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周末起的这么早,不如好好大扫除一番,也许忙碌可以让我尽快地忘却那梦中的场景,也能将它赋予我的情绪扫出我的大脑。
我下了床,刷过牙洗了脸,吃了个昨天回家时在楼下面包店里买的隔夜面包,又从冰箱里为自己倒了杯冰凉凉地牛奶便算是填饱了肚子。
我摸了摸被食物填的慢慢的肚子,伸了个懒腰,开始了为期一天的大扫除。
打开手机的音乐app,播放起最喜欢的pk arti,我挽起袖子打算大概一场。“历史的尘埃”在房间里已经堆积得有一段时间了,开罗的气候干燥,粉尘要比在纽约时多一些。
虽然宿舍的面积并不大,家具也不多,还是让我一直忙碌到了午后。我一脸满足地瘫坐在沙发上,赤脚踩在一尘不染地实木地板上。
转头看向阳台,洗好的衣服正晾在晾衣杆上,随着春风在阳光里舞动。
我觉得自己喜欢这种劳动完充实地感觉,也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了多久,一到明天我就会有恢复成那个一回家就瘫在沙发上什么也不想干的懒狗。
就在这时,依旧播放着音乐地手机忽然停下了欢快的旋律震动了起来——有电话进来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却是费恩教授打来的。我不禁有些好奇,费恩教授很少在私人时间里联系我,他是一位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老教授,此时打电话过来想必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我不敢怠慢,接通了电话,费恩教授那精神矍铄地声音带这些亢奋的语气从听筒里传了过来:“章!今天晚上收拾好行李,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帝王谷了!”
离开前夜
“真的吗!太好了!”费恩教授的话音才落,我已经兴奋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不料乐极生悲,我的动作太大,一脚踢上了沙发前的茶几。脚趾传来的剧痛让我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嚎了出来,人也没形象地歪在了沙发上。
“章……章你怎么了?!”费恩教授语气担忧的问话从听筒的那头传来,我强忍着痛,可语气还是因为脚趾处不断传来的痛感而带着些许的颤抖。
“呵呵……我没事,就是太高兴,不小心踢到了茶几。”
这件事大概是逗笑了费恩教授,隔着电话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也能从他话的语气了感受到一丝的忍俊不禁。我有些尴尬,深恨自己的不稳重。
可这种情绪并没有在我心中停留太久,就和痛感一起,被兴奋所取代渐渐的被我抛诸脑后。
我哼着歌,收拾着行李,因为心情实在是太过雀跃,连走路的时候都忍不住随着节奏蹦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