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牙齿咬住满是肌肉的粗壮小臂,带着满身的戾气,可一咬牙,却突然发现坚硬难啃,
男人低笑,头顶的阴影笼罩下来,将就好似在啃咬着磨牙棒的小猫圈在自己的领域里,不容抗拒。
琛柏书还在恼火,听到男人的笑声,气急败坏地又啃又咬,可还没等他咬出痕迹,就已经不自觉地改成了用嘴抿含着,气势也跟随着焉了。
实在没办法,对于男人,他根本就没法下狠口,就算怒气叫嚣,也无济于事,只能又幽怨巴巴地抬起头。
男人走近一步,笑问:“心肝儿,怎么不咬了?”
琛柏书低头生闷气,看着男人小臂上一处还弥留的口水痕迹,咬牙切齿地暗骂自己没出息!
他先是发泄似地狠狠用力抓了一下男人沟壑分明的手腕,然后再是欲盖弥彰般地将上面的口水擦干净。
撇撇嘴,情绪不佳地闷闷地哼了一声:“臭,不咬了。”
男人温柔亲昵:“不臭的,中午洗过澡的,心肝儿知道的,不是吗?”
琛柏书闻言,掌心的肌肤仿佛突然灼热无比,烫的他五指一缩,忙慌地将人松开。
刺眼的阳光再次照射在清秀的面孔上,映出一张通红羞涩的小脸。
男人粗哑的话语在耳边萦绕,琛柏书攥紧了手指,心猿意马。
他当然知道,中午在马场玩了一身的汗,回到民宿还没吃饭就先洗了个澡,本来他都脱了衣服打开淋浴,还没抹上沐浴露,浴室的木门又突兀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他真的很想问问民宿老板,为什么就单单浴室的门是采用的最生态的竹子制作,而且连个上锁的都没有。
以至于他刚回头看到男人,身后就贴上来一具火热赤裸的肌肤。
男人一只手圈着他,另一只手撑在他脑袋边上光滑冰凉的墙壁上,男人独特的气息将他禁锢。
随即,耳边响起一阵沙哑低喘:“心肝儿,我们一起洗吧,节约用水。”
男人说的理所当然,毋庸置疑,就好像本该如此,并无不对。
他就该想到,刚刚挥洒着肾上腺素,荷尔蒙暴涨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止步于一个连个锁都没有的小破门。
男人缠着他,虽然男人自己最后没有纾解,却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几近昏厥。
他一想到不久前的荒唐,就脸红耳赤,羞臊不已。
男人心满意足地笑着,哪怕没有得到回应,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心情甚好。
他又继续调侃,将手臂抬起来,探到他面前,又是问:“心肝儿,还要咬吗?”
琛柏书蓦然回神,却再也不敢看此刻恶劣的男人,将不断逼近的男人推开,闷声颤道:“谁要咬你,走开!”