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是被称为华语乐坛之光的新生代第一人!”叶姿眼眸闪动,她接着道:“今年横空出世,一首《致你》火遍大江南北,可惜只在国内火,在美国买到他的唱片难于登天。”
余怀生才回过神,他低垂下眼,闷着声道:“那挺好的。”
“哎哟,算了,我不和你说这个了,一看你就对这不感兴趣,明天教授讲座别迟到哈!”
“还有!少去搞什么空针纹身了,和自残有什么区别!信不信我揍你!”叶姿张牙舞爪地举起拳头,没有注意到余怀生不自然的神情。
那扇门晃了晃,卷起几片梧桐叶进了店,余怀生从后厨走上前,他捡起那片树叶。
嘴角明明挂着笑,泪水却不断的涌出。
恭喜啊,大明星,你还是走出了那座岛。
余怀生下班已是深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进入一条狭窄逼仄的小道,霓虹灯牌发出刺眼的光晕。
推开门帘涌入一股消毒液的味道,眼前一个几乎纹遍全身的男人转过身,露出一口镶嵌着钻石的牙。
“不是才纹了不久么,你不会真是什么受虐狂吧?”他开着玩笑开始给工具做消杀。
余怀生脱下衣物,浑身遍布创口,他的体质自愈很慢,一个空针纹身可以持续一个月之久,有些恢复的好便看不出什么,有些因为感染留下淡淡的印记,一到夏日就会发痒作痛。
“阿文,开始吧。”
阿文习惯了这位老主顾的沉默寡言,他每次来到这的情绪都不相同,有时是板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肯多说,有时是喝的伶仃大醉,像个小孩,认识余怀生的第一年时,他次次来都是哭着的。
“今天想要个什么图案?”
余怀生沉思片刻,他闭上眼:“梧桐叶。”
他用痛感来警示自己,不能比那时更快乐,余怀生记住了那时意气风发的吴佟,却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最怕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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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怀生被盯上了
的街道种满了梧桐树,余怀生逼迫自己从不在春日里向上望去,可秋日里满天飘叶还是入了他的眼。
他伸出手接下一片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这才初秋,余大编导就这么惆怅了?”
男人的声音温和又谦逊,他身着灰色西装,金丝眼镜是他的标志,从头精致到脚,处处一丝不苟,内敛谦和,完美的像gq的第十七页。
“许扬州?你不是去纽约出差了吗?”余怀生微睁大眼,他不动声色的将那只手撇下肩。
“提前回来几天,这不是立秋了嘛。”他提着一堆礼物袋塞进余怀生的手里,又道:“一年什么时候都可以出差,只有秋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