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可以屈打成招了吗?
纪白站起身,用力抹了把脸。
王成宗看着她,自己带出来的人,自己心里有数,他知道今天纪白能来找自己问这事,就说明她要管这事。
纪白你听我说,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这就是一趟浑水,跳进去就没办法脱身了。
纪白滚了滚喉咙,声音低哑
师父,我是烈士的孩子。
我父母连死都不怕,您觉得我会怕吗?
临走前,纪白停下,又补了句不管怎么样,我都感激您,您一辈子都是我师父。
纪白喝的醉醺醺回来,出租车上一直流眼泪,她很少会哭,基本哭了也不承认。
阮宥嘉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在楼底下抽烟。
一根接一根,烟囱一样。
打了两个才接。
喂?
你在哪儿?
买饭。
我做饭了,赶紧回来。
好。
灭了手里的烟,纪白又搓了几下脸,不过还是被阮宥嘉看出她的眼睛红了。
你眼睛怎么了?
阮宥嘉捧着她的脸,没等仔细看,就被纪白躲开。
没事。
然后就去了卫生间。
阮宥嘉听见水声传来
吃饭了,你洗什么澡?
三分钟。
阮宥嘉觉得纪白有奇怪,但她不肯说,自己也不好问,见她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也不擦,阮宥嘉又体贴的帮她擦。
感觉你好累,警队是不是很忙?
有点吧。
纪白话少的可怜。
直到两人吃完饭,她也没能说几句。
晚上,阮宥嘉抹完乳液。
刚躺下,手便探到纪白胳膊上。
纪白没心情,人有点木,因为换做别的时候,她应该比阮宥嘉更主动,正思索是配合还是拒绝,贴在胳膊上的手,又摸向了自己的头。
阮宥嘉声音很轻你别动,我给你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