈矜年背后,向前搭在他肩膀上直到胸口处用一颗纽扣系住,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顾砚让沈矜年倚靠在自已怀里,递给他一杯温水,看沈矜年像小猫似的,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顾砚问:“你的易感期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沈矜年红着眼眶,喝完杯子里最后一点水后,挤掉眼角不由自主溢出来的泪珠。
说话的时候鼻音浓重,瓮声瓮气的:“……不知道呀。”
易感期的推测只是个大概范围,但是他提前了一个月,显然是不正常的。
但是沈矜年自已很清楚,这就是易感期的症状。
他将脑袋靠在顾砚胸口位置。
滚烫的侧颊贴合着顾砚的肌肤,似乎是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要比自已低很多,贴起来格外舒服。
沈矜年干脆主动爬到顾砚怀里,跨坐在男人双腿上。
双臂搂抱着顾砚的腰,用顾砚的胸膛来给自已的两边脸颊降温。
沈矜年喜欢得不得了:“…好凉好软啊。”
“……”顾砚不忍垂头看这个场面。
但是他没有推开沈矜年,反而顺势把他抱在怀里,单手解开自已衬衫上面的纽扣,露出胸肌来更方便给沈矜年降温。
顾砚摸着小少爷柔软的发丝,感受到对方纤长浓密的睫毛颤抖着挠过自已的肌肤,勾人地痒。
男人哑着声音说:“…你的易感期不正常,我们先去看医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