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 被室友下药昏睡车仑J 成为宿舍公用bia器(2/2)

何愈还想说什么,却发现陈伤已经晕了过去。

“嗯~嗯啊~~”陈伤皱着眉头发出呻吟,菊穴被人抠挖的感觉让他想要夹住双腿,可却被人狠狠地掰开,陈伤被疼痛惊醒,以为自己又要被侵犯了“啊~~不要……”

纯白的天花板让陈伤愣住了,如此干净整洁的空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十六岁被父亲侵犯开始,他就成了没有房间没有床的性奴,然后被混混轮奸,被父亲的朋友调教,被狼狗干,当赌场的壁屄,再成为室友的肉便器。

除了那短暂的两个月,他从来没有一次醒来是这样干净整洁的环境。

“别动,你受伤了,我在给你上药。”何愈冷冷的说道,按住陈伤的腿,继续掰开他的菊穴,将手指插了进去。

“不…不用。”陈伤一听顿时鼻子酸了,这些年来,那些男人除了给他上春药媚药和让菊穴松软紧致的药,从来不会给他上治伤的药。

“陈伤,不要惹我生气。”何愈冷冷的说着,手上的力道也更大了些猛然插进陈伤的菊穴“你想被绑起来吗?”

陈伤痛得惊叫一声,随后连忙闭嘴,可是尴尬的事还是发生了。

陈伤湿了,菊穴分泌出肠液,将何愈的手指打湿得亮晶晶的“嗯~哈嗯~不要~不要再弄了~”

“这就开始发骚了,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摸你,你就能发骚啊。”何愈心里憋了一股火,说出来的话字字藏刀,每一个字都让陈伤又难堪又痛苦。

陈伤紧咬着下唇,却一动也不敢动,这么多年来的欺压和侵犯,早已经让陈伤失去反抗与挣扎的勇气。

好不容易挨过了上药,陈伤才被允许躺了回去,可是下半身早已经湿漉漉的,性器也已经抬头,可这次不同于以往,他可以随意勃起了。

陈伤惊讶地摸向下身,才发现马眼没有被插进银棒,卵蛋上的钉子也被取了,他连忙又摸向自己的乳头,那里还有两个漂亮的金环,只是材质和样式与原先完全不同了。

“这里不需要,我不喜欢。但是奶头我还是喜欢有点装饰的。”何愈看着陈伤疑惑地望着自己,于是笑着说道,可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也可以给你戴上,毕竟是个骚浪的小变态,我能理解。”

陈伤连忙摇摇头,惊恐大喊“不要,我不要那些,求求你,别戴在那里,好疼。”

这幅身体几年前就被开发出了所有敏感点,男人们为了更好的玩弄这具身体,也就在一些地方安上了开关。

卵蛋上的钉子会释放电流,总是在陈伤高潮地时候痛不欲生,有些时候会被换成金属环,同时让屁眼和阳具,乳头都连接起来,不需要任何其他辅助,陈伤就能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疼?你不喜欢为什么要在这里打洞呢?不是应该更爽吗?”何愈本来就没打算要给陈伤戴上,只不过是有些生气想要吓唬他而已。

痛苦的记忆瞬间袭来,陈伤颤抖着身体开始落泪,他抬手捂住眼睛“我不喜欢,可是叔叔们不会放过我的,这具身体,我从来没有支配权。”

“何愈,你要是看不起我,或者觉得肮脏就别跟我相认,然后再来嘲讽我羞辱我。”陈伤抽泣着说,他听得出何愈语气里的嘲讽,可是他无法辩驳。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陈伤的抽泣声和何愈的喘气声,好一会儿,何愈才走向陈伤把他的手掰开按在两边。

陈伤下意识缩了下头,然后看着何愈的脸靠近“陈伤,诚实的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讨厌你只会哭。”

“他们手上有很多操我的视频,我不敢…”陈伤低声说道。

何愈一听顿时更加恼怒,一拳打在陈伤的枕头上“他们强迫你拍的吗?”

陈伤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没有选择,何愈,一开始是他们威胁我的,可我这具身体太脏了,我拒绝不了,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陈伤了,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男人插过吗,我数不清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何愈并不知道陈伤这些年的遭遇,语气中满是不解和疑惑“你想没想过你的爸妈,他们要是知道你成了这样会怎么样!”

不提还好,一提陈伤就觉得恶心至极,他推开何愈,起身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腿大张自己将手指插进菊穴,将那红肿隐秘的穴肉撑开。

“你知道第一个插进这里的人也是插进这里最多的人是谁吗?就是我的爸爸陈远,你知道他教我的第一个讨好的人的方法是什么吗?我来告诉你。”陈伤说着翻身跪趴下,将自己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嗯啊~嗯嗯~~”陈伤撅着屁股自己用手指轻轻搜刮着自己的菊穴“这里好痒~啊嗯~求求爸爸用肉棒给骚货捅捅~啊~”

“求求您了~啊~肉棒~插进来哼嗯~~”陈伤趴在床上塌着腰扭着屁股呻吟着,他将头埋在被子里,他已经看透了这些男人,无非也是想要操他那不值钱的屁股而已,但是能跟何愈临分开前再干一炮,他也算无憾了。

何愈见这一幕,顿时血脉喷张,他明明是震惊的,可是却被陈伤引诱得勃起了,尤其是那收缩的穴眼和臀肉上大腿间的痕迹,更加宣示着这具身体的美味。

陈伤故意在何愈面前展现这样一面,何愈是知道为什么的,陈伤这是在故意贬低自己的形象,他想要何愈彻底厌恶他然后两人分道扬镳。

何愈知道陈伤的用意,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他从小就喜欢陈伤,不管以前拥有过陈伤的人是谁,他都不会再放陈伤离开,既然早晚都是要做这些的,那不如就从今天开始,也好让陈伤早早熟悉自己的味道和尺寸。

看着卖弄风骚勾引着自己的陈伤,何愈脱下了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撸了几下,然后翻身上了床。

“陈伤,好好记着今天,这是唯一真正爱你的人的肉棒,要乖乖吃下去。”何愈亲着陈伤的后背说着。

“什么?你在说什么~哈啊啊啊~~好粗~好硬~嗯啊~~”陈伤还在确认何愈说的话,却被突然捅入了,超乎以前的尺寸,陈伤顿时腰软了,却被何愈一把搂住小肚子。

“我说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有多少男人操过你,我都不介意,但是你以后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何愈抚摸着陈伤的肚子,不停地亲吻着陈伤的肩膀,然后一口咬在陈伤的耳朵上。

“哼啊~不要~不要咬那里~”陈伤的耳朵也是他的敏感带,尤其是男人不俗的尺寸插在他的菊穴里轻轻抽动着,陈伤爽得声音都哑了。

“陈伤…小伤…”何愈边亲边抽动起来“我好想你…”

“啊~啊~好深~啊啊~太大了~~不要这样~哈啊~”陈伤张着嘴呻吟,因为被何愈掐着下巴,只能仰着头,下身被不停地顶撞着,每一下又深又重,却是温柔的。

两个人交缠着,陈伤被何愈紧紧地钉在床上抽插,等到陈伤完全适应了,何愈才突然加速。

“啊啊啊~~慢点~慢点操~啊~啊~不行~要射了~啊啊啊啊~~”陈伤被突然加速操得想要逃离,却被掐着腰动不了,直接被操射了。

“啊~啊~别~要坏了~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别插了~啊~”陈伤被操得耸动着身体,性器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这是这两年他射得最舒服的一次,可这个时候也是菊穴最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起快速抽插。

“啊~爸爸~爸爸不要再干骚穴了~啊嗯嗯嗯~~”陈伤意乱情迷中又回到了被陈远奸淫的时候,于是下意识喊着爸爸试图求饶,却被何愈别过了头堵住了嘴巴。

“嗯嗯~嗯唔唔~唔不~~嗯啊~”陈伤又被操得直哭,却被何愈把哭声都撞碎了。

“叫小鱼哥哥,小伤乖,叫小鱼哥哥就放过你…”何愈将陈伤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一边温柔说着一边掰着他的双腿用力撞进那狭小的菊穴。

陈伤原本是听不进去的,可是每一声引诱都随着操弄撞进他的身体里,让他无可是从,终于才跟着声音开口了。

“啊~啊~小鱼~小鱼哥哥~啊唔唔~小鱼哥哥~哈啊~不要肏了~求求你了~~啊~啊~小鱼~哥哥~不要~哥哥~”陈伤眯着眼睛跟着何愈的引导喊出了十年前的称呼。

破碎的小鱼哥哥不仅没有让何愈停下来,反而更加疯狂了,他入魔般冲撞进这具身体,想到曾经有那么多人插进去过,他就想要不断摩擦然后全都射进去,把那些痕迹都覆盖掉。

“小伤~呼~小伤真棒…乖…再叫大声点…”何愈亲掉陈伤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蛊惑着他。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小鱼~哥哥~啊~插得小伤好舒服~啊啊~~”陈伤听着那熟悉的称呼,顿时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些年来,那些男人只会叫他骚货母狗婊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操着他喊他的名字。

夕阳的余光打在墙上,房间里,两具身体热烈的交缠着,陈伤被何愈按在窗边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这具日思夜想的身体。

“哼嗯~嗯啊~啊~慢点~小鱼哥哥~啊啊~好~好刺激~啊~好舒服~”陈伤抓着窗框,一下又一下地探出头,目光望着楼下盛开的一院子杜鹃花,记忆仿佛回到十年前。

陈伤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着何愈去一片杜鹃花海,但是何愈走后,杜鹃花被铲掉了,妈妈抛弃他离开了,他也被爸爸关进了狗棚,然后就是无尽的深渊。

陈伤突然失声哭了起来,欢愉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哽咽声,每被顶撞一下,陈伤的抖着低声哼哼,明显的哭腔让何愈回过神来。

“怎么了?是不是操疼了?”何愈俯身贴在陈伤耳边询问,身下力道却是半点没减。

陈伤不说话只是抓着栏杆晃动着身体哭。

何愈听着陈伤的哭声顿时性致也少了些许,他退出性器,一把将陈伤抱起回到房间里,将人放到床上。

“是我的错,你还伤着,我不该这么急躁。”何愈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陈伤拉住了手。

“何愈,你真的不嫌我脏吗?”陈伤望着何愈问道,他知道无论怎样的回答都不会改变自己肮脏的事实,但是还是想听这个人骗骗他。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相信不是你的错。”何愈也看着陈伤认真的回答“我相信我认识的陈伤灵魂永远是干净单纯的。”

陈伤愣了一下捂住了脸大声哭了起来,哭得全身都在抖,何愈不知所措,但根据陈伤勾引他之前所说的,他已经猜到了大半,陈伤成了现在这样,必定是他父亲的原因。

何愈准备起身拉过被子给陈伤盖上,却被陈伤拉住了手,他睁开打湿了睫毛的眸子,目光中多了些许光芒。

“何愈,既然如此我有必要告诉你,16岁的时候我就被我的爸爸陈远强奸了,然后每天都被他按在床上操,17岁那年,在学校的后街,我遇到了四个小混混,他们威胁轮奸了我半年,然后是爸爸的朋友,四个中年男人,他们将我调教成了最下贱的娼妇,他们甚至把我关进狗笼让公狗肏,把我送进地下赌场做不要钱的公共厕所,那一个月每天都有数不尽的男人插进我的屁股。在我以为离开那里就能逃脱的时候,我的室友林寒又用偷拍的视频威胁我成为他的免费性奴,接着被所有室友下药睡奸,我再次成为一条只知道吃鸡巴摇屁股的母狗,被他们肆意的玩弄,甚至送给陌生人也就是你的朋友玩弄,现在我早就不知道这里被多少人操弄过了,即使这样,你还是不嫌我脏吗?”陈伤平静地讲述着自己前半生的遭遇。

陈伤的一字一句都落进何愈的耳朵里,而每一个字都让何愈青筋暴起,他听着这段话握着的拳头越来越紧,听陈伤讲完的时候,他已经快要把被单撕碎。

何愈气得双眼通红,他简直难以想象陈伤这些年的遭遇,他想到那些男人不断强迫陈伤的场景,就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光。

而何愈却也庆幸,庆幸陈伤还能这么坚韧的活着,活着和自己重逢,才有杀了那些人的可能。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何愈强忍着情绪向陈伤道歉,他也痛恨自己的不信任,他竟以为陈伤是自愿的。

“不用道歉,何愈,这些年我没过过人的日子,我只想知道事到如今你真的不嫌脏,还愿意触碰这具腐败的身体吗?”陈伤望着何愈再次询问,他打开自己的双腿,将还没合上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你真的还愿意跟我相处,还愿意插这个肮脏无比的下贱洞穴吗?”陈伤张着腿问道。

何愈的回答也很简单,他俯身吻住了陈伤的唇,在陈伤还在疑惑的时候,却感到自己空虚的菊穴再次被插入填满了,如同自己早已空洞的心一样。

“我的小伤不脏,是我来晚了,我会帮你报仇。”何愈冷声说着,抱着陈伤再次抽插起来,陈伤也终于主动抱住了何愈,完全的打开自己任由对方闯进来。

何愈抱着陈伤疯狂地抽插着那个洞穴,他想着陈伤被那些男人操弄的样子,就不由得想插得更深更快,想把那些痕迹都覆盖掉。

“啊啊啊~~太快了~啊~操到骚点了~啊~轻点~求求你~~不要~哈啊啊~”陈伤搂着何愈的脖子,任由他那硬挺的性器不断冲进自己的身体,他虽嘴上求饶,双腿却是主动夹住了何愈的腰。

“我的,都是我的……”何愈耸动着公狗腰,嘴里念念有词,看着陈伤张着的嘴角流着口水,加上陈伤刚刚哭红的眼睛和鼻头,何愈顿时就更失控了。

“啊嗯嗯嗯~~唔不~唔嗯~嗯~”陈伤感受到菊穴中的性器居然还在试图闯得更深,不受控制的快感袭来,他恐惧地想要挣脱,却被何愈掐着下巴深深吻住了。

何愈的吻技很好,灵活的舌头搜刮着陈伤的口腔里的每一寸,勾着他的舌头不断交缠。

陈伤从没感受过这么激烈又深情的吻,那些男人操他时只喜欢辱骂他,用鸡巴去操他的嘴,却嫌他的嘴脏,从来不会吻得这么深。

陈伤不知所措地想要躲避,换来的就是下半身被何愈顶得悬空,于是只好仰头主动去和何愈舌吻。

“给你,宝贝儿,都射给你…呼……”何愈将陈伤抱到浴缸里干了最后一场,终于掐着陈伤的腰中出了最后一次。

“哼嗯~嗯嗯~~不要了~啊~装不下了~嗯啊啊啊”陈伤爽得发抖,却已经射不出来,只哼哼着挤出了一丝白浊。他没想到何愈会这么持久又有耐力,干他的时间和力气丝毫不低于那几个叔叔干他。

而陈伤不知道的是,何愈一直性欲和能力就特别强,一开始何愈说怕陈伤经不住干也不是说着玩的。

早在几年前,何愈偷窥到了男人操穴,他就沉溺于其中了,他将所有人都想象成他的儿时玩伴陈伤,他一个人就经常把那些男孩儿干得边哭边求饶。

何愈早就知道那些没人去的厕所经常会有人悄悄躲在里面偷情,所以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才会遇到了陈伤。

一开始何愈并没有认出陈伤,只是觉得他有些许熟悉感,可想着他都已经是别人的人了,当时就没有想认识的兴趣。只是没想到再遇到陈伤居然是在那样的场合下。

陈伤沉溺在甜美的睡梦中,梦里的他还和何愈奔跑在杜鹃花海里,母亲也还在身边。可母亲却慢慢后退,他拼命地追赶过去,却被人抓住了脚腕扑倒在地,巨大性器猛然捅进他的后穴。

“不…不要…啊~啊~爸爸~不要~不要干小穴了~啊~哈啊~好深~求求你~嗯啊啊~”陈伤被按在地上反剪着手臂,男人喘着粗气,用胯部狠狠撞击着他的臀瓣,硬挺的性器不断冲进他的菊穴。

“啊~啊~好~好舒服~啊~慢点~啊啊啊~~”陈伤被翻了个身,在一阵撞击中睁开了眼“啊~小鱼哥哥~啊~嗯啊~哥哥~哼嗯~”

“好好看着我,陈伤,插着你的不是你的爸爸,以后只能叫着我的名字。”何愈将陈伤一把揽起来抱住,借着重力把陈伤操得更深,陈伤猛然抱紧何愈,伏在他的肩上,抓着他的背连连哼哼。

又是一场持久的性爱,陈伤被操得张着双腿发抖,却还是开心地主动张开双腿迎接何愈地侵入。

然后陈伤被何愈抱进了花圃,他被何愈按在那一片花海中,撅着雪白的臀瓣,心甘情愿的接受着何愈的抽插。

“哥哥~嗯啊~哥~你好棒~啊~”陈伤躺在花圃中,被干得人仰马翻,却笑着夸赞何愈,随后又被何愈射了一肚子,才被勉强放过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陈伤都没有再去学校,他每天都在何愈的那栋房子里被何愈操得不断流水,却真的感到心满意足。

他们每天都在疯狂地做爱,在卧室的床上,陈伤主动张着腿,抱住何愈,在他的怀里边哭边求饶,双手在他背上肩膀上抓出一条条血痕。

何愈偶尔喜欢把陈伤按在书桌上,以后背位的姿势顶弄陈伤,把陈伤操得一边抽泣,一边扭腰,一次又一次的射在书桌下。

他们甚至在阳台上的围栏上悬空着做,陈伤紧紧搂着何愈的脖子,他受不住想要后仰躲开,却被失重地感觉吓得后穴发紧,差点把何愈绞射。

“小混蛋,这么迫不及待吗?”何愈轻蔑一笑,抱紧陈伤往后压过去,然后将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出去。

“啊~不是~哈啊~没有~轻点~哥哥~~操得小穴好舒服~哥哥~嗯~哥哥~”一声声绵软的哥哥让何愈彻底失控。

他们厨房的厨台上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在转角的楼梯上做,买浴室的镜子前做。

最后陈伤被操得看到何愈的性器就双腿发软,摇着头连连求饶。

陈伤沉迷在这场重逢中,却也没忘记从前所经历的,长时间的调教和侵犯,早就让陈伤产生了恐惧感和不由自主的服从感。

何愈提出了让陈伤离开那些人,和自己在一起,陈伤下意识点头,却又连连摇头,他却不受控制地感到害怕,这些天林寒他们早已快将他的电话打爆。

一想到几个人拿着视频一边操他一边威胁他的样子,陈伤就不敢想象离开那些人会被怎样对待。

“别怕,我会陪你回去解决那些事。”何愈看出陈伤的顾虑,他抱住这具瘦弱的身体轻声安慰。

刚和何愈重逢的陈伤还不了解真正的何愈,何愈被带回富豪父亲身边,早就被宠坏了,他性格多变,暴戾无常,还喜欢偷窥别人做爱,自然也不是什么干净纯正的人,也才会跟那群玩弄陈伤的人结识。

在何愈的认知里,从来都是他玩别人的人,别人敢玩他的人那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陈伤抬头望着何愈的眼睛,随后迟缓地点了点头,他主动抱住何愈,也是给自己悄悄打气。

可当陈伤鼓起勇气推开宿舍的门,他还是被林寒三个人的目光吓到了。

“小骚货,这些天去哪了?课不上了,电话也不接,怎么?以为抱上了何愈的大腿,想把我们都甩了!”林寒回头看到陈伤就嘲讽道,他回想起何愈看陈伤的那个态度,都有些后悔把陈伤带过去给那群人玩。

不然也不会遇上何愈,他的直觉告诉他何愈对陈伤应该不是一时兴起想要玩玩那么简单。

“林寒,你别吓着我们的小骚货了。”王文依旧是一副和气的态度,可伸手抓住陈伤的手腕却根本不是平和的力气。

陈伤没有说话只是畏惧地退开,却根本挣脱不掉,李茂也走过来想要抓住他把人直接拖过去。

“放开,你捏痛我的宝贝儿了。”何愈冷呵一声,那迸发出来的怒火把几个人都吓到了。

何愈也跟着进了宿舍,他把门直接锁上,一把拍开林寒的手,把陈伤拉到自己的怀里。

陈伤自然地靠进何愈的怀里,背对着几人不敢说话,何愈安抚着他。

“呵呵……真有意思,何少爷,你不会是看上这个烂货了吧,他难道没跟你说他那屁眼有多少人插过,你不嫌脏啊?”王文笑着说道,在听林寒说陈伤被何愈带走之后,他们了解过了何愈的背景。

王文家里有些小钱,却跟何愈那样出身黑道的少爷是完全不能比的,他也不相信眼界那么宽的少爷能看上这么一个被操烂的家伙。

何愈本来是心平气和来让他们交出东西的,却被想到给了陈伤一顿羞辱,当着他都敢这么对待陈伤,他就能想到这几个人平时是怎么对待陈伤的。

王文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耳光,他捂着脸还没发做,李茂已经握着拳头冲了上去,何愈一手揽着陈伤抬起一脚,那力道连李茂那个体育生都顶不住。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三个人不愿意交出视频文件,也不愿就此放过陈伤,却碍于在学校,也打不过何愈,只能眼睁睁看陈伤再次被何愈带走。

“好了,小伤不要怕,这些人以后不会再站着跟你说话了,走了,我给他们的机会就到这里了。”何愈拎过陈伤的行李箱,拉着他离开了那间充满罪恶的宿舍。

陈伤跟在何愈的身后,他低着头躲避所有人的目光,走出学校时,他回头望着校园,同时手机响了起来。

打开手机屏幕,陈伤只看了一眼就被吓得掉在了地上,何愈俯身捡起,简单看了几眼。

内容很直白,就是陈伤被他们轮奸的照片和威胁,画面中的陈伤含着性器嘴巴被肏到变形,却坐在男人的性器上伏着腰,往后翻又换了场景和姿势。

何愈将手机关上放进兜里,把陈伤揽着上了车,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别害怕,他们喜欢拍就让他们拍吧。”

陈伤沉默了一路,他回想起自己这些年在泥泞里打滚的日子,那么多的男人肏过他,他又怎么配站在何愈身边呢,但很快,陈伤就认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本性。

离开那些人之后的陈伤住进了何愈给他买的房子,平静的日子让他感到很知足,可身体却不知足。

“哥哥~好痒~我这里好痒~你给我肏肏~求你了~”陈伤被调教了那么久,被肏了那么多年,早就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肏弄了。

何愈看着陈伤伏在床上用手指插着自己的后穴喊着自己自慰的样子,阳具瞬间硬得不像样,他本来心疼陈伤遭受了那么多,担心他身体承受不住,这几天才刻意压制了自己,却没想到反而让陈伤如此空虚。

“小伤,你真是太骚了,他们说的没错,你真会勾引男人。”何愈走向陈伤,抓过他的手将他按在床上,坚硬的性器在陈伤的臀瓣上摩擦。

陈伤主动扭着屁股小声喘息着“哥哥~我想要~”

软软的哥哥叫得何愈心尖颤抖,他笑着亲吻陈伤的脖颈,捞住陈伤的肚子,蹭得更加用力,却没有插进去“小伤,我们换个地方,我带你去看场大戏。”

何愈抱起陈伤热情地舌吻,陈伤空虚难耐,不断地用性器在何愈身上磨蹭。却被何愈抱了起来亲吻着走出房间。

“唔嗯~哥哥~哥哥~哼嗯~哥哥~插一插下面~求求你了~唔唔~~”陈伤捧着何愈的脸一边亲一边委屈地求饶。

何愈却没有马上满足他,只是插进了两根手指安抚着他。

肠道早已经湿滑无比,陈伤扭着腰想要更多,于是只好亲着何愈磨蹭,直到在无意识中走进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关门声才让陈伤清醒了些。

“宝贝儿,想要吗?叫声老公听听…”何愈把陈伤放到一张宽大的床上,笑着哄骗他。

“想要~哥哥~小鱼哥哥~”陈伤搂着何愈的脖子,主动抬起下半身在何愈胯下磨蹭,却羞涩地不愿开口喊出他所期待的。

陈伤娇声喊着哥哥,脸颊通红,半眯着眼,却泛着春情,小小的唇瓣红艳艳的,一张一合都是被情欲支配的哼哼声。

何愈笑了笑,也不想为难这个小可怜,掰着陈伤的腿根毫不费力地就把阳具插了进去。

“哼啊啊~好满~哥哥插得太用力了~啊~好舒服~哥哥~哥哥快动一动~”尾根升起的充实感瞬间蔓延到全身,小穴被撑开,每一根神经都在刺激着陈伤,小小的性器也瞬间立了起来。

熟悉的紧致感让何愈也爽到头皮发麻,他深吸一口气,也不免感叹这个小穴的极品,突然也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爱插这个小穴,幸运的是这个小穴以后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小伤,宝贝儿~你好骚啊…哥哥一定要给你治治这毛病…”何愈说着含住陈伤的乳头,舌头挑逗着乳环,陈伤更加兴奋,他抱住何愈挺起胸把乳头往他嘴里送。

乳头早就被调教成了敏感点,何况下面还被硕大的阳具插着,陈伤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瞬间又甜又软,彻底放开了自我。

“啊~啊~哈啊啊啊~哥~哥哥~哥哥的鸡巴插得好棒啊~啊~哥哥~插得小伤好爽~嗯啊~啊~”陈伤仰着头呻吟,却完全没有躲避何愈带给他的快感。

不同于以往的侵犯,陈伤现在是从心到身的打开了自我,所感受到的快感当然也就是不一样的。

何愈笑着抱住陈伤将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抬着他的臀一下下地往自己的胯上撞。

“啊啊啊~好深~这样干好深~哥哥~太深了~啊~我~我不行~哈啊~哥哥~慢点~”陈伤软了腰,伏在何愈的身上,丝毫没注意身后进来了几个人。

“宝贝儿,你好棒啊,乖,自己动一动。”何愈靠坐在床头,俯身亲了亲陈伤的胸膛,然后松开了手,想要陈伤自动抬腰动起来。

陈伤听话地点点头,这样的事他早就做过很多次了,那些男人肏他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样让他自己动。

“啊~啊~好硬~哥哥的鸡巴好硬~啊~插到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陈伤扶着何愈的肩膀,自己抬起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去,这样的主动性让他更清楚对方的阳具肏他的哪里最爽,所以他每一次都抬起腰再对准自己想要的地方重重坐下去。

可是这样的姿势太耗体力了,陈伤没一会儿就腰酸腿软肚子发麻了,可热情的后穴却不允许他停下来,陈伤缓慢地动了几下实在受不了了。

“哥哥~你动一动好不好~啊~哥哥~我不行了~啊~腿好酸~你动一动~嗯~动一动插插小穴~啊~哥哥~”陈伤抱着何愈讨好地请求,黏腻的后穴用力收缩着,试图让身体里的性器感受到自己的迫切。

何愈看着这个人红着脸含着泪的样子,心下更加欢喜,可他的目光却不动声色地看向陈伤的后面。

“宝贝儿,叫声老公,叫老公就狠狠干你的骚屁股。”何愈笑着拍拍陈伤的屁股,同时顶了几下腰。

“啊啊啊~~好快~啊~不要停下来~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重重插骚穴~”陈伤刚爽了一点,何愈就停止了,他难受极了,一下子就红了眼睛,连忙抱住何愈笨拙地亲吻他的鼻子和额头。

“老公~嗯~老公~你动一动~哈啊~老公~我想要~想要你的鸡巴狠狠干我~老公~好老公~”陈伤软着声音喊着何愈,一边扭着腰亲何愈的脸。

“宝贝儿,你真是个极品…难怪他们都想插烂你的屁眼…”何愈满意地抱住陈伤,猛烈而迅速地顶撞起来。

“啊啊啊~~不~啊啊~我要射了~啊~老公~老公你好凶啊~啊~啊~不行了~啊啊~老公~我要去了~啊~好舒服~嗯啊~”陈伤失声尖叫,根本没有听见何愈在说什么。

何愈掐着陈伤的腰,迅猛地往上顶弄了一会儿,然后就翻了个身把陈伤翻转过去压在了身下,如同抽插玩偶一般把陈伤往死里插。

而这样的性爱才是这些年来陈伤所习惯的力度,但只有此刻,他不是厌恶的,他抓住身下的床单发出忘我的淫叫。

“啊啊啊~射了~啊~要被老公肏射了~干我~再干我~狠狠地干我~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老公~”陈伤动情地喊着,终于被何愈生生插射了。

“宝贝儿,你真是太诱人了,你看他们,就算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对你硬了起来。”何愈捏着陈伤的下巴偏过头,他才发现了旁边还站着王文他们三个和其他几个强壮的男人。

陈伤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让他两颊酡红,他喘息着将视线聚集起来,面前的几个人却让他恐惧地闭上了眼睛连忙往何愈怀里躲,还吃着何愈的菊穴更是骤然收紧。

“呼—卧槽—宝贝儿,你差点把老公夹射了,就这么想要吗?嗯?”何愈抱着陈伤长舒一口气,勉强算是忍住了,他惩罚性地狠狠顶了几下。

刚刚才高潮过的陈伤根本经不起这刺激,双腿瞬间就绞到了何愈的腰上,哼哼唧唧地呻吟。

“不要~啊啊~老公~不要干了~啊~他们~他们还在~”陈伤讨好地抱住何愈的脖子求饶,下半身却根本没有躲开。

何愈笑了笑,将陈伤抱了起来坐在自己怀里,让他和自己一样面对着王文几个人,

陈伤坐在何愈的胯上,敏感不已的菊穴再次被底下的一柱擎天顶住插了进去,他不明白何愈的意思,于是扭头看他。

“真是的,都操了我宝贝儿那么久了,还是这么急不可耐啊,把他们捆上面。”何愈捏住偏过头的陈伤的下巴,漫不经心地发出指令之后亲了亲陈伤的嘴。

陈伤疑惑却自觉地张着嘴伸出舌头和何愈激吻,等他被亲得再次硬挺了起来,这才回过神看着王文他们三个被捆在了像自行车一样的器械上。

那种特质的器械可以将人以跪趴的姿势固定住,双手被拉升着锁在前面,双腿大张着被锁在两边,脑袋被固定着,肚子的位置却贴心的垫了起来,让屁股却高高的翘着。而胯部的位置却还有一个扣环,专门用来锁住想要挣扎的男人最薄弱的位置。

陈伤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这个东西呢,因为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被锁在上面任由男人们轮奸,还不允许他射精挣扎。

那些叔叔这么做过,地下赌场的男人们也喜欢这么做,就连王文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了这东西,把陈伤关在酒店的房间里这样锁着玩。

“这是…做什么?”陈伤小声询问,看着王文几个人想要骂人却被带着口塞只能流口水的样子,他始终还是有些害怕。

“宝贝儿别害怕,他们不是喜欢拍视频吗,今天我就让他们拍个够。”何愈笑着抱住陈伤捏捏他的乳头,胯下也轻轻顶了顶。

“嗯啊~老公~别~”陈伤软软靠在何愈的肩上扭了扭叫着。

王文几个人看着床上缠绵的两个人,尤其是陈伤这么娇软叫着别人老公,他们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几个人肏了陈伤那么久,什么花样都玩过,却从来没听过陈伤这么主动又心甘情愿地叫谁老公。

李茂被固定住了,却不死心地挣扎着,回应他的却是屁股上狠狠挨了几鞭子,还想要动,却感觉到胯下被固定着的性器一紧,于是不敢再挣扎了。

“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你们谁喜欢这款啊?随便干啊,好好给调教调教。”何愈不屑地说着,握着鞭子抽打李茂的瘦男人吞了吞口水,他最喜欢就是肌肉男这一挂的,一想到这高大健壮的体育生被自己肏得肌肉都发抖的样子,他就迫不及待了。

“何哥,我…我可以给他开苞吗?我最喜欢干这样的猛男了。”男人自告奋勇地说着,看着那壮硕的背部肌肉和屁股,男人胯下早就已经支起了帐篷。

“当然可以,记得拍清晰点,180体育生的开苞日记,这可是个不错的卖点,好好干啊。”何愈赞赏道,示意旁边的机位都摆好。

男人兴奋地直点头,看着何愈和陈伤演了一阵活春宫,面前还有这么一个合自己口味的屁股,男人迫不及待地就脱下了裤子,掏出那硬挺的大家伙在李茂的臀上磨蹭。

李茂想要摇头躲避,身体却是一点都动不了,只能发出恐惧地嗯嗯声。

旁边的王文和林寒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人身材匀称,屁股紧实,自然也被挑好了。

王文是细皮嫩肉的少爷,身上白白净净的,被皮带勒出一条条的红痕,却还皱着眉愤怒的盯着何愈,殊不知他这副样子对身后的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力。

林寒是最不甘心的一个,他嫉妒死了陈伤被别人肏得那么开心的样子,却还没意识自己现在也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宝贝儿,讨厌他们吗?”何愈抱着陈伤小幅度顶弄着问。

“啊~啊~讨厌~我讨厌他们~嗯~”陈伤仰着头呻吟着说出厌恶的话。

“那我们也让他们拍你讨厌的视频好吗?”何愈说着将陈伤抱着往下一压,把陈伤压成了跪趴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陈伤看的更清楚三人现在的样子。

“好~啊~老公~哈啊~老公轻点~”陈伤趴着撅起屁股,却目光冷漠地看着前面的几人,他们眼中也有恐惧,但陈伤半点的同情都没有,曾经他更卑微地求过这些人。

何愈笑得更加灿烂,他扶着陈伤的屁股用力地撞了撞,随后挥手示意那些人可以开始了。

“嗯嗯嗯……唔嗯……”三个人挣扎着,却被掰着屁股齐齐插入了,王文红了眼睛,林寒出了血,李茂吼的声音最大,三个人都是瞬间泄了气。

陈伤看着三个人跪在自己的对面,被固定着肏得口水直流,周围还有摄像机围着拍的样子,心下升起一阵阵的痛快感。

“嗯…操…放开我…你踏马别肏了…啊…”李茂被那个男人肏得双眼通红,却躲不开,只能试图夹紧屁眼阻止男人的侵入,换来的却是男人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屁股上。

“别打了…操你妈的…不要打老子屁股…啊…啊…好痛…”李茂口塞一被摘掉就破口大骂起来“小婊子…啊…都是你踏马害我…早就该…早就该操烂你…”

“啊…对对…嗯啊…早就该把你个小婊子送去给流浪汉干…看这杂种还看得起你那烂屁眼不…”王文也跟着辱骂陈伤。

“何愈…啊…你应该谢谢我们给你调教出了一个小骚货…虽然脏是脏了点,但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骚货呢…啊…你…你看他多享受…别以为是你让他爽的…只要是个男人…都能让他浪成这样…”林寒补充道。

陈伤脸色骤变,将脸埋进被单里,何愈不悦地揽起陈伤的肩,在他的背上不断地亲吻,然后轻轻顶弄了起来。

“宝贝儿~别听他们说,你什么样老公都爱,乖…叫出来,不准憋着…”

“嗯~啊啊啊~嗯唔~呜呜~”陈伤哭着起来,他仰着头呻吟,看着对面的几人也被肏得不断抖动,就想到了自己被锁在那里被轮奸的样子,顿时也觉得自己太配不上何愈的喜欢。

“别哭,你不该哭,该哭的是他们。”何愈擦着陈伤的眼泪“你们给他们把嘴堵上,今天不给他们肏到失禁不准离开这里,还敢骂我的宝贝儿,之后把片子散发出去,告诉他们想肏这三个家伙都可以联系。”

“宝贝儿,我就喜欢这样的你,我就喜欢骚浪的你,我就喜欢你高潮淫叫的样子,不要觉得这是羞耻的,你是我见过最棒的骚货。”何愈亲着陈伤的脖子絮絮叨叨地说着。

陈伤听到何愈这么说,惊讶地扭头望着他“啊~老公~啊啊啊~老公~我爱你~”

陈伤抓着床单被干得不断往前移动,却自己撅着屁股往后撞,他没有报答何愈的东西,如果说非要有,也只有这副被男人调教得淫荡无比的身体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这间密室只剩下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和呻吟声。

陈伤被何愈压在床上肏射了两轮,终于才中出在他的菊穴里,陈伤乖巧的爬起来含住何愈的性器,将遗留的精液都舔干净吞了下去。

“呼~宝贝儿你真棒~舔得老公好舒服…”何愈摸着陈伤的头,他肏了那么多男孩儿,只有这一个做得最合他的意。

陈伤得了赞扬,心情也好了起来,于是吞的更深,想要用喉咙让何愈更舒服,却因为太着急了咳嗽了起来,何愈连忙把人拉起来心疼地吻住。

“笨蛋,不用这么着急。”何愈笑着说,然后将陈伤扑倒,亲遍他胸膛的每一个位置,尤其是那小小的乳头,然后是陈伤的性器。

“啊~不~不要~老公~嗯啊~好痒~”陈伤扭着腰呻吟,随后就感觉到何愈的舌头又移动了位置。

“啊啊啊~不要~脏~哈啊~不要舔那里~”陈伤看着抬起自己下半身舔着自己菊穴的何愈,羞耻地挣扎起来,他伸出手想要推开何愈,却被何愈闯进去的舌头刺激得没了力气。

陈伤舒服极了,却觉得何愈不该这样,他那里被好多人插过,太脏了,他愧对于何愈这样对他。

“啊~啊~老公~老公不要舔小穴~啊脏~脏~”陈伤摇着头扭着腰喊道,可菊穴却湿透了,不断分泌的肠液让何愈笑了起来。

“宝贝儿,你好骚啊,骚水都流老公脸上了~”何愈抬起头说着,将自己又硬挺的性器插进了那个小洞“我的宝贝儿才不脏,里里外外都流着我的水,宝贝儿怎么会脏呢。”

“呵呵~老公~老公你真好~老公~你干死我吧~啊~老公~啊啊啊~~”陈伤笑着呻吟,也算是彻底敞开了心扉,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对方。

而林寒三个人那边就没那么温馨了,李茂终于被干得骂不出声了,因为他的嘴也被男人的阳具堵住了,他试图咬,性器却被卡得又紧又疼,根本不敢用力。

王文乖了许多,不吵不叫了,只是被干得发出呜咽声,菊穴间挂满了精液。

林寒是最傲气的一个,大腿上鲜血还在流,却还不死心,还在挣扎拒绝,换来当然就是最猛烈的操弄和最密集的轮奸。

何愈抱着陈伤离开密室的时候,三个人才被放开了,却没有力气再反抗,被男人和机器团团围住。

“接下来应该去见见你的那群叔叔和那个畜生爸爸了。”何愈将昏睡过去的陈伤放在干净的床上亲了亲额头。

陈伤打开门,再次回到了记忆中的那个家,房间里的摆设如旧,一切都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同时闯进记忆里的还有他被按在那些家具上轮奸的画面。

“啊~不要~啊~轻点~求求叔叔轻点肏~哈啊~我不行~呜呜~”求饶的声音从陈远的房间里传出来,一声又一声的敲击着陈伤的心。

这熟悉的场景让陈伤本能地感到害怕,他退了一步,想要退出家门,却被何愈拉住了胳膊,笑着朝他点了点头,见陈伤还有些不安,于是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唔嗯~嗯~唔~”陈伤突然被何愈抱着深吻,也连忙抱住了他,两人难舍难分地移到了沙发上。

“宝贝儿,不要害怕,我们这一次回来是要找你的爸爸解决问题的。”何愈安抚着陈伤的情绪。

陈伤点了点头,起身推开何愈就往陈远的房间走,他拧动门把手,映入眼帘的就是太过熟悉的一幕。

稚嫩的少年赤裸着身体,双手被捆在了床头,他靠在床头双腿大张,眼睛都哭红了,嘴里却发出呻吟,再看他的身上,正是自己那已经步入中年微微发福的父亲陈远。

陈远掰着少年的腿根,掐着少年的腰,将那紫黑的阳具不断地捅进少年可怜的菊穴,少年只能被迫吞入那可怕的性器,然后哭叫。

这一幕不就是当年的陈伤被陈远强迫的日常,再看被陈远强奸的少年,居然和自己还有几分相似。

陈伤顿时又怕又怒,他不明白陈远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遗忘自己,为什么又要强迫跟自己相似的人。

“嗯啊~救我~啊~哥哥~救救我~哼啊啊啊~~”面对着陈伤的少年看到了陈伤进来,突然哭着向陈伤求救。

陈远这才回头看向陈伤,那冷漠又犀利的目光瞬间让陈伤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于是下意识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哟!小骚货回来了。”陈远厌恶地说了一句,然后给了少年一耳光“还没学乖是吗?这个贱骨头哥哥当年可比你听话多了,肏了几次不仅愿意给叔叔肏,还给叔叔的朋友肏,还给公狗肏,你一个黑市买回来的贱货,放了你又能去哪?还不如乖乖给叔叔吃鸡巴。”

陈伤听着陈远羞辱自己贬低自己来给少年洗脑,就想起了当年陈远给自己灌输的想法,他看向哭着摇头的少年,看着他被父亲强奸到红肿流水的小穴。

少年不是像自己,而就是自己,陈伤突然就没了恐惧只有怒火,他抄起书桌边的木凳走向陈远。

“嘭——”“啊——”凳子碎裂的声音和少年的尖叫声中止了这场淫乱的性事。

陈远捂着脑袋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陈伤,头上的血流满了全脸,加上那恶毒的目光,陈伤恐惧地退开了。

“妈的,你这个贱货想造反吗!”陈远捂着脑袋摇摇晃晃地爬起来,逼近陈伤吼着,

陈伤后退几步,被陈远逼得退无可退,于是抓住门把手想要开门逃开,门却主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何愈。

何愈把陈伤拉到怀里,一脚踢飞陈远,陈远轰然倒地,终于晕了过去。

床上的少年突然放声大哭,他夹住双腿,试图不让两人看到他腿间的淫乱,却无济于事。

陈伤看着少年恐惧又无助的样子,连忙跑过去捡起毯子给少年盖上,然后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

少年扑进陈伤的怀里大哭,陈伤温柔地拍拍少年的背“没事了,别怕……”

劝着劝着,陈伤自己却哭了起来,他抱着的少年何尝不是曾经的自己,而当初的自己却没有这么一个人来解救自己,来拥抱自己,还好这一次,他解救了自己。

何愈将陈远拖了起来捆住之后才走向陈伤,将他搂住亲了又亲,陈伤情绪这才平复了一些。

“宝贝儿别害怕。”何愈也哄着陈伤。

等到两个人情绪都平复了,何愈才放开陈伤,陈伤也放开了少年,并翻出陈远衣柜里的衣服给少年穿上。

“哥哥,可以放我走吗?”少年怯生生地询问,他听到陈伤喊那个男人爸爸,他不会也像那个男人一样要把自己卖掉吧。

“你多大了?”陈伤平静地询问少年。

“16”少年怯怯地回答。

“果然跟我一样的年纪啊。”陈伤喃喃自语,然后盯着少年的脸出神,陈远为什么这么迷恋这张脸呢。

“哥哥,我…我可以去打工偿还债务,不要…不要再把我卖给男人肏了,求求你了。”少年看陈伤盯着自己的脸就像当初陈远把自己买回来一样,连忙给陈伤磕头说着。

“你别害怕,我不会把你卖掉,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陈伤拉住少年,越发的可怜这个少年,想要多帮帮他。

“我…不知道,我从小就被人贩子拐卖了然后两个月前他们把我卖到了这里”少年说着又要哭,却强忍着哭意说着,陈远确实说得没错,就算放他走,他也无处可去。

何愈看两人都沉默了,才拉过陈伤哄着“先离开这里吧,这里太脏了,其他的我们等他醒过来再说。”

陈伤点点头,拉起少年一起出了这栋房子。只有满头是血的陈远被扔在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