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跟着低声重复:“我是青年。”
“对,你和我一样,都是青年。”黑泽莲把手放在森鸥外的手上,温柔地说道,“我这个人也不好,脾气不好,性格不好——”
森鸥外吻了吻他的嘴唇:“我喜欢。”
黑泽莲勾住他的脖子,用脸去蹭了蹭他的下巴:“我还有一堆毛病,矫情又做作。”
森鸥外嗤笑了一声。
“谁敢说你不好,我一定拧断他的脖子。”
黑泽莲来了兴趣:“芥川君就经常说我不好,说我是港口afia之耻,你拧不拧?”
森鸥外毫不犹豫:“马上就扣他工资。”
“喂喂,公报私仇不太好吧。”
“无所谓,反正我是个屑老板。”
听到这句自我调侃,黑泽莲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柔软的手指插进了森鸥外潮湿的头发里,细细地把玩、抚摸。
像是在给某种大型的猫科动物顺毛。
“还要做吗?我听说男性在酒醉的状态下无法起立,要不今天就盖被子纯聊天呗?”
话音刚落,森鸥外就将腿贴到了他的身上,让两人之间变得更加亲密。
“你休想。”
黑泽莲感受到了森鸥外身体的变化,“噫”了一声:“原来你是装醉啊,真是狡猾。”
森鸥外搂紧了他,手指滑过他的后颈,“今晚,我们莲酱估计要从哥哥叫到爸爸了。”
你行不行啊
心甘情愿和自己的屑老板做这种事,黑泽莲在几个月前完全不敢想象。
大概想到了也会产生极其强烈的生理性排斥。
过去的森鸥外,鼻子眼睛都不能算个人,但此时此刻,在灯光下看上去,他眉眼柔和,竟然意外的很顺眼。
大灯被关了,只留了一盏落地台灯。浅黄色的灯光落在他们四周,氤氲开暧昧和谐的气氛。
黑泽莲往被子里缩了缩头,小声嘟囔道:“我困了,还是睡觉吧,下次吧。”w
“不行,清理工作都做完了。”森鸥外把他从被子里扯出来,“听话。”
黑泽莲捧着他的脸,假装深情款款:“我也是担心你年纪大了这么晚还要操劳,行不行啊。”
森鸥外眼眸泛起冷意,黑泽莲一个哆嗦,心道不好,是不是踩雷了。
然后他就为这句多嘴的“行不行啊”付出了代价。
这晚他真的从哥哥叫到了爸爸,森鸥外也摁着他的手腕,没有饶过他。
最后他的嗓子都哑了,在菜鸟的第一课里就深刻感受到了攻受的区别。
森鸥外的本职是医生,事后工作倒是体贴,在他睡过去之后包揽了清理工作,很细心地替他洗了澡又擦干水,吹干头发后用浴巾包着才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