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铭离开后,元夏至慢慢从池则逢怀里坐直身体,池则逢以为会看见他伤心欲绝的脸,没想到只看见一脸平静。
元夏至什么都没说,将上身后倾拉开距离,下身卖力地重新吞吐起池则逢的性器。仿佛元铭没有来过,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池则逢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挑眉问道:“开始被我强奸时还总哭着喊元铭的名字,怎么现在反而怕让他知道了?”
元夏至眼神晦涩,不知道该答什么,只轻轻地‘嗯’一声。
假发被汗粘在他脸上。元夏至天生女相,五官柔和,右眼下方有颗泪痣,苍白的唇配上他满额的冷汗,颇有几分勾人的易碎感。池则逢心里一动,伸手去别那缕汗湿的发。
手还没伸到跟前,元夏至就本能地侧了下脸,躲过去了。
于是那只手便直接用力掐住了元夏至的脖颈。
元夏至被迫低下头,对上那双漂亮却阴毒的眼。
“看来最近权相言对你太好了。”池则逢笑着说:“让你有底气反抗我了。”
那笑意让元夏至后背发凉。每次池则逢这样对他笑,他的下场都很凄惨。他立即摇头否认道:“没有。”
见池则逢脸上危险的笑意不变,元夏至有些胆寒地扯了个拙劣的谎言:“我……我出了很多汗。你之前说你不喜欢,我怕你生气,所以……”
“你最好没有。”池则逢脸上笑着,眼中却没有笑意,像一条漂亮却阴毒的蛇,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吐出了恶毒的词汇:“看看你,每天撅着屁股求不同的男人肏,都被人玩烂了,谁会真对你这样的贱货动心?”
那话仿佛带着倒刺的无形鞭子,狠狠抽在元夏至身上。无论被这样侮辱多少次,他都不可能习惯。他脸色苍白的垂下眼,有些神经质的用指甲抠着自己的肉,低低的‘啊’了一声。
他其实心里明白,他从来也没被这群公子哥当人看过。
池则逢哼笑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怪异的愉悦起来了,松开了他的脖颈,命令道:“继续。”
元夏至指尖轻轻触了下还在发痛的脖子,垂下眼,用手按住沙发,屁股含着性器继续上下移动起来。
他前面已经因疼痛完全萎掉了,软软垂在两腿之间。相比较下池则逢倒是硬得厉害,并有随着肉穴的套弄刚加硬挺的趋势。
突然,酒店的门被拧开了。
门的声音让元夏至心中一紧,腿上一时失力重重坐下去,被进入太深让他喉间失控地溢出声轻吟。他却什么也顾不得,又像之前那样扑进池则逢怀里。一心只想着一定是元铭又回来了。
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人带着烦躁的语气的问道:“看见元夏至了吗?”
来人不是元铭。元夏至怔了怔,抓着池则逢衬衫的手松开了些。
池则逢嘴角的笑逐渐淡了,向后仰躺到沙发上,漫不经心道:“没看见。”
“他妈的,哪都找不到。”门口的人——权相言恼火地骂了句脏话:“等我抓到他非得干死他。走了,看见他给我打电话。”
元夏至无声松了口气,门口说要走的人却突然顿住脚步——权相言的眼神落在门口地上的柴犬挂件上。挂件很眼熟,因为他曾送给过元夏至一个。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向着屋内走来,几瞬便到了耳边。元夏至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头上的假发就被扯掉了。
没有假发的遮挡,赤裸的后颈露了出来,上面还印着权相言昨天留下的吻痕。下一瞬,剧痛从头皮传来,权相言粗暴地抓着他的发将他从池则逢怀里扯起来,盯着他的脸连声道:“好啊。”
元夏至吃痛,随着权相言的手起身,裙下池则逢还插在他穴里的性器瞬时暴露出来。
权相言看见后怒极反笑,冷道:“你们玩得够花的啊。”
他扯着元夏至的头发将元夏至狠狠摔在地上。
元夏至手臂被地板磕得一时没了知觉,他还未从那痛意中反应过来,权相言的皮鞋就探进他裙下,重重踩在他屁股上。
“你说你在补习。”权相言阴冷道:“原来是在这里补习怎么挨肏啊?”
“怎么,你们今天有约?”池则逢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火上浇油:“早知道这样,他来找我的时候我该拒绝的。”
说着,池则逢走到趴着的元夏至身前,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语气亲昵地埋怨道:“你啊,非来找我干什么?今天是相言的生日,你陪陪他又能如何?”
元夏至喘息着抬起头,对上池则逢微笑的眼。
喉咙像被堵住了。元夏至低下头,盯着冰冷的木质地板,没有解释他是被池则逢强行带来的,也没有解释那条拒绝的短信是池则逢拿他手机发的。
他也不觉得权相言会在乎真相。都是借机折磨他罢了,没有理由,就创造理由。
权相言被池则逢的话激得更加恼火,他冷笑一声,皮鞋尖利的鞋尖戳进臀缝,抵着那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用力碾了碾,寒声道:“元夏至,你真是好样的。”
柔嫩的穴口被冰冷的皮鞋底磨得生痛,元夏至的脊背颤了下,痛得本能地往前爬,想要逃离。
但他前面只有池则逢,这样做反而像是在对池则逢求救。
他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权相言。权相言伸手解下裤腰带,冷笑道:“还真是贱到骨头了,不换个男人肏你你就屁股痒是吗?来,我帮你解解痒。”
说着,那皮质的裤腰带就带着十足的怒火重重抽在他臀缝间。白皙的皮肤转瞬泛上一道刺眼的青紫。
那里本就敏感,元夏至哀叫一声,冷汗从额角滑落,痛得红了眼角。
一下又一下,皮带毫不留情地接连抽在他屁股上,没多久那臀瓣上就满是青紫的伤痕。
元夏至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权相言的皮鞋死死踩着,不允许他逃离分毫。他无助的伸出手,光滑的地板却什么也抓不到,便胡乱地抓住了眼前池则逢的裤脚。
“好痛……”他低泣。
池则逢只冷眼看着他。他痛得快发不出声音,极轻地卑微地求助:“池则逢……”
池则逢还是无动于衷。
元夏至又想回头去求施暴的权相言。可‘权’的前鼻音刚发出,池则逢便猛地抓住他后脑的发逼他仰起头来,打断了他的求饶。
池则逢盯着他的眼神森冷,接着,慢慢说:“好了,相言,你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权相言的动作顿了顿。
池则逢将元夏至的脸按向自己腿间。元夏至满脸是泪,麻木地张嘴含住戳在唇边的阴茎,舔弄起来。
权相言神情顿时变得僵硬难看。池则逢笑了,证明似得:“我早说过,玩具不值得你认真——尤其是一个这么脏的玩具。”
元夏至僵着脸,眼泪不停滑落,大滴砸在池则逢的牛仔裤上。
池则逢抬眼看向脸色铁青的权相言,笑着问:“一起玩?”
“行啊。怎么不行。”从不参与多人行的权相言出乎意料地冷笑着回答:“反正玩具就是大家一起玩的。”
池则逢默了一瞬,又将元夏至的头扯起来。他看着他,眸中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奇怪情绪,接着,用指腹轻柔地抹掉他脸上的泪,温声道:“去,给他舔。”
元夏至怔怔地眨了下眼,没有反抗,转身爬向权相言。他没有回头,所以也就没看到,身后池则逢的眼神变得有多可怕。
元夏至伸手去解权相言西装裤的裤链时,权相言重重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元夏至,你真是条听话的贱狗。”
权相言力度不轻,元夏至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他跪在地上怔怔地抬手触了触脸颊,忽地忆起昨天权相言进入他时对他说‘喜欢’。
他顿时想笑,可脸部的神经像被冻住了,做不出表情也笑不出来。
身后,池则逢埋怨道:“别打脸,肿了就不漂亮了。”
“也是。”权相言抬起他的下巴,阴鸷的眼神在他肿了的脸上扫过一圈:“也就这张脸有点用处了。”
说完,权相言将他的脸粗鲁按向胯下,元夏至怔了怔,麻木地用牙齿咬开权相言的裤链,隔着内裤去舔蛰伏其中的性器。他平静又悲凉的想,这就是他被折辱的原因。
漂亮却卑贱的、被砸烂也没关系的廉价玩具。
身后池则逢突然掀开他的校裙,拉起卡在臀缝间的内裤,勃起的性器狠狠肏了进去。
臀上被皮带抽出来的青紫伤痕被不留情的撞击,元夏至痛得五官扭曲了一下,手撑着地低低喘息。他还未从痛意中缓过来,权相言便粗暴地捏开他的下巴,把半硬的性器插进他嘴里。
权相言个高肩宽腿长,性器也生得粗大吓人,半硬就已让他含得费力。他一时有些喘息不过来,从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后池则逢大力掐着他的臀,狠狠肏进他身体深处。
强烈的痛意让元夏至吸了口冷气,可他嘴里含着权相言的性器,倒像是淫贱得迫不及待往喉间吞似得。权相言被他这一下吸得腰眼一麻,恶狠狠道:“骚货。”说着就按着他的后脑,不管不顾地将全硬起来的性器往他喉间插。
‘唔唔唔’窒息感让元夏至退后,身后的池则逢性器刚拔出了一半,又被他退后的动作主动吞了回去,池则逢喉结微动,伸手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哑声道:“急什么,上赶着找肏。”
他那一巴掌正抽在臀部的皮带痕上,实在是痛,逼得元夏至眼角溢出泪水。他呜咽一声,嘴里还含着半截阴茎没吐出去,一时间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前后都是深渊,往哪里走都只有痛苦。
还没等他做出选择,身前神情暴戾的权相言已经阴着脸逼近,将性器全根插进他嘴里,粗长的淫器深深捅进他喉管,将他的脸撑得形。权相言撕扯着他的头发,冷道:“想死吗?好好舔。”
口水吞咽不下,顺着唇角溢出,元夏至忍着干呕的欲望,勉强吞吐了几下,身后的人突然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和频率,柔软娇嫩的地方被坚硬的性器狠狠破开,进入到深得可怕的地方,令他头皮发麻。
那感觉太过强烈,他忍不住吐出权相言的性器,喘息着回头对池则逢乞求:“太快了……求你……”
话音还没落,脸就被权相言捏着下巴将脸转了回去。权相言眼神可怕,捏开他的嘴,性器恶狠狠地捅了进去,挺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像肏穴一样肏着他的嘴。
接着前后两人像在比赛似得,一个比一个肏得用力,权相言侵犯他的喉管,让他在窒息中恍惚,池则逢侵犯他的身体,在那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留下淫贱屈辱的烙印。
痛苦与快感交替出现,被这样前后同时夹击让元夏至根本无法承受,他流着泪挣扎起来,却只引得前后两人更激烈的侵犯。恍然间,他发觉自己无处可逃。嘴被权相言的淫器堵着,捅得声音七零八落,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耳边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其他两人的喘息,他身处欲望的地狱,难以呼吸。
再忍忍。他想,再忍忍。
屈辱,恶心,但总比回到那个肮脏破旧的孤儿院好。
元夏至被两人肏弄得没了力气,池则逢和权相言却死死把着他的身体,不准他脱离掌控。他的腰无力的向下塌着,只余满是伤痕的屁股翘着,臀缝间,狰狞的性器带着淫靡的液体快速进出,顶得他身体跟着一颤一颤,每一颤,就会将口中权相言的性器含得更紧一点。
池则逢临近高潮时,掐着他臀猛插了几下射进他体内。那几下撞得他身体打颤,直吸倒气,权相言被他吸得发麻,也泄了精关,射在了他嘴里。
他被迫咽下了一部分精液,呛得一直咳,前后两人一松开他,他就失了力,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想到那精液在自己的胃里,他就忍不住恶心,心里却浮起个卑微又庆幸的念头——这折磨总算结束了。
可此时,池则逢含笑的声音却响了起来:“相言,我还有很多道具,我们可以慢慢玩。”
元夏至僵住了。
池则逢站起身,眯眼看着元夏至被权相言性器磨得红肿的嘴唇。那饱满的嘴唇因过度摩擦而变得艳红,肿肿的,微张着,诱人想咬住亲吻,可细想,又觉得这双吻过无数人的唇如此肮脏。
池则逢皮笑肉不笑地温声道:“那些道具,夏至最喜欢了。”
元夏至脊背爬上刺骨的寒意,无声地摇头。
“不要……”想起池则逢那些可怕的‘玩具’,他的声音开始打颤,挣扎着往后挪动身体。
池则逢抬起脚,踩住元夏至的脚踝,踩住他的挣扎。他笑着,像条咬人的毒蛇:“元夏至,记得吗?玩具是没有思想的。”
元夏至恶心又恐惧,不停地哭,他怕得厉害,抬头去看一边的权相言。
池则逢从未对他心软,所以他看着权相言,流着泪,无声地哀求着。
权相言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怜惜,冷道:“玩呗。”
元夏至哭得更厉害了。池则逢笑了,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他抬起脚,对元夏至淡道:“起来。”
元夏至浑身发抖地直起上身,撑在地上的手不停哆嗦,颈后的发被汗凝在一起,被泪浸得通红的眸里满是无助。
权相言突然伸出手,拢住他的下巴,低头盯着他。那居高临下的暴戾眼神让元夏至心生畏惧,逃避地垂下眼。
权相言的指腹向上轻轻蹭过他嘴角被池则逢咬出的伤痕,接着用力一按,那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又溢出血来。
元夏至不知权相言所为何意,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接着便感觉到权相言松开了他的下巴,染血的指腹向上,按在了他眼角那颗泪痣上。
元夏至忽地想起平时与权相言做爱时,他最爱吻他眼角的泪痣。
与池则逢不同,权相言很爱和他接吻。
想着这样也许能少被折磨些,他微侧过脸,试探又讨好地亲吻权相言的掌心。
权相言的眼神顿时有些恍惚了,于是他大着胆子抓住权相言的领带往下拉。他没用多大力,权相言却很顺从地依着他的力度附身下来。
元夏至抿抿唇,眼神闪烁着,去亲权相言的嘴角。
唇与唇即将贴近的那一瞬,权相言突然浑身震动一下,推开他起身,一脸厌恶道:“恶心死了。”
接着放下手,冰冷道:“不玩了。”
权相言黑着一张脸摔门走了。元夏至呆在原地,不知权相言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折磨自己的人少了一个,他总算松了口气。
而此时,池则逢走到他身前,蹲下身来看着他。
“去刷牙。”池则逢脸上看不出情绪,拍了拍他的脸:“我们接吻。”
池则逢靠在门边看元夏至刷牙。
元夏至五官柔和标致,唯那颗泪痣添了些妩媚,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类型,却有点说不上的勾人意味,让人想一看再看。
失去了假发的遮挡,元夏至白皙背部上的痕迹一览无余,有的是他咬的,有的是别人留下的。
过短的裙子在做爱时被往上推了太多,现在高高卡在腰间,露着下面小半个屁股,露出来的屁股上还印着刺眼的皮带痕,长长的,从看不见的裙下延伸出来的。精液混乱在那饱满的臀上沾着,不时还从臀缝中溢出来两滴,顺着腿根往下滑。
凄惨又欠肏。
池则逢看着看着又硬了,于是直勾勾地,像在用实施奸淫般的眼神在元夏至身上放肆打量。元夏至似有所觉地抬头,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对上的瞬间,元夏至又很快垂下了眼。
池则逢的目光多了些寒意,落在那张低眉顺眼的脸上。突然想起,元夏至以前是很爱笑的。
笑起来时很开朗,眼角弯弯,带着天真的少年气,看得人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勾起嘴角。因此,总有一堆人叽叽喳喳围在他身边。
池则逢见不得这样的阳光,觉得刺眼。所以元铭让他教训一下元夏至时,他很痛快就答应了。
那时没想到,践踏阳光是会上瘾的。
对,他只是对践踏上瘾。池则逢想。
池则逢走过去,将元夏至的腰按在洗手台上,大手分开那两瓣肉感的臀,挺身从身后肏进去。那淌着精液的软穴很快接纳了他,层层媚肉含着狰狞的恶物吮吸颤抖。
元夏至腰软了一下,手慌忙地按住洗手池边来支撑身体。他牙刚刷到一半,唇边还带着牙膏的白沫,眼神迷茫。
“继续刷,”池则逢低眸看着他的耳垂,命令道:“那么脏,我怎么碰?”
元夏至没说话,捏紧牙刷继续刷牙。随着他刷牙的动作,那淫器也从身后不断进入他,开始抽插的频率还算温顺,逐渐就激烈起来,撞得他不停发出‘嗯’‘唔’声。
对面的镜子里照出那粗壮的恶物不停进入自己身体的画面,元夏至只扫了一眼就受惊般迅速移开视线,只隐忍着默默刷牙。
然而没多久,他就被凶猛的频率肏得站不住了,他胡乱地漱了口收尾,颤声对池则逢说:“我刷好了。”
“继续。”池则逢声音不冷不淡:“还是脏。”
元夏至不明白,如果池则逢觉得脏,为什么还要跟自己接吻。又或许,这只是池则逢折磨自己的手段。他握着牙刷的手紧了紧,最终什么都没说,抖着手重新挤了牙膏,继续刷牙。
他这姿势刷牙其实很费劲,又要按着洗手台,手又要动作,还要承受身后猛烈的肏弄。
那肉棍在体内不停作恶的冲撞,若说毫无感觉,那不可能。偏偏池则逢伸手从身后捏住他的乳珠揉弄,那里刚被乳夹折磨过,脆弱敏感的狠,被池则逢一碰,他就忍不住低叫出声。
他的声音让池则逢更加兴奋。池则逢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扯进怀里,咬住他的耳垂,双手粗暴地在他胸前揉弄,下身恶狠狠地一下下往上顶。
牙刷从手心跌落,被调教得习惯的身体从痛意中汲取出快感来求生,元夏至的性器刚刚就被肏得半硬,现在更是完全硬了起来,池则逢伸手扇了那粉嫩的性器一下,轻贱道:“骚货。”
元夏至眼中又泛起些泪光来。他的脸和唇是苍白的,脸上的掌印、泪痣印着的血、和含泪的眼却是通红的,衬着他有几分触目惊心的艳。
池则逢被元夏至这表情勾得心里痒痒,按着他狠狠肏了一番解瘾。干得元夏至两眼发直,身体只能无力地靠在池则逢身上。
连续的快感中,池则逢拿了一把新牙刷塞进他手里,冰冷地命令他:“继续刷。”
元夏至只能在连续的快感中一边掉泪一边机械地刷牙。痛苦的啜泣声和快感的呻吟交杂着,他抖得厉害,直到牙刷毛沾上了红色,牙龈被他刷得出了血,池则逢才叫停。
“可以了。”
元夏至呆呆地放下牙刷,刚漱了口,下巴就被池则逢拧了回去。池则逢的手指插进他唇间,抵开他的牙关,妩媚却恶毒的眼看下来,像是要检查他刷得干不干净。
他为了减轻折磨,乖巧地对池则逢张开嘴,甚至主动将舌头抬起,以显示舌下干干净净,只是舌头向上时舔到了插在里面的手指,反而像是在勾引对方。
池则逢眸光变了,问他:“接吻吗?”
元夏至睫毛颤了颤。今天池则逢在折磨他时,一直咬他的唇角,咬出了血,也没有真正和他亲吻。
他犹豫地‘嗯’了一声。
池则逢低下头,暧昧的呼吸喷在他脸颊来回。在元夏至以为他要亲下来时,他的唇却贴着他脸边擦过去,在他耳边道:“可我嫌你脏。”
元夏至心脏猛地一紧,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池则逢强行按跪在地上,接着嘴就被捏开,池则逢的阴茎恶狠狠捅进来,捅进他的喉咙中。
刚刷干净的牙又脏了。元夏至的脸被大力的手掌捏得变了形,那性器捅得他几欲呕出来。池则逢的声音在上空轻飘飘地响起:“舔,像刚刚舔他那样。”
元夏至闷咳两声,通红的眼向上看了眼池则逢,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顺从的吞吐起嘴里的淫器。
他给池则逢口交的时候,池则逢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