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算后宫。”陆辞道,“在皇上的寝宫里。皇上龙体欠安,如嫔正好带着八公主去探望皇上,便遇到了。”
他解释得很细致。
柳云眠蹙眉:“皇上病了?”
“嗯,有两天了,说是忽然头疼;太医给开了药,但是也没见好。现在姐夫和燕王他们,都守在宫里侍疾。”
柳云眠问:“那用不用我……”
“暂时不用。”陆辞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愿让你去。回头如何情况严重,或者皇上想起要召见你再说。”
“好,我听你的,有需要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她反正就会这么点东西。
“我现在就需要你。”陆辞把空碗往前一推,嘴角噙笑看着柳云眠。
“嗯?”柳云眠这个二傻子没有反应过来,“你说,谁病了?”
“我。”陆辞看着她,目光宛若星河灿烂。
“你生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说话间,她就要伸手替陆辞诊脉。
陆辞却趁机抓住她的手,直接往自己身下带,不要脸地道:“大夫,我这里难受。”
柳云眠:“……病入膏肓,切了方能保命。”
这臭流氓啊!
生个孩子吧
陆辞把柳云眠按倒在床上,两人滚作一团。
“给我生个孩子。”意乱情迷间,陆辞在柳云眠耳畔声音喑哑道。
等到云消雨歇,柳云眠拍开陆辞搂住自己的手,嫌弃道:“洗洗去,汗津津的,难受。”
餍足的陆辞大笑,喊人准备热水。
柳云眠老脸通红。
虽然她不喜欢别人这时候进房间,热水只送到门口,陆辞自己拎进来,但是她还是很不好意思。
——这不等于夫妻俩做点什么,随时都在别人眼中?
沐浴的时候,陆辞非要帮她洗,结果洗着洗着,他自己也跳进来,水花扑腾。
柳云眠是真的佩服这狗男人的精力和体力。
皇上怎么不多给他派点活儿!
再一次平静下来的时候,陆辞问柳云眠:“你是不是也给自己用了那劳什子的避子药?”
他说的是埋线避孕。
柳云眠早就和他说过暂时不要孩子,所以理所当然地点头:“用了。”
所以,爱怎么浪怎么浪。
陆辞气闷,背过身去不理她。
柳云眠:“……”
这男人,怎么和孩子一样?
出门看见人家有个“小玩具”,他也想要?
可是那是孩子,是责任啊!
算了,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柳云眠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今日实在把她给累坏了。
陆辞等了半晌,也不见她哄自己,气呼呼地转身回来。
柳云眠竟然还闭着眼睛,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陆辞亲了过去。
柳云眠睁开眼睛推他,“别闹了,要我命啊!”
陆辞哼了一声:“和你说孩子,你就装睡。”
柳云眠无语:“之前不是说好了,观音奴再大大,我们也过两年消停日子再要孩子吗?”
“我想要个女儿。”陆辞的口气竟然有些委屈。
柳云眠:“……那生出个儿子扔了?”
“胡说……自然,也是要养着的。”陆辞口气变得勉强起来。
观音奴他们几个,每天都要把屋顶掀翻,他心脏也不够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