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楚松了口气。
关心则乱,要是阮可可仔细想想就能知道越楚的借口有多么拙略。
哪个病人的怪病能够在突然出现又在几天内突然好全,检查表上一点异常都没有,也就是欺负阮可可对越楚信任,越楚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晚上,阮可可端着水杯和药,进了门,越楚一直注意着阮可可的动向,提前把书给收了起来。阮可可不准他太过劳累,看书时间也加上了限制。
阮可可将水杯递给了越楚,撇了他一眼,“又在看书?”
越楚接过水的动作一顿,嘴硬,“没有。”
阮可可没有戳穿他,“要看就看呗,我又没说不让你看,要看书就开着灯,关着灯看书对眼睛不好。”
越楚乖乖接过阮可可递来的药,“好。”
阮可可的手放在越楚的额头,一个下午越楚的体温已经没有那么烫了,“头还疼吗?”
感受到阮可可手掌的温度,越楚下意识想躲,又忍住了,僵硬地躺在床上,“不疼了。”
“之后再去做一次全身检查,你突然生了一场大病,我放心不下。”见着越楚将药吃了,阮可可的脸色缓和了些。
“好。”越楚答应下来。
“你也是,生病也不告诉我,还扯什么怕我担心,以后不许这样了。”阮可可责备道。
越楚:“以后不会了。”
时间也不早了,阮可可换下常服换上睡衣。越楚就见着他好不防备的将躯体展现在他的面前,白得晃眼的皮肤抓着越楚的眼球,阮可可都换完衣服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越楚藏得不好,被阮可可发现了。
阮可可替越楚重新掖了掖被子,他的靠近让越楚的呼吸一紧。
越楚想他一定是疯了,对别人的妻子起反应。
他向来是正派的人,不重色,不重欲,身处高位,资源倾斜,说一不二,他本可以肆意妄为,无所顾忌,却守有底线。
越楚撇开眼,他的小动作逃不过阮可可的眼睛。
阮可可嘟囔着:“没生病的时候也没见你积极点,现在倒是想了?”
被发现,越楚产生觊觎他人|妻子偷情似的羞耻感。
没等越楚开口辩解,阮可可在越楚的唇轻轻落上一吻,处之即分,“想也不行,好好养病。”
阮可可从另一边上了床,关灯前询问越楚,“你还看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