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在她身边只待了几天,就感觉她与甘罗口中描述的那个女人相去甚远,现在的这个赵怀瑾,生气起来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
夜里,怀瑾被梦境搅得心痛难忍,从床上爬起来在院子里游荡。不知不觉走到客房那边,魏子冼和穆循被张良送到了南郑,他们原先住的那个屋子让犬夜叉和甘罗住下了。
怀瑾走到窗边,把欣赏月光的犬夜叉几乎不曾吓死。
“你你你做什么!”犬夜叉屁滚尿流的从床上坐起来。
甘罗此时躺在另一张榻上,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均匀的呼吸。
怀瑾走到他身边坐下,对犬夜叉说:“我想和他说说话。”
犬夜叉惊悚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出去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下。里面怀瑾不知在说什么,犬夜叉并不能听清,只能听见女人的低喃。
带着浓重悲伤的呓喃,让犬夜叉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张良已经在军营中住了数日,刘邦早已听到了消息,这天议完事,刘邦就笑问他是不是和夫人闹别扭了。
张良只是笑了一声没说话,默认了。
新投奔的将领丁复笑称回头给成信侯送几个女人,张良也只是一笑而过,并不予理会。
“子房的夫人是个气性大、能耐大的女子,小心她回头给你颜色瞧!”刘邦笑着打趣。
这些后来投奔的新臣几乎没见过张良之妻,她守卫荥阳没要刘邦的封赏,也只有少数人知道她的功绩,丁复不甚在意:“妇人而已,难道还敢站在男人头上撒野不成?成信侯就是性子太软,太纵容了。”
刘邦呵呵笑了两声,张良性子软?回头你死他手上还不知谁杀的你。
只是调侃过两句,刘邦又说:“听说孙叔通那儿来了一个能人,连虫达都不是他的对手。寡人好奇的很,约了今晚去孙叔通那里喝酒,你们谁要与寡人一起去的?”
卢绾就吃惊:“虫达剑术高超到十步杀一人,还能有人比他更厉害?”
张良知道他们在议论谁,不动声色的垂了眸,他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阮离欢跟在他身后出来,感觉到张良身上突如其来的冷意,她不禁关切道:“师父还是为了师母的事不开心吗?不然我替您去看看她?”
“不必。”张良不近人情的留下两个字,拂袖而去。
阮离欢站在原地,苦笑不已,张良这阵子对谁都是一副冷脸,她也不例外。原来还以为,自己在他心里能有些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