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附近搜查了一番,并没有寻得什么有用的线索,便打算先回客栈,而郎若孤尚未能变化人形,便留在原地。其实郎若孤当初报上姓名时,两人便对他的身份有所猜测,毕竟郎姓是狼族的大姓,今次瞧见他原形,两人都没有太吃惊。
虎轶薇走在前头还有心情打趣狐铃谣:“没想到,你喜欢狗啊。”
狐铃谣恼怒地追上她,瞪着她:“那是狼!狼!”虎轶薇啧啧两声,又看了看身后已有些距离的山头:“能靠着味道追到那儿,狗鼻子确实灵。”狐铃谣生气地将她拉住,站在她的面前,一对弯眉倒竖起来:“我都说了他是狼!”
“他与你所说的不大一样,我劝你先弄清状况再付芳心。”虎轶薇总感觉他们二人之间透露出一丝诡异,若当真如狐铃谣所说他们是情人,那这郎若孤可不像是表面瞧着这般简单。
狐铃谣知晓他们二人不如往常的情人那般热络,便以为虎轶薇是因此生疑,虽说那是郎若孤的隐私,可若是因此虎轶薇对他心怀戒备,他们的事又怎能叫她安心帮忙,犹豫片刻,放轻了声音问:“你可是觉得他对我态度有些奇怪?”
虎轶薇看着狐铃谣没有说话,确实是奇怪,其实狐铃谣对郎若孤的态度也有些奇怪,说起来那般喜欢,她倒是没瞧出来,不过这兴许就是他们狐妖的做派。狐铃谣看了一眼四周,想要凑到虎轶薇的耳旁说话,虎轶薇倒退一步,不叫她接近,狐铃谣哼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这是他的痛处,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起,他态度这般既热络又疏离不过是因为他乃天阉之人。”
虎轶薇皱起眉来,看着狐铃谣十分怀疑她是弄错了。狐铃谣隻当她不信,连忙道:“这是真的,每每提到此处他都会变脸,也是因此他对我若即若离,我打算等定了亲再与他讨论此事。”
“你不介意?”虎轶薇此刻是有些怀疑狐族用心不轨,狐族向来热衷□□,竟是能接纳天阉了?狐铃谣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若是不能亲热,自是有些介意的,可此事对我族来说,也算不得太大的事,族里有些法子可以试试,但他听不得,我也没提过。”
虎轶薇放下戒备,想起狐族于此事的用心,亦觉此事无需自己担忧,但仍有些不放心:“你如何确定他就是你的情人?”
这下,狐铃谣反倒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你这话实在可笑,我怎会连自己的情人都认不出?他的长相声音,我如何认不得?还有别处不便与你说。”狐铃谣没告诉她的是,她还趁他换衣时偷偷看过,他的肩头有一颗痣。尽管性情有些变化,但长相声音都一样,就连痣的位置都一样,她是不信世上有如此巧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