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之后,它怎么变得更黏人了呢。”
他只随意便能握住豆豆的整颗脑袋,白榆斥他把玩没个度。它抖三抖,毛茸茸的刺挠着掌心,他笑着松开,不再阻挠它专心舔自己的爪子,改为轻轻抚摸。
可那手掌本是抚顺着小猫的毛发,却慢慢挪到了她的身上。
白榆感到些许不自在,往外躲了躲,炽热的掌心突然覆上了她的下腹,缓缓摩挲。
“夏葵,帮我倒杯水。”她挤出一个生硬的笑。
她本意是不想让夏葵离开,可后者走去倒水的间隙,贺景珩忽而凑近,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他刚刚碰你哪儿了?”
话落,她的耳中一阵轰鸣。
“我可有全都要回来了?”
他面容无常,她却见得狰狞可怖。
“娘娘,水。”夏葵将水杯递到她嘴边,两人之间无名的气息却并未就此被打断。
白榆看向他的眼神中,从转变成了怒火。他总是能毫不费力地就将所有人一同戏耍。
最终是贺景珩先松了劲。他代她取过迟迟未被接过的杯子,目不离她顾自仰面喝了一口,而后按过她的后脑就将水送到了她口中。
“咳咳咳”白榆满呛一口,掩嘴不住咳嗽,茶水混着津液溢得下半张脸都是。
“承训真是孩子气,我这个做姐夫的,还要抽出时间来陪他玩一把。”贺景珩轻蔑地瞥向琉璃屏,“耽误的时日,还要争分夺秒回去处理公务。你且看看他有没有窒息而死。”
说完,他甩袖起身扬长而去,将她留在久不散尽的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