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揪住程与梵腰间的衬衣,仰起头,眼底波光涟漪
程与梵你往我哪看?
小小一只,缩着肩,像新生的雏鸟。
尖尖的鸟嘴,泛着嫩嫩的粉色,程与梵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咙,她觉得被这样的鸟嘴啄一下,感觉一定会很好。
时也揪着程与梵的衬衫,一点一点绞着手指,越绞越紧。
程与梵心脏狂跳,衬衣紧一寸,呼吸也跟着紧一寸。
手里的吹风机不知什么时候,和插座断开,被扔在了地上,程与梵握住时也的手,双腿慢慢沉下,贴着她裙边,半跪着
程与梵觉得自己的鼻息声很大,很热,很躁动
时也却很清凉,既有栀子花又有薄荷叶,两种味道混在一起,恰好可以清热解燥。
程与梵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满脑子都是刚刚的鸟嘴,粉色的鸟嘴
尖尖的香香的软软的
时也让她亲着,任她抱着,腰窝那块被揉的发酥发麻,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有这人的手托着腰,跌倒也不是没可能。
程与梵越亲越用力,越亲越不能自控,就在她要继续往下的时候,一只手从中间伸来,抵住了她的肩。
是时也,抵住了她的肩。
半垂着眸,睫毛下一片青色的鸦羽。
怎么了?程与梵嗓子都沙哑了。
我饿了,我想吃东西。时也低哼呢喃的说。
而她眼里方才的那阵儿迷离,仿佛午后的太阳雨,明明洒了一地,此时此刻却寻不到半点影踪。
程与梵看着时也,愣了一瞬,短短几秒,似乎就意识到了原因所在,手扶着椅子急忙站起身
我、我去弄。
适才的燥热平息下来,程与梵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过来的一刻,她就明白了,时也这是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上次的临阵脱逃。
时也坐在椅子上,脸颊滚烫,缓了缓,然后重新换了条内裤。
她向来喜欢轻薄的蕾丝面料
有优点,也有缺点。
优点是,质地舒服。
缺点是,湿一点,就全湿了。
面煮好, 程与梵叫时也来吃,目光尽量避开,自己是该罚, 但狼狈也是真的狼狈。
两人很有默契,面对面的坐着, 对刚刚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