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和皇兄晨起擦边do(1/2)

:和皇兄晨起擦边do

蒙怀雪被弄的受不了,推开蒙政。

交合处停了下来,硕大清晰轮廓明白,蒙怀雪被空虚困住。她挣扎的动,蒙政笑着亲她鼻子,低沉地问:“真的不想继续?”

蜜液落下来,卵囊沾了些许,套着避孕套的肉棒精神抖擞。

蒙政抽插耸动,缓缓推近,粗长咬人。蒙怀雪哭着喊要,“呜呜呜,皇兄你不要欺负我。”

蒙政只会欺负的她更狠。

“宝宜,别怕小政哥哥。你温温柔柔的,它不弄疼你。”

蒙政啄吻,故意骗蒙怀雪什么都不懂。蒙怀雪竟然还真以为小政是活物,有脑子的。垂着满腮盈泪,乖乖的对那物说:“小政哥哥,你对我温柔点。”

蒙政心都要化了。

“宝宜。”蒙政放缓攻势亲吻蒙怀雪脸庞,嫩嫩滑滑,软软的脸颊令人爱不释手,蒙政沉浸其中,忽地一抬头,欲神欢乐佛似的卧坐在床头,含笑拈花,虚看着这一切。

蒙政不乐意,猛地遮掩住蒙怀雪的身体,含怒看着虚空。

太子金龙之气流泄,元精交欢的又是真龙之女。欲神受气滋养,含笑背身吸取,不再盯着床上。

欲神背描金线,虚光重重。

蒙政仍没有放松警惕,把蒙怀雪遮得严严实实。

被子扣的蒙怀雪离蒙政更近,蒙怀雪伸出手臂挣扎,“别动。”

蒙政一声不算温和的训斥,把蒙怀雪拉入被子。蒙怀雪不明所以,呜呜呜的哭,她下面空的难受,想缠蒙政,又羞。

蒙政抬起蒙怀雪的腿,挂在腰间狠狠一撞一捣,挤压出无数雪白泡沫,他用力一撞,花谷处整个被撑开了。小政哥哥活动在里面,一捣一弄,肥鼓鼓的嫩穴鲜红掌红。

蒙怀雪并着腿自己找爽感,泣不成声。

交合时,蒙怀雪不住发出声音。欲神显然也受这滋养,背影也能看出他正恣意享受。

蒙政捂住她的嘴,不让蒙怀雪发出声音。蒙怀雪呜呜呜的,不明白。蒙政手掌太宽阔,看起来很像要捂死自己。一股害怕涌过心头。

蒙怀雪才想起来她太蠢了,贵妃党和太子党斗了这么些年。蒙政才对她好几天,她就什么都忘了。

蒙怀雪踢他,腿一活动就被蒙政肏入的更深。

蒙怀雪呼吸不畅,她挣扎的太厉害,竟真的被蒙政捂住了口鼻。蒙政连忙松手,蒙怀雪眼泪汪汪,含怒有怨,“蒙政!”

蒙政失笑的教蒙怀雪呼吸,托起细腰放在身下承受。上下交换,视野颠倒,蒙怀雪也看到了那个欲神。瞬间她就抱紧了,“皇兄……”

花容失色的少女最是动人。

蒙政抓住细腰狠狠撞击,把蒙怀雪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拉好被子,盖好了。”

蒙怀雪听话的紧紧抓着被子。

蒙政湿咬着她耳垂,吻到腮边,含糊不清的说:“让它看。别怕,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那淫荡的混蛋,不就是想看你我如此,才这么折磨我们吗。”

小政哥哥兴奋的射精,蒙怀雪被抵的太深,精液炙热射在花宫处。蒙怀雪不住躲着腰臀,白灼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啊,嗯啊……皇兄!恩……”

蒙政吻住她的声音,舌尖交缠互相舔渎,蒙怀雪被捧着脸吻了两次就乖巧了,哼唧的声音小了许多。粉嫩舌尖微微张口,湿濡可爱。

蒙政爱不释手,强势压在枕头上。注视着怀里刚刚高潮过的小宝宜,她眼睛明润,亮如星子。

“再来一次?”

蒙政细细抚摸,细腰柔软肌肤细腻,宝宜躲闪。

蒙政哄着宝宜再来一次。细细娇喘的宝宜不受骗,抬头看了他一眼,垂下妩媚的眼神说:“才不要!一月一次足矣。你休想占我便宜。”

现在如果还和蒙政做,那成什么了?

蒙怀雪内心不甘不愿的腹谤,情非得已和兄妹苟且能相提并论吗。

欲神久久等不到想要的,消失不见,化散成沙。

蒙怀雪被抱去洗澡,雪白小脸深深陷入软绵的被子里,蒙政剥开被子里的小姑娘,“宝宜,你这样睡不难受吗?”

蒙怀雪难受,但她不想让蒙政碰。她宁愿这么脏兮兮的睡一晚,:借你小臂打个手枪

时间不等人。

蒙政强行打起精神,把闹别扭的蒙怀雪控制,给她穿好衣服裤子,套上校服推她去洗漱:“我叫了车,现在刷牙洗脸还跟得上上课。”

“宝宜,还有十一个月。我们要扮演好自己学生的身份。”

蒙怀雪很想问不上学会怎么样,想起收容所的日子沉默了一分,想到要是跟蒙政日日相处在同一个出租屋,还不知道未来十一个月有多荒唐,又沉默一分。

蒙怀雪无精打采,“知道了。”

蒙政迅速去浴室冲了个凉。

蒙怀雪现在看蒙政去浴室都有心理阴影了,她总觉得早上蒙政都要干那种事。想起上次,蒙怀雪磨磨蹭蹭,找了个机会踢上浴室门才肯去洗漱。

蒙政独居已久,没有关门的习惯。

门猛地合上,他失笑。

不过这次蒙怀雪还真没有冤枉蒙政,蒙政撸着小政同学正在速战速决。

龟头被捏的变形,粗根昨晚才刚享受了少女穴的温柔,今天就被男人的大老粗挤压,紫红揉到猩红闹脾气都不肯出来。

蒙政没办法,滴滴已经在楼下打电话了。

蒙政只好开门,狼狈不堪的对蒙怀雪说:“宝宜,过来帮帮我。”

蒙怀雪也分得清事态紧急,但她很生气:“我才刚洗漱完!”

蒙怀雪没有不愿意,但她是真恼。

蒙政庆幸昨晚两人已经跨过那条线,情急的时候蒙怀雪还肯配合。蒙怀雪把校服袖子高高撸起,从门缝递进去一只胳膊,“快点。”

她没有丝毫主动的意思,也不想看蒙政。全然让蒙政自己来。

细白的胳膊透着香气,手张着跟讨要东西似的。

蒙政笑了笑,温柔至极。他把小政哥哥放上去,紫红腥热贴着手,瞬间就有感觉。猩红跳乱,蒙政着急的控制住,一边扯着蒙怀雪手臂撸,蘑菇头擦蹭在小臂上。

速战速决。

蒙政对准墙上勉强射出欲望。

草草冲洗墙面,都没来得及细清理。

蒙政抓起衬衫一套,校服一拉就好了。蒙怀雪还在嫌弃的洗胳膊,蒙政给她拿了湿巾和香水说:“先走吧,车上涂。”

滴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两个人上车。滴滴难忍抱怨,但又顾忌着学生嘴最碎,好评没有再把他发网上了就倒霉。

司机生忍着说:“现在堵车高峰,不一定能把你们准时送到哦。”

蒙政给蒙怀雪涂着香水,嫩嫩的手臂被揉热了。蒙政停下来,扶着司机车背说:“你走学政南路,旁边家属院小道。五分钟就能过去。”

司机:……

一脚门把两人送到,还是觉得早上这个钱挣的窝囊。

蒙怀雪跑不快,蒙政蹲下来要背她,蒙怀雪不肯,被蒙政打脚一踢,像是武术。司机看的目瞪口呆。

蒙怀雪腾空趴下,正好被蒙政逮个正着。背着一路小跑,不偏不倚卡点赶到。

全班看过来。

蒙政从前面对文武百官都无惧色,何况同窗少年少女,他淡然地说:“蒙怀雪脚扭了。”

蒙怀雪只好装作脚扭的样子,拐着到座位上。

其实就她腿软的样子,不装也摇摇晃晃的。

一天上课混混噩噩的。大腿根又酸又疼,软的厉害。蒙怀雪满心埋怨,恨蒙政的不得了。

她理不直气不壮,又不能找蒙政发脾气。毕竟是她自己缠着蒙政做的,只能憋着气。好悬没把自己憋出火来。

到了下午:与皇兄同居的日子

搬出来住还是有好处的。

走读生可以不用上晚自习,大把清凉的夜晚。如果蒙政和蒙怀雪还要高考,必然很焦虑。

但他们马上就要回去了,上学只是应付差事。

蒙怀雪很享受宿舍不限电不限时的清静。她和蒙政两个人住偶尔是有些别扭,但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你洗吧。”

蒙怀雪擦着头发出来,蒙政暂停纪录片,问她:“楼下开了家烧烤,要不要出去吃?”

蒙怀雪大为沮丧,“啊,你不早说。我才刚洗完。”

蒙政笑着说:“我也是刚刷到的。”他不太关注周围。也是刚看同城刷到就在自家楼下不远,二十分钟,比去学校折腾些。

蒙怀雪飞速换衣服,“你等我!”

她太着急,都来不及抱着衣服去浴室。背对着蒙政就开始换。她信任蒙政,自己都未察觉。

蒙政却辜负了她的信任,凝视着肤如凝脂的后背,看着她扣上胸衣才慌忙别开视线,划着ipad,已经没心情再看纪录片。

蒙怀雪换好衣服,桃红细腰,果绿大短裤。把自己穿的像个小桃子,透着少女的可爱和青春。

蒙政地笑着说:“难怪班里常说你仗靓欺人,没有审美。”

“宝宜,都这么久了,你竟然还没有学会穿衣打扮。等着宫女伺候你吗。”

蒙怀雪也被经常说,她埋头看自己,“很丑吗?”

不丑,雪白娇嫩,桃红果绿。也就是她这个年纪穿了,配上倾国倾城的脸,生生秀气琼美。

换个人穿就灾难了。

蒙政下楼牵人,把蒙怀雪的小手攥在掌心。她习惯了,张望的看着车流。蒙政微微得意,笑容一闪而过。

蒙怀雪狐疑,“你真的要带我去吃烧烤?你怎么笑的这么不怀好意呢。”

蒙政无辜,一本正经的说:“小丫头,看我不顺眼,你如今还有理由了。”

蒙怀雪瞪大眼睛。

餮饱食足,肚皮滚圆。蒙怀雪吃撑了,一路散步回去,半夜在床上仍滚的睡不着。她唧唧哼哼,“皇兄,我难受。”

蒙政掰块健胃消食片给她,撩起衣服揉肚子。大掌徐徐推热,推拿消食是小时候母后给太子政做过的。蒙政低头照顾宝宜,拧她脸说:“又不肯让我碰,又天天怪叫。”

“你色令智昏啊!”

简直精虫上脑,她哼唧是撑的难受,又不是……又不是!

蒙政不以为忤,长腿往床头一靠,笑话她:“你冲我撒娇,说你撑的难受。怪我多想?”

蒙怀雪脸一红,拉开被子恼怒睡下。

“睡觉!”

“真睡了,不理人了?”

蒙政俯身去看她,蒙怀雪脸气鼓鼓的,不知道多可爱。蒙政贴着腮边亲了一口,好声好气给她掖着被子,“睡吧,睡吧。”

蒙怀雪的新手机不再封尘,她玩乐了几天就堕落了。难怪学校不让带手机,真的容易沉迷啊。

每天晚自习,蒙政在看书,同窗们在上课。蒙怀雪嘎嘎乐的捧着手机爱不释手,什么都爱看。她还学会了网购,奇奇怪怪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蒙政叹气公主习气,给她付了账单。但仍说:“……幸好你要跟我回去。否则你这么不知节制,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三十岁也难自立。”

什么三十岁?

蒙怀雪没有想过那么长远的事,她没心没肺,“你现在就开始考虑自己三十岁以后的事啦。”

蒙政顿,摇头道:“傻瓜。”

蒙怀雪买的牙膏太香了,像是挤了香精。蒙政受不住这个味道,却很喜欢在蒙怀雪身上闻。

早上洗漱时间,蒙政总是凑过来在蒙怀雪的腮边闻香。

“皇兄!你干嘛。”蒙怀雪痒的躲不开,洗漱池就这么大,蒙怀雪满脸嫌弃。

蒙政忍不住笑,“你太香了。”

蒙怀雪翘尾巴又不好意思表现,得意的离开。

日子过的很快。

蒙怀雪来大姨妈的时候,倦的躺在床上没什么精神。她不疼,阴阳交融让她经期好过不少。但人低落的没什么精神。

蒙怀雪说:“我觉得我eo了。”

蒙政给蒙怀雪煮了红糖水,大保温壶里够喝一天的了。枣味很浓,蒙怀雪刚说:“我肚子又不疼,不用喝这个。”

闻到枣甜味,她又改口说:“你煮都煮了,那我喝一点吧。”

蒙政习武,他笑着搓热手掌。蒙怀雪枕在他膝头,脸一贴就滚到一只手上。巴掌大的脸,手一托就起来了。

蒙政很喜欢她乌发,拨开整理到后脑勺,笑着穿过衣衫,手抚在小腹。散发温热的掌心,把蒙怀雪肚皮烘的暖洋洋的,她倦懒又依赖的在床上滚,踢的蒙政枕头都掉下去了。

蒙政抓过足踝,“安分点!”

蒙怀雪扭扭捏捏,“我可是病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胡说。”

蒙政讳病忌医,很不喜欢听这些话,“打嘴。月事算什么病。”

蒙怀雪不敢惹真发怒的蒙政,嘀咕说:“我这不是怕你起了色心嘛。”

她似乎没有发觉……

蒙政嘴角噙着笑,这小家伙已经和他相处没有界线了。他们日日同床共枕,虽不行性事,却亲密无间。

这世间唯他们二人是从一处来的。

如今他们并在一处,漂泊相依,在异世里互为彼此的亲人。

蒙怀雪滚在床上,她八爪鱼似的霸占地盘:“今天我要睡整张的床!”

蒙政似笑非笑地说:“好啊,我睡你身上。”

蒙政一拍她屁股,雪臀弹跳了两下,他疼惜的揉了揉说:“这么精神,就跟我下去散散步。”

“不要,肚子疼。”

“你不是说,你肚子不疼吗?”

蒙怀雪眼睛咕噜咕噜转:“现在又疼了嘛。我还能骗你,癸水就是这样的不规律。”

蒙政不让她犯懒筋,“下去走十分钟,不要你命。”

蒙怀雪还不肯,拖也下床也蹲在地上赖皮。

蒙政只好对小赖皮说,“这样,你走不动我了就背你回来。”

蒙怀雪说:“那我还要喝奶茶。”

蒙政挑眉,“肚子又不疼了?”

蒙怀雪娇滴滴喊:“皇兄~~”

“乖。”

:皇兄胯下被踩的生疼

蒙怀雪很没有睡相,折腾起人来很是要命。

食多困梦,蒙怀雪夜里积食,梦话多极了,又闹又跳的。滚在蒙政怀里乱踩,一脚踩了那处。紫红勃起,小政哥哥瞬间跳出来。

蒙政喉结滚动,没有阻止。蒙怀雪力道胡乱踢,胯下被踩的生疼,有种受虐的快感。

蒙政抱住蒙怀雪,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他怅然的叹气。粗粝手指把玩着白嫩小脚,揉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隔着裤裆施力。

“宝宜。”一声难忍的声音,蒙政哄着蒙怀雪,咬牙问:“宝宜你睡着了吗?”

蒙怀雪当然睡着了,香呼呼的哪里理人。

蒙政气馁伏在床上隐忍,滑开手机看日子。离他们上次在一起,已经过了整整19天。

她还真能忍。

蒙政不禁奇怪,她都没有欲望的吗?

漫长又折磨的夜晚,蒙政环过宝宜,搭在蒙怀雪腰上睡着了。

背后贴着她的小政哥哥,裤裆鼓囊轮廓清晰。蒙怀雪梦里皱眉,总觉得背后膈得慌。

周四台风,学校临时放了假。

蒙政坐在客厅研究视频对台风的应对,干净利落的白t恤质感厚实,他凝神专注。

蒙怀雪趴在床上看他,“皇兄,你看那些也带不回去。”

蒙政笑着说:“科技与技术带不回去。但人力组织,物力救援还是值得参考的。”

蒙怀雪说:“可是我们地处中原,哪里来的台风。”

“大灾大难的防治救助都差不多。”

蒙政起来揉她头,非常懂她:“无聊了?”

蒙怀雪当然无聊,不能出门,困在房间里两人大眼瞪小眼,当然无聊了。

白天通常都在学校,偶尔不在,这个时间点竟然都不知道该干嘛。

蒙怀雪追剧都没心情。

蒙政挑逗她的欲望,问蒙怀雪,“你都不好奇我们上次做的事对吗?”

蒙怀雪奇道:“做那种事也有对或不对?”

“当然了。”

蒙政抱着蒙怀雪捣鼓手机,蒙政靠在床头圈着蒙怀雪在怀里。蒙政本不欲给蒙怀雪看这么不纯洁的东西,但她清心寡欲的,让蒙政奇怪。

万能的网对这一点也众说纷纭。有人说女人本来就没那么大欲望,有人说尝过滋味之后,女人也会像男人一样欲望强烈。

蒙怀雪单纯不知愁,素的让蒙政发愁。

视频开始播放,蒙政挑的是相对温和的女子向的。蒙怀雪上一次看黄片,上来就弹出男人的那根丑东西,插在女子穴里捣来捣去。非常的原始简陋,看的人脸红心跳。

蒙政给她播的居然是有剧情的。

男主长的人模人样多了,就是下面小了点。女主到是秀美,她面容情动,被男主搂着呻吟不断仿佛高潮。

蒙怀雪不知道怎么的,看的有些害羞。男主亲吻女主脖颈,女主倒在床上的场面。不知为何比让她看赤裸裸的男人插在女人那里还让她感到火热。

蒙怀雪看正儿八经的黄片都没有捂过,小手一伸盖在屏幕上。蒙怀雪抗拒地说:“太腻了,我不想看。”

翻身从蒙政身上滚下去,腰被手掌把住了。蒙怀雪骑在蒙政身上,雪白紧绷的大腿夹在劲腰上。手机掉落哼哼叽叽的传出淫靡,男女主已经抱在了一起。

蒙政以为蒙怀雪害羞。

女主揪着男人领带,也是同一个姿势驰骋在男主身上。起伏不定,男女各自呻吟的叫着。

蒙怀雪不敢在蒙政身上作威作福,僵硬如烧火棍。蒙政拍拍她背,蒙怀雪才如临大赦,“皇兄,你放我下来。”

蒙政让她摸枕头,赫然一枚避孕套。

“不,不是一个月一次吗?”

蒙怀雪慌乱道,她还想逃避。大腿一翘被手按住,蒙政贴着她耳朵说:“已经一个月了。”

太子政漫不经心起来带着股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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