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闷着不说话?”
刚进门,秦屿池把她抵在门板上。
慕昭抬头看着他,忽然有些气闷,又觉得情绪来的无厘头,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秦屿池捏了捏她的下巴,“说话,不许装哑巴。”
慕昭垂下眼睫,他又抬起她的下巴,不准她躲开,一副“坚决不准她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冷暴力他”的姿态。
半响,她故作云淡风轻地问了句:“我听苏小漾说,你是不是以前暗恋过谁啊?”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很在意,她没有停顿就解释,“我只是有点好奇,没别的意思。”
说完,她抬头,猝不及防撞入他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慕昭更觉得别扭,好像自己是个非常小肚鸡肠的人,连八百年前人都要拿来醋一醋。
秦屿池懒懒地嗯了声:“你说她啊。”
她?
叫的这么亲昵?
慕昭顿时就不高兴了,抬手就要推开他,“让开。”
秦屿池静静地看着她,忽然握住她的手,然后非常自然地塞进大衣口袋里。
慕昭:“……?”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不高兴吧。
他是想用美男计把这件事含糊过去?
她抬起头,鼓着腮帮看他。
秦屿池把玩着她的手,慢悠悠地说:“我初三那年,出门遇到个小姑娘,那天的雨下的很大,她踮起脚尖给我打伞,还叫我哥哥,你知道的,我那个年纪的男生没几个能抵抗住的。”
慕昭闷着声:“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当然,那可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姑娘。”
慕昭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居然到现在还惦记着那个小姑娘,那还搂着自己做什么?
她恼怒地想把手抽出来,但他不准,慕昭去踢他,她今天穿的是靴子,攻击力很强,秦屿池闷哼一声,用漆黑分开她的腿,低低笑出声:“你怎么连自己的醋也要吃?”
满腔的怒火泄了气,慕昭怔怔地抬头,“你说什么?”
“不记得了么,”秦屿池亲了她一下,“就在新南路那边,你给我打伞,非要送我回家,怎么甩都甩不掉。”
当然,那是因为他没想着甩。
挑了就近的陆淮之家,接过她手里的雨伞,等到了陆家后,她亲眼见他走进去才愿意离开。
秦屿池当时觉得这小姑娘真是麻烦,他还得再跟着她,把她送回家才放心。
听到他提起这件事,慕昭在脑海里搜寻半天,也没想起来。她狐疑地看着他,“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秦屿池气乐了,轻哼了声,“没良心,居然连我们的初遇都不记得。”
慕昭:“……”
直到晚上睡觉,慕昭还揣着满心的悸动,心跳难捱,他居然喜欢自己这么久。
“你喜欢我很久吗?”
黑暗中,他看不见自己的脸有多红,慕昭大着胆子问他。
问完之后,又觉得不妥,虽然看不清,但是她就在他怀里,他一定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多快。
慕昭害羞,背对着他,秦屿池从身后抱着她,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后颈,嗯了声:“从思春期到现在,都是你。”
话落,像是要印证这句话,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慕昭被亲的又麻又痒,承受着他快要把她吞噬的欲念,身体和灵魂随着他的动作大起大落,耳边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
情到深处,慕昭被他磨得,双眸含水,嗔怒地瞪着他。
秦屿池动作放缓,一下一下地磨着她,恶劣的不行,附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再叫一声哥哥?”
他太坏了,慕昭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慕昭呜呜地哭起来,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声音泻出来,还在折磨她,低低地笑:“叫不叫?”
慕昭哭的嗓子都要哑了,他就是不放过她,眼底水雾朦胧,声音染着哭腔:“……哥哥哥。”
秦屿池喉结微滚了滚,眼睛漆黑如墨,加重动作让她如愿,带着十足的占有欲。
身体与灵魂撕裂开的那瞬间,慕昭听到他哑着嗓子回复她。
“乖,哥哥疼你。”
……
今晚,秦屿池的兴致比昨晚还高,这个特殊的称呼像是戳到他的命门,磨的她就像只提线木偶一样,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他让她说什么她就乖乖地配合。
深蓝色被单上,莹白的脚趾蜷缩着,还没有舒展开来。秦屿池眯着眸瞧她,哄了句:“别气。”
慕昭气恼地咬他一口,但又怕他继续折腾她,往床的另一侧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