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柏书瞪大眼睛,眼睛里还充满了惊愕后的迷茫,粗哑色情的话不断传入耳中,重重地撞击在他的神经上。
薄言的话仿佛带着魔力,将他的思绪带入到无数个黑夜里的荒唐,低哑的粗喘和崩溃的哽咽求饶声仿佛在耳边嗡鸣,身体一下子就在燥热起来。
眼前一阵白亮,又一阵昏暗模糊,好一会儿,琛柏书的眼前才逐渐清明下来。
只是还没等他松口气稳住心神,掌心突然就划过一条滑腻柔软,吓得他脸色微变,手忙脚乱地缩回手后腿。
“薄言!”琛柏书顿时恼羞成怒,手掌背在身后,四指并拢压住拇指,指腹处还能清晰感受到温热滑润。
赫然是男人刚才舔吻留下的痕迹。
“在呢心肝儿。”男人喉结上下一滚,咧出一抹霸道危险的笑。
“你……你……”琛柏书羞臊地咬着唇齿,怒气冲冲地和男人对峙。
本来是他占理,正气势十足,可与男人漆黑明亮的眼眸对视过后,陡然就没了下话,哑口无言,支吾不清。
薄言依旧保持着一张无辜,不明所以的神色,轻声笑问:“我怎样了嘛心肝儿?”
“你——”琛柏书张张口,却依旧说不出什么有用的字眼,恼的无法言语,这就和秀才遇到兵一个道理,只能独自懊恼。
“心肝儿,我说的不对嘛?”偏得男人坏到了极致,得寸进尺地向人凑近,不厌其烦。
“是你要我夸你的啊,我现在夸了,你怎么又突然生气了啊?”
“你这是夸吗?”琛柏书喘了口气,双眼通红瞪他,终于找回了话语权。
薄言诚恳地点点头,依旧是一脸纯真无辜的模样,“是的啊,这不就是在夸心肝儿吗,我这夸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琛柏书最受不了男人这做了坏还一脸无辜的模样,这让他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发泄感,憋屈的直喘气。
“哪有你这样夸的啊!”
薄言淡然:“有啊。”
琛柏书气的掰着手指,将手指关节掰的“咔咔”作响,狠声执拗:“来,你和我说有谁!今天说不出来指定揍你!”
薄言有恃无恐,眉眼春风得意,他微微抬起手,然后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下,手指一转,指向自己。
温润地说:“我啊!”
还有最后一天
琛柏书再也无法压抑自己胸口的怒火,抓起他的手腕就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凶狠至极,像极了受到惊吓,毛发竖起,暴躁抓狂,奶凶奶凶的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