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在那之后洛意又来找过郭建川两次,郭建川每次接待得都很尽心,但看起来却不是那么热衷。他心里还是有点别扭,倒不是因为他觉得他的清白遭到了玷污、贞操遭到了践踏,而是他实在是个相当古板的人,总觉得这事不说只和自己媳妇做,至少也应该和恋人做,但他和洛意现在什么也不是。

这天郭建川早早地做完了自己车间里的活,跑到黎邦智的车间去找他唠嗑,他跟他这位临时室友已经十分熟络,现在也跟着他们飞行队的人叫他毛猴。毛猴开导他说:“你就当是和洛上尉谈恋爱呗,他都是当谈恋爱的。”

郭建川说:“你还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毛猴说:“当然了,我可关注洛上尉了,我一直想自荐枕席呢,可惜他有原则得很,绝对不吃窝边草。”

郭建川没理会他这句玩笑话,一边帮毛猴做活一边说:“恋爱也不是这个谈法。”

他们又边干边聊了一会儿,毛猴突然放下工具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军礼喊道:“长官好。”

郭建川扭头一看,只见洛意倚在车间的柱子上,看了他们不知道多久。郭建川也跟着站了起来,向洛意行礼问好,洛意回了他们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就望着他痴痴地笑,把郭建川笑得极不自在。

毛猴早就又蹲下去干活了,头也不抬地对郭建川说:“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来收尾。你们车间难得按时下班一次,你赶紧回宿舍歇息吧。”

他这话一出,郭建川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具,收拾收拾准备下班。洛意跟着他走到地勤的休息区,看着他把工装脱下来挂好,刚才的笑容消失了,换上来的是一副不满意的神情:“你到底是哪个车间的,怎么每次都在不同的车间找到你。”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在刻意躲着。

郭建川把储物柜门一锁,转身对洛意说:“毛猴这几天都在别人的宿舍挤着。”

洛意说:“我要你去我那里你又不去。说实话让黎邦智留在寝室里也不是不行,中间隔着一个客厅呢,但是你又不好意思。”

“倒怪起我来了。”郭建川说,“你今晚……还是老时间?”

洛意说:“我想现在就去你的寝室,可以吗?”

他如果换个语气说“我想现在就去你的寝室,不行吗”,郭建川可能会梗着脖子当场拒绝,但他这样站在郭建川三米远之外,细声细气地问郭建川,郭建川就拿他没办法了。他带着洛意往外走,边走边说:“去这么早干什么,两个人对着抽王八?”

两个人玩抽王八当然别有一番趣味,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他们一进屋,洛意便缠上来和他亲嘴,两人搂抱着走过公用的小客厅,走到郭建川的房间里,一齐倒在了床上。他们的脸贴得极近,鼻息交缠在一处,分开几秒便被蛊惑着又亲成一团。

洛意推开郭建川,轻喘着说:“你别……那样,喘不过气了。”

郭建川从他的唇瓣上移开,嗅着他的耳根说:“你们飞行员训练的时候,不是可以从水下的黑箱子里摸到出口吗?肺活量总该比我好吧。”

训练基地的水池里有个模拟倒扣着的直升机机舱的铁箱子,合格的飞行员能够带着配重,摸黑游过一个个障碍,从箱子底部的出口钻出来,再上浮六七米到水面。这是海军飞行员的一项基础训练,为的是提高飞机在海上失事后飞行员生还率。

洛意因为是双性人,体型相对娇小,当年完成这项训练格外得轻松,甚至还搭救过一个装备挂在障碍上、差点卡死在水下的同学。

郭建川一边在他耳根处作乱,一边说着这么一本正经的话,洛意有点分不清他是故意的还是就是个愣头愣脑的处男了。他伸手在郭建川的下巴上打了一下,说:“我做逃生训练的时候可没有一条舌头在我嘴巴里乱搅。”

他说完这句话,等了好一会儿郭建川都没有继续过来亲他,他不快地偏过头,只见郭建川直挺挺地躺在一旁,刚刚亲过他的嘴唇从侧面看有着好看的形状。洛意屈肘撑在郭建川上方,和他面对面对峙着,半晌挑衅道:“死处男自尊心很高嘛。”

郭建川不动声色地望着他,眼神仿佛是欲望的黑洞,就在洛意要投降之际,他突然翻身把洛意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依旧没有太多技巧,而是带着一丝执拗和霸道。洛意觉得肺部的空气都要被抽干了,却又离不开这个侵略着他的唇舌。

郭建川放开洛意时,见他的脸都憋红了,眼角还有因为过度刺激溢出的泪花,心里又是忐忑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他低声说了句:“这就受不了了?我看你挺喜欢的。”

洛意是不会承认他有点喜欢自己刚刚吐槽过的处男的吻的,他看郭建川是羞怒多于愤怒,过一会儿又拉着他要温柔的亲亲。

他们就这样说几句话亲一会儿,亲了一个多小时衣服还全须全尾地穿在身上,纯粹是亲着玩儿打发时间。

一吻结束后,一道细丝落在枕巾上,洛意调笑说:“小处男,是不是之前没亲过人啊,这么喜欢亲。”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鼻尖还刮着郭建川的下颚,声音也含混不清,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郭建川看了他一眼,从床上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说:“不亲了,直接做。”

洛意看傻了,半晌赌气似的说:“直接做什么啊,之前跟你说了那么多……”

“忘不了。”郭建川打断他,接着便欺身来扯他的衣服。

他没几下把洛意也扒光了,一面吻他的颈侧一面揉着他的奶子,这都是洛意之前交代过的他喜欢被碰的地方。他吻得凶,手劲也大,一时间把洛意震住了,洛意底气不足地说:“不是跟你说了要拇指绕……嘶,疼!”

洛意不好意思说得那么直白,但郭建川是知道的,洛意喜欢他拇指上的老茧划过乳头的感觉。明明是自己想要,却偏要摆出一副“你什么都不懂,我来教你”的样子,弄的郭建川相当火大。洛意的乳房不大,郭建川一手都握不满,使劲一捏才能填满掌心。他有点痴迷这种手感,像捏兔子耳朵一样,捏一下洛意的脚就扑腾一下,眼睛也是一副迷离的样子。

“唔,好暖和。”洛意软绵绵地说了一句。

他这么说,就是被弄得舒服了,想再享受一会儿的意思。郭建川却不理会他言语中的暗示,直接伸手去探他的花穴。这处他是一回生二回熟,待小穴满满当当吃下三根手指,他顺着甬道向小腹上按,没一会儿便挤出了一堆汁水。

他的大脑告诉他这个人很麻烦,并且一开始是强人所难,但下身却还是在跟他肌肤相亲时就开始有了反应。他又低下去亲了亲洛意,最初是怕自己莽撞弄疼了他,先亲一下让他心里有个准备,现在只是开始前的小习惯罢了。

他的阴茎缓缓插入洛意体内,待洛意适应之后便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洛意,看他渐渐地像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扭摆着,这个动作幅度不会让双方达到高潮,但他有的是耐心。果然没过一会儿,洛意就不满地哼唧道:“你在这里磨洋工呢。”

郭建川不接他的茬,等他逐渐难耐了起来才往他的敏感点上顶,力度不大但是节奏极快。洛意渐渐受不了了,软肉不停地抽搐着,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小股小股地往外流。他费了好大的劲试图压住自己的呻吟,最后还是弱弱地哀求道:“哥,缓一缓……”

这句话被郭建川几下不留情面的重顶打断,洛意还没从刚刚那种酥酥麻麻的煎熬中缓过来,就被直接送上了高潮。穴肉激烈地痉挛着,连带着大腿根都像抽筋了一样痛,尿道泄洪似的喷射出大量清夜,这处洛意几乎没用过,猛的一下被热液冲得发疼。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郭建川像摆弄一个坏掉的人偶一样把他捞起来,让洛意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在这一过程中阴茎甚至都没有完全退出去,洛意被一连串的刺激弄得筋疲力竭,哪里还支撑得住自己,郭建川一松开手便重重地坐到了底,硕大的龟头直顶到宫口。

洛意大脑一片空白,剩下的唯一情绪竟然是生气,之前还从没有床伴敢这么对他,他的手胡乱向后拍着,哭着骂道:“都跟你说了受不了了……”

郭建川依旧不理他,一手抓着他的奶子,一手在他的小腹上乱按,阴茎碾过敏感点,一下一下地往宫口处凿。洛意这时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呜呜咽咽的鼻音。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坏了,尿道口被冲开了,胞宫口也要被凿开了。

洛意那根秀气的阴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立起来了,但双性人的阴茎在性爱中大多数时候只是摆设。郭建川突发奇想,握着它撸了一把,指甲在马眼处来回拨弄。洛意一下软了身子,别扭地往他怀里钻,央求他说:“别弄了,要尿了,会尿出来的……”

郭建川手上的动作不停,说了他开始后的第一句话:“你们飞行员不是最擅长憋尿了吗。”

这句话显然触动到了洛意脆弱的神经,郭建川感到包裹着他的软肉又开始了毫无规律的跳动,手中的小鸡吧硬得直打颤。洛意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拼命地想留住所剩无几的体面,这样却在身后人的两边夹击下更快地失守了。

洛意闭上眼睛,不想看自己失禁的样子,但尿柱落在瓷砖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瘫在郭建川身上,哭得一抽一抽地,说:“不要,不是这样的……”

“不要什么,你没把尿袋留给地勤处理过?”郭建川不客气地回了一句,说完大力冲刺了几下,便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内壁被精液一浇,又是一阵剧烈地收缩,尿道口也跟着溢出了一滩水。洛意的大脑宕机了,抱住郭建川的胳膊边哭边说:“怎么办呀,我几乎没用过那里,被你弄得控制不了了,以后总是漏怎么办……”

郭建川不信洛意这样天赋秉异能轻松潮吹的人会分不清潮吹和漏尿,简单亲吻安抚了一下就带他去洗澡了。他先把洛意安顿好,看他缩在被子里安安静静地睡了,才自己去收拾战场,把打湿的床单送到洗衣房,从地上捡起两人的衣服叠好放在小沙发上,最后拿着拖把准备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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