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她这里作色发狠,却觉喉头剧痛,原来是张入云已用未折断的单臂紧紧扣住自己的玉项,双目充赤面如厉鬼,怒瞪着自己
“怎么?想要杀了我吗?且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鬼母毫不在意道
出乎意外,张入云却是恨声道:“这倒不是,真要杀了你,我也觉得有些可惜,你即是这般想与我交合,便需依我的规距”
“哦怎么你心意转的竟是这般快法子呵呵”鬼母不解其意,但仍自饶有兴致道
张入云不理她调侃,仍就一字一字道:“第一便是无论在什么时候,总是该男子主动”说话间,他将折断的左臂一番挣动,耳听骨动声连连,少年一条瘫软作绳索样的断臂,旋即恢复了原状同一时刻折断的腿骨也是依样恢复,鬼母不想他还有这样的法术,一时心惊倒有些呆了而待手足复原,张入云便已取手抵在妖女玉股下,轻轻一托便已置于自己脐下
见此鬼母不由腻声道:“那还有第二条,第三条呢你快说来听听,不然,我可是等不及了……”说话声中,已将妖躯化了千娇百媚的人形,十指纤纤只在张入云胸膛上轻轻滑动,她指尖极是锋利虽不曾用力,可也一样将少年划的一道道血痕张入云觉着胸膛阵阵刺痛反激起身下业火,当时提了佳人玉股便往自己胯下按落鬼母也为男子举动,意醉心迷,提起笋尖样的脚趾往少年脖颈间勾搭……
谁知二人才刚入港,妖女娇吁还未来得及吐出,却见周围光明圣境忽得晶亮了数倍,初二人还可不放在心上可稍时炙光又增了十倍,几乎将张入云照的目不能视物至于鬼母此次虽有张入云庇护可一样挨不得那强光,本是粉搓玉揉般的佳人,此刻肌肤已是化了龟皮一样粗涩不堪,让人看了欲呕
到此刻鬼母只得打散了兴致,自云头间立起,待撑目向东方望去,果见有一颗明星往自己一面驰来心上作恼,恨声道:“当真不作美的人物,只不过借他点地方行乐,却来的这般快法”
张入云为鬼母放纵,此时也已恢复了神志,回头思想脑海里一片茫然,欲待不去想它,可妖女肉屏风的滋味已然是略略尝了当下只得强撑着不令自己多想,开口问道:“怎么?来的可是光明紫微”
鬼母作嗔道:“怎不是他这人恁地小气,来的倒快,如今吊了我胃口不得放下,当真没个发泄处”
少年冷笑道:“怎么?你倒是想和他较量一番吗?不过先时斗母月魁曾说过,这光明境与你大不利,你能斗得过他吗?”
妖女只是一时不忿才得如此,得张入云一言也便将怒火压下,略作度量,只得道:“即如此,也只得先暂退一时,等日后再与他算帐”
张入云笑道:“你这话说的强横,是你自己上人前门前作乱,如今反倒要怪起主人来了”
鬼母冷笑道:“不是我要与他计较,而是紫微累年来便是暗中潜入我食香界屡屡蛊惑我的手下,如今我不过破例来他这里一遭,便被他防得这般紧法提起我性气,便当真在他这光明境诞下魔物,也好乱乱他这自以为是的福境”
“魔物?什么魔物?”张入云心中蹊跷不由问道
鬼母听了脸上一红,也不作解释,当下拉了他就走,窥探四野,待终于找到一处背影处时,才连忙与张入云飞身下地
张入云见那地头离紫微来路甚近,左右又没个道路可以逃遁,心上不解,正待讯问鬼母却见鬼母已自用鸟爪将肋下划破一道长长的肉缝,不待少年惊问,便拉了他投入自己身体之中张入云见了大惊,欲待拒绝,不想对方这一回用的力道绝大,一丝也不能抵挡可本以为血肉模糊眼前,却是一片明亮,待仔细看寻,竟是到了东海极地的磁光近前回首再看鬼母,却已不见,还待疑惑,掉头之间,妖女却已显身在了自己眼前
“这是什么法术?”张入云惊奇道
鬼母笑着与他道:“这却暂时不能告诉你,等你日后听话些,再告诉你”
张入云悟性本高,见鬼母开膛渡自己便到了另一重天,心上似有些觉悟,但究竟不知真假不好妄断他方才凭的是一腔气性与女妖交媾,此时失了兴致,手臂间立时剧痛起来鬼母见他面上显了斗大的汗珠,关心之下也来探视,只略一触摸便查得张入云断骨处虽得愈合,但创面依然还在,离伤势完好还差得好些呢寻妖龙腾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