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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铃谣拿着酒壶又喝了一口酒,虎轶薇低眸瞥了一眼:“少饮些。”

狐铃谣抬头瞪她:“你管我!”

虎轶薇觉得她脾气不小,心情好时“奴”来“奴”去的装可怜,心情不好也挺凶的。虎轶薇也只是好心提醒一句,她不领情便也没有打算再管,她要管的事多了去了。狐铃谣见她没有理她,又摆出一副可怜模样:“你不哄哄我吗?你不疼我。”

虎轶薇见她这一眨眼的功夫变脸数次,便觉得她是醉得很了,原来狐族的酒量都这般小,凡人的花酒喝了两口也能醉,虎轶薇再次提醒道:“你醉了。”狐铃谣本就没醉,只是对她的态度不满,又想或许其他妖族本就没有他们狐族于□□上天赋异禀,自己耐心点多教教倒也没什么。这般想来,狐铃谣心里已经没什么气了,又仰头嘟起嘴来:“公子亲一亲奴,奴就醒了。”

虎轶薇没搭理她,权当没有听见。狐铃谣便一直嘟着嘴等着,见她没有反应,又搂着她的腰晃了晃身子,虎轶薇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不亲到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想起自己三哥喝醉酒时也是一副无赖模样,也是因此,她极少饮酒,更别说是喝醉了。

虎轶薇知晓与酒鬼是说不清道理的,就低头敷衍地在狐铃谣额上亲了一下。虽然没有亲在唇上,狐铃谣隻以为虎轶薇是腼腆,起码这是这两个月来她最主动亲密的一回了,狐铃谣还算满意。

两人到了山脚下,这山未经开辟,没有马能走的路,虎轶薇便跳下马来,狐铃谣不管不顾衝着她跳下来,虎轶薇隻得将人接住:“你这马如何还回去?”她知晓这马本就不是借来的,可既然是演戏就得演全了。

狐铃谣搂着虎轶薇的脖子不舍得松手:“公子等奴片刻,奴去还马。”两人对已经夜深,哪个人家都该睡了这一点隻字不提。虎轶薇将狐铃谣放下,狐铃谣牵着马走远,拍了拍马脖子:“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我们,今后就自由了,你就跑吧,想去哪儿就跑去哪儿。”

说完,狐铃谣头也不回地走了。虎轶薇还在原地等她,狐铃谣跑过去拉住她的手,两人一齐往山上竹屋走去。走到半山腰,狐铃谣拖着虎轶薇的手臂,正要摆出一副力竭模样想要叫虎轶薇背她,虎轶薇显然也察觉了她的心思,在她开口之前便道:“我不会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