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宁从小清修,哪里受过这等对待?立时便面红耳赤,呼吸也乱了节奏。
她收紧手臂,咬牙切齿道:“那师妹恐怕要失望了,你这辈子恐怕都不能找一个好、夫、婿!”
到底年轻,又一直不确定余弦的想法,说到最后,竟然带了几分委屈。
她想,梦里的你和我能走到一起,为什么如今的你和我之间却有诸多波折?
余弦心中叹气。
公主殿下怎么这般不经逗?明明是她先胡乱说些是不是看上谁了的话。
然而想到到底是她欠了沈熙宁的,余弦又心软起来。
她调整位置和沈熙宁面对面,轻抚着沈熙宁的下巴给她顺毛:“殿下……”
沈熙宁垂眸看她,不知何时又咬起了唇瓣。
余弦轻叹一声,把她的下唇解救出来,踮脚凑过去,轻轻落下一吻。
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沈熙宁喉头滑动,托住余弦的后脑杓,反客为主凑了过去。
唇瓣相贴,柔软相迭,沈熙宁心里烧着一团火,却不知道该如何深入。
余弦哼出一声模模糊糊的“殿下”,主动探出舌尖舔开她的唇缝,勾住同样的湿滑。
有了引导,沈熙宁一通百通,立刻加大力度,勾着余弦亲吻。
唇舌交缠的感觉令人沉醉,沈熙宁追着口中的小舌不放,直到余弦喘不过气用力推她,才意犹未尽般松开口中猎物,目光灼灼地盯着余弦。
“师妹以后只能做我的妻子。”
“我非男子,做不成驸马。”
余弦急促喘着气,嗔怪地看她一眼。
这人亲上了就不松口,刚才她差点背过气去。
她眼中犹带湿意,嗔视像是带了钩子。
沈熙宁呼吸一滞,声音都喑哑了几分:“我会求得父皇和母后的旨意,师妹无须担心。”
余弦本来也没有担心,但对方如此笃定的态度依旧让她心喜。
抬手又揉了揉沈熙宁的耳朵,余弦笑到:“那殿下以后可不要胡乱吃醋了。”
沈熙宁脖子都羞红了,不满到:“看来他们还是不着急,这种时候了还有时间惦记你。”
余弦才刚刚回京,第一次参加宴会就遇到沈文山,若说其中没有猫腻,她们两个都不相信。
但余弦的身份在这里,身为官员之女,她无法拒绝顺阳公主的邀请。
沈熙宁吃醋归吃醋,心中也清楚这些事情余弦躲不过。
只是自己喜欢的人被觊觎的感觉实在不爽。
“好啦好啦,”余弦勾住她的手指安抚,“殿下不是已经在暗中筹备了吗?不要着急,务必一击必中,永绝后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