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死的啊。”沈矜年挺起胸膛大口呼吸,“你…哈,你也是吗?”
“没有买用品。”顾砚安抚他,“你再忍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我准时回来可以吗?”
沈矜年拽住顾砚的手,引导着他感受自已强烈的异常和不适,用明确的事实告知顾砚,自已多等一秒就可以爆体而亡。
沈矜年敛起眉心,话说起来艰难吐气:“…不用,那些了。”
“我好难受…”
“等今晚过了,你再去买…好不好…”
“易感期,要七天…”
顾砚抱起沈矜年的腰,手掌上紧张的汗液混合着其他水渍自然而然地蹭在毛巾上。
“宝宝…”他的声音也哑得要命。
狠狠地将沈矜年搂紧自已怀里,手臂越发用力,被封印了许多年的欲望猛兽,仿佛即将可以挣脱封印、逃避束缚,完完全全地发泄而出。
沈矜年艰难地喘息一声:“…顾砚,我要憋死了。”
顾砚忍着胀痛:“我也是。”
少爷拼尽全力,一巴掌抽在顾砚脸上。
绯红色的脸颊已经开始隐隐发紫,沈矜年一口气喘不上来:“…狗男人,我说哈……我,要被你…憋死了唔…”
顾砚赶紧松开沈矜年。
抱着人的腰,快速地拍打着对方的后背顺气,看他缓缓恢复正常神态。
顾砚蹭了蹭他的唇角,一句向下到脖颈处留下一枚小小的粉红色,温柔的像风像水。
“对不起。”
“我刚才有些激动…这样可以吗?”
沈矜年闷哼一声。
“我喜欢,温柔的顾砚…”
如果真像刚才一样疯狂的话,他会死掉的。
第二轮
……
沈矜年感觉自已死了,但是顾砚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还没死透。
不讲道理地拉着他的胳膊,掐起他的脖颈,带着他无限沉沦溺亡直到再获新生。
沈矜年觉得自已上辈子可能是比猫还要厉害一点的生物。
毕竟猫只有九条命,而他在这六天之内,昏过去后见到自已魂魄离体的次数绝对不止九次。
幸亏他的易感期来的快,去的也快。
等到第六天的时候。
沈矜年的状态就好了许多,最起码那样昏沉没有意识,像布偶娃娃一样被顾砚支配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他除了浑身都痛以外。
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