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夫人见他未将自己绳索尽除,不甘心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段惊霆笑道:“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现在双手可自由结印,已可施展,若是你再出张智,想要将束缚尽解,那我又要防你暴起伤人,无奈只得分神一路上按住你身上要害你虽年纪老,但外表却是少女,一路上我手不离你要害,男女有别,两厢厮摩,你是年老无欲,我可是年轻男子,万一不甚做出些没颠没倒的事来,可不好看再说我还没那么老,不想做张老弟丈人,你说我这般煞费苦心为你一家人着想,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太行夫人闻言险些气晕了过去,她虽得上了年岁,但一路上段惊霆却并无一些尊重,往往还要趁背负对方缘故,做得些手脚,此时对方一番胡说八道,但眼色却真现了些涎色,心头震动,倒真不敢再多要求什么,为此只得探手欲取囊中物事
不料段惊霆见状,忙道:“不劳老人家动手,夫人有甚请教,全由小子代劳即可”说完一阵摸索,过了好半日才依太行夫人所言,取出一件如风车也似的器物来
张入云在一旁见段惊霆多有对太行夫人不敬,虽说自己也深恨这老太婆可恶,但到底年长为尊,不欲段惊霆过分羞辱她,便道:“段兄也该闹够了,虽说紫夫人可恶,但到底也是长辈,何况你我二人志在取宝,多与此地耽误也无异”
段惊霆得他教训,摇头道:“你这人就只会烂充好人,这老太婆上一回给你吃了什么苦头我不知道,但我二人当日被她囚在那又脏又臭的水牢里确是实实在在,我不似你这人好了伤疤忘了痛,以我气性,若不是这老太婆还有些用处,我早将她功行废了,打断她四肢扔入青楼红馆都是有的也世间俗男子享受一下这云霄外仙子到底是什么回事?”
张入云见他说的离谱,忙喝止道:“够了段兄越说越不成话你若恼她,将她一掌击死就是徒自折辱对方,于你有何益处我二人此行另有谋处,还是快些上路才是正经”说话间就觉沈绮霞拽了拽自己衣袂,也朗声与段惊霆道:“我师弟所言不错,段公子为人为己都不该如此执迷,紫老夫人怎说也是前辈,能修积处总多该修积才是,段公子将此行如此看重,自然知道孰轻孰重,在没有成功之前与我二人口角,总不是善处”
段惊霆闻声大笑,直指着沈绮霞道:“我就知你放心不下这小子,赶着前来看顾,你放心,你二人心齐,我自不敢相犯我最怕与你这样的女子斗口,即如沈大姐开口,小弟听吩咐就是了”说着,又笑对太行夫人道:“还请紫夫人施法,我四人早入地穴,也早好完事,你不用看着我生气,我也不用瞧着可憎”
太行夫人为张入云二人相助,正一脸狐疑,见问,便将好紫金色的风车抖开,瞬时就见其化为一方巨大的车轮,上有十三倒齿,周身的精光掩蕴,老夫人口颂真诀,手结法印,就那紫金色巨大的法轮便已运动起倒齿在地上钻出一巨大的孔穴那车轮才得在地上钻下七尺境地,太行夫人便已率先跳下,段惊霆见状自是起身跟随
不想那车轮古怪,才得入土不过一丈光境,地面便已开始恢复原状段惊霆见机,忙向地上二人催促道:“还不快进来?”
沈绮霞反应较快,立时便拉了张入云同落地径,刚一入内便得身后一黑,取目回视,只见地面已尽恢复平常张入云见状已知用意,急忙移动两步,跟紧前方二人如此四人便在那法轮精光护卫下,径往地底行去
段惊霆见这地行用的法器竟有这般神效,前方无论多么坚硬的山石都可在瞬间消融,但转眼又在后首恢复原状,止不住乐道:“这宝贝倒好,以后穿墙入室,盗人墓穴,指望这宝贝,不只得来容易,事后还不留一些痕迹,当真不错”
沈绮霞闻言也笑道:“老夫人这件法器,与我峨嵋上代长老持有的碧磷冲倒是很相似,用来入地行走最为相宜”
太行夫人鄙夷道:“峨嵋碧磷冲便很了不起吗?虽也威力无比,却是你上代长老自别人手里夺来的,竟也敢与我祖上旧有故物相比”
沈绮霞大度,闻对方口出不逊,只一笑了之,不想反惹来段惊霆一阵嘲笑
张入云心上正乱,见几人嘴上计较,甚没意思,又见沈绮霞虽与自己并肩而立,但却很有些拘谨那法轮威力只能将四周堆开一丈方圆,其中存了四人,前后有序,虽还不见狭窄,但也算不得宽松沈绮霞行走其间,又要照顾不与身旁少年冲撞,不由显得有些小心
张入云见状,略一思忖,反倒出其不意,将沈绮霞玉掌捉住,正在佳人惊惶之际,却觉对方掌中传来细致平和,源源不绝的纯阳内力,顿时间精神大振,多日疲乏一扫而空再抬头时,却见少年人轻声说道:“稍后还有好一番阵仗,沈师姐还是快些恢复体力精神才是”寻妖龙腾四海第五十三回遁仙径密探破法阵张狂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