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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轶薇不得不承认狐铃谣确实长得美艳,又会装乖讨好,虽成日在眼前晃荡,倒也不觉得烦,甚至还隐隐觉得对这独居生活增添了一番趣味。若不是两人没将那薄如蝉翼的窗户纸戳破,虎轶薇甚至有些想叫狐铃谣变回原形瞧瞧。

虎轶薇在金虎山长大,从小埋头苦练,一块儿长大的同伴都斗志昂扬地想将她比下去,她自然毫不松懈,与族人一块儿争强斗胜了多年,待长大后又担起一族之重任,没有什么放松的时候,更别说与人这般毫无负担地相处。再说虎族姑娘,都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哪儿有几个温柔的,更别说会这般伏低做小讨好她的,哪怕她是一族之长,大伙儿见了她,多是恭敬,还有一丝想要一决高下的蠢蠢欲动,外族的讨好倒是见过,但与狐铃谣眼下这般的却是没有,也是因此,哪怕她有丝毫过界,她也可以轻巧掀过。

虎轶薇伸手搓揉了一把狐铃谣的脸蛋,又轻轻拍了拍:“到里面去。”狐铃谣十分听话地抱着毯子往床里头滚了一圈。虎轶薇十分满意地上了床,心道若是有机会,养一隻小狐狸当宠物也是挺好的,可惜这隻小狐狸已经开了智有了修为,不能当宠物了。

狐铃谣等她躺好,掀开她的毯子就钻了进去,抱着虎轶薇的腰不松手。虎轶薇没有推开她,狐铃谣见她态度一日软过一日,深感自己将她拿下指日可待。

虎轶薇身上很暖,狐铃谣很喜欢贴在她的身上,当下搂着她又凑过脑袋在她脖颈间闻了闻,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虎轶薇果然缩了一下脖子,低头看她,狐铃谣也抬起头来看她:“你身上香香的。”虎轶薇逗她玩,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你这么香,小心我吃了你。”

谁知狐铃谣误解了她的意思,长指一挑就将外衫解开,露出香肩:“奴等好久了,公子万不要拖拉。”虎轶薇见她误会,轻咳一声,拉过毯子将人包住:“说笑的。”

狐铃谣便以为她是有这个心思,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十分贴心地问:“公子可看过大夫?”虎轶薇不明所以:“我无病无灾,看什么大夫?”狐铃谣想起,六姐曾与自己说过,那些男人最是讳疾忌医,明明不行还不肯承认,若是再说,恐怕还要恼羞成怒,这般想着,狐铃谣便没有再追问,只是笑笑,乖乖躺回虎轶薇的怀里。

两人住了一阵,虎轶薇储物袋里本就没有存放多少肉,也已然吃得差不多了,她每日都会出去一会儿,狐铃谣则躺在家中,吃着果子看着院里跑来跑去的鸡等她回来。因闲着无事,狐铃谣在院里养了几隻鸡,每日还能下几个蛋给她吃。除了鸡,狐铃谣还养了几隻鸟,虽然没有囚笼,可那几隻鸟无论怎么也飞不出这座山,在这儿还能与鸡抢食,时间久了,倒也常常在附近盘桓,狐铃谣兴致起了就逗逗它们,喂点吃的。

狐铃谣起身晃荡了一会儿,走到竹屋附近,施展法术挖了一个鱼塘,又去镇上买了一些鱼和鱼苗放下去,待虎轶薇回来时,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鱼塘沉默不语。狐铃谣甩了甩手上的帕子,十分敷衍地解释了一句:“公子原先还没发现罢,这儿竟还有个鱼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