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1/2)

也因此,江越更是一点都不念陆寒尘稳定朝堂之功,曾经有过的一点对此人的欣赏此刻烟消云散,只想与这人一分高下,也叫谢令月看清楚,究竟谁才是那个更适合与他比肩之人。

甚而江越此刻心中翻涌起一个阴暗念头,是陆寒尘这厮先不留情,若是趁此机会了解此人性命···谢令月是不是就可以多看看他,多在意他···

二人皆心存杀意,出手招招狠辣,每一次都是直奔对方命门;谢令月终于制止了锦衣卫与征西军将士的交锋,转头便看到两人俱是杀招,甚至陆寒尘嘴角溢血,江越的银甲上也有丝丝血迹。

再顾不得其他,飞身而上,强行介入两人厮杀之间;江越与陆寒尘皆是高手,发现他的意图后,眼疾手快收手;江越的反应更快,狭长眼眸一转便撤回银枪,作出要避在谢令月身旁的姿态。

电光火石间,陆寒尘来不及撤回的长剑划过江越的左臂,一道血线喷涌,谢令月伸出要格挡的右臂亦被波及,墨色狐裘的袖子被划开一道口子;陆寒尘凤眸终于清明,手中长剑脱落,怔怔看向眼前人。

“清尘可有事?”翻身下马后欲上前的脚步被这人桃花眸中的冷冽惊住,面色青白,低喃:“清尘信我,你过来时我便停下招式,是江越自己撞上我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剑上···”

一旁江越的亲卫愤慨出声:“九千岁胡言乱语,属下看得分明,谢公子过来时我们将军已是停手,是九千岁你趁将军分神,又下杀招!”

“给本督住口!”陆寒尘厉声冷喝:“本督说话,你算什么东西,也轮得到你颠倒黑白!”

无人注意之处,江越给那亲卫一个眼神,那人便一副愤愤不平却又不得不退下的情态。

谢令月果然高喝:“陆寒尘你闭嘴!”

不可置信的陆寒尘踉跄后退一步,凤眸俱是痛色。

继而仰头大笑,笑声嘶哑中皆是愤懑与惊痛;谢令月缓缓闭眼,很快又睁开,转头先问身旁人:“将军伤势可有大碍,不若叫亲卫先去一旁给你包扎。”

谢令月是何等的身手与目力,方才发生的一切他看的清楚,江越确有故意之嫌;虽不知他为何这般,可谢令月只知若不是陆寒尘先挑起争端,便不会有此刻的剑拨弩张,更不会有两人的受伤;还不知倒在地上的十余人生死如何,叫谢令月如何能对陆寒尘和颜悦色。

当务之急是先平息此番事端,才会对陆寒尘疾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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