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沈矜年闻言仰起头,不满地敛起眉心,看起来委屈可怜:“…过了易感期,再去。”
“可是双s级alpha的抑制剂也要去医院里开。”顾砚哄三岁小孩似的,语速降低,语调柔软,耐心地给他讲道理,“我们总要去医院的小宝。”
沈矜年瞬间坐直了身体。
不可置信地望着顾砚:“你…抑制剂…我,我…算了。”
顾砚耐心地等候着对方组织语言。
没想到沈矜年直接瘫软着身体从他腿上滚下去,利落地卷起堆放在床边的薄被,将自已裹成白色春卷,背对着顾砚气鼓鼓。
“矜年…?”
沈矜年躲开顾砚的触碰,自已锁到床脚,生胖气。
“生气了吗?”顾砚转过去,绕到床的另一边去看沈矜年,“那我叫医生来家里看,好不好?”
沈矜年翻滚到床的另一边。
本身就没几分力气,滚了两圈后,胸口开始闷气,越来越呼吸不畅,憋的双颊脸色更红,只能张开唇瓣用嘴巴喘气。
顾砚干脆上床,把沈矜年堵在角落里,俯身快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沈矜年慌乱无措地下意识想躲开,却发现自已毫无退路。
顾砚趁机压在他身上,问:“为什么闹小脾气?”
男人的眸光正直坚定,没有一丝的欲色。
沈矜年咬着下唇,别开脸。
固执地什么都不肯说。
顾砚搂着人又亲了一下,企图用接吻的方式对沈矜年逼供。
沈矜年本来在生气,亲一次两次不要紧,但是亲的多了,氛围就变了,意图也变了。
他易感期的情潮再次翻涌而来,比刚才还要猛烈十倍地席卷到他的四肢百骸。
沈矜年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
只能躺在原地,任由顾砚放肆地亲他。
直到沈矜年彻底控制不住理智,身体弓成一个小虾米,藏起身体已经开始具象化的不适。
他浑身通红燥热,仿佛还冒着热气,用力咬出最凶狠的语调却绵软的像猫咪的讨好:“不要,亲了…”
顾砚:“那我们先看医生。”
“顾砚!”沈矜年吐出一口热气,浓浓的草莓味喷洒在顾砚的脸上,“你个狗,现在,无药可救了!”
能做做,不能做滚蛋。
“…我易感期。”沈矜年躺平,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正上方的男人,即便那张脸帅的惨绝人寰,但是此时此刻还是让他气的头顶冒烟,“你…懂不懂唔,易,易感期的含金量?”
顾砚看着他红透的眼尾,摇摇欲坠的泪珠。
明白了沈矜年的所指。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蜷缩成拳,面对这种极度诱惑的场面,强忍着情绪平稳:“…我们还没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