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别人玩过,还有那种五颜六色的糖,装在一个大塑料瓶里,两分钱五个。
谢溪又回忆起童年未曾品尝过的美味。
我知道,看起来很好吃,我邻居家有个小男孩,整天流着鼻涕吃这个糖,甜得他不停流口水,他就傻乎乎地站在风口,不知道先擦鼻涕还是先擦口水,两个袖子都不够他用的。
盛灼笑着说起小时候的趣事。
我都没吃过。
谢溪又也感慨良多。
我当时是没钱买。
盛灼言语间有些遗憾。
我当时是大人们不让我吃。
谢溪又忿忿不平。
改天去找找还有的卖么。
我记得明兰路有家小卖部好像有哎
现在去看看?
怎么走呀,你知道路么?
计划
谢溪又在四天后启身赶往首都, 当天傍晚,盛灼在蛋壳对面的垃圾桶上方, 发现了一个冰红茶的瓶子,喝了一半。
这是和温聿约好的接头暗号。
阿枭劝她最好还是不要赴约,因为温聿的阵营问题始终存疑,尤其是在这个多事之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可盛灼还是去了。
单身赴会,甚至没带一把枪。
天台上的风更大了, 呼啸着卷起衣衫,盛灼裹紧外套,寻了个背风的墙角坐下。
你还真的敢来?
温聿的声音从一旁的板材后响起, 许久不见他清秀的脸上满是胡茬,额前的碎发被风吹的贴在脸上, 眼窝深陷,看起来疲惫又沧桑。
李唯民的事不是你的错, 我自然也怪不到你头上。
盛灼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他消瘦的手腕上扫过,没有主动问起他的近况。
温白是个谁都不信的人,她突然间就召回了四个身手极好的人, 温聿眉宇间有化不开的忧愁, 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被派出去的。
盛灼点点头, 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