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 下一页
西域戈壁,黄沙漫天。
驼铃遥遥响起,清脆铃音一路奏起异邦的乐曲,而为首的穆萨却没有心情欣赏,他皱着眉来回巡视四周,这里是商队必经之路,可年关将至却不甚太平,时常有劫匪出没。沙漠中能见度不高,还得让大家更谨慎一点才——
前方黄沙遮眼却突然传来异动,兵刃声破空而至!
穆萨大惊,侧身避开刀尖反手飞快抽出武器挡下,大声嚷道:“小心!有劫货的!”
商队霎时乱作一团,敌人又在暗处精心部署了一番才出手,此起彼伏的驼铃是再显眼不过的目标。穆萨独身杀了好几个劫匪,扭头一看商队却被打得七零八落。这支队伍人员复杂,除了护卫外还有些不会武功的商人,此时全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眼看护卫都被缠住了手脚,穆萨心中一紧飞身冲去,可他离队伍最末也有好一段的距离,商人们看着迎面而来的兵刃吓得大叫一声闭上了双眼——
兵刃在距离喉间一寸处被截住。横在它面前的是把通身漆黑的刀鞘,持刀者同样一身黑衣,头戴斗笠遮住了半张面孔。他握着刀鞘的手微一用力,硬生生将对方连人带武器掀了出去。劫匪见一次不成,怒喝一声还要再上,刀客微低了身,手中横刀铮鸣出鞘,刀光如雪一闪而过映亮了斗笠下沉静的双眸。只一刹那,劫匪的身形凝滞在半空,喉咙处刀痕深可见骨,他捂着脖子扭动挣扎,嘴里发出“咯咯”的沙哑声音,忽然向后倒进黄沙里,双眼怒瞪再无动静。
刀尖还在不断淌着鲜血,其余劫匪见形势不对似是要逃。穆萨赶来朝刀客扬起一个笑,开口道:“小兄弟,救人救到底,可否帮我清理干净?”
刀客点了点头。
有了帮手后对付这帮劫匪不是问题,等到最后一人也被拿下,穆萨蹲在尸体旁,用弯刀刀尖轻轻拍了拍劫匪的脸,打趣道:“下辈子擦亮眼睛,别惹错了人。”
说完他便起身,扭头恰好看到那名刀客正借一具尸身衣物擦去自己刀上血迹。他收刀归鞘,泠泠雪光消融,随着黄沙飘散远去。
穆萨这才有功夫打量起他。这名从天而降的中原人看样貌至多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光看外表与那一身精湛刀法倒不大匹配。他戴着斗笠,从头到脚皆是一身黑衣,过肩长发在脑后束了个低马尾,横刀又别回腰侧,满身锐意也回到鞘中沉睡。
可穆萨却记得他方才出手时的果断。他虽是商人,平日也爱习武,若不然也没有胆子敢常年带着商队在沙漠中行走。他欣赏此人刀术,上前一步先开了口:“多谢侠士相救。我叫穆萨,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对方闻声转头来看,微一颔首道:
“江九。”
两人互换了名姓与来历,穆萨从江九话中得知他是一名刀宗弟子,恰好来西域游历碰上此事,自当出手相助。此处离最近的城镇还有半日多的脚程,一路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危险,穆萨略一思量,对江九抱拳行了一礼,恳请道:“不知道江兄愿不愿意与我们商队同行,我愿以寻常护卫三倍的报酬支付。”
江九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我习武并不为钱财,我与你们一起走就是。”
“那就多谢江兄!”
行至黄昏,众人总算抵达附近的城镇。
到了这便是穆萨熟悉的地界,他松了口气,再度与江九道谢后又问起他的打算。江九想了一会儿,直言自己四处游历并无计划,跟着商队看看也不错。
此处城池位于两国边境,是来往商队游人的必经之地,行人络绎不绝,夜晚降临城中更是热闹非凡,街道两侧被摊贩占据,琳琅满目的物什叫人看花了眼。
其他人来得多了,看这些也没什么新奇,早早寻了酒楼饮酒去。江九独自在街上转了片刻,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喊自己。他一回头,和险些被怀里礼物淹没的穆萨打了个照面。
“江兄!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去吃酒?”
“我来看看热闹。”
他长这么大,细想唯一轻闲的日子也只有在扬州混迹的那两年,后来为拜入刀宗沉心练武,到了舟山也不曾懈怠。如今再度踏入江湖,看什么都是新鲜的,更别提这异域闹市了。说话间,穆萨手中堆成小山的礼物顶端摇摇欲坠,江九顺势接住一个掉落的吊坠,塞进穆萨的袖管里。
穆萨忙不迭跟他道谢,然后嘿嘿笑了:“家里几个妹妹最爱这些玩意儿,每次出门她们都要我带些回去。”
说着朝一旁摊位抬了抬下巴:“江兄可有相好的?这几家的首饰不错,姑娘家都喜欢。”
他自然没有什么相好的“姑娘家”……不,也许能算半个。
江九心念一动。
他行至摊前低头去看,果然堆满了造型精巧的各类首饰,不算华贵,却胜在款式新奇。他曾见过姬十三的女装,无奈过去许久记忆模糊,只记得是个清秀的姑娘家,长发用一根红色发带绑成单股的麻花辫垂在胸前,一双乌黑的眼睛很是可怜。
……就是这么骗了自己的。
江九想起自己上当受骗的经历,忽然有些气闷,不想给姬十三挑礼物了。而下一刻一抹鲜艳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指尖一顿,拿起了一枚深红色的耳钉。
耳钉被雕刻成花瓣的制式,绽放的红色花瓣质地坚硬冰凉,最中间的花蕊是一颗宝石,江九动了动手指,发现宝石里有流动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诡异的色彩。
危险又漂亮。
摊位后的老板看他盯着这枚耳钉看个不停,用不大标准的官话说了几句。她语速太快,江九一时没能听清,还是身边的穆萨凑了过来,见着他手里的耳钉便笑了。
“哈,江兄,她夸你眼光好,这是罂粟做的耳饰,你看,中间还有罂粟花汁。”
“罂粟?”
“是,但和你们中原的不一样,这花只开在天山脚下。用我们当地话叫‘莱丽柯扎克’,自由的意思。”
江九付钱买下了耳钉,穆萨又招呼他去喝酒,本以为要和其他人在酒楼汇合,却没想到穆萨带他去了当地一户人家。那户主人看穆萨来了,眉毛一竖高声嚷了几句,穆萨也笑眯眯地用当地话回他。两人叽里咕噜的,江九半个字也听不懂,抱着刀站在后头还当自己要被赶走了。没成想那主人凶完,转头从屋子里抱了两坛酒出来,哐的一声惊得江九下意识往后一仰。对方将酒放到桌上,又瞪了眼穆萨,冷哼一声走回了屋里。穆萨仿佛没看见似的,先给江九倒了一杯。
指腹来回摩挲杯身,江九的目光在屋门和穆萨身上打转,可他平日里沉默惯了,不知该如何主动开口。
“江兄别忧心,不关你的事。”穆萨看出了他的心思,乐呵呵地举起酒杯,“上回我跑进他酒窖把里头的藏酒喝了个精光,这是还没消气呢。”
“那我们在这喝酒……”
“不妨事不妨事,你要是喜欢他酿的酒,他当场就能消气。”
江九闻言,低头浅尝了一口。
辛辣酒液入喉火燎一般,江九饮过的酒不多,下意识微蹙起眉,可这股辣意却很快褪去,反而转变成一阵冰凉顺着喉管流下,像是在冬天里饮了一捧雪。
穆萨看他神色变化,笑着问道:“如何?”
“……像雪。”江九言简意赅答道。
“哈,这就对了,他知道你能喝出来一定高兴。”穆萨又给他斟了一杯,“这人以前和我一样在中原生活过一段时间,这酒名叫,关外白酒,,是他在你们中原尝过的一种酒的基础上改造的。”
江九忽然问道:“这户主人在中原时生活在何地?”
穆萨不意他会问这个,茫然回道:“好像是长安附近吧,怎么了?”
“他仿的那酒……可是叫,落雪酿,?”
穆萨不禁咂舌:“江兄这也能尝出来,莫非你也喝过?”
“我……曾听故人提起。”
他呼吸急促起来,饮下的酒似乎又开始灼烧,从喉咙到胃滚烫一片。江九猛地起身,拎起桌上横刀对穆萨道:
“抱歉穆兄,我忽然想起还有件要事,恐怕不能与你们同行了。”
穆萨一愣,随即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不过天色已经暗了,不如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江九抬头,望向大漠上空一轮皎洁明月。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得启程。”
除夕夜街道冷清,店面商铺早早打了烊回家吃团圆饭,江九好不容易寻到一家还有空房的客栈,付了银钱嘱咐掌柜一句不必打扰。他面无表情,腰间又别着一把横刀,掌柜不知他来历心里巴不得这客人别在大年三十生事才好,忙不迭地应下了。
江九上了楼,反手合上门后将刀与斗笠搁在桌上,一手提着一坛子酒,另一只手拿着数封书信,索性坐在床边就地翻阅起来。
他不善言辞,这些年却也结交了不少朋友,有在外惹是生非求他来救场的,有近日武学颇有长进分享心得的,还有些早年一起坐过牢的特地告知他哪处秘境又寻到了新的殒铁。江九看一封信便喝一口酒,不知不觉酒坛子空了大半。最后一封是自家宗主寄的,嘱咐门下弟子在外过年也莫要疏于练刀,比武输了便回舟山找他。
江九喝完最后一口酒,一脱力酒坛子掉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遭,直到撞上床脚停住。他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想:确是有人打搅心情,只不过不是愚人,是个见不着影的……他们台首怎么骂的来着,啊对,见不着影的野猪。
没能以武会友反而在这借酒消愁,真是辜负宗主教诲,明天一定要早起,多挥刀三千下——
江九头一歪,彻底睡了过去。
除夕大雪,长安城万家灯火齐明,唯独客栈这一角清清冷冷,月也寂寥。
窗户被人由外推开,寒风夹着雪沫吹进屋内,床边蜷成一团的人隐约察觉,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又往后缩了缩。
姬十三俯身将人拉进怀里,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江九睡得迷迷糊糊任由他亲,齿关被舌尖撬开,抵着上颚扫过每一寸牵起密密麻麻的痒。姬十三在这个缠绵的吻里尝到了一丝熟悉的甜味,不禁微微挑了眉,用肯定的口吻道:
“你去了太白山。”
他扫了一眼四周,果然在床脚发现了一个空空如也的酒坛子。
不仅去了,还喝了落雪酿。
江九酒量浅,每次沾了酒都要睡上足足半日才醒,甚少这般放纵。他被打搅了美梦,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趴在姬十三怀里发出一声气音勉强算作回应。
姬十三却偏不肯放过他,他偏头在江九脖颈用力咬了口,短暂而尖锐的疼痛逼得刀宗提起一点神,断断续续的字眼飘进他耳里。
“为什么来长安?”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审讯逼问。吴钩台的弟子在这事上也确是一把好手,面对醉酒的爱人连哄带咬,不一会儿江九从颈窝到胸膛都被他留下了印记。刀宗弟子轻吸了一口气,他向来脾气好,被这么折腾也不生气,只想着赶紧回答了姬十三的问题让他放过自己,在又一波困意袭来前勉强分辨思绪答道:
“想看……雪。”
想看雪。
与穆萨告别后,江九要了一匹快马,飞驰在漫天黄沙中折返中原。
千里奔波,日夜兼程,年少憧憬的迢迢山水皆被他留在身后,从大漠戈壁到满城灯火,竟没有一处值得停留。
他一路行至长安,又在多方打听下寻到了太白山。可真到了群山脚下,江九恍然惊觉,他根本不知道凌雪阁的所在。直属朝廷的神秘杀手组织多年来藏身于深山之中,是一柄只在暗夜出鞘的利刃,这几年虽有弟子现身江湖,却无人得知其真正位置所在。
入冬后大雪封山,便是久居于此的猎户也不敢轻易冒险。江九将马匹与行囊托给山脚一户农家,一人一刀独身上了山。
山路崎岖难行,幸好他习武多年,打下了扎实的根基才不至跌下山去。江九又花了半日光景终于来到山巅,此时夕阳渐沉,最后一缕灿金色余晖湮没在山脉尽头,周遭杳无人烟,放眼望去只见白雪皑皑,天与地的交界在满目银白中模糊不清。
江九没有再行山路,也没有去探查凌雪阁的踪迹。
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看了一整晚的雪。
群山巍峨遥远,明月皎洁高悬,于是天地山川都不曾知晓,唯有拂过刀鞘的连绵细雪,在一刹那的刀光寒影中听到了他的心意。
——我只是很想见一见太白山的落雪。
他答得没头没尾,姬十三显然不满意,重重地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江九吃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月色被冰花格窗棂分割成丝丝缕缕的朦胧光线,恰好投落在姬十三耳畔,流火似的妖冶的红。
江九不由得抬起手,轻轻抚摸过那朵跟随他跋涉千里的罂粟花。
“你拿到了……我嘱托了店家交给你。”
“嗯,那店是我一位师兄开的,一见我回来就把它给了我。”
江九法地抠着自己的逼,呼吸愈发急促,手指一抖插进了下方隐蔽的小口,江九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又黏又长的呻吟,几乎是一瞬间就高潮了。
他双眸有一瞬的失神,依稀听到凌雪在问:“不乖呀,是不是忘了我们约定过什么?”
往昔经历涌上心头,江九一个激灵回过神,用还沾着淫水的手覆上姬十三的手,慌乱地解释:“我没……没忍住,不是故意……”
姬十三没再说话,屋内一时沉寂下来。江九张了张嘴还想开口,忽然下身一疼将他的字句尽数掐断在舌根,身上人扬了巴掌又落下,狠狠地扇在他的穴上。
江九瞳孔剧缩,还未反应过来又被扇了数次,肥厚阴唇被扇得乱抖流水,阴蒂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也在接二连三的掌锢下歪到一旁嵌进穴缝中。
“别!啊啊……别打了!疼………哈啊!”
江九哭叫着,双腿胡乱蹬着试图从凌雪手中逃离,却立刻被扯着脚踝拖回原地。凌雪压着他的膝盖,手掌覆上那发育不全比之寻常女子较小一些的雌穴,将其整个裹在掌心上下飞快摩擦,逼肉被磨得水淋淋的打湿了整个手掌,两根手指夹住中间的阴蒂压成扁扁一道后又扯起。江九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骚穴又疼又爽,颤巍巍喷了一大股水在凌雪掌心。
姬十三一看便笑:“怎么又高潮了?”
江九难耐地半倾过身,发丝凌乱倒在床上。他被扇逼扇到了高潮,还在不应期的混乱中几乎说不出话,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又颤了一下,似乎是怕更恶劣的惩戒,抖着舌根向施暴者祈求原谅:
“对不起……我忍不住——呜!”
那枚他跋涉千里当作礼物的耳钉被它的主人取下,尖锐末端穿过皮肉钉在了他的乳头上。姬十三随手抹去渗出的血珠,指尖温柔抚过冰凉宝石,吐出的话语却像恶鬼修罗。
“不是约定过,没经过允许不可以自己用女穴高潮吗,嗯?”
“再犯一次的话,我就要把它钉在你的阴蒂上了。”
江九听到这句,雌穴应激似的又收缩了一下。凌雪仿佛在用审讯的手段对待这一场情事,他不得不照着命令双手捻住自己阴唇朝两侧扯开,主动掰开逼好方便身上人的进入。
“嗯啊——轻、轻一点……”
姬十三每一次都捅进深处,龟头抵着阴蒂狠狠擦过肏进一张一合的小逼里,雌穴已经彻底被操开了,两瓣花唇外翻和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起吸吮着青筋虬结的柱身,骚水随着抽插一股一股地淌出被拍打成沫。江九不停发着抖,在宫腔被捅开的一瞬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啊啊……太深了——”
甚至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也显出了性器的形状,他几乎是被凌雪的性器钉在了床榻上,被迫承受无止境的肏弄。宫腔被侵犯的痛苦和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交织缠绕在体内燃烧,将他最后一点羞耻蒸发得半点不剩。江九两眼迷离,发抖的双腿缠着姬十三的腰主动将下身往他的鸡巴上送,磨着要他操一操最里头的骚处。
姬十三笑骂一声,却又觉得刀宗这副样子实在可爱,按着他的腿不让人再乱动,接连用力抽插了数十次,龟头狠狠顶弄着宫腔内壁凸起的软肉,身下人又是一阵破音似的哭腔,就连掌心的腿根都在痉挛。
“十三……十,嗯……”
小腹的酸胀感惹得江九快要崩溃了,可他还记得刚才未经允许高潮受的惩罚,穴肉微缩夹紧了汹涌的潮意,祈求般地抬眼看向凌雪,嘴唇一张一合尽是支离破碎的音节:
“我想……求你……呜。”
话音未落又被狠狠捅了一记,余下的字眼被捣碎成唇边呜咽,骚穴久久达不到高潮愈发难耐地绞紧。江九看见身上人微倾了身,带着笑意问他:想要什么?
说出来。说出来才是乖孩子。
“我想——”他被蛊惑着启口,攀在凌雪肩头的手指一根根收紧,崩溃地发出一连串泣音,“我想喷水……呜、想……尿,求你让我——十三……”
他哭得浑身都在抖,平日冷静稳重的刀客被肏成比青楼楚馆里的男妓还要淫荡的模样,躺在男人身下哭着乞求高潮。那双眼睛在月光下含了泪的模样实在漂亮,满满当当只映着凌雪一个。姬十三被他看得微顿,轻叹一声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真乖。”
他含着刀宗的耳垂,漫不经心道:
“尿吧。”
几乎是得到允许的一瞬间,江九的内壁痉挛着达到了高潮,雌穴发了水似的潮吹出一大股淫水,腹前微微翘起的阴茎也渗出了尿液。江九哭得一抽一抽,下半身乱七八糟像是泡在了水里。
高潮时的甬道又湿又热,姬十三慰叹一声,掐着刀宗的腰不顾处在不应期的身体继续抽插。穴肉死死绞着还在体内侵犯的性器,江九微微张开嘴,每被操入一次都能迎来一波小高潮,骚逼不断地喷着水。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随着凌雪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气音,却依然乖乖地承受着。
好乖啊。好爱我。
姬十三于是松开江九被玩弄到通红发肿的耳垂,转而微侧了头,双唇贴上他的脖颈。
炙热的,脆弱的,爱我的。
甚至能感受到薄薄一层皮肤下血液的流动。
凌雪阁教过他很多种杀人方法,有的一击毙命不留痕迹,是最佳处理手段;也有些条件欠缺,善后起来要麻烦些,但也总能得手。
从这个位置咬下去,鲜血应该会溅得满脸都是,力气大些还可能飙到天花板上,然后他很快会因为窒息开始挣扎,弯起腰想要咳嗽,可喉管里全是血根本于事无补,再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会彻底死去。
吴钩台的小疯子慢条斯理地想着,搂着爱人的手慢慢收紧,埋在他颈窝亲昵地蹭了蹭。
——不如死在最爱我的时候吧。
死在最完美的时候,不用担心失去,不用担心背叛。死在最爱我的时候。
他直起身掐住了江九的脖子,继续大幅度地肏弄起他。姬十三居高临下地望着江九的脸飞快涨红,额头青筋凸起,双眼翻白吐露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两只手因脱力从他肩头垂落,却并未试图掰开桎梏。
指腹抵着喉结还在施力,身下人颤抖着,在濒临死亡的快感中又潮吹了一次。姬十三低头含住江九的舌尖吸吮,尝到了一点眼泪的咸。
……
姬十三缓缓松开了手,不动声色将暴虐的杀意压下。江九立时剧烈地咳嗽起来,脖子上缠绕一圈青紫掐痕,指尖微微触碰都能牵起一阵火燎似的疼,一眼看去像是被套上了惩戒的项圈。
凌雪在长时间的宣泄后终于迎来射精。性器涨大将宫腔塞得满满当当,盘踞柱身的青筋擦过每一寸湿软媚肉,他抓着江九的手按上小腹,那处正被顶出阴茎的弧度。刀宗汗涔涔的掌心微颤,隔着薄薄一层肌肤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内射的过程,体内正在被撑满,被灌溉,滚烫热精冲刷着内壁,浇过凸起骚点时江九不可抑制地发出短促尖叫,穴口一张一合淫水从交合处流下,连前端的阴茎也渗出潮液。
他瞳孔微微涣散,一幅快要失去意识的模样,甬道软肉紧绞从里到外连着小腿都在抽搐,姬十三拔出性器时过度使用的雌穴一时合不上,花唇被插得肥胀红肿,含不住的精液从逼口小股流下,在身下汇成了一滩,到处都一塌糊涂。
姬十三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忽然将江九胸前的耳钉取下,离开乳头时一点鲜红溅在了床榻上,倒像是流出的罂粟花汁。他拿着那枚耳钉,微凉宝石贴上两瓣阴唇,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缝隙被再度撑开,挤进刀宗还在痉挛的逼里。
“嗯……呃啊!”
江九身体反射性地往上抖了一下,奈何浑身脱力又重重栽回床榻,只能无助地弓起脚背胡乱蹭着床单,这一举动脱离不了凌雪的掌控,反倒将耳钉含得更深,正中央的宝石沾满穴里残留的精液,流火似的红被白浊吞没。耳钉末端还留在外面,江九挣扎间恰好从阴蒂上轻飘飘地划过,疼得他尖叫出声,却又在尖锐而深刻的痛楚里可耻地汲取到快感,肉唇像张贪吃的小嘴绞住姬十三的手指,逼缝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江九不敢再动,任由姬十三的手掌抚过还在不断颤抖的大腿内侧,直到自己从高潮余韵中平息,他几乎快被折腾得昏死过去,迷迷糊糊间似乎是被人搂着膝弯抱起,体内异物又开始作祟,江九皱着眉头动了动,双腿立刻被手掐着腿根掰开。
姬十三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含好。”
江九有点委屈,但却按他说的乖乖不再动弹。姬十三抱着他穿过半个房间,放进浴桶热水中清理起身体。一只手伸进水下,手指分开肿胀阴唇将埋在穴口的耳钉取出,没有异物阻碍的逼肉剧烈收缩着吐出汩汩精水,才刚高潮了无数的骚穴顿时又兴奋地吃起了凌雪的手指。江九此时酒已醒了大半,脸颊在热气蒸腾下红得几乎滴血,水下的身体随着凌雪抠挖的动作小幅度地颤抖着,索性将脑袋埋进臂弯死咬着唇,却在指腹狠狠擦过敏感处时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姬十三彻底将人清理干净,江九又被手指奸淫高潮了数次,他任凭凌雪给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躺回换过的整洁被褥中时窗外天光熹微,依稀能听见街上喧哗吵闹,江九皱着眉直往姬十三怀里钻,忽然想起自己这一晚遭遇了怎样的对待,可他没脾气惯了,一时也想不到报复的方法,脑袋转了几个弯后终于鼓起勇气,仰头在凌雪下巴狠狠咬了一口,这才满足睡去。
姬十三好笑地摸了摸被咬破皮的地方,轻轻提了提被子将刀客裹得严严实实。大年初一雪也未停,寒风裹着雪沫不断敲打着窗,伴着零碎交谈落进凌雪耳畔,屋中暖炉烧得正热自是另一方天地。
他低了头,在江九唇上落了一个缱绻轻柔的吻。
新的一岁,要平安、快乐。
——也要更爱我。
小剧场。
放完春节假期回吴钩台上班的十三。
同门:好久不见了十三……诶这下巴是怎么了?
十三:没事,出任务不小心伤到了。
同门:这么凶险啊差点破相!万灵还是月泉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