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六倍效果:如果他不理解,我很乐意将他也嵌在炮机上。(1/2)

庄园一处隐秘的角落,两人勉为其难地共享着藏身之处。

借着微弱的光线,詹千钧看了一下手表,说道:

“在给你发信息时,我已监测到信号源,你有足够的时间先一步上报相关部门,阻止计划。”

方峥似笑非笑地靠坐着,说道:

“我们有着过往记忆,占据了信息优势,以有心算无心,他都能找到机会试图反击,詹千钧,你是想多让他经历几次失败、像曾经一样反败为胜吗?

“或者你没玩够囚禁py,还想继续被关起来?

“呵……有时候,拱手相让几场小的胜利,无伤大雅。”

————

“两位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说得都是真的。”

我痛心疾首地说道。

“徐先生,你是说有两个不法分子闯进了你家,然后非要跪在地上、听从你的指令?”

“噗呲……咳咳咳,抱歉徐先生,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除非忍不住……”

说着,他们给我展示了庄园内调出的录像,上面显示,今晚只有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工作。

我陷入了沉思。

虽然事情看起来比较魔幻,但由于我记忆力一向不错,能记起来这是上个月三号的监控画面。

同时我也能预料到,上个月三号的监控片段,必然被其他日期的监控随机覆盖了。

这是一件排查难度极大的事情。

思及此,我果断选择了上交罚款,并将刚刚「胡言乱语」的锅,推到了勾兑假酒的威力上。

由于我认错态度良好,且上交罚款痛快、保证书措辞诚恳,第二天,我便回到了家中。

不出意外地见到了那两人。

作为一个正常人,我是不相信「天降忠犬」这种事情的。

这是必然是个骗局!

如果我相信了、接受了,也许一星期后,就会有身穿白大褂的心理医生来告诉我——

「徐先生,那两个人根本不存在,世界上怎么会有素不相识的人跪到你面前、听你差遣,这样荒唐离谱的事情呢?由于种种迹象,我们怀疑您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需要立刻入院治疗。」

然后,再加上监控的佐证,庄园内其他人的证词,消息传出,公司股价会受到影响不说,之后我证词的可信度,也会大打折扣。

如果我心智不坚定,说不定会自我质疑,分不清真假。

这是竞争公司给我下的套。

也是目前来说,最合理的解释。

看到方峥脸上一成不变的微笑,我有些莫名的恼火,却听见他说道:

“徐先生,您先不要生气,不如看看这个?”

詹千钧沉默不语地支好平板,按下播放键,然后向我解释道:

“在你将自己送进审讯室的这一天里,我做了一个样本较少的简易试验,将同样的初见情景移用到他人身上,有53%的人会认为我是精神病,24%的人认为我喝多认错人了,14%的人认为自己得到了奇遇欣然接受,9%的人认为我是傍大款、来卖身的,并警告我的扮演者不要痴心妄想。

“而怀疑我并非人类,继而怀疑世界真实性,最终将答案确定为对手公司设局的,只有你一人。”

我看着眼前播放的视频,发现这是我的平板,沉默了一下,神情有些微妙地问道:

“你没看我的浏览记录,和书签网盘吧?”

“如果你指得是关于鞭打、窒息、性虐、口爆等相关内容的搜索记录,亦或书签中「公狗的崩溃射精大挑战」——”

我抬了下手,詹千钧立刻闭上了嘴。

略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这个詹千钧,入侵我私人监控、解除我的安保不说,还盗我号,翻我的浏览记录,估计还把我的保镖订单给退了,现在还要证明不正常的人是我。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行为很找打?”

“事实上,徐先生——这正是我的目的。”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手指往下轻点,詹千钧很顺从地跪了下去。

然后我看向方峥,问道:

“如果我要惩罚他,你有什么想要提醒我的事情?”

方峥笑容谦和,说道:

“我们的身体强度是常人的六七倍,即使腕骨断裂,只要对接固定的位置正确,也可以在三四天内恢复到能轻微活动的状态。

“只是,不要危及性命,否则我们会倒霉的,徐先生。”

常人的6-7倍吗……

果然这件事的水很深啊,难不成——

“徐先生,请您不要再往变种人、人类进化计划方向想了,我们两人只是有一丁点儿奇遇而已。”

我没有追问下去。

因为他说了我也不会信的,反而会让我的思路受到误导。

起身向调教室走去,身后的两人很懂事得跟了上来。

我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示意詹千钧先站起来,然后对两人说道:

“十分钟时间,记清楚调教室内所有的工具位置。”

这间调教室从没启用过,但设备齐全,凡是外边儿常见的,我这里样式基本不缺。

单说鞭子种类,就挂了二十三条,更遑论那假阳茎、教鞭口球、项圈锁铐、炮机等等。

若是平常人,三个小时都背不下来。

十分钟……这调教室里的东西,都看不完一遍。

我只是很好奇,这两人会怎么应对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随着命令落下,我支着下颌,看到方峥和詹千钧分别从左右两边开始记忆,同时掏出了纸笔,开始进行文字整理。

这样的执行力,真是了得。

大概到了第七分钟,两人各看完了将近一半的工具,并在纸张上完成了大概的速记,他们将手里的笔记进行了交换。

我的双眼微微一眯。

看来,这两人关系不错?

真是太不妙了。

十分钟结束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收起了纸笔,跪在我面前。

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见微知着,这么厉害的人物,还一来就是两个,未免太不好对付了些。

他们没有请罚。

因为方峥和詹千钧都明白,这算不上强制性命令,只是场试探。

我看向方峥,吩咐道:“去组一个竖直向上的炮机。”

“徐先生,对高度有什么样的要求吗?”

“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

只需要腿微微分开、站直身子被操,这没什么意思,完全跪下或者蹲坐挨操,也算轻松。

让人既站不直,又蹲不下,被炮机操到腿软,还得勉强维持着动作,这才有意思。

我相信方峥会理解的。

如果他不理解,我很乐意将他也嵌在炮机上。

看到方峥起身后,我将目光重新移到詹千钧的身上,他神情依然冷漠,似乎刚刚讨论的事情、与他无关。

“脱干净。”

“是。”

答完这一个字,詹千钧开始脱去西装,所有的衣物都被方方正正地整齐叠好,全身没有伤痕,除去了所有体毛。

干净,整洁,有序。

一件冰冷而规整的艺术品。

我看到他双腿之间安静蛰伏的东西,詹千钧似乎不会有多余的情绪,所以,也不会有羞耻感。

我恶意地认为他阳痿。

但我没说出来,我甚至能想到詹千钧会怎么回答,一定是什么根据生理构造、具备正常男性的器官,什么海绵体冠状体,什么正常生理功能完善……

我一点都不想听这些。

甚至觉得,他要是真得开了口,会变成阳痿的人是我。

“事先清理过吗?”

“在你回来5分钟前,我从附近24k的别墅中进行了清理,并驾车来到了这里,现在的时间是——”

他刚要抬手看手表,被我打断,我言简意赅地提醒道:

“手表摘下来,闭嘴。”

他立刻照做,连声「是」都很规矩地没说出口。

我真得有些怀疑自己和这两人认识了,他们与我过于契合,无论是手势、命令,总是能被很恰当地执行。

每个s的习惯都是不同的。

最明显的一点是——詹青云对我的称呼,从来都是「你」,而不是「您」。

许多s会听着不顺耳,而我偏偏是不在意的那个。

詹千钧又是这样的性子,他不会像方峥一样,在未被纠正的前提下、主动将称呼改为「您」。

很不可思议的细节,不是吗?

方峥已经将炮机组装完成,安静地跪在了角落处。

直到现在,詹千钧依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我想了想,接了杯冷水,然后在药盒里挑拣出了五颗增加敏感度的药。

对正常人而言,一颗就够了,但他们的耐药性应该是常人的六七倍。

我看着他咽下。

转身放下水杯时,方峥似乎笑了笑,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什么想说的?”

方峥的目光澄澈,似乎无辜,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些试探:

“徐先生,如果是毒药,那么詹千钧身体的抗药性,自然能将毒性降到1/6。

“可增加敏感度,这是正向增益。

“您喂了五颗,而每一颗的药效,足以在他身上发挥出……六倍的效果。”

知道了这些,徐先生,您还要继续吗。

我似乎听见方峥这样问道。

他是故意没有提醒的,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最终,詹千钧还是在我的吩咐下,以微蹲的姿势将假阳茎吞入了后穴。

这一根不算柔软,应该是方峥特意挑选的,捣入肠道,威力不容小觑,半点儿没有手软。

炮机的高度也架得刚好。

如果换做寻常人,能坚持几分钟就很不错了。

詹千钧的小臂被横缚于背后,考量到他的身体素质强度是常人六七倍,我整整用铁铐束了三圈,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并且在他头上,套了个黑色的头罩。

我按下了炮机的控制键,毫不留情地将频率加到最大,本以为会导致撕裂、会有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但很显然,我低估了他的身体强度。

在炮机的强烈刺激下,加上那五颗药的威力,詹千钧胯间的阴茎很快有了反应。

看来不是阳痿。

相反,詹千钧爽到不行,他甚至本能地绷起脚尖,以微踮姿势试图逃离持续抽插的炮机。

他的双腿发抖,上半身却格外稳定、维持着被炮机贯穿的高度,那些细微的挣扎被逐一按死,他痛苦而沉默地承受着灭顶快感。

由于我药用得过量。

他现在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淫荡到了极点,胯间的阴茎涨大挺硬,顶端蒙了层晶莹的液体,显得更加粉嫩。

随着炮机的运作,阴茎跟着上下颤动。

滴滴答答延出了长长的银线,晶莹剔透的悬在双腿之间,又因为阴茎摆动的幅度,被甩在地面上、大腿上、脚踝上。

大概三分钟时间而已。

詹千钧第一次射了出来,他的身体狠狠一抖,随后白浊的液体洒出弧度,喷溅到小腹上。

色泽浓郁,估计,很久没有射过。

在射精的同时,詹千钧因为剧烈到极致的快感冲击,本能地想要逃离炮机,我看见他的手臂绷紧出青筋,后穴里的按摩棒,向上拔出了大约三厘米。

然后,詹千钧僵硬地、重新将膝盖弯下去。

将那三厘米的逃离长度,再次吞进后穴中,承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如果他没被钉到炮机上,我怎么也想象不到,詹千钧这么冰冷的身体,能被榨出这么多汁水。

他失禁了。

尿液喷溅得很远。

已经过去了十七分钟,在他脚踩的位置,各种液体狼藉地混在一起——「公狗的射精大崩溃」。

原来是这样一种景象,比我网盘里的片儿,好看多了。

我好整以暇地看向方峥,问道:“你不为他求情吗?”

要是站不稳,可是很危险的。

只要继续下去,他早晚会耗尽力气、再站不稳,炮机上那根假阳茎就能将詹千钧捅穿,即使身体强度很高,恢复起来也会很有难度吧。

方峥始终安静地跪在角落里,他似乎并不关心詹千钧被玩成了什么样子。

眼前的情景好像无法扰乱他的心境。

我看不出恐惧、敬畏,似乎没有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徐先生,我和他之间,有三项「互不」原则。”

方峥从风衣内兜里夹出刚刚那张纸条,上面是詹千钧速记的、另一半调教室器具位置,他继续说道:

“第一项,互不背叛。即在共同对外的基础上,合理竞争,我们可以合作,但就像他给我的这张纸条上,必然有故意记错、疏漏的内容,我给他的那张纸条亦然。

“能不能分辨出来,全凭各自的本事。”

詹千钧头上罩的头罩,将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需要耳机和对讲机进行沟通,而我右耳挂的耳机,可以听见他在头罩内发出的声音。

在方峥说这些话的同时,詹千钧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极度的压抑,似乎是被焊死的铁球、内部传来的声响。

我微微一笑,按下了控制键。

詹千钧的头罩气囊开始膨胀、挤压,直到最后,他将在承受炮机快速运转的同时,感受到强烈的窒息感。

氧气被掠夺。

詹千钧身体微僵了一下,他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但依然没有站起挣脱。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因为过量用药、以及长期禁欲,而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身体,再一次紧绷小腹射出了精液。

也正是这一次射精,让詹千钧呼吸加快了几分。

他彻底耗空了头罩内的氧气。

接下来,就是拼得忍耐力了,看他能在失去氧气的情况下,在炮机上忍多久。

他似乎非常痛苦。

我认真计算着时间,窒息这种东西,他与常人的差距不是56分钟与8分钟的差距,氧气的存量是固定的,在氧气彻底耗空后,大脑最多缺氧15秒、就会造成脑部不可逆损伤。

有变为植物人的风险。

他的身体素质强于常人六七倍。

真正的差距不是那八分钟的倍数,而是那5-15秒的倍数。

方峥将纸条收了回去,竖起两根手指,继续说道:

“第二项,互不为对方求情,保证个人节奏独立性。

“事实上,就算您将他玩废了,也只能怪他事先没做好风险评估,所以我不会替他求情。”

秒钟转到了最后一圈,正是最保守计算出的时间界限,七分钟三十秒。

我并不想伤到詹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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